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容珩的身子动了情,他的人更是早就情根深种了。
“还敢不敢提纳妾的事儿了,再提这事就把你那里绑起来,叫你明天都下不来床。”苏二丫使坏似得捏了捏他腰上敏感的软肉。
“怎样都可以……你想绑着就还绑着……别去……别去寻欢楼了……我什么都依你。”容珩想起刚才的被逼得头皮发麻的快感的痛苦,话音都是颤抖的。
“寻欢楼?”苏二丫一皱眉,原来根源在这儿呀。
估计容珩心里早就介意这个了,只是一直隐忍着不说,还专门提纳妾的事儿,也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去寻欢楼。
这人,简直是全世界最最最最不老实的人。
苏二丫气的在容珩身上乱咬,从漂亮的锁骨开始,咬的他胸前一片紫红色的牙印,可这轻微的刺痛,和刚刚绑着□的痛苦相比,那一点疼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只有阵阵酥麻不断刺激着容珩。
容珩禁不住又开始第二轮的抽…送。
等身体最后一丝气力都被掏空了,容珩浑身酸疼无力的落在床榻上,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他的目光锁着苏二丫,那缱绻如水的眼眸带着化不开的深情厚谊。
苏二丫也疲惫的侧躺在容珩身侧,搂着他的腰。缓缓的给他讲起来满香的事儿,从偶然接到寻欢楼的生意说起,一点不落下,丝毫不加隐瞒的说到今天满香病了的事儿。
“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并不是存心瞒着你,容珩你但凡之前透漏过那么一点介意我去寻欢楼的事儿,就绝对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你心里这么害怕,这么担心,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我,不够信任我。若不是你在福禄村对我的悉心照料,我至今可能仍旧是个傻子,甚至更惨,容珩,这世界上绝对不会有任何人任何事超越你在我心里的重量……”
苏二丫带着温热的气息低哑的声线在容珩的耳边回荡。
被狠狠疼爱过的身体似乎每一处都沾染了身边这个女人的气息,听了这一番话,容珩的目光里又亮出些幸福温暖的神采。他伸手覆盖上苏二丫圈住他腰腹的手臂,像是要把两个人的体温连在一起似得。
“我也是,如果没有你,肯定几年前就死了……”
苏二丫轻声一笑,温柔的在他脸上亲了亲:“原来我们是一样的,没有彼此就活不下去,因为彼此的存在而存在。那你还怕什么呢,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我。”
“可是我难以生育……”
“又不是绝对不行,我们只要比别人更努力就好了,你以后要努力吃饭,我以后要努力吃你。我就不信,我这么努力的开垦,你能怀不上……”
☆、52K
那一夜;也不知道是容珩的身子太累了;还是心里踏实了;总之睡得很沉,一夜无梦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早上起来的时候,苏二丫已经起身收拾妥当了,还帮他端了一盆洗脸水进来。
“起来了;腰困不困,酸不酸;柳涵生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今天让你再歇一天。反正我已经准备在宁远城也开个分店了;这边的生意迟早要交手给柳涵生;让她早点适应也好。”苏二丫拧了一把热绢布,帮容珩擦了擦脸。
容珩昨夜睡得好,清早起来清秀俊朗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昨夜云雨时的羞涩。
“我自己来。”容珩从苏二丫手里接过绢布。
一般早上打洗脸水的都是容珩,也只有容珩生病了或者来葵水的时候苏二丫才这么反过来伺候着他。可今日,既没有生病,又没有来葵水,苏二丫此番殷勤是觉得昨天晚上做的有些过了,心里又心疼又愧疚的。
容珩起身,被单滑落到腰际,露出一身青青紫紫的咬痕。
“今天你可得学司朗月穿个高领的衣服了。”苏二丫坐在床上,伸手在容珩吹弹可破细腻柔滑的肌肤上又摸了一把,故意顺着那些咬的狠的伤口,摸的他又疼又痒。
“别闹。”
容珩红着脸想躲开,谁知这么一闪躲,竟然闪住腰了,酸疼绵软的劲儿一上来,弄的容珩脸一白,身子微微弯曲起来。
“行行我不闹你,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苏二丫帮着揉了两下腰眼,看容珩的脸色那股酸疼劲儿退了这才起身。帮容珩翻箱倒柜的找出一身衣服,暗蓝色的外袍,银蓝色的云纹滚边,虽然文雅大气,但这分明就是一套女装。
“这衣服做的宽大,我还来不及改,这会给你穿倒是正合适了。”苏二丫笑着将那暗蓝色的衣袍递了过去。
“要我穿女装?”容珩愣了愣。
“我想一会带着你去寻欢楼看看满水,你穿男装出入那里不方便,不过莫怕,为妻一会帮你描妆画眉,一定把你打扮成个英武的女儿身。”苏二丫在容珩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又转头去寻找画眉用的石黛眉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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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第三碗药了,你要是再不吃,我就不管你。”缳清也来了脾气,干脆将满水的手绑了起来,捏着他的下巴往他嘴里灌。
缳清昨夜刚刚接过客,是一对姐妹,两人都是年近三十的青壮女子,最喜欢玩双凤戏龙的把戏,到现在他的腰还直不起来呢,可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唯一的小厮满水还是个得了病的傻子,他一个主子浑身酸软却还得反过来伺候他。
缳清身体不适;手上的力道也不大,满水被捏着下颚关又黑又苦的中药,自是不乐意的很,用力的摇头晃脑就是不肯乖乖吃药,那碗缳清辛苦熬出来的药只喂进去四分之一,剩下的洒的满水脸上身上乱七八糟,黑乎乎的一片。
满水最后竟然一个使劲,用脑门子撞了缳清的头,那碗药也脱手,掉在了地上。
“你……”缳清终于露出一丝怒容,起身甩袖子要走:“不伺候了,不伺候了。”
正巧赶上苏二丫带着变了装的容珩推门进来。
“老远就听见你声音了,我还没见过你这么生气的呢!怎么了?”苏二丫含着笑打趣的问道,缳清那么一张清冷高贵的死人脸难得被气的崩裂成这样,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炸毛的狮子。
“他是谁?”缳清目光冷冽的盯着容珩:“男人?”
