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耳畔道:“如果你那天死了,我不会为你报仇,我什么都不会去做。我一定会陪你。我活够了,吴邪,除了你,我一无所有。
吴邪,我爱你。”
他剧烈的一震,一声低吟……后身紧缩。我把剩下的声音堵了回去。
眼前一黑,激流卸闸而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吴邪!”
我不知道我是否叫出了声。我的全部都在这一瞬间消失了,整个人已经融入了他。
我睁开眼睛,看到他失去神智的样子。
我倒在他身边,余韵还留在四肢里。吴邪的指头才动了动,睁开眼睛。他转过脸来,缓慢的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他苦涩的一笑。“***的疼。”
然后他担心的问:“小哥,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算数吗?”
……
他问完这句话就睡了过去。
我打开房门。
刚一出来,我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外面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关掉了。在这个角度上看过去,我只能隐约看到侧影。
——他坐在那,看着桌面,一动不动。
第一人称吴邪
他压下来,我不由倒抽了一口气。
空气中的味道都在向我宣告他的难耐。我心中暗叫糟糕,到了这个时候,我要是再不明白他接下来要做什么,那就太愚蠢了。
他身体边缘泛着的白光,在黑暗中勾勒出一条条相连接的结实的曲线。我企图爬起来,挪了挪身子,还没能动一下,就被一条被子盖住了四肢。
他伏在我颈窝里吸了一口气。
我不由想笑,心说好闻吗?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好像在仔细研究我,像一头野兽在辨别这是不是他的猎物。他的体温也不再冰冷,而是浑身滚热,我适应了一会儿阴暗的光线,隐约看到了他胸腹上的纹身。墨路展开,生猛的很。
他拉开我的一条腿。我条件反射的蜷了起来。
一个又热又潮的东西覆上了嘴……水渍和汗搅在一起,随着他微弱的蹭动,我身上直发粘。他的吻和刚才不一样,刚才,我的惊讶和感动多于生理,而现在,我本能的想接纳和回应。我的太阳穴跳动起来,同时感到自己正被他一下一下的挤压,就算是绷紧身体去反抗也无非是让自己更疼。
我索性放弃了挣扎。
可是,在我正有些绝望的想象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的同时,也感到内心的一丝期望和愉悦,仿佛我就是想和他这么做。
这可真他妈的丢人。
我用所知的所有恶损词汇骂着自己,却发现无济于事。就是把所有难听话真的骂出来,我还是在本能的承接着他的动作,我居然虚伪到了能自欺欺人的程度。
我喘不匀气,挣扎只会让自己的活动范围更小,一面配合着他,一面自责的痛斥自己的本能,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些用不到实际上的道理,负罪感越来越强,浑身越来越放松……我都怀疑这具身体还是不是我的了,怎么老子念了一百遍思无邪还是没有冷静下来呢?
他在我的耳后和锁骨之间轻轻压摩。
我没有去抓他的手。
我无力去抓,那种滋味儿太好了。他压在身上,没有一寸隔阂,全身上下的皮肤都贴在一起,汗水交融,他碰到我每一个敏锐的地方。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小哥。
我想我真的反抗不了,我真的很在乎他。随着他动,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来吧,来吧。……
我喜欢上他了。
我爱上他了。
坏了。
我逃避不了。这就是我的心。我再也逃不了了。
他的力道渐渐加强,更多电流脉动起来。嘴无法合拢,我反抗念头随着愉感爆棚灰飞烟灭,我就这样完全被压制。
算了,反抗也没用。
我勾住他的背,把人搂紧。
我恶狠狠地看着他,脑中冒出一个好点子。趁他的注意力不在压制上,我搬住他的肩头,猛地往旁边一翻。他一下子被压在了下面。我心中一阵窃喜:太好了,原来他并不是想制住我。我知道以他的身手,如果他不同意,这个身无论如何我也翻不了,现在这种状态,说明他并不介意我怎么作。
我盯住他的眼睛仔细看了看。还好,他没有不甘的表情,正眯着眼看着我,他的头发向后背过去,看上去软软的,额头上亮起一层汗。
这真是太性感了。
我沿着他修长笔直的锁骨,看到他胸口被压住的地方。他的身体很硬,很结实,即便是放松下来。我脑子一热,吻了下去。
他的皮肤上面有他汗水的味道,我随即听到他喘息的声音。
他仰起头,把一只手扶上我的后脑。
我效仿着他刚才的动作去吻他的锁骨和胸膛,钻进被子里。他抓在我脑后的手就是一紧。这个时候,他所有的肌肉都绷紧了,甚至伴随着我的力道有些发抖。我沿着他的胸腹摸下去,企图令他放松。
我不由恶趣的想,是不是我的脑子终于在经历了一系列恐怖惊险事件后宣布坏掉了?还是我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同性恋?我仔细回忆了一下高中和大学时期的漂亮女同学,发现自己的确曾经对她们有过非分之想的,还好,看来我还不是同性恋。
那现在我在干什么?
