嘛~此夜春/意无边,看客自行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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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的某夜,天干物燥,寒气渐起。京城以西的镜影庵凭白起了场大火。虽有驻扎庵外的卓家施工队伍奋力抢救,却仍是免不了死伤。名医靥无眠当夜被邀前往救治,已确定二人死亡,三人轻伤。不幸遇难的二人,一为曾经的京城第一舞姬纵舞,一位前任左相之嫡长女庄雨陌。
意料之中的,那夜,我和桑枝在半日堂等到了一身黑衣风尘仆仆的纵舞,带她来的人没留一句话,便匆匆离去。但我也知道,从那夜起,我和雨陌将迎来下一道坷。
作者有话要说:累矢了… …写了这么几个字就发了……快完结了,这次是真话
☆、这就是臭豆腐再利用!
按照原本的打算,纵舞方一逃出来,就应与桑枝一同跟随靥无眠去往禄国。一者,这种最易生变数的时期,纵舞留在城里总归不好,即使有那句老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不得不承认,老话只是用来忽悠人的,大多不可行。就纵舞那种几年前火过一把的明星相貌,万一被那些个对她念念不忘的假才子真色狼看见,准是要出事的。二者这么巴结着走,也是为了能早日赶上蓉姨的队伍,或是断了一场孽缘,或是成就一段姻缘,总好过一个两个被时间熬得肝肠寸断白了头,却没个清明的缘由。
但不管怎么样,她们也不能留我一个在这儿肝肠寸断,自顾自地双宿双飞!
于是,死皮赖脸,死乞白赖,死去活来,滚到地上抱着某人的大腿好生耍了一番无赖。终于,靥无眠算是答应先和我在卓府附近找个房子先住上一阵再走。她这人我平时虽然不怎么放心,为人懒散不熟,又尤其喜欢嘲笑本嬷嬷,怎么看怎么像那种会临时摆本嬷嬷一道的人。但是事实上,这人在要紧事上总归还是靠谱的,勉强也算是个可靠的女人,如若不然,我也不愿一心YY她和蓉姨怎么着怎么着。至于桑枝和纵舞,便没必要留下来作陪了。只要不是京城,去哪里游山玩水都好。
不日,两人便叫了马车,装了药箱,再随身带了几锭金银出了城。一路行医救世,游山玩水,估计缺不了钱。她们说一个月之内,必定回来。本嬷嬷倒是担心,这等上一个月,雨陌那里也不会有多大动静。
十亩良田,租给了附近的农民兄弟,至于那几所房子,只能暂且空着。半日堂也关门了,只是靥无眠和桑枝的医术真不是盖的,出了几个月的诊早就回本了。但店空了也太凄凉,只得待找到了合适的主顾,再连同房子一起租将出去,如果肯整套买下,那是最好。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领了五公主送的三个仆人还有可爱的石久久小朋友,和靥无眠在卓府后门以东半条街远的小四合院里成功地安了家,落了户。小浅和香素直夸买菜买肉可以少走点路了,没事儿还能逛逛胭脂店首饰店,真好啊真好。石七虽没什么表示,但我知道他心里八成也是乐坏了,好歹不用每天载我们早起晚归地跑尼姑庵。只石久久貌似松口气又貌似很不舍地蹲大门口纠结了好一阵子,最后在泥地里拿树枝划了个“怒”字。哎哟看来跟一个不招人喜欢又爱惹麻烦的死党说再见也是个很矛盾的事啊。这一方面脱离苦海一方面又从此走向无聊平淡又像正常人般的生活,此落差不是一般的让人难受。
其实照这样看,日子过得很是舒心,只是于本嬷嬷来说,一个人吃肉,真不如两个人喝粥啊……雨陌不在,本嬷嬷可怎么都不习惯。没事儿就在卓家后门蹲墙角,想着什么时候趁哪个下人外出买菜,好偷偷从门缝里瞧瞧情况,兴许运气好了还能混进去,然后运气再好点,一路摸到雨陌的闺房,躲里面就一辈子不出来了。只是按这条路走,到底得有多好的运气啊!况且,最近卓家更是谨慎得不得了,一家子人都偷偷摸摸跟做了贼似的。连每日来倒夜香的阿黄也不得不被逼着一路左顾右盼看有人跟着没有。说实话本嬷嬷肯定,这阿黄压根儿什么都不知道。
每天没事儿蹲墙角,实在是个可疑的作为。于是,本嬷嬷很是聪慧地让石七打了个煤炉来,穿了粗布衣裳,盘了妇女发髻,支起油锅,端上板凳,面对着卓家后门卖起臭豆腐。
其实臭豆腐真是个好东西,最好的地方,便是味儿大,够独特。起初卓家那几只嚣张的下人很是不忿,牵着黑狗白狗大黄狗就出来喝斥人,直把本嬷嬷吓得险些从板凳上摔下来。说的什么“你这妇人好是爱生事,这卖的什么东西,都熏到我们卓府来了,找打不成?”
