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有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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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有匪君子-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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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敦亲王在京郊的别院自然不会只有一座,姬汶所说的别院却是与别个不同。那本不过是林家的一座避暑庄子,前些年他被废太子所伤身子正虚时,为了替他寻个清静地方调养身子,林琛便将这座别院赠与了他,两人亦是时常前往游乐的。
    林琛得了严峻若送的信儿,自然也明白姬汶所指的究竟是何处。他纠结了半晌,着兰薰将自己打点妥帖了,又使人传了谢青来叮嘱了一些子话,这才坐上林府的马车,往地处京郊的忠敦亲王别院缓缓驶去。
    林琛到别院时,早有一旁等候的人将他恭恭敬敬的请了进去,一路将人引到以往两人时常戏耍的一汪碧水旁,其上有精巧的匠人依地势起了一座小亭。如今姬汶便是在那亭子上候着,拿着一个白玉梅花自斟壶,就着远处隐隐约约的乐声,自斟自饮的好不酣畅!
    见他过来了,姬汶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懒懒的坐在榻上,举着手中酒盏笑道:“宫中新赐下来的梨花白,定州十年才得一坛的好酒,寻常是喝不到的。”
    林琛笑道:“那今日便是在下有口福了。”说着便坐在了姬汶下首的一张小几旁,也不用下伺候,自己倒了一杯那梨花白,只见那白玉酒盏中一汪琥珀色的美酒,色泽醴艳,酒香醇厚,简直让人未饮先醉。他素来便嗜好美酒,此时不由眼前一亮,将盏中酒液一饮而尽,赞道:“果然好酒!”
    姬汶见他果真将酒下了肚,眼神不由一暗,面上却仍是笑劝道:“这梨花白原是专供毓庆宫的,连我也只饮过几回。知道你素来好酒,我这回得了父皇赐下的几坛,便想着让你也一道品品。”
    这定州出的梨花白本是废太子的心头好,今上心疼太子,自然就将每年定州贡上来的都赏了他。直到今年太子失了势,才有姬汶这些人的份例,便是林琛现下的生意做遍了大雍南北,也从未弄到过这传说中的御酒。
    正是因为梨花白的稀罕难得,纵然也饮过许多滋味与其不相上下的名酒,林琛仍是忍不住多饮了几杯。许是从未饮过此酒的缘故,一向自诩千杯不醉的林大公子居然在饮了大半壶后觉得有些微醺。
    瞧着仍在自斟自饮的姬汶,林琛有些微赧道:“这梨花白却是难得性烈,我不过是饮了几杯,便已觉得有些醉了。王爷倒是好酒量。”
    再瞧了一眼面色如常的姬汶,林琛直觉有些不对,奈何他此时头晕的厉害,晕乎乎的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便身子一歪,竟是趴在几上睡着了……

  ☆、79 本文中文,!!!!!!!

少年气盛;面对的又是自己的心爱之人;林琛自然难免孟浪了些。起先还顾念着姬汶是初次;后来做的兴起;也不管姬汶的连连求饶;抱着直做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肯停下。甫一停下;姬汶便如蒙大赦般死死睡去了。
    瞧着姬汶那小模样儿着实可怜;屋外的丫鬟又尽被支走了;他只好亲力亲为的走到有人的地方叫了热水过来;又亲自将人抱进浴桶里服侍洗浴;他适才可是弄了不少好东西进去;不洗干净可不好。
    其间自有严峻若派的丫鬟进来收拾被两人的疯狂折腾的凌乱不堪的房间;床上种种的可疑痕迹和屋内萦绕的雄麝之气也没让她们变了脸色,只能说不愧是严长史拾掇出来的人。
    林琛将洗的香喷喷的人放在收拾干净了的床上;自己也就着剩下的热水匆匆洗了个澡,便也翻身上床,抱着姬汶沉沉睡去……
    枕边人的呼吸渐渐地平稳下来,确认过林琛真的睡熟后,原本装睡的人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睛,看着林琛平静的睡颜,神色复杂。
    今日他的确打着和林琛春风一度的主意,虽然手段下作了点,可是林琛都要成亲了,他怎么可能再忍下去!
    那迷药他也打听过,会让服药之人沉沉的睡上好几个时辰,其间就是对着他的耳朵叫唤都不会醒。没错,他原本就没打算在林琛清醒的时候和他做——他不敢,他不敢去尝试任何会失去林琛的可能。
    可是他又可悲的奢望能亲近林琛,不是以什么可笑的兄弟至交的名义,而是作为爱人去亲近、去拥抱林琛。
    凭什么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可以做的事情,我不可以做呢?他这样对自己说。
    然后一手策划了今天这个拙劣到可笑的局。
    笑着看那人饮酒时,他怀抱着的是将要失去挚爱的悲哀与绝望,他唾弃这样卑微而肮脏的自己,看着那人沉睡的模样时,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却又痴迷的一次次抚过对方的脸。
    在林琛这件事情上,姬汶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堪。
    可是林琛又做了什么?
