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玲美,霍玲辣,霍玲的身边永远不乏兵哥追求,但是霍玲高傲的目光永远只追随她的兵哥张起灵。
后来霍玲成了猎隼队的随军医生。
再后来张起灵重伤殁,霍玲伤心离去。
这当然是她自以为的版本。
那边同样一无所获的张起灵准备撤了,扭过吴邪的脸阻止他继续神经质地盯着每一个靠近他们的人观察,张起灵怀疑正是这种草木皆兵的反应把对方吓退了。这样的吴邪有点像受惊的小动物,听闻一点风吹草动马上紧张到全身炸毛。
有点可爱。
张起灵对公众的眼光没什么想法,也不在意,他觉得吴邪可爱,也不管是不是在大马路上,揽过人就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耳朵。
吴邪一激灵,炸掉的毛慢慢软下来,转过去看着张起灵露齿一笑,当街扯住他领子照着嘴巴就啃了一口。
潘子一副受到重大打击的样子看得胖子有点爽,如果在平时他老早就要嘴贱了,小潘同志,你的抗压力还有待磨练呐,想当初胖爷我可是参观了激情现场的,这才亲个小嘴就受不了啦。碍于现在旁边还有个女的,胖子才免开尊口,憋得内伤。
“张起灵!”伴随着这一声尖叫,一道人影小型炸弹似的撞进张起灵怀里。
23。
张起灵像个雕像般站着不动,霍玲哭倒在他怀里,吴邪呆立一旁迷茫无措。
零星路人经过,好奇地频频探头张望。
本以为死了多少年的人,现如今好端端地站在眼前,一时情绪失控也不是不能理解。只不过本该是久别重逢的感人场景,看起来却说不出的怪异和滑稽。
胖子揽住吴邪的肩膀,促狭地笑道:“小天真,别伤心,大不了胖爷肩膀借你靠。”
吴邪刚准备抬手打他下去,倒有人先他一步,张起灵掸掉胖子搭在吴邪肩头的手,就势一推,吴邪被他迎面抱进怀里,同时张起灵整个人向前一冲,将他压在了墙上。背部并没感到疼痛,垫在身后的张起灵的手为吴邪承担了大部分的冲力。
两发子弹差不多贴着张起灵的背呼啸而过,潘子拔枪,胖子则拖着霍玲后退,枪声交织。说起来繁复,其实都是瞬间的事情。
几人退入巷中各自找到掩体,张起灵拉着他缩在几个旧箱子背后。吴邪对枪声已不再如初时敏感,可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更紧地回抱住张起灵,闻到他衣领里熟悉的味道,才稍稍安下心来,轻声叹息:“很危险。”
吴邪并不是非常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全身心地信赖着眼前的人。
张起灵摸摸他的头,嘴唇碰了碰他的额角。
另一边。
“不是我!”怕他们怀疑自己,霍玲脸上犹带着泪痕,使得美人看起来颇为失态。
她确实毫不知情,也是被盯梢的。
潘子往枪里填着子弹,一边毫不留情地奚落着胖子:“双重跟踪,你警觉性几时变这么差,差点让人摆了一道。”
论起嘴皮胖子自然是不遑多让:“我不是看他们撤了没继续跟么,还当是霍美人一路的呢,没成想碰上了行家里手。我看此地不宜久留,头盘儿上了,主菜还会远么。就怕是要暂时委屈霍小姐,跟着几位哥哥一起亡命天涯喽。”
胖子人精着呢,虽说霍玲和那些人不是一路,但既然能跟上她这条线,又怎可能全无瓜葛。再说霍玲又是从何处得知他们几个的行踪?和那盘处处透着诡谲的录像带有无干系?这些都是有利的线索,胖子又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她离开。
霍玲也不蠢,多少能猜出一些胖子的意图。但看看她现在的处境,这会儿要是不怕死冒个头,说不定直接就被那边一枪崩了,现实情况不容她多想。况且更重要的,张起灵还在这里。
随着她的目光望去,能看到巷对面张起灵的大半个背影,和搂在他背后的两只手。那是显然是一双男人的手,手背上浮着淡淡的经络。
胖子装模作样咳了声,“我说,那边两位同志,注意影响啊!别卿卿我我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一行人且战且退,这边三个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反追踪的个中好手,很快便甩脱了尾巴。吴邪跟着他们七拐八绕,竟到了一处全然不认得的地方,如果不是全程跟着走来,简直无法置信这里还是兰州市内。
一路上潘子见到吴邪就束手束脚颇不自在,毫无准备“被出柜”,吴邪怪难为情的,只有不知尴尬为何物的张起灵还旁若无人牵着他的手。
对此霍玲的态度很奇怪,像是早就知道他们这层关系,又像是第一次认识吴邪这个人,当她看着吴邪的时候,那种眼神,仿佛极度厌恶,又好像充满了怜悯。
这点更让潘子气闷,怎么但凡有事他总是最后知道的那个!