虽然穿着一身利落的女装,暗蓝色的衣袍,高立起来的领口,五官也像精心修饰过一样平和了颧骨和弧度,拔高了眉峰的英武,带着几分雌雄莫辩的诡异美丽。但……他的确是个男人,缳清万分肯定,在青楼这个地方,缳清无疑是阅人无数的过来人,不必看衣着,不必看容貌,只看他走路的身形就知道他是个男人。何况,这个男人走路的姿势带着几分别扭的轻飘,正是缳清最熟悉的姿势……一夜放纵后腰软腿软的轻飘感。
“这是我的夫郎容珩。”既然被戳穿了身份,苏二丫也毫不隐瞒的搂上了容珩的腰,示意容珩可以靠在她身上省省力,软绵绵的腰部隔着一层衣物摸起来也有非常美好的触感。
“麻烦!”缳清突然觉得眼前的两个人温馨而自然的动作十分碍眼。特别是他心里马上就浮现出前几日柳涵生写给他的情诗“凉风有兴,秋月无边,亏我思卿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怎么会想起那些已经被他撕得粉碎的陈词艳调,那么轻佻,那么……缠绵。
苏二丫忽略了缳清的失神,拉着容珩蹲到满水的跟前。
“你是怎么惹到缳清的,不肯吃药啊?”
满水本来是很期待苏二丫的到来的,因为缳清最近看起来凶凶的,又逼着他吃药,在他心里缳清的好感度下降了,苏二丫的好感度自然而然就上升了。但是她身边这个人好陌生,他讨厌陌生人,但是又因为苏二丫一直拉着容珩的手,所以满水并没有对容珩表现出过多的抵触。
满水看看苏二丫,又看看容珩,眼神有些迷茫的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容珩也同样盯着满水看,但是和苏二丫料想的不同,看着被残忍对待过、折磨过,又哑又疯的满水,不仅没有唤起容珩曾经被亵…玩的黑暗记忆,反而唤起了容珩照顾傻子苏二丫的记忆,那时候的苏二丫因为痴傻也是从未开口说话过,对所有人都抵触陌生,眼神像是迷失的小鹿。
“拿这个哄他。”苏二丫偷偷的塞给容珩一个木雕小马。
满香没有对容珩表现出特别的抵触和反感,苏二丫满意的笑了笑,难道容珩长得比她看起来和善?
“缳清,别为这个生气!满水他能对喝药表示反抗也是一种好现象,这说明他还是有自己的意识的,并逐渐将这种意识表达出来了。”
苏二丫低头捡起地上的白瓷碗的碎片,这种东西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满水会不小心踩到的。
缳清听了苏二丫的话,微微一愣。
第一次给满水治舌头上的伤也喝了中药,还涂过一种会让伤口有疼痛感的药膏,但是满水当时根本没反应,整个人就像是死人一样,不争不怒,只会颤抖和抽搐。而这一次,他居然敢反抗,甚至还用头顶了他一下。
这样,的确也算另一种程度的进步吧?
“还有药吗?要是没有了,把药方给我我去再抓一副。”苏二丫处理完瓷碗的碎渣,接着跟缳清说到。
“没了,药方在屋里桌子上,用砚台压在呢。”缳清淡淡的说到,只是语气已经不像方才那么冰冷还夹带着怒气,整个人都平缓了好多。
苏二丫应了一声,自己进缳清的屋里去拿药方了。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进缳清的雅阁,里面熏着淡淡的沉香,家具一应俱全皆是最简洁的,轻纱软帐,莲盏烛台,都跟缳清一样飘渺如仙,透着一种清高。
纸篓里全是撕碎的纸屑,看质地好像是柳涵生用来写情书的水纹纸。这水纹纸,又称花帘纸,价格是普通宣纸数倍,隔着光看似有清泉在纸笺上流过似得,纹理透亮,横波流光。
柳涵生的情书已经有大约五天没送过来了,也就是说这些纸屑至少放了七八天,而且看这分量,估计从一开始送的他就一直攒着没扔。
这人明明心里喜欢,却还非要撕得粉碎,明明已经撕得粉碎,却还舍不得扔掉。
莫不是准备哪天闲来无事当拼图玩?
药方放在桌子上很显眼的位置,苏二丫没有多做停留,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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