我随即甩掉了所有的顾虑。
管它呢。
他的双手攀上我的背。
他对着我喘气,热气吐在我的脸上。
我贴上他的嘴。他用啃咬的方式对付我,我的脖子都被压得发硬。那一刻,我没有明白他要做什么;下一秒,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地力倒翻了过去,他的力气刚猛至极,直到背贴上卷起来的被子才反应过来:他是要反击了。
“你要干什么?”我手脚挣扎着试图摆脱控制,却发现无济于事,我踢了他两脚。不料磕重一个比他身体还硬的地方,我一慌,这下完了……臆想当中的报复马上就来了。他的把我的手拷在头一侧,令我再也动不了一下。
只用了一秒钟不到,我就完全动颤不得。我狠狠地瞪着他。
“我想和你在一起。”他静静地道。
我愣了一下。
眼眶一热,我突然很想破口大骂。这句话是我无论如何都想去相信,又不敢相信的。
可是我竟语塞了。
他动作幅度很小的把手探到我的身体下方触了触,轻微的我几乎感觉不到。
我已经意识到我们在干什么,也清楚地明白这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我和他永远不应该发展到这一步……但是,那一刻,我一动都没动。
然后,我感到一阵剧痛,连呼吸都屏住了,浑身一紧。
真疼。这个地方的痛感还真是不一样。
我下意识的咬紧牙,等待这疼痛过去。然而,疼痛非但没有过去,反而立刻剧烈起来。他又顶了我一次。
痛到极点的同时,我心中满是绝望。
我觉得自己完了。在我满是伤痕之后,自己送上门来,结果又经历了一次肉体上的折磨。这又是我自找的。
我想大叫一声,却叫都叫不出声。
我眼前一气气的发黑。
汗顺着胸膛和脖子往外流,我模糊的看到上方的小哥也冒出一头冷汗,太阳穴旁边鼓出两道青筋,像是在跟着我痛。
图什么啊,我心说。
“很痛?”他的声音嘶哑。
我对他摇头。我就是必须摇头。我的手连抓一下都不能。他动了动身子,像是后撤的迹象,我本能的不甘起来,抗着剧痛贴上他的嘴。
我还是不能让他出去。
虽然这样的忍耐超越我的极限,可是,我已经疼了这么久,如果我现在放弃了,刚才的都白疼了。不知道谁有没有产生过这样扭曲的心理,就是明明已经忍受不了了,可是又不甘放弃,非到自己彻底完蛋为止。
我的力气飞速泻出,能看到的一切都像蒙上了层雾,双臂不受控制抖动起来。
他得到了默许,缓缓动了几次,我终于耗干了力量,也不觉得那么痛了,又或者是我已经适应了那种高强度的疼痛。
我觉得自己整个腔膛里都烧了起来,除了痛以外,还能感觉到一种奇特的感觉,好像被填了一个不属于我的东西。而我的心血,正在任由他抽干。
可我不能否认,这一切都在我的默许之下,我竟然是赞同他这样做,而且还在竭力配合。
他的呼吸粗重,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到了后来,就像刀刮。他的汗是热的,我的汗却是冷的,搅拌在一起,我和他就像变成了一个人,不同的是,他是欲罢不能,而我无力抗拒。
“。太疼了……”
“吴邪……”他的声音像有磁性,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不觉得那么疼了,而是满胀和压迫的感觉更为明显。伴随着他的闯入,全身从极为紧张的状态得到缓解,我竟感到阵阵的满足。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我还是第一次经历,他一进一出,有更多奇怪的、不适的酸麻涌过我的下肢。
我想对他说点什么,但是始终什么都没说出口,我只是一声接着一声叫他的名字。这是我唯一能表达感觉的方式。我被迫的跟着他的节奏律动着,无力感蔓延全身,血一点点升温,疼痛感慢慢的减弱,直到我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他俯身在我耳畔念叨:“我从未想过。要走,我从来不想走……”
我越来越累。他把头探到我身上亲吻锁骨和胸膛。我眩晕起来,觉得自己的各种感觉纠结过度,我已经无力应付了。
“吴邪,说你只在乎我。”他道。
我说不出来话,连发出声音都不能,刺激越来越强,我忍不住颤了几次。
这种活动究竟给我带来了什么样的感觉?刺激,舒服,放松,愉悦,疼痛,还有绝望。所有一切都来自于一个人的行为,他用这霸道的方式和我交流,我依旧和平时一样无可奈何。
我竭力说出早就想说的话。
“你早就知道我在乎。你早就知道我会追下去,不管前面有什么,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你始终不回头,小哥,不要告诉我你真的在乎……”
这些话是我一直想要对他说的,只是一直都没有说,现在,我终于坦然了。坦然之后,我甚至不想听他的回应。
反正已经说了出来。我继续道:“小哥,这一路走来,我已经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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