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不能怪族人,按外面的说法,洛凡这是入赘,可不就是嫁入辜玉儿家么?
一切纠结都在见到正主后烟消云散了,前世确实是辜韵儿,但是今生就只是洛凡,深爱着玉儿的洛凡,看着辜玉儿,洛凡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是有不同的,玉儿戴了大红盖头,自然是自己娶她了,辜玉儿由娘亲扶着颦颦婷婷的从卧房走出,仿佛感受到了周围的目光,有些紧张的低下了头,洛凡呆呆的看着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子缓缓走到自己面前,忍不住抓住了她的手就想揭下那碍眼的盖头,却被喜娘及时阻止了,无奈只好压下这几日的相思,只盼望这繁琐的仪式快些结束,自己好与眼前的人双宿双栖。
辜玉儿被洛凡牵引着行那周公之礼,红盖头下的小人是满脸的幸福,虽然昨夜因为激动所以兴奋了许久都没睡着,但是今日却并不觉得疲累,只因此时自己要嫁的是她洛凡,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洛凡,冗长的仪式还在继续,没有去关心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有的只是将为人qi的满足。
伴随着巫医的那句“送入洞房”,洛凡的心也随之安定了下来,终于娶到你了呢,迫不及待牵着辜玉儿回到两人的新房,关紧房门,揭下阻挡了自己视线的红盖头,却在看到眼前那娇艳欲滴的人儿之后呆住了。
“怎么了?我不好看吗?”辜玉儿双手捂脸,明明娘亲说很好看的。
“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洛凡攫住那双手,更加仔细的欣赏眼前的璞玉,天真烂漫的辜玉儿一向素颜示人,但成亲之日自不可马虎,这胭脂敷面的人儿此时更显三分春se,两分妩媚,一分妖娆;唇色朱樱一点,笑涡生两颊;秀眉微蹙似远山,明眸溢彩心玲珑。
“玉儿今日可真是美极了!”话音一落便见一抹红晕从她两颊直升耳际,促狭的一笑更使她显得窘迫,坐于床边,慢慢地向那诱人的耳垂迫近,洛凡此时只想吃掉眼前这小东西。
“啊…”感觉到洛凡的步步紧逼,辜玉儿只好倾斜了身子,冷不防柔软被一股湿热包裹住,刺激的她呻吟出声,心如鹿撞的感觉使她想要逃离,却无论如何使不出力气,“酒还没…没喝。”断断续续的声音透着蛊惑,使洛凡更加迫切。
“明儿再喝,”吻住了眼前的人,不让她有反驳的机会,洛凡放下帏帐,开始解辜玉儿的衣裳。
“唔…”那是蓝孕草花泡的酒,一定要在睡前喝,可以怀上孩子,想起娘亲的叮嘱,辜玉儿睁大了眼睛,可是,如此羞人的话怎么说得出口。转眼间身上只剩亵衣,不由得埋怨那个猴急的人,明天可如何向娘亲交代啊。抬眼看去,眼前的人满脸的情yu,好可怕,像是要把自己吃掉一样,不敢再看,辜玉儿闭上了眼睛。突然间感觉身上一凉,原来亵衣也被她解了去,连忙伸出手欲遮住那暴露在她灼灼眼神中的春se,却终归是慢了一步。双手被她压在脑后,心跳在她含住右边那点殷红时骤然加快,气血从小腹涌向脑际,死死咬住那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辜玉儿此时不知所措。
洛凡捏着辜玉儿小而弥坚的两团慢慢揉着,成功的看到了她的身体上渐渐浮起粉红的颜色,恶作剧似的在她那点嫣红周围用舌头打着圈圈,便见她难耐的扭动着,手缓缓伸向亵裤轻轻拉下,迅速覆上那神秘的桃园圣地。
“呃,”辜玉儿终究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却更激起了洛凡心里的欲望,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贴上了身下的横陈玉体,实现了两人从肉体到灵魂的契合。
鸳鸯枕下软纱床,芙蓉帐里现春光,哝哝软语沁人心,横陈玉体美娇娘。
等到终于忙完的辜雨儿夫妇也躺在床上时,她们的乖女儿早已因为体力不支而沉沉睡去,此时辜雨儿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晴儿,当初,不是说是玉儿娶妻的吗?怎么现在倒变成玉儿嫁人了?”
“傻子,若玉儿是夫,你忍心让她去干那起早贪黑的农活?”
