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同人)重生之夜色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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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同人)重生之夜色若水-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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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冷冷地看着他:“范闲也是那样?父亲也是?为了一个女人,可以抛弃一切?”
  陈萍萍叹息着:“你太偏激了,这一切不是你所想的那么差。”
  萧然冷漠地说道:“如你所说,我永远只是看见我所想看见的,我觉得是那样那么就是那样。”
  陈萍萍无奈,他知道有些事情永远无法挽回,裂痕一旦产生也无法弥补:“你会离开?你在生我们的气?”
  萧然转身离开:“看看吧,说不定你死的那时我会来看看。”
  陈萍萍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叹息着埋首在自己苍老的手掌中。
  
  萧然愤怒地将一大块石头丢进海里,这是派佩尔的地盘,萧然回到了自己久别的海岛。派佩尔无奈地看着他,那边的一座山已经不见了,它已经填海去了。
  派佩尔问道:“你在生什么气?”
  萧然不吱声,继续在那里改变地形。过了半晌,他说道:“我只是对一些人很失望。”
  派佩尔看着萧然,说道:“萧然,他们总是有着自己的想法,他们又不是你的木偶。你是在强求他们。”
  萧然不吱声,他继续狠狠地改变着地形。
  
  庆历六年地一个冬日,暮时惨淡地日头从遥远地苍山那边透了过来,天气十分寒冷,四野里地民宅一片白净,那是雪。
  云层渐渐地厚了,将惨淡地日头直接吞噬进了阴暗之中,风也渐渐大了起来,卷着地面地积雪在空中飞舞着,又有雪自天上降落,来自不同地方、不同颜色地雪花凭借着风地力量纠缠在了一起,在压抑地空气中歪曲地扭动头,展现着不同层次地白与寒冷。
  风雪再起,赶路地人们苦不堪言,纷纷寻找着就近地村舍或是客栈歇息,今年地庆国没有发洪水,但是雪落地倒是不小,也得亏夏天地时候,江南诸郡地赈灾进行地异常顺利,受灾地百姓们有了个棲身之所,冻死地可能性要小多了。
  这里是颍州,正是那个遭受洪灾最厉害地州治,也是灾后闹土匪最凶地地方。
  不过自从钦差大人范闲下了江南之后,颍州地土匪或者是惧怕天威,或许是害怕传说中小范大人地手段,变得老实了许多。已经消声匿迹了很长一段时间。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这大雪地天里,才有那些行路地旅客们敢在路上行走着。只是如今人祸已去,这老天爷却是太不给面子。大江虽未封航,却也没有多少人愿意顶着如此严寒往京都地方向走。
  除了那一队全黑色地马车。
  范闲正在担心,从院里传来的消息,自己弟弟好像似乎和陈萍萍大吵了一架,而原因,正如自己所想,萧然很不喜欢自己的母亲,很不喜欢叶轻眉。
  忽然他耳垂一颤,听到了前方山林里有利刃插入血肉的声音,那是影子动手的声音,然后他听到了一声弩枢扳动的声音。
  范闲尖啸一声,伸手去抓身前的马夫,车队里所有马车都随着这一声尖啸声戛然而止!
  从那矮山之上,一柄巨大的弩箭破空而至,挟着呼啸的风雷之声,嗤的一声射中了范闲所在的马车。
  车前马夫狂叫一声,挣脱了范闲的手,挡在了范闲的面前!
  范闲虽然反应极快,但那柄长约人臂的弩箭依然狠狠的扎在了车夫的胸腹上,血花与内脏都被射的喷了出来,肝腑涂壁!
  弩箭破体而出,将车夫的尸体钉在了范闲的身边,范闲面色阴沉,拍壁,格的一声,马车棉帘内迅疾降下了一道木板,将整个车厢封闭了起来。
  紧接着,便听到无数声恐怖的,令人窒息的弩箭声在山谷里响起!
  庆幸的是,那些弩箭被人反击回去,那人有着相当的速度和力度,那些密林的人惨叫着被杀了。
  萧然冷着一张脸,看着范闲的下属,说道:“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去抓活口!”范闲看着萧然:“你过来。”
  萧然看着他,不说话,直到京都的援兵来临。来人正是秦家二子,如今的京都守备,朝中最当红的军方实力人物,秦恒。萧然知道范闲估计没事了,就别扭地转过身走人了。
  他去刺杀燕小乙的孩子燕慎独。
  
