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之让时间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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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让时间倒流-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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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珮容向夏冰说道:「夏冰姑娘,我跟秦笙日日相处,她确实病体虚弱,并不是妖。」
  夏冰:「可是她身上妖气很重,一定有原因,不查看一番我不放心。」
  秦笙冷道:「夏冰姑娘,我看你无形无状,食指乱指人说妖,搞不好你才是妖,我看你才要被查看一番。」
  庞勇听闻怒道:「巧言令色!」
  小唯瞅了瞅秦笙,又看向除妖师夏冰,心下似笑非笑。
  众人如此僵持,王生也不说话:若是小唯和玉儿当中真有一人为妖的话,他自然希望是玉儿,而不是小唯。
  珮容见状终于开口,「玉儿,你能否……」
  不等珮容说完,秦笙就知其意,冷冷的在心底笑了声:「既然这样,那么就查吧。」
  隔间。
  小唯解开腰带,一袭曲裾深衣滑落。
  夏冷看了小唯一圈,没有发现什么。
  秦笙褪去衣物,面无表情,看夏冷说没发现什么,又穿回衣物,只是那眼神盯的夏冷抖了抖肩。
  夏冷又道:「我还有一个办法。」
  秦笙哼出一个鼻音。
  夏冷看了看秦笙,又道:「妖的话必吃人心,不吃人心人皮必腐,只要守着妖,如果连著几天妖的人皮腐了的话,我们就知道谁是妖了。」
  珮容出了隔间,一袭黯蓝深衣款襬,色泽正如她心情般沉重:小唯,不是妖……
  她如此怀疑夫君视为家人的小唯,在这之后,她和夫君之间还能回到过去吗?
  她哀哀哭泣,跪坐在王生身边,头埋的极低,她用这样的姿态在跟王生说心底浓浓的歉意。
  王生手掌摊平,放在珮容面前,说道:「王夫人。」
  珮容怔了下,随即赶紧把手放上王生手掌,两人手指相扣。
  王生瞥了不远处坐在台阶上的庞勇,握紧珮容的手,说道:「王夫人,只会有一个。」
  珮容伏在王生膝上,握着他手的力道如灾民久旱得甘霖很紧很紧,痛哭不已。
  刚才小唯那句话还在她脑中回荡,独小唯特有的低吟余声不绝耳:「珮容姐,我知道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妖,因为我爱上了王大哥。」
  夫君,你爱上小唯了吗?
  此后深夜,珮容对王生如何温柔小意表过不提。
  


☆、画皮之狐妖小唯VI

  为了方便夏冰看守两人,小唯诚邀秦笙和她共用一个房间,秦笙没有反对。
  於是一日复一日,秦笙见隐形了的蟾蜍精放下长方盒子,而盒内人心。夏冰毫无所觉,任小唯天天食用人心点心。
  夏冰终于失望离去。
  随着夏冰的离开,秦笙踏出禁了她和小唯几天的房门,门外寒冷冰溼的空气让她打了个颤。枯木张牙,支干已无白霜覆盖,地上雪迹大部份已融化。
  她的裙襬拖曳,沿着回廊,缓步款摆。簷下水滴似坠非坠,冷风乍起,水滴正好坠于她半伸的手中。
  她喉咙一阵干痒,硬憋著不咳就是跟那喉间痒痒作对,脚步也不曾因此加快或放缓。最后,她还是没忍住那痒痒,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声,边咳边想道:「最好这感冒传染给夏冰和小唯,一个是笨除妖师,妖在眼前看不到:一个是笨妖,因爱情吃起人心。这几日夹在她们中间快憋死了啊。」
  她咳的掏心掏肺,好似要把心底苦闷咳出来。她玻鹧郏蜃殴猓蛄科鹁鑫坡废缘霉肚逦氖直常饩呱硖迳某中芯醯搅恕�
  她打了个喷嚏,走向原本她住的厢房。
  这天夜里,秦笙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她来到了荒漠,一身白色中衣赤著双脚,一步步的横跨沙漠,烈阳灼身,她嘴唇干燥,渴求水源。
  而在远远的彼端,她看到降衣的小唯也赤著脚,可神色从容,悠哉行走於天地间。
  转眼,换了个场景,她置身於地下池中,池水温度温暖,水雾飘缈氤岚。忽地,一双温热的手从背后抱紧了她,秦笙慌乱挣扎,那身后人说道:「是我,你別慌。」
  秦笙颤声道:「白棠?」
  「是我,怎么啦?不认得我的声音啦?」白棠将脸庞贴在秦笙脖颈,「你在这里这么久,我以为你都忘了我啦。」
  秦笙紧紧环抱腰间白棠的手,「我怎么可能忘啊,是你忘了我才是,要不我怎么连梦里都看不到你,一直在找……」
  「现在不就是梦到了……」白棠吻了吻秦笙耳际。
  「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秦笙转过身,脸颊的泪水在蒸气弥漫中与水雾融合不见,她抚摸白棠的脸颊,双手颤抖,「我好想好想你……」
  「別哭呀……」她抱紧秦笙,两人身形无比契合。
  「……对不起……我没有算到……」
  白棠带秦笙上岸,她双眼在雾气弥漫、光线昏淡中是那么灿烂,明亮胜于星辰。秦笙贪恋的看着白棠,白棠回视她的眼神专注。两人唇齿相触,彼此爱抚,等秦笙视线再对上白棠,白棠竟成了小唯!
