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 地霜 by 非道(昭白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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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 地霜 by 非道(昭白 he)-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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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目扫向那挺的笔直的后背,白衣破裂混合着刺目的腥红,触目惊心。
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利器,湛泸恐怕也不甘心那一掌就这么算了吧!
那道人并非道人。这是白玉堂与展昭两个人心中早已一致认同的,自开始动手,两个人就已经肯定了这道人不是善类,如白玉堂开始所言,展昭一身官袍,被认出来还不觉得奇怪,白玉堂入公门不久,也没有大肆宣张过,这开封距离昆仑岂止千里之遥?那道人一开口就是白护卫,想来必定经常于开封附近走动,并且有些留意官府之事,寻常道人既然是一心修行,怎么会轻易下山?这昆仑山难道是好子上下的吗?是逢他又是雷九尾的师傅,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所以,即便白玉堂出手就伤人,展昭也没有拦他,是有意要白玉堂将他的底细摸出来,奈何道人之前留了一手,直到后来白玉堂一刀伤了他的眼,才真正施展起自家的武功,如此推测,恐怕他教给雷九尾的也非看家守户的技艺,而是障眼的名目而已,当真是无耻之辈,竟然连徒弟都利用。
而白玉堂想的却是另外一点,他冷静的看着展昭:“展昭,若是他真的参与了官道的劫案——”白玉堂话没有说尽,人已经站起,犀利通透的双眸对着道观上下左右的观望,展昭会意的起身,虽然扯动了胸口还是很不舒畅,但是当务之极却是白玉堂说的,找罪证最为要紧。
白玉堂的后半句虽然是隐去没说,但是他却很清楚他的意思,若是这道人真的与劫案有牵连,此时就是最好的搜证时机。雷九尾已死,人证是找不到了,若要寻得线索,也只有自这他平日居住的道观入手了。
于是两个人默契的分开,虽然各自身上的伤势都实在不轻,只是都不是爱吵嚷之人,何况这等伤,一时半刻也要不了人的性命,白玉堂是皮外伤,除却那有些噬骨的疼痛,其他无碍,依照他的性格,自然是话都不肯多说一句的。倒是展昭的内伤实在很严重,但是一向行走江湖,也深知此时二人根本就没有条件疗伤,就是讲出来,也只是逼的白玉堂又耗损真气为自己治伤罢了。如今两个人一伤在内,一伤再外,前途未卜,凶吉未知,断不能再叫白玉堂做些无谓的事情,于是就是心中闷苦痒痛,也是素面忍下,不多提一句。
白玉堂地霜在手东挑西拨,一来是因为他的手臂还是不甚灵活,不宜妄动,再者也不愿污了自己的手,就只是用刀在道观里上弄下弄的,满面的不屑与厌恶。
翻到衣柜,却见许多的好衣好料,都非道家罩服,有些一看便知道是新衣。白玉堂凝眉看了正在看神像的展昭一眼,见他一身的红袍前襟片片暗红,心中不爽,于是翻翻捡捡,选了件上质的罩衣丢了过去,也不多说,只是道了句:“换上,那身官袍看的碍眼。”展昭也知他的脾气,不多说就披上了,随即也上前选了件干净的素衣给白玉堂罩上,那后背绛红总是看的他眉头紧锁。
白玉堂瞥眉望了望他,默不做声的换上,然后继续用这地霜敲敲打打。
展昭看着白玉堂名为找线索,实与拆道观无异的举动,也只是无奈的笑笑,知是他在拿这死物出气,便也随他。
地霜敲来敲去的,不时的制造出些“咚咚”的声音,本来两人都没有留意,只是白玉堂一边敲一边就感觉到了一面墙的后面是空的,隐约是有个密室,皱眉又确认了几次,便喊来展昭,二人对着墙研究起来。
若是平常,许是这墙就叫白玉堂一掌给拆了,但是如今他们都有伤,无谓为了一面墙浪费内力,商量过后,认为周遭比有密室的机关,分头找了起来。
展昭在附近看了看,湛泸一挑墙上一个很不自然的挂幅,听的“咔”的声音,地上开启一个暗阁。
白玉堂看了看那黝黑的洞穴,眉峰一挑,面有讥讽之色,撩袍跃下。展昭随手拿了龛台上的烛灯,也紧随而下。
看起来黝黑的洞穴不过是个过道,低矮难行,不到一人高,两人都要稍微弯下身子才能行过,走了不多时,便遇到一道门,展昭正要运气推门,却被白玉堂抢先一把推开了。
面对此无言的体贴展昭舒眉一笑,只是黑暗中,全身注意前方的白玉堂不曾留意。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叫人做呕的腥臭味,暗不见天日的密室散布着一种阴霉的气味,中间是浓郁的臭气,经常面对尸身的展昭拧眉,知那是腐尸的味道,举起手中的烛火环视。昏暗的光线不足以将这件规模不算小的密室照的全亮,他缓步移动时,白玉堂窥见角落一个蜷缩的黑影,抢上前几步,地霜笔直的指着那不知是人是物的东西,冷冷的道:“是人便回爷一声,否则就别怪我刀下无眼。”
也许是在黑暗中被困的久了,那团东西有些惧怕展昭手中的烛火,又向侧拱了拱,半晌才呜咽着动了动,终于抬起了头。
那是个人,但是也不能算是个人。
他衣衫破烂,浑身泥泞血迹遍部,只有一双有些恐惧萎缩的眸子小心的看着展昭和白玉堂,整个面部几乎没有什么血肉,双眼深陷,唇瓣干裂,目光浑浊涣散,颧骨因为脸部过瘦而高耸,看起来狼狈不堪,浑身散发着一股腥臭糜烂的味道,双臂被调起用铁链栓着,因为长时间的吊挂臂膀已经扭曲走行,他五官已经走样,但是依照轮廓,大体也看的出原本该是个清秀的男人,如今竟然活生生被折磨的半人半兽的模样,看到此,白玉堂目光一冷,手一抖,地霜划过墙壁,两声脆响,砍断了束缚住男人的锁链。
展昭在白玉堂讲话的时候就已经走到他身边了,见男人如此凄惨的样子也是心惊,只是没想到白玉堂连问都没问就将他松开,有些忧心,于是暗自警戒的站在他身侧,手却是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湛泸。
白玉堂,是绝对再受不起伤了!
然而白玉堂却是有他的想法,白玉堂与展昭就是一个内伤严重,一个皮破见骨也绝对不是窝囊废,男人这般模样,就是大奸大恶之徒,此刻手无寸铁,若是可以伤了他们分毫,他白玉堂便立刻封刀退隐,永生无面目踏足江湖!
锦毛鼠与御猫的封号又岂是浪得虚名来的?