  元台大营的一个偏角营房之中。燕小乙的亲生儿子,燕慎独正小心翼翼地用羽铰修理着箭枝,他的双手无比稳定。将箭尾上附着的长羽修理的异常平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他有一双神箭手应该拥有地手,也就能够将自己的箭枝修理到速度最快,最准。
  燕大都督向来信奉一个道理,远离父母的孩子,才能有真正地出息,正如他自幼父母双亡。在大山里狩猎为生,才会修练出如此残忍坚狠的心志,才会被入山游玩的年幼长公主一眼看中,带出大山,加入行伍,以一身技艺造就无数军功,拥有了如此崇高的地位。
  所以当燕慎独只有十二岁的时候,燕小乙就将他赶出了家门,托附给了长公主,长公主也知晓自己手下头号大将地心思,对燕小乙虽然温柔,却不曾少了磨砺,待其艺成之后,更是暗中送进了京都守备师。
  如今被秦家控制的京都守备师。
  除了几位高级将领和长公主一方的心腹外,没有人知道征北大都督地儿子燕慎独,正在京都守备师里做一名不起眼的校官。
  燕慎独人如其名,不爱与人交流,只爱与箭交流,所以在军中也没有什么伙伴,只有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一批下属,一批为长公主效忠的下属。
  那日在京都郊外伏杀神庙二祭祀三石大师,正是燕慎独第一次行动。他认为行动很成功,因为他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所以一直被强抑在内心深处的自信浮现了出来,他认为除了父亲之外,没有人能够抵挡住自己远距离的袭击。
  哪怕是九品的高手也不能,武器的有效距离长短,决定了战场上地生死,这是燕小乙一直没有忘记教育儿子的一条至高明理。
  因为自信,所以自大,所以狂妄,当听说父亲与江南路钦差范闲同时被召回京都,而且双方有可能要在停办多年的武议之中决斗时,燕慎独便坐不住了。
  他崇拜自己的父亲,但对于那个光彩夺目的小范大人,其实也有一丝隐在内心的崇拜与嫉妒。
  天下的年轻人都是这样,燕慎独也不能免俗。所以他想试一下那位小范大人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大神通,一方面是替父亲试一下对方的深浅,一方面也是难耐那种诱惑,能够将名动天下的范闲射于箭下的诱惑,不论是对父亲还是对长公主殿下而言,范闲的死亡无疑都是颗难以抑止的蜜糖。
  但他不敢擅自动手,因为他是位军人,他不会做出扰乱大局的擅自行动,他必须等着长辈们的吩咐。
  长辈们吩咐了,但异常奇妙的是……吩咐自己的,竟是那位深知自己底细,而且也深得自己敬畏的军中元老人物。
  燕慎独有大疑惑,有大不解,却根本没有时间却通知长公主,只好单身上路,于雪夜里射出一箭却被那青幡挡住。
  事后若干夜里,他才有些无奈地发现,范闲的守护竟是滴水不漏,自己在雪林之间暗中注视,竟是找不到丝毫可趁之机,尤其是那些要命的黑骑一直在监察院车队的附近,随时有可能将整座山头犁翻。
  他这才知道自己低估了范闲,低估了监察院,不敢擅动,所以一直退,只发了无功无效的一箭后一直退,由山谷退回京都,回秦府覆命,却未得责备。
  回了营帐,他陷入深思之中,军中的长辈们暗中都有互相照拂,自己入京都守备本来也是秦老爷子点了头的事情,并没有太多人知道,秦老爷子……为什么要让自己去做这件看上去有些胡闹的事情?
  然后便是山谷狙杀的消息传来。
  他是位军人,在政治方面的嗅觉不是那么敏锐,却也清楚,自己的父亲,似乎被秦老爷子拖下了水,换而言之,秦老爷子也被长公主拖下了水。
  长辈们终于抱成团了,而自己就像是一个长辈们彼此不言语,却亮明心迹的质子。
  他不怎么反感这个身份,但是他很吃惊范闲还有他的下属并没有受到什么大损失,范闲身后的那位强者,让所有长辈们忌惮无比,范闲的弟弟范遥,比他想象的更强,强的让人难以置信。
  那两百名精锐军人只剩下一名活口,还被挑断手筋脚筋,被监察院拷问。而自己的下属,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下属,却被人暗杀。那位强者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玩弄着自己,把自己的下属杀死,只剩下自己。
  他将右手持的小铰子放到了桌面,用稳定的双手抚摩着箭杆,眯眼量了一下,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取出身旁长弓,将那枝修长美丽的羽箭放在弦上,微微拉弓,对 
 14、风起云涌 。。。 
 
 
  着营房内的空地处瞄了瞄。
  小臂微微右移,箭尖所指,乃是营房正门那厚厚的棉帘。
  燕慎独满脸平静,说道:“出来。”
  没动静,棉帘静静地垂着。燕慎独将自己的箭射了出去,可是他忘了,萧然杀死那些刺杀范闲的军人,就是将箭反击回去。
  棉帘还是没动,帐篷里一片平静。油灯跳动着,恰恰配合着水流声。哪来的水流声?燕慎独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喉头上插着一只箭,血如泉涌。
  京都里面,人们正在为那被范闲堆在枢密院二百颗人头而头疼不已,为那位强者而忌惮无比时,一个惊人的消息传回京都。
  京都守备统领秦恒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的这个消息。
  然后回京述职的征北大都督燕小乙,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他的亲生儿子,昨天夜里被人暗杀于大营之中。




15

15、某种意外的发生 。。。 
 
 
  萧然没有去找范闲,也没有去找陈萍萍。他只是一个人在京都里面溜达,他易了容,就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撑着竹纸伞在雨里慢慢游着京都。他知道范闲在找他,但是他就是不想见。
  上次他和陈萍萍说完之后其实立马就后悔了,自己干嘛要和他们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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