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是死也不会给他就这么抢走玉佩的,到现在景天还是没去典当铺换银子显而易见是知道这玉佩对于长卿是意义深重的,自然得好生保管。
这赌坊的人魁梧硕大的身躯也不是白长的,一下子就把景天给放倒在地,一旁的猪婆上前阻拦,也不是那人的对手。
此刻,一旁的徐长卿眉宇间闪过一股凛冽的肃杀气焰,“住手。”二字吐的清晰有力。
“哟!想帮他?”对方戏谑地回过头来,没想到白豆腐一个梭闪便多过了对方宽厚的掌心,并且以柔克刚地将手臂从他的肩下跨过,再一翻掌,对方脸上不难看出吃紧的疼,手臂被扭的好似快断了。
景天也是被惊到了,生怕以后这男的找机会阴了白豆腐,忙上前让白豆腐松手。
“景天,没事吧~”说着一个大大的笑脸。
随即冲着一个卖糖面人的摊子,扬尘而去,留下石化的景天和猪婆。
“他装的吧!”两人机会是异口同声说出的。
然而,当景天不肯给他买第六个面人的时候他当街就要抱景天大腿痛哭耍赖不起时,景天和雪见立马打消了以上说法,这货绝对不是10岁,他压根就是5岁吧…………
最终还是给他买下了第六个面人。
哭累的白豆腐非要求景天让他跨大马。
这大街上的……景天多少还是渝州城小有名气一混混。
百般无奈下景天开口了,“白豆腐,要不我吃亏点,给你亲一下?”
被雪见一个白眼。
可是跨大马的确不是当街可以干的事,最终景天背起了白豆腐,白豆腐把下巴磕在了景天的肩窝。
“累了?”
白豆腐摇了摇头。
“还刚才记得发生什么了没?”景天还是对今天白豆腐的身手吓到不轻。
“记得,你不给我买面人,我就哭了。”
“……”
景天不说话了。
不记得雪见是什么时候走的。
只是雪见觉得看着景天背长卿的背影莫名的一种失落感。
看不下去的宠溺,不如就此转身离开。
不记得背了多远的路,景天就是觉得背上的人进入沉沉的梦乡了,酣酣的小喘息声裹挟着点点温热的气息拂过景天的耳畔,那种被挠动的痒痒的感觉,好是美好。
终于到了永安当,伸脚踹开了房门后又刻意用脚勾住了,怕房门碰撞墙面发出的巨响会吵醒身上的白豆腐。
悉心地将他放进被窝,替他把衣带宽了,然后将被子向他身上捻了下,就露出一张脸在被窝外头。
景天也是累的不轻,就跑去准备冲个凉,才脱了一半的衣物,突然鼻尖嗅到了一丝的血腥,景天没觉得哪里疼啊,再拿衣物翻找后发现血迹都是在背部的。
“白豆腐,受伤了!”
惊觉不对的他,连衣服都没顾上披,浑身还是湿漉漉地就跑回了房间,对方安然入睡的脸色上明显透着苍白,唇色发黛,额角是细密的汗珠。
“喂,白豆腐!”说着景天推了下他,可是对方还是半昏迷地睡着。
景天只好掀开被子,那股子血腥味,不是很浓,但还是闻到了,景天将他扶起,手臂上的口子还在淌着血,看着景天心疼不已。
“笨蛋吗?被割了道口子不知道疼吗?”话虽装作凶狠,但是景天说出口又是宠溺。
用手背扶了下白豆腐的额头,微微发烫,可能是伤口小有炎症。
先拿干净的布擦拭了,又上了药酒,包扎完毕后。似乎是被疼惊醒了,白豆腐睁开了眼睛,发出几声哼哼,似乎难受。
就张口说了句,“疼……”
“疼?”景天也一时没反应过来,白豆腐喊疼,疼怎么办?“呼呼?”
于是景天就凑近了伤口,轻轻吹气,嘴里还喊着,“不疼,呼呼~~”
可是白豆腐似乎还是辗转反侧,很是难受,只听他喊了一句,“卿卿要亲亲~”
景天不禁记起了那天舌尖挑动勾勒出对方的唇线,贝齿红唇。
“还疼吗?”
“疼。”
“还要吗?”
“要。”
景天用手揽住白豆腐的背,然后用手抚上了他的下颚,轻轻抬着,唇就这样印了上去。与上次不同是景天这次更深入,舌尖探入且挑逗地点触着对方的舌苔,而白豆腐也学着景天的样子舌尖探动,两舌交缠绵延。
——这死孩子,学这个学的比谁都快!
良久分离。
彼此都像是被抽离了最后一缕气丝,大口喘着气。
“还疼吗?”
“我渴了。”对方一脸的无辜。
“等我,我给你拿水去。”说着景天就往房外跑,其实也是自己燥热难耐,恨不得马上扑到水中洗个澡,浇散自己这身上的燥热的欲(和谐)火。
差不多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景天在房门外尽量调整好了自己,然后端着一碗茶水就进了房。
但见白豆腐身上未挂半缕衣料,裸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不说,还散发着一股粉嫩的色泽,尤其是他那脸颊,已经粉扑扑的透着一股……醺醺然。
疾步往前,白豆腐看见了景天,冲他一笑,“咯~”打了个响嗝,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至。
“你喝酒了?”
