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当雍正穿成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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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当雍正穿成纣王-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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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门外有宫人来报:“启禀陛下,闻太师求见!”
    雍正的神色诡变了一阵,心中既觉得闻仲果然不像那些不知好歹的老家伙们一样,而是真正的忠心耿耿,可是又有些担心这不过是自己的妄想。
    可无论如何,雍正还是想相信闻仲的,所以对此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宣见了闻仲。
    索性,闻仲是个真正正直的人,背叛这个词从来都不存在他的人生规划中,入宫进了御书房之后,先是对着雍正见了礼,然后便开门见山的告诉帝皇,伯邑考就在他的太师府里。
    雍正几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可是疑心还在,雍正仍然在耐心地听着闻仲接下来的话。
    闻仲未有所觉,依然继续说道:“今日门房报,说是有人来找臣,而且还递上来了一个祥云玉佩。那个玉佩臣曾经见过,而且还是臣当年亲手挑的,送给西伯侯姬昌的嫡长子姬考的见面礼,因着是早有准备的礼物,臣还令人在玉佩上刻了一个考字。因着臣并不知所以然,便没有立时派人进宫晋见禀报,而是传了人进来,而来人果然就是姬考。”
    闻仲说起姬考这个名字时,雍正还一时间有些恍惚,随后还想起来姬考正是伯邑考。伯邑考是姬昌的儿子,自然是姓姬,单名一个考字。因着当时帝辛因故封了姬考一个官就是邑,而兄弟间的排行为‘伯、仲、叔、季’,姬考是老大,所以旁人自然都习惯于叫他伯邑考了。
    到《封神》一书中,因为作者没有写明缘故的关系,雍正还曾为了这个名字而费解了好些时候。不过,身为皇阿哥,功课自然很重,还没等雍正查出个所以然来,就没能把心神放在这些杂书上来。
    雍正穿成了商王之后,这些常识就随着帝辛的记忆一起镶刻在雍正的脑子里了,只是这些记忆是死物,不回想的话反而不容易觉察到,更何况这种常识,因此雍正才一时间没能把姬考和伯邑考的名字联想起来。
    闻仲好歹也是伯邑考的长辈,叫他一声姬考而不是封号倒也正常,而且雍正也听得出闻仲话语中对伯邑考的不欢喜。
    雍正好歹还记得正事,想通之后也就不再纠结于伯邑考的姓名之事,重又专心的听起闻仲对接下来事情的描述了。