==========================================================================================总算暂时超生了。。。。只是接下来~先说好不许PAI我!
溜走。。。。。 



昭白同人——地霜(十三)汗~某非怎么写出一个变态出来。。。晕!


那人臂上的铁链一被解开,一下子趴到地上,白玉堂与展昭二人站在他面前,却无意去扶他。
白玉堂帮他解开束缚是见不得这么无人道的景象,却不是说有多信任他,若真说信任,那也是信任展昭与自己的能力,既然铁链已断,他也不至于大慈大悲的去亲自搀他,防人之心不可无,到了现在,白玉堂自然也不会单凭他浑身的凄惨就掉以轻心。
那人挣扎了一会,其间伴着几声呻吟,终于等他缓过劲,却是发出了类似野兽一样的吼叫,然后就突然向离他最近的白玉堂扑了出去。
这一扑,全然没有技巧而言,只是象野兽捕食一样的扑捕,他双目眦红,扭曲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下只叫人觉得凄厉。
展昭在他动的瞬间动的,湛泸横剑一甩,许是因为看出来他没有内力在身,展昭这一甩也没有用上内劲,只是横划一挡,将他弹了出去,后者受力撞上后面的墙壁,“砰”的一声,然后又重新跌回地上。
那人呻吟了几声,蜷缩着爬起来,仰头瞪着白玉堂和展昭,因为畏惧展昭他没有再上前,只得在原地靠着墙,忿忿的盯着他们,用一种野兽一样的目光盯着他们。
那是一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怨毒充斥的几乎到了极致的地步,那里面,是不甘,是仇恨,包挟着一种诅咒,是堆积了多少的恐惧与愤怒以后爆发的决绝,是遭受了多少折磨与屈辱以后的反抗。展昭和白玉堂明白,他恨的不是他们,他此刻要攻击的也不是他们,而是那道人。被关在这里,虐待折磨的太久了,久到对于道人的仇视已经到了饱和的地步,此刻突然被解脱了,不让他发泄一下,他会立刻疯掉。
很长一段时间以后,那人才逐渐的平静下来,他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憔悴,狼狈而且虚弱。他疲惫的侧过头,打量了二人几眼,低声问了一句:“你们是什么人?”
展昭凝视着他半晌,才终于开口回答:“展昭。”
“白玉堂。”
白玉堂的声音还是很清亮,在这间密室里回荡总是包含了些韵味。没有见过什么人讲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可以充斥着一种骄傲感,但是白玉堂可以,每次他念到自己的名字时,展昭都可以感受到他身上那种独特的傲骨和自豪。
那人对于两个人的名字没有什么反应,显得很不关心,他似乎是没有听过这两个名字,只是大概的应了一句。
“我叫——”他在讲自己的名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大概在思考着什么,那是因为关的实在太久了,久到已经很久没有用到名字这种东西了,所以要想一会,终于,思考后,他小心,但是还是包含了些迟疑的吐出两个字:“叶青。”
这也是一个对于白玉堂和展昭而言很陌生的名字,至少在江湖上绝对是个陌生的名字。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又何以道人要将你弄得这副模样?”展昭见着他的凄惨,很难想象究竟是怎样的深仇大恨可以叫人将另外一个人折磨到这种地步。
展昭问的这个问题严重的刺激到了叶青,他剧烈的抖动了一会,身体紧紧的帖着墙壁,眸中有恐惧与戒备,他瞪着展昭:“你究竟是什么人?”
不是回答,而是反问,白玉堂对于这种没有意义的对话显然没有什么耐性,他冷冷的回了一句:“是那道人的仇人。”
干脆的表明了立场,白玉堂不愿再与之多做纠缠。
只一句,却成功的叫叶青安静了下来,他的眼中在听到仇人两个字的时候,明显的亮了一下,嘴角扬起一种兴奋的笑容,他爬向白玉堂,口中喃喃道着:“仇人?你们是他的仇人?”
白玉堂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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