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罗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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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罗成重生-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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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艺哈哈笑道:“你们两个倒是默契。叔宝这回你怕是不能同本王一起去了,本王要去见大隋皇帝。”

    秦琼惊讶地看向罗成,莫非他回来搬兵的事情被罗艺否掉了不成?但去见皇帝的话,为何要带这么多兵马呢?

    罗成道:“突然来了圣旨。表哥你还没说你怎么跑来幽州了呢。”

    秦琼这才把瓦岗之事细细说过。又说自己反正不再是首领,就跑出来偷个懒。只字没提程咬金劝他的事儿。

    罗成心道坏了,怎么这四哥没当皇帝,帝位还是被李密拿走了呢?难不成,真是什么天命?那样的话,这回去太原,得好好拉拢李世民啊。

    胡乱想着,便发现罗艺正定定的看着他,眼神戏谑。

    这才想到他前几天才跟父王吹嘘过瓦岗众人多么多么的英雄气概,多么多么的义薄云天,结果这么快他们就把刚长出一点点的果实拱手让人,让父王怎么想?

    果然,罗艺道:“叔宝,据我所知这李密虽然是个难得的人才,但好色贪财,刚愎自用,并不能算是个胸怀天下之人。你们也太草率了。”

    秦琼道:“姑爹不知道,瓦岗山头林立,关系比较复杂。但大家都是同仇敌忾地要将隋帝拉下马。之前大家太熟,碍于面子,法令施行非常困难。现在有个外人来管,反而很多事情好做多了。”

    罗艺道:“那推翻隋朝之后呢?这李密根本就当不了皇帝,皇帝给谁当?到时候,多路反王为争帝位打成一团,就好比那春秋战国一样,战火不断。你想要争取的太平盛世又从何而来?”

    秦琼一阵沉默。

    罗成道:“父王,孩儿跟表哥许久未见,甚是想念,想跟表哥先走一段,我们马快,过几日在前面的双阳路口等着大部队。可以吗?”

    罗艺摇摇头,道:“成儿!”

    罗成小声道:“父王放心,您要说的话孩儿都知道,帮您转达给表哥就是。这里人多眼杂,又有这么多双耳朵,毕竟是不方便讲话的。”

    罗艺“噗嗤”笑道:“之前怎么没发现,什么时候变成你护着叔宝了?”

    罗成低头笑道:“这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孩儿长大了,父王您不高兴么?”

    父子俩两马并行离得极近,加上马蹄得得,就连一旁的秦琼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终于罗艺点头应允,二人才打马离去。

    走了好远,秦琼才道:“太原见驾,是怎么回事?”

    罗成笑道:“表哥放心吧,父王已经被我说通了。不过瓦岗寨既然这么乱七八糟的,咱们的军队还是暂时放在北平府比较好。先保存实力,一定叫你当上皇帝。”

    秦琼笑道:“表弟你别笑话我了。之前在贾柳楼被三弟说得热血沸腾,入了魔障,你不说拉我出来,反而把我往前推。”

    罗成却一本正经道:“乱世之中,那皇位连王世充之辈都能想,表哥心怀天下也没什么私心,为什么不能想?你若是到此刻还有这想法,我照样帮你的。”

    秦琼一阵感慨,犹豫再三才把程咬金关于后宫的说法拿出来,道:“既然没有私心,也不想追逐什么江山美人,我又何必给你添堵?”

    罗成哈哈笑道:“这个四哥,才最是个大智若愚的。表哥你要是后宫佳丽三千,我就天天把你锁在御书房。不过到时候无人继位,却也是个麻烦。还是罢了。”

    两人越说越离谱,骑着马几乎挤在了一起,黄骠和西方小白龙倒也默契,展开四蹄跑得飞快,竟也没撞个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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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明明很正常,为啥都来要肉?T T~~~


 57第五十六章

    罗成和秦琼许久不曾这样单独相处并且无事可做过了;两人默契地想着给自己放个假,一路上玩笑开个不停,竟是越走越慢。

    眼看着天已经微微擦黑,却还看不到市镇的影子。

    罗成道:“表哥,不然咱看看黄骠和小白龙那个快?”

    秦琼笑道:“自然是黄骠快。”

    俩人对视一眼,马鞭一扬飞奔起来。

    到了最近的市镇,照例找了家人声鼎沸的客栈;让小二去把马喂了;俩人在前厅坐下来吃饭。

    罗成突然道:“哎呀!刚才谁先到的城门来着?”

    秦琼一怔,继而哈哈大笑。

    肚子饿得咕咕叫,谁还会记得赛马的事情?

