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睡在书房的,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苍推门进来恰好看到弟弟一脸呆滞的盯着屋子的墙壁,长长的黑发有一些贴在脸上,其他的因为睡觉的关系,有一些纠在一起,打了个圈。
“还没醒?”他问。
“嗯?”飞镰歪着脑袋看过来,在辨别清楚是谁之后一掀被子跳了下来:“哥!”
“你回来了?”飞镰跑到苍的面前问。
苍点点头,伸出手将弟弟的头发重新理顺,“怎么在书房就睡着了?”他问。
“那是……”飞镰撇撇嘴,苍不在的日子里,通宵这种事时常发生。他总觉得时间太少,而有些东西一旦思考起来就无法放下,或者思路打断之后就无法再次拾起,是以常常到了最后就忘记了还要休息。
“急躁反而会让你忽视重要的东西。”苍将最后一缕刘海别到飞镰耳后,捧着他的脸说。“以后不要这样。”
“哦……”飞镰小声应下来,少年摸摸肚子,想起自己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好好吃东西了:“哥,有吃的没?”
“吃晚饭吧。”苍说:“先去洗漱,我去给你拿出来。”
“好。”飞镰答应之后越过苍,走进了浴室。
晚饭不算丰富,但胜在做工老练,味道精致。三叶豆腐外面撒上了椒盐,咬起来有些脆,吻仔鱼饭团和吻仔鱼蛋卷是两道主食,飞镰吃完晚饭之后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端着茶杯问苍说:“这次又有什么收获?”
“一把武器。”苍说。
飞镰四下打量都没有发现多出什么东西,带着点奇怪的口气问:“又是须佐的?”
苍点点头。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专门给须佐用的武器,难道这东西以前很常见?”飞镰觉得奇怪,十拳剑,八咫镜,八尺琼勾玉,三件神器全都需要以须佐之男为基础方能使用,现在苍又找到了一把,可武器的制造应该是于使用者以方便,他可不认为真的有许多人能够使用须佐能乎。
“也不是那样,只是有一些武器是以能量的形式存在的,所以使用的基础也是另一个能量体。并不一定就是须佐。”苍解释:“在以前似乎有很多这样的招式,其实你的雷神也有一些相似之处不是吗。”
“雷神不需要单独的取得武器。”飞镰绕了绕手指,想象了一下金属覆盖其上时的感觉说:“雷神本身就是一个完备的武器。”
“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苍握住他的手指说:“少用。”
“它比须佐要快上许多,形状的自由性也……”说到一半的飞镰看着苍的表情渐渐沉下来只好说:“好吧,尽量不用。”
苍满意的点点头,接着介绍说:“这次拿到的是摩利支天的武器,镰刀冥穿摩利支天。”
“摩利支天?光明圣母?”飞镰想了想说:“如果这样的话,能力是隐身?”
“不,是贯穿虚无。”苍说。摩利支天号称无人能见,能知,能害,能欺骗,能责罚。在以前就有人曾说她同时也是忍者们的守护者。
“没有绝对防御吗?”飞镰饶有兴趣的问。
“说不定也有,我还没有找到。”苍说。他也是刚刚拿到这把武器不久,还在熟悉之中,其中许多细节都还没能完全掌握。“对了,给你带了东西,在书房的桌子上。”
“咦?”飞镰听了他的话立刻站起身说:“我去看看!”苍的目光追随着少年跑上楼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起身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将一切收拾妥当的苍见飞镰还没下来,于是上楼前往书房,书桌后面那张靠背椅上,少年正曲着双腿坐在上面,陈旧的卷轴带着淡淡的霉味,但被保存的很好,摊开在桌子上的部分可以看到表上去的宣纸一点破损都没有。
“有用?”苍走过去问。
“很有用。”飞镰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好像找了这么久的答案,终于填补上了最后一点空缺。”
“这么好?”苍自己也有些诧异,他只是觉得这是雷电系的术所以才给飞镰带回来,没想到能有这样的作用。
飞镰将卷轴摊在桌子上,提笔在草稿纸上写了一些东西对他说:“空间忍术的主要在于能够在各个位置之间转换,但是如果将人视为一个完整的个体,这个转换的单位未免过大了。”
“可是斑显然能够做到这一点,甚至可以将自己置于亚空间之中。”苍说。“所以我才会尝试去找冥穿摩利支天,所谓斩断虚无就是针对这一点。”
“虚无?任何不能所见的都是虚无。”飞镰将手搁在膝盖上说。
“应该说,任何存在歧义的都是虚无。”苍说。“你说这个忍术填补了你的空缺,继续说?”
