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微笑,“是啊,小爷我多关心您啊。”
袁朗:“一点也不通融?”
公子微笑。
袁朗挫败地抹了把脸,“你走,我接旨就是了。”
公子说:“队长,您左手抽屉第二格的烟交出来,还有右边第四个的小熊猫,柜子里中间左手数第……”
袁朗咬牙切齿地摔给他,公子一点也不怕,“还有右手向上数第三格。”
袁朗瞪之,公子微笑。半晌,袁朗:“我做错了什么啊?”
公子:“您一点错也没有。不就是小爷我最近没睡够么?不就是小爷我和齐桓的相处时间减少了三分之一么?不就是小爷我同寝徐睿每次都等小爷小半夜么?不就是六一和小许和成才能去师侦营找高城,小爷我没名额了么?不就是小爷我和齐桓还将在这星期天帮您挡酒么?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小爷我一•;点•;也•;不•;生•;气•;哦。”
袁朗:“……”
公子温柔地笑,转身离去,关门时又说:“啊,对了,队长,小爷我为了您的身体健康,已经向全中队的队友们说明了,戒烟行动,从您开始。效果‘好’的话,我们就向第一第二中队推广了哦~~”
袁朗抓起矿泉水瓶就扔。公子早就说完就关门了。袁朗简直爆跳,“劳资要突突了你!!”
公子得瑟地向齐桓同学说:“齐桓,我相信在一段时间内,我们终于可以平静一点了。”
齐桓在心里为队长默哀三秒钟,“你这么整队长,队长不会来一个鱼死网破吧?”
公子说:“那得看全A大队的答不答应了呀~~”
齐桓说:“队长会报复回来的。”
公子眨眨眼,“齐桓,所以我来寻求庇护了啊!”
菜刀同学默默为自己哽咽了三秒,“你小子别拖我下水啊!!我不想常驻375啊!!”
公子笑:“别这样啊,齐桓,你这么嫌弃375峰,人家375会伤心的!”
齐桓:“可我常驻的话,我也会伤心的!”TAT
公子:“你不陪我的话,我却会生气的!”
齐桓心一软,“算了,反正没你这一出,队长也会让我们跑的。”
公子笑容灿烂,“齐桓,你真好!”浑然不觉齐桓牌菜刀夫斯基同学的吐血三公升。
这个星期天,袁朗队座憔悴地懒洋洋地一副瘾君子模样地坐在悍马上,齐桓开车,副驾上是公子,他左边是许完毕先生和伍六一大爷,右边是成小花同学。
袁朗可怜兮兮地说:“吴哲,你心真硬啊,你队长都那么可怜了,你都不赏根烟么?”
公子:“小许啊,你说,我帮队长戒烟,这是害他呢还是造福于他呢?”
许三多笑出白牙:“戒烟好,戒烟有意义。”
袁朗有气无力:“对,这事真TMD的有意义。”
伍六一眼观鼻鼻观心,和其他三人一样明哲保身。(很有爱的词)
袁朗还想说什么时,公子说:“队长,我们到了。”
袁朗下车后就见冷硬的六一,木木的完毕,圆滑的成小花,像见了母鸟的小雏鸟一样热情地扑进高城的怀里了。
袁朗稍稍酸了一下——喂喂,你家队长还在这呢!!!
公子也对高城展开如沐春风的笑容:“嗨,高城。”然后又对高城身后的史今,马小帅打声招呼,就跟怀里的甘小宁唧唧歪歪了。
齐桓也像他家队长一样,酸了——你丫抱甚啊抱!!
这两人秋风瑟瑟,残叶纷飞,背景板异常萧瑟……
好不容易分开的两拨人终于记起了今天的主题——烂人舍命!!于是笑得阴风阵阵,六一和史今是一拨,许三多成小花高城是一拨,齐桓公子甘小宁是一拨,袁朗很可怜的自成一家……唉,所谓RP啊……就是浮云啊……
开宴后,他们开始心有灵犀一点通地灌酒大业。成小花很矛盾——是帮队长呢还是帮连长呢这是个问题,不抛弃不放弃,恩,我把自己灌醉吧……于是他轻飘飘地阵亡了,倒在青梅竹马许木木怀里。
六一非常爽快地和史今一起站在连长阵营,倒戈了。他们一起对付公子和齐桓——这两儿是主力啊主力。菜刀酒量众所周知的不错,两斤不倒,公子曾一人独当整个刚七连的酒,酒量也可观。
于是,最后,这两人意识到我们不倒,烂人这么舍命??他们就干脆地倒了。
于是,尽管袁朗努力笑得很无辜很无公害,依然惨遭蹂躏,倒了。一个二两的酒量……一人敬一次两轮下来就蔫了。
高城副营长很笑傲江湖的巡视了一圈横七竖八尸横遍野的房间,倒了。
虾兵蟹将甘小宁马小帅倒得很快——就在成小花倒了之后,醒得也快——就在高城独孤求败之后。他们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这些怎么办啊?
这时,公子爬起来了,他挺清醒,他说:“我记得这八点方向200米处有家招待所,我们到那洗洗睡了吧,你们请假了么?”
两人点点头。公子推推齐桓:“齐桓,齐桓,醒醒!醒醒!”