“也是,农活让洛凡干了,玉儿就不用受苦了,可是做妻很累的。”辜雨儿露出了坏坏的笑。
“每日在家缝缝补补哪里会累,倒是你,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瞅着就辛苦。”辜晴儿兀自在那心疼自家夫君,却没提防被她压在了身下,几度高chao之后,辜晴儿才反应过来那个“累”字的真正含义。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不想写H,而是真的写不出来,描写这种文体从来是我讨厌的,万一这洞房描写不好,两情相悦便变成qiangjian了。我付不起这个责任啊。
后面将会有3到4章的甜蜜生活,洛凡将要被派去干农活,不过即使是累些,人家心里也是开心的,一个白天累,一个晚上累,哇咔咔,原谅我,我邪恶了。
甜蜜生活一结束,就要继续小虐了。。。
话说,怎么会和谐掉这么多词。。。。
18
18、挽歌 。。。
翌日清晨,辜玉儿睁开眼睛时洛凡早已起床了,此时正专心致志的盯着自己看,看到这冤家,辜玉儿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的放浪形骸,顿时羞红了脸,连忙把头埋在了被子里。
“小懒虫,该起床了,娘她们要等不及了呢。”洛凡伸手去拉被子,玉儿的样子,真是怎么看都不够,不过今日是新媳妇回门的日子,要早点去娘那里。
辜玉儿紧紧地抓住被子,腹诽着洛凡的不是,叫自己小懒虫,也不想想,是谁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突然间身上一凉,辜玉儿才发现自己原来没穿衣服。
洛凡使得劲儿大了些,把被子拉到了辜玉儿的脖子下面,酥胸半掩的辜玉儿此时正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让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疯狂,恨不得再次压上去。
辜玉儿看到这冤家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干什么,连忙把被子拉上,“不许看。”
洛凡讪讪的转过身去,却禁不住好笑,昨晚可是哪都摸过的,今个就不让看了。出门打了水让辜玉儿洗刷,回来看见她正坐在镜前梳头,嫁衣自是不可再穿,但是这身红衣也依旧喜庆,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接过梳子,为她挽上发髻,宣布着自己对她的所有权。
等到收拾完毕时早已日上三竿,辜雨儿夫妇坐在主屋上席看着面前跪着的两人,感慨良多,含辛茹苦的养育了玉儿十五载,如今一朝嫁为人妇,怎不令双亲唏嘘?而洛凡能否真心对待玉儿,却也让她们担心,不过,高兴终究是多于担忧的。吩咐两人起来,辜晴儿开了口:“玉儿,昨日那酒可喝了?”
“娘亲,”辜玉儿再次红了脸,低下头,“忘喝了。”
“娘亲,我认为玉儿现在还小,孩子的事,晚几年再说也不迟。”洛凡赶紧替辜玉儿解了围,今早听玉儿说那酒的效用时就想好了说辞。不过这也是她的心里话。
“那也好,难为你有这份心。”辜晴儿听到洛凡的话愈加喜欢这个女婿了,殊不知这急色鬼昨日压根就来不及喝。
“这几日就先在家陪陪玉儿吧,地里的活暂时不用管。”辜雨儿说完便收拾东西下地去了。
洛凡来的时候就发现很多辜氏族人都是短襟装扮,辜雨儿也是,可是辜晴儿却不是,原来还真的需要为夫的去地里干农活啊,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洛凡开始发愁了,自己只是在家的时候见过文轩伺弄花草,可从来不知农活为何物啊。
“跟我来。”一出屋辜玉儿便拉着洛凡向她们的新房走去,正当洛凡心里开始酝酿邪恶想法的时候,辜玉儿从箱子里翻出了一个五尺长的东西。
“古筝?”洛凡眼睛一亮,好久没弹了,试了试音,清脆而纯净。
“我问过月珊,她说你喜欢弹古筝,所以我就把娘亲的拿了来,”见洛凡喜欢,辜玉儿也开心了起来,“我要你弹给我听。”
洛凡本就有弹奏一曲的打算,在见了辜玉儿这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后,怎会忍心拂了妻子的面子,正要坐下却被辜玉儿拉住了手。
“带你去个地方。”辜玉儿带着洛凡绕过族长宅院,屋后竟是盛开的木棉花,一排排木棉树傲然孑立着,绯红的木棉花开的是那样放肆,宛如月儿当日喷涌而出的鲜血,灼了辜韵儿的眼,亦烧着了洛凡的心,洛凡丢了琴,紧紧地抱住辜玉儿:“玉儿,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心,是那么的不安,辜韵儿的思想总是侵蚀着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向这世间报那灭族之仇,而如今的日子正是自己一直期望的,不想打破这份安定,却无法预料是否有一日自己终究会被那个声音蛊惑,做出后悔的事来。
“怎么了,凡?”辜玉儿抚摸着她的脸,为什么从你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忧愁?你在担心什么?
“没事,我在想,弹什么好呢?”掩藏下心里的彷徨,洛凡坐在地上,双腿盘起,把古筝置于双腿之上。
知道洛凡不想说,辜玉儿也没有再问,“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要为你跳一支舞的?”
“怎会不记得?玉儿起舞,我来抚筝,共谱一曲,如何?”
辜玉儿笑了笑,轻扭腰肢,窜入了那蓝色的海洋里,洛凡凝望着那团火红,如凤凰涅槃般的色彩使她心里一动,手缓缓拨动琴弦,轻启朱唇,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那婀娜的精灵翩翩起舞,在这花海里步步生莲,端的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而这树下抚琴的人儿弹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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