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银子,你不知道男人郁闷的时候就要买东西安慰自己吗!!!”曲砚的脸色又黑又臭,目光狠狠的盯着苏二丫的钱袋。
家里的财政大权早就交给容珩了,苏二丫钱袋里都是些碎银子,不超过二十两。
虽然很想叨叨一句,居然还好意思管我要钱,不知道你这月的工钱都快扣光了吗,混蛋!但是瞅了瞅曲砚那张泪痕未干的小脸,还是忍痛从钱袋里拿了二两银子要递给他……
“小气鬼。”曲砚的手绕过那递上来的二两碎银,直接从苏二丫手里抢了钱袋就跑,一转眼就跑过了街角,连个影子都找不到了。
小偷!
强盗!
土匪!
曲砚,你给我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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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砚走了,苏二丫想着左右没什么事儿,干脆也拉着容珩去街上转转。冬天的时候因为正赶上甜不语的筹备工作正紧张,所以春节和花灯节等等好几个小节日,他们都没有好好过,苏二丫想买个礼物给容珩补上。
“容珩我们去琅玉轩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到的玉簪子吧,你这个墨玉的簪子还是我去年给你买的都用旧了……”
“你就剩二两银子了……”
“容珩要不去云缎坊看看,前两天曲宁穿着的蚕丝软缎的青衫我觉得挺好,买一件夏天穿凉快又透气,而且很显身段哦……”
“你就剩二两银子了……”
“容珩那咱们去软香阁看看,你要是不喜欢胭脂和香粉,咱们就光买点沐浴完擦在身上的软油,擦完之后皮肤滑滑的香香的,我可以帮你擦哦……”
“你就剩二两银子了……”
“……”混蛋,早知道刚才就掏五两银子出来,五两银子至少能买个软油,好像帮容珩擦身子啊,容珩的皮肤吹弹可破,刚刚沐浴完还会带着点诱人的粉色,柔软滑嫩又弧度完美的腰肢,挺翘饱满的臀部。呜呜呜……
“那咱们回家吧……”苏二丫气馁的瘪瘪嘴,有些垂头丧气。
容珩牵起苏二丫的手,嘴角噙起一丝温柔的笑意。他这一笑,像是有漫山的春花粲然盛开在人的心头,极漂亮的眉峰弯如新月,眼眸灿若星辰,长长的睫羽投下淡淡的阴影,美的让人一眼醉心。
“但是我带着钱呢……”
苏二丫眼眸一亮。
其实你也很想买香油是吧,你也很享受被我抚摸按摩嘛!桀桀,我就知道。
“我带了钱,而你没有,所以要去买我想买的东西!”容珩语调微微上扬,像是在撒娇一样,苏二丫的抵抗力立刻跌入负值。
点头。点头。
本来就是容珩最大,想买什么就陪你去买什么,本妻主绝无二话。
“那我们去买菜吧!家里的萝卜快没了……”
苏二丫越来越僵硬的脸,都春天了怎么还吃萝卜啊,吃了一个冬天怎么容珩还没吃够呢!
把什么都写在脸上,不经意露出孩子气的苏二丫好可爱,容珩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亲,改口说道:“骗你的,我们去买你最喜欢的五花肉吧,曲砚说不定会拿着你的钱去下馆子,这样就没人跟你抢了,你可以多吃几块。”
☆、55X
苏二丫用手指蘸了一点馥香油;闻了闻。像是丁香和沉香的混合体。
单闻这软油的香味,很浓郁但是很普通,但抹在容珩身上以后,像是有一种勾人的诱惑;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
这软油是那天逛街的时候在软香阁买的
容珩就是嘴硬心软。虽然嘴上说只能买自己想买的东西,不许乱花钱,但最后还不是处处为她着想,买的都是她喜欢的东西。她喜欢的红烧肉;她喜欢的沐浴后的软油。
“不是要帮我抹在背上吗?发什么呆。”
容珩抱着枕头趴在被褥上;侧着头看着她;脸颊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鼻梁到下巴的弧度完美的像是雕塑,睫毛卷翘着看起来非常乖巧。
他腰间系着一条云纹白绸的长布;将挺巧光洁的臀部盖住,只露出脊线优美,肌理分明后背带带着晶莹的水珠,白绸部下面是若隐若现的隐秘勾股,和两条修长而笔直的腿,因为感受到苏二丫灼灼的目光,大腿的肌肉有些绷直,腿型更加的优美。
容珩身体的每一处她都很想亲自帮他擦软油,可是自家夫郎太过害羞了,只要是自己能够到的地方都不许她动手,于是,能让她代劳的就只有够不到的后背了。
“明天就准备带你去宁远城看看新店址什么的,一路上舟车劳顿,不如我先帮你松松筋骨。”
“去宁远城……唔。”
也不知道苏二丫按的是什么穴位,容珩只觉得突然一阵酸疼,猝不及防的呻…吟了一声,话说到一半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先松松肩,做点心经常要搅拌面团什么的,你这胳膊和肩肘最容易拉伤。”
苏二丫的手指正用力的按向容珩肩端骨的横筋穴位上,拇指用力下压,然后再缓步往中间移动。
“我准备在宁远城也开一家甜不语的分店,这事儿早有打算了,宋瑾言注资进来的时候就有这么一条约定,宁远城里人多客广,生意一定会更好。不过这事儿也不急,咱们一路上慢点走,我听说宁远城附近有一处山泉景致很是不错。”
