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你怎么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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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你怎么又哭了-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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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裴言在书桌上翻看着书卷,桃维便在书桌旁边搭着一个小板凳,一边吃着花瓣一边看着话本,有时候兴致来了,便帮着裴言磨墨,仿上一段红袖添香的佳话,最后却将那墨汁洒得到处都是,沾着狼毫,在裴言的脸上画着桃花花瓣来。

夜里,二人滚做一团,交颈鸳鸯,缠绵悱恻。

其他人都看不到桃维,裴老爷只道裴言越来越认真了,竟然可以做到一个月不出门,只专心致志地在房里看书,心中颇感安慰,却不知这都是桃维央来的。

她不喜欢他去和那些名门贵胄应酬,留她一个人,便故意叫嚷着身体酸痛让他贴身照顾。

裴言明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却仍旧温柔着一双眸子,任她为所欲为。

“又娇气了是不是?”

桃维妩媚地笑:“那你到底是陪不陪我?”

裴言看着她那双妖娆的眸子出神。

半晌,才低头吻住她的眼睛,宠溺的声音:“真拿你没办法……”

桃维傻兮兮地笑了起来,幸福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有一日,邻居艾婶的女儿艾香红着一张小脸送了裴言一个香囊,裴言没有拒绝,温柔地收下,等他回到屋里,桃维一把从他怀中掏出那个香囊,摔到地上。

她气愤道:“你怎么能要那个丑八怪的香囊?怎么可以对她笑得那样温柔?”

裴言没有说话,神色疏淡,只将那个香囊捡起来,重新放到他的怀中。

桃维眼泪立马就出来了:“你怎么可以有了我还要别人?”

裴言低头看着她,黑漆漆的眸子里,头一次没有挂上温柔。

他的声音疏冷淡薄。

“若是你受不住,可以离开。”

桃维哭着道:“离开就离开,你以为没人要我吗?!”

院子里的桃花树凭空消失了三天。

在第三天夜里,又凭空出现,像是她从来都在那里一样。

桃维可怜兮兮地站在书桌旁边,看着裴言,哭着道:“相公,我错了。”

裴言从书卷中冷淡地抬头:“错在哪儿了?”

桃维抽抽噎噎道:“我不该对相公发脾气,不该摔相公的东西。”

裴言的眉眼柔和下来,将桃维抱在怀里,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嗓音轻柔得像是春日里的微风,和煦温软:“这几日去了哪儿,吃了不少苦头吧?”

桃维感觉得到他身上熟悉的温柔,连日来的愁苦一下子爆发了,哭得泣不成声:“我想相公了,一离开相公就发了疯地想,相公你再也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怕你再也不要我了……”

裴言的唇角一寸寸勾了起来:“你是桃花妖呀,这么特别的女人,我怎么会不要你?”

桃维在他怀里哭得昏天暗地,裴言一面笑着,一面温柔地拍了拍她颤动的脊背。

“乖,不哭了,不哭了。”

第二日,裴言端了一碗羹汤给桃维。

桃维昨日哭得眼睛肿成了核桃:“相公,这个是什么?”

裴言将桃维的青丝拨到耳后,柔声道:“桃花羹,知道你喜欢吃桃花,特意给你煮的。”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她才会像条狗一样听他的话。

桃维受宠若惊,捧着那碗羹汤,小心翼翼的喝下,竟觉得那是这世界上最好喝的羹汤。

她投进裴言的怀里,软声道:“相公,你待我真好。”

裴言抚了抚她的背,笑得温柔。

至此以后,桃维每次撒娇任性都会有一个度,一旦超过了那个度,惹得裴言不快,便会立马吓得惨白着一张小脸,放下所有的身段,哭着求裴言原谅她。

她总是会想起离开他的那三天。

胸口寂寞得发疼,明明以前几百年都是独自一个人这样过来的,但似乎心尖上住了人,这寂寞便会变得更刻骨,刻骨得令人发疯。

那种被全世界遗弃的孤独,桃维这辈子再也不要尝试第二遍了。

许多年后,桃维才渐渐理解,他是在用寂寞惩罚着她的任性。

可是那个时候的她,已经回不了头了。

日子又恢复成了从前的模式。

两人蜜里调油,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似乎又有哪里不同。

裴言和其他女人说笑的时候,桃维再也不敢那样理直气壮地宣告主权了。

时金辰王朝庆历一十三年,四月二十六日,金殿殿试。

裴言回到家中,先是向裴老爷报道殿试的内容,又和裴夫人聊了几句,回到房中,一把抱住桃维,和她分享着他沉郁多年的豪情万丈,说他在殿试中是怎样的挥斥方遒怎样的能言善辩,说了许久,才发现桃维根本就听不懂他的那些辞藻文章,心中瞬间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她终究不是辛眉,没有辛眉的才学聪慧。

她不过是一只妖物,他不忍舍弃,只因这妖物太好拿捏,或许终有一天可以用得上。

桃维心中也是苦急,他极少在她面前露出这样春风得意的笑容,像是从前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终于被他撕碎了似的,但她却不懂那些文藻华章,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她看到他索然无味的眉眼,只觉得胸口像是被撕开了一个缝,哗啦啦灌着冷风。

时金辰王朝庆历一十三年,五月初一,殿试发榜,裴言高中状元,终于扬眉吐气。

琼林盛宴,皇帝欲把和安公主许配给殿试一甲的前三名,首当其冲的便是状元郎裴言,却不想裴言竟然委婉拒绝,称自己早已和他人互定终身,不肯做那薄情之人休妻,兼以华辞美章,用以典故旧书,让皇帝生不出怒气来,好在和安公主早已和此届的探花郎看对了眼,皇帝赐婚,此章揭过。

此事一夜传遍皇都,世人皆道状元郎痴情,忠贞不已。

裴家院落,裴老爷拍了拍裴言的肩膀,叹气:“如此也好,若是你成了驸马,便一辈子都只是驸马……只不过,那互定终身之人何来,若是将来圣上查起该当如何?”