    他将自己温柔的抱进怀里,缠绵的亲吻、温暖的怀抱、亲昵的情话、还有抵死的缠绵。姬汶到现在都觉得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梦的内容全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期盼良久的东西。
    枕边人轻浅的呼吸,暖暖的体温却告诉他——这不是一场梦。
    姬汶有些懊恼的看向沉沉睡去的林琛,他可是越来越闹不懂林琛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若是对自己有意,那为何自己明示暗示了那么久,他却迟迟不愿作出回应?若是对自己无意,他又怎会……又怎会……
    他想知道,今日的旖旎究竟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还是林琛真的对自己有意?
    其实早在林琛俯□为他口|交的时刻,他心里便有了隐隐约约的感觉,只是这样隐约的感觉若不确定下来,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呢……
    姬汶将自己挤进少年的怀里,在甜蜜的纠结中安然入睡……
    —————————————“纠结也能很甜蜜”的分界线——————————
    一夜好眠。
    林琛醒来的时候,姬汶还在睡梦中。林琛不愿起身惊扰了他,便撑起半边身子,悄悄地观摩起这人的睡颜来。睡着了的姬汶面容平静,嘴角还带着抹恬然的笑意,浑身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气息。让林琛这个从来不惯身边有人的人都倍觉安然惬意。
    林琛瞧着瞧着,竟是痴迷了般,不禁抬手凌空描摹起那人脸上的轮廓来。
    是以姬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便见眼前有一物倏地划过,待他定睛去瞧时,却只见放大了的林琛的脸。
    起先姬汶还有一刹那的错愕,林琛怎么会在这里?他满眼迷茫的望向林琛,林琛笑的跟狐狸似的,偏生一句话也不说。
    而等姬汶自己回想起昨天的疯狂时,脸却是渐渐地红了起来,眼神也开始四处游移,就是不愿意再瞧见林琛那张满脸淫|笑的脸。
    是的,在经历了一整个下午的“蹂躏”后,林琛那众人皆赞如玉温良的笑颜在忠敦亲王殿下这里自动升格为了“淫|笑”……
    不过姬汶这幅模样落到林琛眼里,便是不胜娇羞的小媳妇儿样了。这样的忠敦亲王可着实少见,林琛乐呵呵的打量了姬汶足足半晌,才笑着开口道:“既然王爷醒了,可要小的伺候梳洗?”
    姬汶原本想拒绝一下,也好让林琛不要这么得意。可他想到自己刚刚睡醒,正是蓬头垢面的时候,虽然这模样已经落到了林琛眼里,他却并不愿意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心上人面前。
    是以在林琛出言“调戏”后,他只是低头想了一下,便抬起头来正色道:“那便有劳小林大人了。”
    他面上绷得死紧,语气更是平静,显然是不想再给林琛取笑的由头。
    偏生他越是这样,林琛便越是想要撩拨。如今两人说开了,林琛的行止间更是没了以往的顾忌,往往一句话就能逗得这辈子从未不正经过的亲王殿下脸颊火烧般通红。
    林琛又说笑了几句,直逗得姬汶脸色通红,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后,才在某人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中心满意足的踏出了房门,去找早就不知避到哪里去的别院下人要水去了。
    昨天那般孟浪,今日自然是要做小伏低收买人心的,林琛深谙个中道理。
    他亲力亲为的服侍了姬汶穿衣,又狗腿的亲自拧干了锦帕服侍净面,那几个进来伺候的丫鬟除了帮忙捧着锦帕沐盆,竟是一点儿也插不上手的。
    姬汶被他这样殷勤的服侍着,心中的甜蜜自不必说,只是他却突然心生警惕,要是林琛对哪个*一度的对象都这么尽心尽力,那可如何了得?
    他刚和林琛发生了关系,两人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姬汶也不愿意在这种时候说些扫兴的话。不过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暗暗下了决心要将林琛看的紧一点儿。反正现在他对林琛的私事插一两句嘴,也算得上名正言顺不是?
    两人好容易收拾妥当了,又亲亲热热的手牵着手踏出了卧房门,却不防一出去便见严峻若正带着几个丫鬟站在门口,显然是候着两人多时了,姬汶赶紧将林琛的手甩开。
    见两人现下这幅样子,虽然自诩做足了心理准备,严峻若的脸色还是微妙了那么一霎那。不过他很快恢复了正常,先是一脸严肃的向两人问了安,又向姬汶禀道:“府里大管家使人传了话,说是王妃身上有些不好,来请王爷的示下。”
    听说是方氏病了,姬汶先是吃了一惊,又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样的话怎么能够当着林琛的面儿说呢,严峻若不是没眼色的人啊。
    严峻若果然不是那起子不知死活的人,能让他急急忙忙候在主子卧房前回禀的事,里面自然还有不少文章。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面有不豫的姬汶,又回道:“大管家使人传话是在深夜,微臣也不敢搅扰了王爷。只是大管家说,昨儿蒋大人家的女眷曾给王妃请了安,几人说了些私密话。”
    既然说的是私密话,也就是并没有打探出几人说了些什么了。
    而这个蒋家,自然就是林琛的师娘庄蒋氏的家族。
    因为前些年姬汶婚事闹出的那桩乌龙,不仅仅是姬汶和庄家的关系变得有些尴尬,就连被无辜牵扯到这两桩婚事里的蒋、方二家也渐渐疏远了不少。说来也好笑,分明让几家险些成为笑柄的就是那高坐金銮之人,他们却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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