但身为在皇宫当了16年狗腿子的管事嬷嬷,除了那几只不懂人话的汪汪以外,本嬷嬷还会被什么东西吓到?于是,很是正气地与他们道:“哎呀呀这可是好东西,叫臭豆腐,皇宫里流出来的手艺。前几日我在北大街卖,一抢而空,累得我半天喘不上气。这不,摆这巷子里来了。各位若是好奇,不妨尝几串。今日算是我做东,只希望几位尝着若是好的,便给我行个方便,以后也莫忘了来照顾生意。”
那几个牵着狗的下人两两深情对望了一番,又打量了一下方方炸好的臭豆腐,咽了口口水。我在臭豆腐上涂了些辣酱,辣酱是隔壁香料铺子买的,直接伸手塞给了领头的一串。领头那人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起初还皱了眉头,娘们儿似的小咬了一口,各种做作。只放嘴里滚了几圈回味一番,顿时双目发光,咔地吞了一块儿后大赞一个“好”字!
事实证明,臭豆腐是个招大多数人喜欢的东西,每天带百来块臭豆腐去,日头下山前总能卖完。虽说本嬷嬷缺的不是这钱儿,小浅她们也一直抱怨每天做臭豆腐,身上都臭臭的简直想泪奔,但是人是对不起了,目的总算也达到了。
卖了半个月的臭豆腐,本嬷嬷与卓家那几个下人混得跟亲戚似的熟,大叔大妈叫我柯姐,小妹纸小兄弟叫我柯姨,可疑?哎哟但总归,身为卖臭豆腐的个体经营户,本嬷嬷表示十分骄傲。
某日中午本嬷嬷又在炸臭豆腐,熟能生巧,这臭豆腐本嬷嬷炸得是越来越专业了。四五个大汗买走了几串臭豆腐后,一个小丫鬟走了过来,怯生生地问了句:“您……您就是柯姨吧,给我包两串臭豆腐,每串一颗涂甜酱,一颗涂辣酱,间隔着来。”
“这……”我眨眨眼睛看着她,这习惯,怎么跟雨陌似的。想当年她爱吃辣酱我爱吃甜酱,偏偏我俩腻在一起没事儿还喜欢玩恩爱,一定要同吃一串互相喂了才开心,于是只得一人一个间隔着抹酱料。而现在这等蹊跷的要求,不是她又是谁。
“怎……怎么了,柯姨是不是觉得很麻烦。”那小丫鬟摸摸鼻子,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呵呵一笑,状似不在意地道:“呵呵,小姑娘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谁介绍你来的?眼光真好,鼻子更好。”
她羞涩地低头笑笑,支吾半天才道:“整个后院都是这味道,闻不见都难。哦对了,让我来买东西的人还说,以后每天都要两串这样的。给,这是定钱。”
小姑娘从兜里掏出个红色的绣花小荷包,整个塞进我手里。我将臭豆腐包好给了她,又打开了那精致的荷包。里面是几两银子,乍一看别无他物,这是仔细摸了才发现,内里还有一夹层。我伸了手指头小心掏出夹层里的纸条,上面是狗血却足够暖人心扉的词:
“I Love You…”
嘛……学得真快,爱老虎油兔!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久没更,真是惭愧。
今天单位考试,瞧,考完我就更了,虽然字还是很少。
本来以为很快能完结,但真是越写越慢哎。
好吧,其实很舍不得完结啊
☆、这就是嘛悲剧的传闻!
“你听说了没有,咱府里要办喜事了。”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谁的喜事?”
“呵呵,这事儿府里知道的人恐怕不出五个……”那家丁甲一手捏着串臭豆腐,一手摆出一个“五”的手势向家丁乙摇晃了一阵,眼珠子斜吊,一脸得瑟地继续道:“我恰好是这五人之一!~”
切……嚣张样儿,真让人看不惯。我翻了翻白眼,不动声色地在刚炸好的臭豆腐上狠狠刷了一层掺水的辣椒酱。
“就你?”家丁乙亦嫌弃地瞥了家丁甲一眼,耸耸肩,转身便是欲走。
家丁甲见此面上挂不住,赶忙拽住他,辩解道:“怎么,你不信?我可是亲耳听见的,老爷同福六爷说的话。”
“哦~~难不成是福六爷家的独养儿子要成亲了?算起来也到时候了。要不是当年他娘去了,这做儿子的说要什么守孝三年,现在怕是连娃娃都能下地跑了。”那家丁乙托着下巴认真分析了一番,越分析越是笃定的模样。
“你这倒是说对了,却也不全对。哼哼~”家丁甲禁不住地又得瑟起来,了了还不忘卖关子,慢悠悠地啃掉了手里最后一块臭豆腐。
我将一串刚涂了酱的臭豆腐递给他,随口问道:“你们说了这么久,那福六爷是谁啊?”
“福六爷啊,柯姨你在这儿卖了快一个月的臭豆腐了,怎么连他都不知道。”家丁甲正是得瑟在兴头上,听我问话也不及细想,便迫不及待地给我搞起科普来,好让我速速跟上他们八卦的节奏:“福六爷啊,全名卓福六,就是老爷收养的义子嘛。说起来也是个衷心的主儿。本来呢,老爷是要将家产留给那人的,只是那人攀了高枝,准拿不上了,于是便只得留给福六爷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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