裴言娶了桃维,给她编织了一个孤女的身份,用小轿将她迎进了门,婚事办得极为朴素,是怕触犯皇帝龙威,桃维开心不已,知道裴言是为了自己拒绝了公主,原来在他心中自己竟然那么重要。

因而对他更加俯首帖耳你侬我侬。

裴言被封为太中大夫,掌论议,为文官第十一阶,从四品。

时金辰王朝庆历一十三年,八月十五。

中秋盛宴,百官携女眷参加,君臣尽兴。

桃维喝了点酒,有些微醺,由宫女领去侧殿歇息,却不想,一直到宴会结束,都没有回来。裴言派人去寻,回来禀告的宫女只道桃维被皇帝身边的崔公公接走了。

宫女瑟瑟发抖:“崔公公说,尊夫人明日便会送回。”

裴言握着茶杯,许久,方才温柔地笑道:“那微臣先告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章没办法结束呢。

看到有妹纸评论说:不要花太大的篇幅描述大师兄和七师兄的篇幅他们又不重要……

__…作者哭晕在厕所。

这本书就是由一个个小故事窜起来的呀。如果不重要,那就没得写头了。

☆、第65章

桃维被身强体壮的男人压在身下;酒醉醒了大半;奋力挣扎起来;但男人身上有一股浩荡的龙威紫气,压得她身软体绵手足无力;她只能大声哭喊求救:“相公,救我;相公……”

穿着明黄锦袍的男人听到她可怜的呼喊,心中掠夺的更甚,撕碎了她的袍子,粗粝的手指探进她干涩的幽径里;j□j了一会儿;便粗鲁地扶住紫黑巨物,贯穿了她的身子。

桃维瞳孔睁大;眼睛有瞬息的失神。

“相公……”

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明黄窗幔剧烈抖动,一遍又一遍。

桃维哭得声嘶力竭,眼儿红肿,直到昏厥前的最后一秒,仍旧呼喊着裴言的名字。

“裴言……相公……救我,救救我……”

她一直等着那人来救她。

可是,她知道,她再也等不到了。

第二日夜里,桃维被崔公公亲自送回了裴府。

崔公公嘴上道着恭喜,裴言低头作辑,塞了几张银票给崔公公。

崔公公笑着拒绝:“杂家可不敢收,日后大人飞黄腾达,用得着杂家的地方,只管开口。”

裴言脸上的笑容一丝不苟:“还请公公日后多多照料。”

崔公公眼睛一眯,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将银票收入怀中。

崔公公走后,裴言在前厅站了一会儿。

他苦读多年,只为兴复寒门,废除门阀制度。

本以为前路艰苛难行,却不想,如今面前摆上了一座康庄大道。

造化弄人。

裴言去了内院,亲自帮桃维梳洗。

桃维闭着眼睛,秀眉轻蹙,眼下有着青紫污痕,身子轻颤,仿佛被梦靥住了似的。裴言将她身上的宫裳脱掉,看到她遍布鞭痕的身子,白莹的肌肤上,红艳艳的鞭痕显得那样醒目。

裴言的身子一顿,褪去她的亵裤,那私密的地方还汩汩流着血,裴言用温热的湿帕擦拭着那处溃烂之处时,突然摸到了一处硬物。他伸手去拿,从她的血肉中取出一块瓷器碎片。

手指有些发抖。

裴言的面色依旧沉稳,手指上沾满了血,从桃维j□j里取出了七八块碎片,组合起来,恰好是一个白玉酒杯。他不知道,原来那龙章凤姿正直盛年的皇帝,竟然有着这样肮脏的嗜好。

桃维醒来的时候,正好望进了裴言那双温柔无世的眸子。

她嗓子嘶哑,眼泪流了出来:“相公,为什么不来救我?你为什么不救我?”

裴言的眸中泛着令人落泪的心疼,他温柔含笑,吻了吻桃维的眼。

“因为,他是君,我是臣。”

桃维泣不成声:“那不做臣子了行不行?我们离开皇都,去其他地方……”

“桃维,又任性了是不是?”裴言一把打断桃维,脸上依旧带着笑,声音却冷了下来。

桃维身子一颤,立马闭上了嘴巴,双眼惶恐地看着裴言。

生怕他又用孤独惩罚她。

裴言端来了一碗桃花羹,柔声道:“乖,是不是饿了,吃点东西吧。”

桃维的眼泪落到了那碗羹汤中,混着汤汁,苦涩难以入口,令她几欲作吐,但她却全数吞进了肚子里,生怕裴言又对她冷言,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不要赶我走,我会很乖的,很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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