让人叹为观止的远不止胖子他们对兰州的熟稔程度,当吴邪看到那辆歇在后院里的越野车,和一后备箱的户外装备时,才算是彻底领略什么才叫专业。
原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的!这些天说是钓鱼,整日在外闲晃,其实本来就没打算回去。
“嘿,胖爷可是准备了一份大礼留家里了,见者有份,省得人辛辛苦苦跑去了结果没见着我们,白跑一趟,那多不好。”面对吴邪的疑问,胖子给出了如上回答。
刚经历了那么刺激的巷战,又换了新地方,吴邪半点睡意也无,肚子里翻涌着十万个为什么要问,关于霍玲,关于猎隼,关于计划,憋得他快要爆炸。偏偏张起灵那副只要你不主动我决不主动的态度,非暴力不合作,吴邪内心在咆哮,为什么搞了个这么难搞的对象啊!
张起灵眼皮一抬,吴邪心里那点小九九根本瞒不过他。
吴邪等的就是这一刻,眼神一对上,立刻抓着机会:“小哥你困吗不困吧不如我们来聊聊天吧?”
三倍语速不带标点,就怕被打断。聊天!亏他想得出来,要跟闷油瓶聊天!吴邪在心里唾弃自己是个傻逼,脸上还是堆着笑容春风拂面。
对此张起灵倒没什么特殊的表示,吴邪感谢他没有鄙视自己间歇性发作的愚蠢,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吴邪想收回所有的谢意。
居然在脱他的裤子!
张起灵用两秒解了他的裤扣和拉链,抓着裤腿往下一拽。感觉到整条长裤这就要离他而去,吴邪连忙抢住已经落到膝弯的裤腰,张起灵以眼神询问他,于是一个抓住裤子这头,一个抓住那头,大眼瞪小眼。
“小,小哥,你看,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情,我们都没机会好好交流一下……”吴邪说不下去了,因为张起灵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呜……不是这么个交流法……”趁张起灵脱衣服的间隙,吴邪喘着气想从他身底下爬出来,可是张起灵的下盘稳如泰山,光靠腿就把他压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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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都麻了,明明什么都还没问。吴邪愤愤不平地在他身下扭动,冷不防两管枪擦到一处去,彼此都是兴奋地一抖。张起灵半勃的性器,隔着厚厚的裤子也能看到它的规模,吴邪清楚他的渴望,故意上手去撩拨,边摸还对他挑衅地一笑。
爽不死你!
如果愿望能够实体化的话,根据其强烈程度,张起灵此刻的念头应该会以三个加黑加粗大字的形式出现:操翻他!
身体力行是好习惯,同时牛逼也要有牛逼的资本。被正正反反操得翻过来覆过去的吴邪,呻吟之余,依然不禁感叹,他的男人,牛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吴邪已经两发了,张起灵还一枪未缴,坚硬如铁。吴邪刚射完,不应期,跪在床上撅着腚任张起灵在他后面进出。吴邪想到干起来之前他明明有话要说的,这会却想不起来要说啥,脱口而出:“我操,我刚要说什么话都被你操没了。”
张起灵在他背后笑了一笑,顺着吴邪弓起的背胛一路舔上去,舌尖是汗的咸味。张起灵在他颈窝里嗅了两下,又把他耳后舔了个遍,手绕到胸前摸他的乳头,吴邪的乳头是碰不得的,敏感得要命,果然没碰几下就摇着屁股浪起来了。
“我比较喜欢这种,深入的,交流。”张起灵说话每停顿一下,就狠狠地顶他一下,同时手还摸着他的小肚子,每一次顶进去,手掌也配合着用力地按下。
吴邪意乱情迷地想,你这都快把我的肠子插穿了,能不深入么。
“霍玲喜欢你,傻子都能看出来,呜……”吴邪被顶到了前列腺,先前还算温柔的张起灵突然开始连续攻击那个地方。
“别吵。”还是不说话的吴邪可爱更甚,张起灵如是想。
可恶,可是好爽。吴邪觉得很丢份儿,因为他给操哭了。
自律如张起灵,起晚了只会有一个原因。
胖子眼神在他二人之间几个来去,好一副道貌岸然,如果颈子上的戳盖得不是那么明显的话。纵欲过度要早死,胖子摇头,这对狗男男太伤风化,丝毫不在意围观群众雪亮的眼睛会不会被闪瞎。
一路向北。
吴邪地理学得不错,知道那是嘉峪关的方向。
这一路开去,目所能及现代化的建筑设施越来越少,直至绝迹,像是见证了现代到蛮荒的逆蜕变。潘子开的绝不是寻常驴友出游的线路,开始还能偶尔看见隐在戈壁里的一段铁路,到后来干脆连铁路都看不到了。
只有漫漫的荒漠。
胖子呸了口满嘴沙子,他讨厌所有恶劣的地貌,虽然塔克拉玛干沙漠甚至伊朗他都曾经待过一段时间,但还是不会喜欢。
胖子的哲学,生而为人,就是享福来的,像他们这样三天两头往穷山恶水里跑,差不多就是在藐视生命挥霍青春。
有个女人的话诸多事情就不方便了,尤其是涉及到方便之类的事情。
车子停靠在一边,几人下车放风。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屁股都坐麻了,吴邪更甚,昨夜惨遭蹂躏,今日路途颠簸,他几乎感觉不到屁股的存在,真是悲伤。
吴邪一下车,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
大自然不经雕琢的原始风貌往往有着直击人心的力量,只身立于这样的天和地之间,吴邪觉得自己渺小得像只蝼蚁。
公路两边是纵横交错的风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