  秦笙猛力推开小唯。
  小唯低沉鬼魅的声音在池水蒸汽缭绕中回荡,「原来,姐姐喜欢的是女人啊。」
  秦笙猛地侧过头,她视线前方水汽雾霭,前行路不清不处,雾气横亘。
  白棠离开的太突然。
  那天,她收到噩耗匆匆赶到医院,只看到白棠浑身插满管子,多处伤口。护士说:「飞机失事,幸存者也只有三人,病人撑这么久已经是个奇蹟,只是她大脑受到重伤,醒来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三。」护士一脸同情,又说道:「陷入重度昏迷的患者要维持生命状态,得付昂贵的医药费用。不知你和病人什么关系,能否联系到家属好决定是要放弃还是维持病人生命状态?」
  秦笙付了给白棠急救的医药费,心魂俱丧,几乎是瘫软的坐倒在病床旁。
  几分钟后,白棠的家人也赶来了,白夫人扣着Dior的高跟鞋,脸上精致妆容,说要把白棠转到更好的医院。白先生一袭西装革履,冷冷吩咐保镖请秦笙出去。
  他们是白棠的直系亲属,就算与白棠断绝联系了三年还是白棠的直系亲属,而秦笙……在法律上什么也不是。
  她急匆匆的回了家一趟,然后,她闯进了阴间,想要在白棠入审司之前把她带回凡间。
  阴间魑魅魍魉,森森阴然,越往审司走,等待审判的鬼众身上七情六慾一层层被剥离,行至审司门口,身上便只剩前世功过的记录了。等过了审司,众鬼身上被标上前世功过之判词后,被剥离的七情六慾才会一一返回。罪者被送往地狱,依照罪孽深浅於阎罗十殿接受惩罚;功大于过者则在阴间各个城县住下来,依照功德深浅等待轮回转世。众鬼直到头胎前刻才会在奈何桥边饮一碗孟婆汤,前尘尽望。
  审司路上阴森沧茫,冷意蚀骨。踏上审司路的三十几尺内,便会意识昏然,喜怒哀乐种种情绪如流水从指缝而过,如时光自碌碌无为中消弥。
  初踏出十尺,秦笙嘴角再也牵不起,脑中想不起过往喜事,只觉心中悲凉抑郁;再前近十尺,她眉头舒展,忘了郁结,却不知心中还剩有什么情绪了。
  昏然中,鬼吏面无表情出现在她面前。她大惊,掐指唤回还未完全散去的两情,眼神恢复清醒。
  盘古涅盘,清气上升成三清,浊气下沉集天地混沌五行化身十二祖巫,其余下精血,入六道轮回,赋予人类妖族身上,此类魂魄一出生,便有不同于凡众的神通,是为大巫。
  大巫有医者,传可活死人、肉白骨。
  大巫有预者,传十占十準,奇经八卦万事掌控於手,黄帝之初有预者神通能睥睨天下,只是大巫血脉代代稀薄,现代已无睥睨天下之神通。 
  还有五行元素控者,分別掌控金、木、水、火、土元素,彼此相生相克克 。
  她先鬼吏们算出他们出招轨迹,伤了他们。
  又来了披鬼兵,她摆了阵式,也伤了他们。
  她为大巫预者,精于占卜预算,十占有九準,看对方一步便算得了对方十步,她的能力可算命、算运势、找人踪迹、感应吉凶方位等等却无主动攻击的手段,是以…… 
  她静静地站在焦黄地上,看着漫步走来的七爷八爷:七爷面白、身材高瘦;八爷面黑、略微矮壮。
  不是她不想移动,而是她被困住动不了了。她面上平静,却暗自使出一串手势解著困住她的法术。
  七爷甚高,行至她身前,面无表情的俯视她道:「跳梁小丑。」
  秦笙也和七爷同时开口:「跳梁小丑。」
  七爷打量了她不过一瞬,又道:「喔,大巫预者。」
  秦笙:「喔,大巫预者。」又是同步出声。
  八爷淡淡开口:「速速离去吧,汝阳壽未尽。」
  「速速离去吧,你阳壽未尽。」
  七爷:「小儿无礼!」
  秦笙抬了抬头,仰望七爷的冷面,低声说道:「无她……就算还阳也没意思。」话音还未落,她突然发难,右手食指中指朝地一曲,黄泉焦土泼起,大力朝七爷八爷而去。她脚下生风,滑出几丈,直往前方而去,口中喊道:「白棠…………白棠…………」
  她焦急慌忙,声音越喊越嘶唳,向前的脚步也越来越快。
  七爷:「……吾说过,有盘古上神精血的人就是麻烦。」
  八爷:「……小儿不过预者末流,怎么控了五行之土?」
  七爷:「哼,小儿族姐为火、土控者,小儿不过借其族姐之能而用之。」
  八爷叹了口气,「生死乃常数,何必花这力气?小儿可受的了反馈?损耗血脉中之上神精血闯阴阳结界,」八爷摇摇头,「日后预者之能定会削减,虽不至於全无,可小儿取她人之能而用之……」
  七爷:「哼,占卜算卦者万事皆能算,却对己身和亲近人之事毫无办法,小儿没算到近亲人之安危又怎么会算到己身反馈?」
  八爷:「那小儿虽为预者,却因血脉中上神精血稀薄并非万事皆能算……唉,小儿此举着实愚蠢,小儿就算携白棠反阳也是无功。世间有一死,便有一生,赦一人便亡一人,依吾看,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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