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件事,由于总觉得原作要开始剧情大暴走了,为了我计划好的东西不至于全部被打乱的一塌糊涂,从明天开始到他哥和他弟的事情纠结完之前,咱们日更。要和原作赛跑了我去!
不过日更的后果就是,我可能会出现过一段时间断一天的情况,因为在我倒班的时间里,每周有几天需要上十二个小时的班2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
☆、第三个人
三长老的院子里开着一种在木叶很常见的花,蓝色的花瓣黄色的花蕊,零零星星的散布在草丛之间,宇智波里绪又向前一步,恰好踩到一株那样的花朵上,花草被压下一片,在雪白的布料上留下几道有色的痕迹。
本以为增加了一个强敌,却发现对方毫不犹豫的逃离,不管这是陷阱还是事实,现在都是击杀对手的最佳时机。
当机立断的,二长老腾身而起,双手舒展开,挥舞成一个完整的圆,折扇脱手而出,飞旋成一个圆形的平面。女人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折扇之后,在少年挥刀打开折扇之后欺身上前,尖锐的指甲成为了另一个攻击的武器,长长的衣袖成功的阻碍了对方的视线。
视线被阻,攻击无法得到完美的执行,飞镰边打边退,终于拉开距离,长刀舞成一个圆,突然暴起的雷光点燃了二长老的衣袖,女人一惊之后向后跳起,少年刚松了一口气,却发现二长老的身后出现的是两只忍猫。
将刀高高抛出,左手结印右手挥出,千鸟锐枪有着极长的攻击范围,两只忍猫的忍术立刻被打断,跳起,接刀,瞬身上前,飞镰的动作一气呵成,刀以极快的速度提起挥下,在一个点稳稳停住翻转刀刃再次上挥,这种刁钻又凌厉的攻击让失去武器的二长老有些措手不及,在躲闪之中留下了伤痕。
而飞镰的攻击依然没有停下,刀被舞得密不透风,少年力量不足,但胜在速度和灵活性,刀锋几次滑过二长老的身体,女人节节后退,并且很快开始招架不住。少年一手结印,刀刃上再次出现了雷电。
废掉另一片衣袖干扰了一次攻击,二长老再次后退,恰好站到了之前的假山旁,女人仿若确认了安全一般的松了口气,双手四指并拢,一下子插/进了身后的岩石,随着一身猫叫,雷电突然从那个平面上散布开来,接着她屈起手指,居然将整个假山的上半部抬起。女人双脚跳起,向后踏在岩石上,全身用力,将假山甩向了对面的少年。
附着着雷电的刀切在岩石上,虽然有着阻力,但依然将石头切做两半,踩着岩石翻越过去,少年发现对面的女人和忍猫都完成了结印。那是——
火遁·豪火球!
那种明亮的红仿佛要将世界都点燃,长刀回鞘之后飞镰一边退一边同样结印,火焰与对方的火焰相撞,他突然觉得这一幕无比熟悉。
是了,是和鼬的那一战。而与那时的僵持不同的是,这次自己明显处于劣势。
那么……虽然不大想使用,但最好的解决方法是——
天照。
三勾玉的写轮眼旋转着变换了形状,比柔和的莲花要尖锐许多的形状,直线拉成的六芒星出现在飞镰眼里,极具个人特色的万花筒,图案的改变仿佛在提醒他这个身体不是佐助的事实。
如同黑夜笼罩黄昏,黑色的火焰很快席卷了所有的红色。可以感觉到血液从眼角流出,在下颚汇集然后滴落,飞镰死死的盯住前方,直到火焰将尖叫的女人吞噬。
尖锐的痛从眼部传递过来,捂住眼睛,手里温暖的感觉让疼痛感减轻了一些,上辈子的研究让他知道了保养万花筒的方法,但这样密集的使用依然会造成负荷。
还好,只有最后一人了。
“真是漂亮的火焰。”斑坐在屋顶上,身后一轮圆月如同神佛的光圈。可飞镰知道,这人能和神佛相当的东西有很多,但绝对不包括任何正面品德。
他曾试探过,这个斑甚至不具备“泉奈”这个弱点。这不是一个好消息,于是在面对他时,飞镰只能更加谨慎。
“天照。”飞镰小声说。
“天照?好名字。”斑如此说着:“真是有天赋的孩子,我怎么没有想过这样的用法。”
飞镰没有回答他,反正那本来就是一句自言自语。
“好吧,最后一人了,要努力啊。”斑说着站起身,将手伸到前面一抓,仿佛抓到了一张画着眼前景色的幕布,被扯开之后的风景与之前看到的没有不同,但回廊上出现了一个老人的身影。
宇智波镜,宇智波一族的大长老,也是这一战中飞镰最没有把握的一个对手。
“抱歉,带来的有点早,所以我之前将他藏起来了,你不会介意的,对吧。”斑摊着手说。
飞镰和镜都没有说话,两人面无表情的对视,仿佛斑不存在一般。
“好吧,不打扰你们了。”斑说着消失了身形。
老人的肩膀微微放松,表情也柔和了一些:“总算走了。”