☆、第四十八章

伯邑考姓姬;单名一个考字,是西伯侯姬昌与公主太姒的嫡长子,他出生时,姬昌也不过才十三岁。
    即使那时候姬昌还有些稚气未脱,却是极为喜欢这个孩子的;一来这孩子长得极好;完全承继了他与太姒容貌上的优点;可以想到;日后必然会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长子从来都是责任最重的;姬昌觉得西歧的能人异士太少,还特意在朝歌寻了个有识之士做了伯邑考的老师;立求让他文武双全。除此之外;琴、棋、书、画、诗,只要能想到的,姬昌都会让人教导伯邑考,立求让他越发的尽善尽美。
    常言有话说,长子是最得父母看重的,而么子是最得父母宠爱的,可是在西伯侯府中却不一样。伯邑考不止责任重,还最得宠爱,只要他想要的,姬昌和太姒总会想方设法的为他找来。
    索性,伯邑考没有变态也没有变坏,竟然如此的被父母娇宠并看重着长大,也没有长歪。
    ……好吧,也许伯邑考在某些时候,脑子里的一根筋会抽,变得特别爱折腾,而且大多数时候还是瞎折腾。
    比如说,因为伯邑考喜欢吃鸡的关系,他养了一只公鸡做宠物,偶尔还会赏两块鸡肉给宠物公鸡加餐。
    又比如说,有一次伯邑考被荆棘的刺给伤了手指,可是他并没有让人把那一片荆棘给烧了,而是让下人把那些荆棘的刺全都给拔掉。
    再比如说现在,姬昌明明在伯邑考随同云中子离开西歧之时就千叮万嘱过,只去寻那些他所交代过的朝歌的老臣们,并告诉了他这些老臣们在意的东西,或者是把柄之类的,而其中并没有闻仲,他还是脑子一热,避着人偷偷摸摸的就往太师府上溜了。
    以前姬昌也没发现自己这个长子有智商方面的问题啊……可能是因为在西歧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伯邑考展现自己智商的机会,只需要他表现一下自己学习多年的内在美吧。
    毕竟姬昌也不是吃素的,西歧的事务都被他一手包揽,偶尔带着这个宝贝儿子来学习如何处理西歧事务也不过是让他在一旁旁听,甚少有讲解的机会,也没有让伯邑考发表过自己的意见。
    因为前一代的西伯侯就是这么教导姬昌的,而姬昌不就很好的融会贯通了嘛,所以依样画葫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毕竟姬昌长子出生时他也不过才十三岁,也没有养育孩子的经验,自然只能照着前人的作法来。而姬昌又与伯邑考不同,因为他素来是个有主意的,并不怎么让前一代的西伯侯担心,所以教法自然更接近于放养了。
    伯邑考在朝歌暗地里上下活动了好几天,联络了父亲交代下来的好几个官员,而那些官员或因为有把柄在姬昌的手上,或因为敏感的察觉到雍正对自己的不满,或因为雍正的作为触及到了关乎自己的利益的地方,虽说有小部分仍然摇摆不定,可是大部分都还是接受了姬昌抛过来的橄榄枝,成功的让伯邑考开始飘飘然了。
    那些小部分的因为态度不明的缘故对着伯邑考都是客气有加,而那些占大头的,想到姬昌的大事若成,那么伯邑考的身份也会跟着水涨船高了,自然也就多有巴结,谄媚有加了。
    事情顺利的让伯邑考的自信心承直线上升。
    就在这时,伯邑考想到了权倾朝野的太师闻仲。
    伯邑考知道自己的父亲与闻仲交好,而且岳父苏护也与闻仲是朋友,两两相加起来,相信即使闻仲是那小部分人,看在父亲和岳父的份上,应该也不会出卖自己的。
    伯邑考一心想干出个大事了。
    他不笨,自然知道父亲让自己联络的那些老臣在朝歌多是不得志的,他们固然有用,比如搅乱朝歌好让父亲混水摸鱼,可是伯邑考在朝歌这些时日也不是白住的,听得百姓们对着天子歌功颂德,赞颂商王的英明神武,以及种种利民的决策之时,就知道这个像父亲一样欢喜收卖人心的帝皇必不是省油的灯。
    雍正在伯邑考心中的形象登时高大了起来。
    雍正的形象一英明,伯邑考就越发不认为那些个老臣能在对方的手上讨得什么好处,所以很该再寻个在朝中地位高压、能力也高,更能得雍正重用的。
    符合伯邑考的这个名单里重臣自然不止有闻仲一个,还有近来在朝歌混得风生水起的申公豹和姜子牙了。
    可是这两个人伯邑考并没有交情可谈,所以冒然的接触很可能会暴露了自己,他便很快的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闻仲的身上。
    这才是与父辈有交情的。
    闻仲虽说是三朝的元老了,可是伯邑考以己度人,觉得若是自己处在闻仲这个地位,帝皇却去宠爱两个年纪资历和在朝中的根基都比不上自己的小子的话,定然会心中有所不满。即使生辰宴大办又能如何?即使再如何给面子又如何?那股气怎么都不会轻易的消下去的。
    再加上父亲和岳父的关系,伯邑考这才装扮了一番,溜到了太师府,求见闻仲了。
    一切都很顺利,伯邑考很是熟手的给了门房贿赂,让他把当年闻仲送的祥云玉佩给递上去,过没多久就被传了进去,见到了闻仲。
    伯邑考与闻仲并不熟悉,与闻仲有交情的是伯邑考的父辈,这使得他在执了子侄礼之后,对上闻仲的威严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即使他早在来之前就打好了腹稿,可是见识却还是不够,最起码没人会在他面前像闻仲一样来个下马威,所以倒让伯邑考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索性闻仲也没打算对伯邑考客气,自西歧传来异动以来,闻仲便是主战派,如今这个西伯侯的嫡长子竟然傻里傻气的跑来自投罗网,若不是担心对方敢有恃无恐的跑过来,怕是留有后手的话,闻仲早就直接擒住对方,进宫献给雍正去了。
    可不管伯邑考来意为何,闻仲早就认定了对方是不怀好意的,又一想到姬昌那伪善的为人,便不欲让旁人得知那些恐怕会对自己不利的话,便邀了伯邑考去书房详谈。
    伯邑考一听,越发觉得此行顺利得一塌糊涂了。
    刚才还有种自己过于糊涂,被近日来那些对商王阳奉阴违的老臣们给灌了太多的*汤,所以才不知所谓的想来拉拢闻仲的懊恼,可现在随着闻仲进了书房,伯邑考的内心也就只剩下洋洋得意了,然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始把自己早已打好的腹稿慢慢的说出来。
    与伯邑考的满面春风为对比的,是闻仲的后悔。
    早知道这个伯邑考是个不解世事的,却没想到这么严重。
    正所谓一静不如一动,凭着这三朝元老太师,又扶育当年天子长大的缘故,这姬昌再看重自己,愿意在日后荣登大宝之后诿自己以众任,又重得过商王吗?
    从龙之功固然荣耀,可是自己如今的身份也已经足够荣耀了,若是更进一步,那很该是自己推翻陛下,何苦还便宜了西伯侯姬昌呢?
    闻仲且听之记之,见伯邑考这般的天真烂漫,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摇摆不定的模样,越发引得对方口若悬河,涛涛不绝。
    等到伯邑考说得口干舌燥之后,闻仲便从容的起身,让‘贤侄’留在府中用饭,又向管家使了个眼色,便带着伯邑考去客房让他暂时安置下来。
    见伯邑考对自己没有戒心,闻仲便借口一事,匆忙出府,进宫面圣去了。

☆、第四十九章

闻仲的为人正直,即使与人有所龌龊;也少有说人坏话的时候;只偶尔在跟好友说起时语气中带着微词罢了;所以此时说起伯邑考进太师府的事时;很是原原本本的细述出来;连着当时伯邑考的语气神色;连同当时的每一句话,毫无遗漏。
    期间,他连一句偏颇的话都没有,就仿佛他与此事毫不相干;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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