苏二丫的按摩手法还是以前在网上学的,也只有心血来潮的时候在前男友身上试验过几回,现在手法都有些生疏了,力道拿捏的也不好,按的容珩胀痛难忍,却又怕伤了自家妻主的积极性,不自觉的咬着枕头,隐忍了下来。
沾了软油的手指在他两肩的横筋处左右开弓,一寸一寸的横移,一直按到脊线。再变换手法,从脑后的风池穴往下按压。
“上次你大腿根上的伤痕,听说是骑快马去宁远城的时候磨得,想想我都心疼。所以咱们这次租个马车去吧,别骑马了。”
“嗯……好。”
容珩的声音有些黯哑,像是在极力忍耐着痛苦似得。
苏二丫觉察到他的不对劲,偏过身子看他,这才发现容珩疼的已经是满头大汗,手指捏成了拳头,指骨都泛白了,他咬着枕头水润的唇瓣微微颤抖。
用手指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苏二丫又是心疼又是自责。
“我按的重了,你怎么一声都不吭呢。”
容珩缓了缓,朝她安抚似得一笑:“你按的挺好,是我身子底子差,我听人说按摩刮痧第一次都很疼,我忍忍就好了。”
“忍忍忍,你就知道忍。”苏二丫虎着脸,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本来想惩罚他,粗鲁的咬的他整个嘴唇都肿起来,可是一碰上那柔软的唇瓣,就忍不住对他温柔起来。
“你呀什么都忍着,吃醋的时候能忍着给我纳妾,被我按的冷汗直流也能忍着再夸我几句,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有时候我真想你要是洛承欢那样的,有心计有手段,半点亏都不肯吃倒好了。”
说起洛承欢,那还真是让人头疼的心机重啊!
苏二丫那天撂下话说要请秦羽去喝酒,变相的给曲砚创造见秦羽的机会,谁想到第二天,这洛承欢就“大病一场”,秦羽担心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哪儿还有喝酒的闲心,几乎整日整夜都陪在洛承欢身边。而且秦府的两个下人,几乎跟了洛承欢的姓,对洛承欢言听计从,曲砚竟然被苏婆子堵在门外,说是没有重要事宜,秦府有病人就不便招待他,等改日再见。等洛承欢终于“病好了”,曲砚好不容易见了秦羽一面,还没得说话呢,就被秦羽塞进来一个东西——请柬。秦羽和洛承欢大婚的请柬。
这手段真真是把曲砚玩弄在鼓掌之中,连半点机会都不给他。
“洛承欢那样的……很好吗?”容珩有些失神的看着她,苏二丫刚刚是在夸赞洛承欢吗?其实容珩心里对洛承欢也是有几分赞赏的,洛承欢不但人长得美,而且很聪明。但是一想起苏二丫这是当着他的面在夸赞另一个男人,心里就有些酸了。
“也不是说他好,只是我偶尔也希望你能跟我撒撒娇,卖卖萌……”
“麦猛?”
“比如你说,妻主大人请轻一点……”
“妻主大人请……轻一点……”
容珩非常听话的跟着说了一遍,因为有些许迷惑而略微有些迟疑和上扬的音调,显得格外的温柔傲娇。
苏二丫有一种瞬间血冲到头顶的感觉。手下加快了按摩的速度,但是手法轻柔了很多,容珩感觉不那么胀痛难忍了,温柔的按压像是拨云散雾似得令正气扶而邪气散,按压的部位也渐渐滚烫和酥麻起来。
苏二丫的手指顺着脊线往下按压,渐渐按压到容珩挺巧的臀部。
那里因为容珩不自觉的扭动,白绸的围布有些微微松散,隐约露出一点红色……
红色?怎么会有红色?
苏二丫狐疑拉着那白绸布往下拽了几寸,将容珩粉白的臀尖全部露了出来。□忽然凉爽起来,容珩低喘了一声,水润的眼眸闪烁着妖冶的色泽,看上去像是待人采撷的尤物。
手指微微摩挲着容珩的尾骨,那里有一个很诡异的胎记,像是一只刚刚舒展开翅膀的蝴蝶。
“别……别碰那里。”尾骨的部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要被苏二丫轻轻一碰,就像会浑身滚烫,满面羞红,身体又酥又软像是飘在云端一般,快感无止境的涌来。
“容珩你这里以前好像只是一颗红痣,怎么突然变成大蝴蝶了?”苏二丫抬了抬手,不敢再碰那里。狐疑的继续问:“难道是奇怪的毒药?容珩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疼,哪里不舒服的。”
自己的身体还真是奇怪,被碰触的时候觉得酥麻难耐恨不得躲开才好,可苏二丫不碰他的时候,他又觉得那股酥麻的感觉不仅没有消退,反而像是无止境的扩散了似得,又开始噙着眼泪期盼着她的抚…摸。
“不过咱们这种小老百姓,给咱们下这么奇奇怪怪的毒做什么,也不怕折了本啊?”
“咱们也不认识什么武林人士啊,难道是司朗月?”
“诶,不对,容珩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啊,难道真的有不舒服,咱们去医馆看看吧?”
怎么会这样?他本来就很嫌弃自己体弱难孕的身子,现在又多了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尾骨上,身体敏感的几乎要呜咽出声,忍不住颤抖和扭动,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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