    但饿归饿;一顿饭却是吃得极是简短。匆匆扒完盘中最后一块酱牛肉,罗成嘴角一勾;摸了几枚铜钱往桌上一丢,拖着秦琼就往房间走。

    反手关上门,罗成便欺身上前,唇齿间还留着淡淡的酒香,连同多日来的思念一起,在舌尖辗转。

    身体紧紧贴着,手恨不得再多生出几只才好。

    直到口舌的纠缠开始阻碍彼此的呼吸,才稍稍放松。但还没等到缓过劲来,便又迫不及待地再吻上去。

    不安分的修长手指已经托着表哥的臀部,隔着衣裤,轻轻重重地揉捏。

    秦琼下意识地躲,前面便撞上前面,触电一般。

    一声闷哼自鼻腔发出,口舌纠缠得更甚。

    甘美的汁液,便是世间最香醇的美酒,饮之即醉,醉不自知。

    舌尖分明已经发麻,却有更美味的感知悄悄地挑拨着神经,像刚刚被大力拨弄过的琴弦一般,嗡鸣不止。

    衣带散开,外袍滑落,谁的发冠“当”得一声掉在地上,华美的宝石珠玉被摔得一阵颤动,却没有人愿意怜惜地将它拾起。

    空气中,氤氲蒸腾的,是逐渐升温的灼灼目光。

    耳朵边,徘徊荡漾的,是越发勾人的急促喘息。

    嘴角溢出的轻哼,是难忍的疼痛,还是至臻的享受?

    长驱直入的果决,是贪婪的索取,还是全心的给予?

    寒夜中,饱满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蜜色的肌肤染上斑斑的乳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像飞蛾扑火时生命燃烧的绚烂,像昙花绽放时悄然弥漫的幽香。

    但为君故,只为君顾。

    夜未央,长乐未央……

    有人欢喜,就有人忧伤。

    宇文成都在瓦岗受了一顿窝囊气,弟弟成祥的死活还没有查到,如今又被迫与李元霸比力气,元气大伤吐了血,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躺在榻上越想越气。

    他也不知道为何就认定了罗成是个朋友,按理两个人见面也不过几回,还总是站在对立面,分明该是个敌人才是。

    或者,就算南阳关那次不算对立,那现在罗成上了瓦岗,怎么说也是同自己势不两立了。

    按说他该禀告皇上,拿幽州罗家问罪。

    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瞒了。

    这要让父亲或者是皇上知道,怕是命都不保。

    还有这个李元霸,好死不死要他天下第一的牌子,又好死不死地力气那么大。

    这便算了,他还记不住自己的名字,挠头半天还是喊一声“都”,那眼神,竟让人不忍心怪罪。

    宇文成都心乱如麻,但太医开的药似乎有助眠功效,想着想着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境中,银甲白马的美少年手持长枪,嘴角冷冷勾起,道:“宇文成都,隋帝暴虐,你还不快快回头是岸!”

    惊醒一头冷汗。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欣赏那少年的洒脱不羁。

    富贵可以丢,尊荣可以丢,礼教也可以丢,只有心不能丢。

    只按自己的规则做事情,管他天下人怎么看。

    罗成根本就是离经叛道的典范,而他对罗成的欣赏,又莫不是内心某个角落蠢蠢欲动的不安?

    “怎么了?”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

    宇文成都吓了一跳。

    这才发现,梦境太深,竟不知道皇上是何时进来与自己同塌而眠的。

    月光之下,皇上关切的表情清晰可见,而自己刚才的愣神失态,却不知是不是也这样被看了个清清楚楚?

    宇文成都连忙跪起身,不安道:“微臣叩见皇上。”

    杨广笑道:“冷月如钩,夜凉如水,被窝的温暖对宇文将军就没有丝毫的诱惑么?说你多少次了,床榻上面不用见礼。你好些没有?”

    宇文成都受的是内伤,哪儿有那么容易好?

    但被皇帝这么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也只能回答:“皇上放心,成都没事。”

    杨广拉他入被,热热的嘴唇贴上他冰凉的肩头,蓦地咬了一口,喃喃道:“说谎,没事出这么多汗?”

    宇文成都心头一紧,道:“皇上,成都有话说。”

    杨广手指已经探进他的里衣,在光滑紧实的腰畔辗转,少年将军漂亮的腹肌便在指尖突突跳动。

    指腹或轻或重地揉搓最敏感的腰际,引得少年一阵战栗。

    宇文成都咬咬牙,一把抓了那作祟的手,喘息道:“皇上,成都,有话说。”

    杨广不满,手往出抽。宇文成都只好放开。

    却见他顺着腰际直往上攀,直到找着那半软的红果,轻轻一掐,嗔道:“有什么话,都等天亮再说。”

    手指继续游走,宇文成都的敏感地带几乎被摸了个遍,他试图躲了两回,却无法躲开那带火的魔爪,只好闭上眼睛,予取予求。

    杨广看他老大不愿意的样子,心中有些气恼。但想起他适才从梦中醒来,一脸的惊恐,只好无奈道:“算了,你病着,依你一回。要说什么?”

    宇文成都谨慎措辞,道:“皇上也看见了,咱们一路走来,百姓过的,并不太好。”

    杨广目光一凛,道:“你何时也关心这些了?”

    宇文成都知道他不高兴了,但还是咬牙道:“皇上的功绩是可以传千秋万世的,但眼下,多少狼子野心的所谓‘反王’,利用百姓的不安和不满,揭竿而起,祸乱大隋……”

    杨广看他今日一反常态,冷冷道:“好了,朕知道了。朕会让李密考虑下劳工的体力,适当放慢进度。还有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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