飞镰一愣,有点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飞镰君,我想我大概知道你这么做的愿意。”这句话和里绪说的一样,但飞镰觉得他们知道的绝对不是同一个原因。
“坐下谈谈好吗?”院子里还笼罩着火焰燃烧后的焦糊味道,女人的尖叫仿佛还萦绕在耳边,整齐的庭院已经不成形状,脸上和身上都留着血的少年站在那里,仿若厉鬼。面对这一切,宇智波镜却说出了这样的话。
少年却依然没有答话,反而将手搭在了刀柄上。
“没关系的,他不在这里了。”环视了一下四周,镜说:“你要相信上一任族长的实力。”
“我不知道说什么。”半阖起双眼,飞镰将目光投注于面前的土地上,红色的眼睛隐去,露出了和夜色一样的黑。
“没关系,什么都好。”老人说着自己坐到了回廊上,不是平常见到的跪坐,而是更加随意的,一腿曲起,一腿伸直,身体也歪歪斜斜的靠在回廊的柱子上。
看到对方这样,飞镰也席地而坐,双腿盘起,解下腰上的刀,放到身前。
两人的动作都很随意,但起码飞镰,是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的。
“你们的想法我能理解。”有点好笑少年的表现,镜十分隐晦的说:“其实我也有过,但有些事情就像沼泽,一旦开始了,就再也无法离开。而且越挣扎只会陷得越深。”
“骑虎难下。”飞镰重复了二长老的话。
“对,骑虎难下,就是这样。”老人笑着说:“是里绪说的吧,我刚来的时候听到了。”
原来那时开始他就在了。惊讶于这个事实,而飞镰更震惊的是斑的实力,哪怕只是隐藏一个人的实力。
“可为什么会开始?”飞镰轻声问。
“谁知道,那太久远了。权力和欲望可以完全改变一个人,而一种局面形成之后,如果没有自断双臂的决心或者斩杀对手的魄力是很难改变的。”老人说:“我曾经也想过改变这种局面,但那时我不仅势单力薄,也确实是恐惧了。”
见少年不说话,老人继续说:“我还是要告诉你们几点,就算我们几个长老不在了,但下面的人依然不会安分,接下来的路也不会好走。”
“没关系的。”飞镰说。
“嗯,也是,富岳和你们都很好,我相信我儿子。”老人说:“就是辛苦你了。”
飞镰抿紧了嘴唇,这个人不止是大长老,也是富岳的父亲,自己上辈子的祖父,血脉一脉相传,仿佛靠近就能听到血液里的共鸣。
没错,虽然明面上对斑和前两位长老说的都是要为了自己的父母与兄长复仇,但更多的是以一种釜底抽薪的方法改变宇智波与木叶的僵持关系。
这是富岳与三代火影商量出来的办法,是宇智波先退了一步。而他相信,如果是富岳的话,这种必要的放低姿态,只会换来更遥远的胜利。
作为最合适的人选,飞镰成为了这个任务的执行者。
“那么让我去吧,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族长大人这么照顾我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当时用近乎刻薄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也是在向两人表明,自己是最合适的人选。
当时富岳说“不要勉强。”而自己怎么回答的?“我做的,从来都是我想做的事情。”
回忆起过往场景的孩子调转了一下视线的方向,因为坐着,只能看到面前的屋子,但遥远的地方,他可以想象宇智波大宅的一片温馨。
只有您可以这样命令我,父亲大人。
“好孩子,富岳他们……还有美琴,鼬和佐助,他们的事情,谢谢你。”老人说着站起身,“这样也好,就让一切都在我们这一代结束吧。”
飞镰也站起来,看着老人走到阶梯旁,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到院子的一边。
“一招定胜负,你觉得如何?”老人问。
飞镰点点头,接着取出一个卷轴拉开,少年的周身立刻被细小的光芒笼罩,细看才发现,那是一些体积甚小的金属片。
那是他最后的招式,而飞镰觉得老人值得这样的尊敬。
随着结印的动作,雷电从身体表面的每一个地方流过,金属如同有生命一般的变换着位置,将细小的铁屑用电磁相连,加上写轮眼的精密控制,金属屑首位相接之后拼凑成防御身体的铠甲,用于攻击的长剑,甚至能够飞翔的双翼。蓝白色的光将整个空间点亮,又被金属反射开来。飞镰感受着一些无法控制的金属划开皮肤的刺痛,向前挥舞出长剑。
这是从土影的尘遁中获得灵感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