菜刀同学是真的醉了,他乖乖地翻了个身,继续睡。公子叹气,一看其他人的状况也差不多,被遗忘的许木木坐起来,他只被灌了一点点,所以他也醒了。
公子说:“小许,你搬你成才哥。甘小宁,你搬六一。马小帅,你搬……”史今也起来了,背景版的百合一片一片的,他说:“我搬六一吧。”
公子点头:“那你们两把高城和队长搬回去吧。”说着,他扛着齐桓,看齐桓不舒服时,换了姿势,改为抱。长腿一抬,就走。
史今紧随其后,留下的马小帅和甘小宁非常苦恼——这个死老A头子居然死抱我们家营长不松手啊!!!!
高城被勒醒,一眼就是死老A放大版的脸,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一看周围,他的两个兵苦着脸解释了一通,高城无语地只能自己艰难站起身,抱着袁朗同学走到招待所。一路上磕磕碰碰,高城想,这死老A居然都没醒,那下次演习劳资直接灌倒他!
公子抱着齐桓,把他尽可能轻柔地放到床上,拧了条毛巾,给他搽搽身。齐桓模模糊糊地喊了声“吴哲”,公子倾身去听,然后睁大了眼。
“吴哲,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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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八一的进度(3)
“吴哲,我喜欢你。”
这句话不啻于像在深水中投出鱼雷引发的海啸,火山喷发的岩浆冲破了天穹,沧海干涸展露出桑田,雪山的高峰有海底的贝壳。这句话打乱了公子一贯的平常心,让他的思维翻起了惊涛骇浪。你喜欢我,我呢?也喜欢你吗?齐桓。公子有些迷茫地注视着放完雷就睡得香甜的齐桓,默默地内心复杂地细心地帮齐桓散热搽身醒酒,再默默地帮齐桓拉上招待所有些僵的被子,盖上。就是姿势有些像医院里的护士给死人拉白布……
公子坐在窗边,看着月亮洒下银色的光芒,给屋子里靠窗的家具镀上一层薄薄的银色,霜一样,好像随手一抹就消失,只余满手的冰凉。公子此刻非常想要他的小提琴,他站起来,摆好姿势,像托着一把真正的小提琴一样,灵巧的手指在虚空眼花缭乱地滑动,背着巨大的升起的月亮,他像站在月亮上拉琴一般,声波消散在宇宙,只有无声无息的动作。月之子,凝固的雕塑,忧郁得像个秋天。他轻轻地哼着调子,《乘着歌声的翅膀》。轻音过于低沉,听起来断断续续的,如泣如述,如如怨如慕,不绝如缕。可是不能否认,那些从他口中漏下来的曲调,零零碎碎,却像玫瑰的花瓣,或者漂浮的天鹅羽毛,飞翔的鸟的翅膀触碰到了天际,温柔的星星可以从天上滴落,化为地上的湖泊,云朵在蓝色的湖水中荡漾。月色是那么朦胧,歌声是那么飘渺。公子的轮廓都化在夜色中了。
公子最后忧伤悲哀的叹息一声——齐桓,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你?他忧郁深邃地皱着眉,看着天边隐隐泛起的霞光,想。
齐桓的生物钟很准确,他在六点时就醒了。头隐隐的疼痛困扰了他半秒,他迅速回忆起昨晚被灌得酩酊大醉,然后记忆到此为止。他一边回忆一边就观察了一圈屋内环境,窗边的人出声了:“齐桓,小爷我可是照顾了你一夜啊!你是不是该下橱补偿一下小爷?”
菜刀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忐忑——我不会有说梦话的习惯吧!?我酒品不差吧?!
公子挑眉,“齐桓,你想赖帐啊?”
菜刀说:“我……我昨晚……”
公子不耐道:“你昨晚乖得很!说句实在话吧,你付不付帐?”
齐桓一直都不会拒绝公子的小要求,“付!”他同时也放心了,昨晚没闹出个神马问题。
公子走进盥洗室梳洗,看着镜中人充满血丝的眼睛,苦笑:“平常心平常心,吴哲。昨晚就当是个虚妄怪诞吧!”他用冷水洗脸,寒冷刺激得他打颤,可也让他清醒——这样,对谁都好。
公子貌似神清气爽地出来,让齐桓洗漱。自己则坐在椅子上,等齐桓。他饶有兴趣地观察齐桓叠的方块儿豆腐,整理得平整的床单。微笑不自觉地爬上他的脸,眼神温柔如水。如果公子此时照照镜子,他一定会明白原因。
两人都精精神神英姿飒爽地出房间,刚好其他人也走出来。高城眼神闪烁地打招呼:“早。”声音疲倦。公子因为一晚没睡,此时尚在强撑,竟也没听出高城的反常:“早。”
袁朗到是心情不错的样子,他向齐桓说:“早啊,齐桓。”尾音有些长,曲折百转。他就是有本事把一句最简单的问候念得富有深意,暧昧无边。
伍六一难得的没多少精神,点头就当回答了,神色有些倦倦的。
这几人的反常把成才同学吓住了。然后他又想想自己的梦幻情况,瞧瞧许三多,也纠结了。几人沉默,沉默,沉默,走得很迅速,近乎要逃离什么魔窟妖穴一样。
齐桓疑心地在开车,瞄了副驾的公子一眼又一眼,而公子居然没察觉。齐桓在心里嘀咕了:我昨晚真没做什么??袁朗老神在在地闭目养神状,冷不丁地开口:“我说齐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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