“刚刚说到了转换的单位问题,那么如果在整个大环境之中给他制造某种威胁以达到让他产生忌惮不敢使用空间忍术的效果。”飞镰试图将他和加贺的构思讲解出来。
“可是不能只是忌惮,斑不会臣服于一个假设。”苍说。
“对,所以这个东西必须是真的有理有据,最好能有很大的可能性让他自己杀死自己。”飞镰说。
苍想了想,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我大概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电影去了。娜塔莎姐姐求下嫁!
以及,今天查资料查到出离了。鼬哥你果然是乌鸦!三条腿也是乌鸦!
有关吐槽鼬哥这事,这边也放一个。要看具体的版本可以去隔壁看记忆的间奏3。
八咫鸟是天照的使者,后来也做为太阳的象征。是有三只脚的黑色乌鸦。接下来,我们来介绍一下这只乌鸦的图腾,也就是佐助在沙滩上画的东西。
看之前不要喝水不要吃东西,真心的。
有没有觉得很眼熟呢?那三个勾玉那么一围,是不是就认识了呢?尼玛AB你写资料的时候写清楚不行啊,让我们到处猜。
☆、第九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我刚回家。辛勤的键盘君就已经帮我写好了更新。你们要谢谢她=v=
有关冥穿摩利支天,等明天我找个图出来大概就能说明白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好吧,我现在被淋的透湿,先去洗个热水澡再过来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
“就像阻断信号的传递一样。”苍说:“是吗?”
“对,就像阻断信号的传递,那是我能想到的和空间忍术的传递最接近的东西。”飞镰卷起卷轴,将脚踩回地面站了起来:“明天再去和加贺商量一下。”
苍点点头,突然想起了桌子上的那只海棠,红色的花朵花瓣堆积,颜色层层堆叠,宛若云层。只是院子里从未种过海棠,又是谁会送如此具有深意的花过来。
“那只海棠……”他绕过桌子,将自己与飞镰的距离拉近到一个暧昧的程度,飞镰一惊,刚向后迈开步子就被苍拉住了手臂,他感觉耳垂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包裹进去,心脏仿佛悬空着跳了一拍,失重感让他脚步发软。
“干什么!”飞镰用自由的手臂推开苍,青年的舌尖扫过嘴唇,享受的表情让飞镰红了脸。他抬脚就踹,试图让苍放开抓住他的手,可却被对方一把握住了脚踝。
苍用力一抽,靠着单脚站立的飞镰立刻跌倒在地,椅子与书桌之间形成一个狭小的空隙,他跪下来,用腿压住飞镰的双腿,身体也向前压了过去。
“你够了!”自从上次办公室之后,苍就开始再也不在意场合。那些小花样总是让飞镰感觉更加的羞怯与难耐,而少年的样子又总能激起苍更加多的欲/望,这就像一个糟糕的循环,最终带着两人跌入蔚蓝的海。
飞镰试图撑起身子,可苍的手指突然伸进他的衣服,沿着腰线轻轻一划,那动作就像是拨动了一下琴弦,飞镰立刻感觉浑身的力量全被抽离,颤抖着又跌了回去。“说说看……”苍一寸一寸的舔舐过飞镰的锁骨,到达中间凸起的地方时轻轻咬了一口,牙齿之下是柔软的皮肤,皮肤之后又是坚硬的骨骼。
“唔……”飞镰偏开脑袋,努力的想要逃离苍的压制,可所有的行动都收获甚微:“说什么……”
“说说看,那个对你相思断肠的人是谁……”苍将嘴凑到飞镰的耳边,也不再有什么小动作,只是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身体上的温度传递过来,让飞镰觉得秋日的一丝凉意全都消失无踪。
“什么相思……”他刚说了一半突然明白过来,少年本来带着点湿漉漉的眼睛突然清明起来,接着他眯起眼,勾着嘴角,轻轻的笑声传进了苍的耳朵。
“那可是兜给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飞镰笑得浑身都颤抖起来,秋海棠,相思与断肠。他知道这些寓意却从来没有往上面想过,没想到苍却会产生这样的认知:“哥哥你……”他抓着苍的袖子,将脸都埋进了青年的怀里,只是耸动的肩膀依然出卖了他的状态。
“起来,重。”他推着苍的肩膀说。这次青年没有再压制他,或许是兜这个答案有些太过惊悚,他跪坐到地板上,依然在等飞镰的答案。
“是大蛇丸种的,似乎是为了当做药材。兜他……”说到这里飞镰又笑起来,想起第一次去大蛇丸那里时看到的那一枝樱花,那时怎样都没有想到居然是兜的杰作。“他偶尔会用花做装饰。”
“药师兜?”苍问。苍记忆里的药师兜只有在木叶时偶尔擦肩而过的白发少年或者是后来那个一身鳞片的穴居动物,实在无法将他与花朵联系在一起。
“对。只是装饰而已。”飞镰歪着头笑着:“哥哥你总是可以从这些东西里看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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