白豆腐已经神志不清了,就一个劲冲着景天傻笑。
景天望了下周围,“天!”地上捡起一瓶空瓶,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是刚才给他消毒伤口的药酒,如今却见了底,而且地上没有泼洒的迹象。
——这逆天的货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第一反应是,催吐。
然后就抱着白豆腐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拖到床沿,手就往他的喉咙口抠,但也不敢太用力,对方还是被抠的很是难受,一个劲地干呕。
景天不忍心,想想对方还病着发着烧呢,而且严格上说是为了自己而受伤的,连忙松了手中的动作,轻轻将他平躺在床。
可这白豆腐的酒品也真够差的,才一躺床上,就不消停,脚踹开了被褥,一个劲喊热。
但是因为身体的不适双腿跪倒在床榻下,身子半倚半靠在床靠墙的那一面,身子估摸着是虚脱到连坐直的力气都没了,可是人却相当亢奋的样子。
他只能失神地瞪着景天还穿着的裤子,不甚愉快地感受凉风裹挟着酒气拂过时带来的异样感觉。
说真的景天此刻很想伸手去褪下自己的裤子,好让自己下面的孽(河蟹)物松口气,醉意阑珊的白豆腐对自己的诱惑是毋庸置疑的,无奈软弱的双手怎么也不听使唤,景天勉强举高时甚至抖动不已。
——人家毕竟现在心智才十岁,还是没办法做到那种程度,可谓是泯灭人性。
只道了句,“睡吧。” 说着手轻轻按倒了白豆腐,还生怕他再乱动,将他翻了个身,面向床,身子趴在床榻上。
白豆腐已失去反应能力,因此当景天的长手一挥,他好似被翻锅的食物般安然地由着胸前两点对床,屁股朝天地大字型躺着,须臾后他才明白了自己有且仅有躺着的事实,然而食物的最终终究是被吃的命运,白豆腐或许压根没想到,他会被景天吃。
当然,这个也是景天预料之外的事情。
他们的第一次来的如此仓促。
第4章 糜醉之夜
“呜……”
因为醉意,白豆腐酣然的很,被景天扶着背朝天后喘息好不容易才恢复平静,趴在床上暂时还没力气移动身子,条件反射地只想睡觉,却感觉到腿间那个部分的肿胀难耐,这样的姿势下,这种压迫感越发难耐,他几乎是怒不可遏地吼着,“卿卿下面好难受!”
“下面……难受?”景天愣住了,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药酒怕是吸血鬼赵文昌用来那啥的补酒,这次真是怪自己粗心大意了。
将趴在床上难受到哼哼的白豆腐再次扶起,浑身的滚烫除了发烧的缘故应该就是药酒的作用了,现在的他炽热无比,不论是身子还是下面,就连那眸子间都是炽热的欲望。一席席地冲击着景天最后的底线。
若不上,药力所用下,单凭白豆腐自身是很难消散药力的。
“白豆腐很难受吗?”
“恩恩~”皱着眉道,紧紧咬着下唇,似乎忍的很难受。
“乖哦~等等我做什么,你就听话哦~”
“好哦。”长卿点了点头,一脸的认真。
“白豆腐你这麽乖,先给你奖励哦~”
——好甜蜜的声音,白豆腐想着真的会有什麽好事吗?
景天一只手伸到腿间,顺著大腿慢慢往上抚摩,一点一点揉搓爱抚过去,被摸过的地方都比原先的温度又提升了,烫得像要烧起来,白豆腐赶快大口大口呼吸,以求降温。哪知道景天的手游离地摸著,突然滑过腿间后在白豆腐的重点部位突然停了下来,手掌牢牢覆盖住了大腿根部。
不知所措的白豆腐先是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那只手,它,它……
它又动起来了!以每个男人都很熟悉的但是一个十岁小孩全然不知的方式……
“哇”白豆腐无措间地叫出了声,因为不懂,因为害怕,因为景天的手的律动下自己下面已经越发的肿胀难耐,这点他还是感觉的到的。
“白豆腐,你很快嘛。” 景天邪恶地在白豆腐的耳边嗤嗤地笑。
然而白豆腐不懂,只是一脸的茫然状,而身下那股湿漉漉的感觉让他很怕。
他向后畏缩了几下,靠倒在景天的肩膀上。
“乖~不要怕~”
就这样莫名间释放过了一次,白豆腐也因此手脚更加软绵绵,其实景天知道这种事情很耗精力,从表情和眼神的涣散程度上来看,这白豆腐是脑子更迷糊了,反应和辨别能力大概连清醒时候的一半不到都不到,当然清醒的时候也才是十岁的水准,面对这种情况下的白豆腐,一切显得那么顺势,当然景天不会让他太疼的。
所以尽管景天的手指再次伸到那个奇怪的地方,白豆腐还是呆呆的没什麽反应。
“白豆腐,我要继续了哦~刚才舒服吗?”
因为药力作用下,白豆腐之前也是忍的很辛苦的,所以刚才那下释放多少还是让他感到舒服的,景天推断。
于是拿一只手撑着白豆腐的身子,另一只在白豆腐的身前游移揉捏,他的力道足以让怀中的人觉得好舒服。果不其然的白豆腐“恩”了两声,舒适地闭上眼睛,满脸荡漾的神色。
“白豆腐,你的这里很柔软呢……”说着就拿手指揉捏了下对方的小凸起,指腹还打着圈地在乳晕间游离眷恋。白豆腐被挠动的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