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看闻声望去,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无情平日尽显的冷清只余半分,清俊的面容满是红霞,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肩胛颈侧,更添媚意,眸中薄雾清淡恍若水波绵延,似乎甚感委屈似的让贝齿咬上下唇,竟如同邀请品尝一般。方应看自是不能忽略无情刚才的话,只是,方应看难堪的感觉到,下腹又开始发紧,有什么正在慢慢觉醒。“崖余,这不是羞辱,你,竟还是不懂我对你的感情吗?”贴在无情耳侧,方应看轻声低喃。
话普一出口无情已然后悔,方应看的确是该死,只是现在,他自身难保,何谈报仇,这一出口,只怕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祸患。听到方应看的话,无情疑惑,“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崖余,我喜欢你。”方应看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他只知道,一定要让无情明白他压抑了那么久那么久的心意。
无情猛的睁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听到的是什么。喜欢?我们同是男人,你怎么会?可是,却又在以前的迷茫中找到了隐约的答案,怪不得你这样相信我,而且,即使是敌人,你却一次又一次放过我,那小楼下的身影,月圆之夜缠绵悱恻的箫声,一瞬间都有了答案。只是,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疯了吗方应看?”
“是,我早就疯了,从我第一次见你,我就疯了,思念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我只能想方设法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无情,你真是很无情,多少次你伤我至深,却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放过你?我一次又一次布下的天罗地网为什么总抓不到你这只漏网之鱼?”方应看呢喃着,想到以前,心中苦涩,只恨不得将心肝都掏出来给无情看,吻上他白嫩的脖颈,婉转厮磨。
………………
无情亦有情
无情一时间慌乱无措,若方应看只是羞辱他,那么他可以报仇,可以雪恨,可是,他却说他喜欢自己,这样,那么刚才,是一场情事?感觉到颈项传来的湿润,无情这时已不像刚才抱着愧疚承受惩罚的心思了,只觉羞耻难解,扭动身体,妄图躲开,“别。。。”声音却无助几近可怜。
“嘶。。。”无情的扭动带着身后收缩颤抖,本就开始觉醒的下身受了刺激立刻昂扬,方应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崖余,别动。”
知道闯了祸,无情僵住身体,感到体内异物的变化,更觉羞耻。
“崖余,崖余,交给我好不好?”喘着粗气,方应看哑声询问,欲望勃发,只求纾解。
无情无言,感受体内的异物突突地跳动,带起一阵收缩,不知该如何作答,静默了一会儿,只缓缓闭上了眼睛。
方应看得了默许,早已忍不住的欲望狠狠顶入深处,开始缓缓律动。“唔。。。”无情被顶的忍不住要呻吟,却咬住下唇不敢泄露,刚才不觉什么,此时却实在羞恼万分。“恩。。。恩。。。”初次体验云雨之事,方应看动作温存,仿佛游鱼入水,无情好像陷入迷梦中一般,似要沉醉。
过了一会儿,方应看渐渐有些不满足,侧体位容易进入,却难以深入,而且,情事上他一向狂野,这样春风化雨,实在是甜蜜而又难熬。看着无情眸光散乱,知道他身体已经动情,方应看下了决定,正在进出的身体顿住,退了出来。将无情的腰肢翻转,让他转趴在锦被上重新压上去。
无情正迷醉着,身体里的异物却猛然被抽走,一时间胀实的身体只觉空虚难受,“恩。。。” 方应看顺势提起无情的腰,曲起他的腿,折成跪趴的姿势,知道无情双腿无力支撑,便在小腹处放了软枕。无情被折成这样的姿势,头脸被埋进锦被里,白嫩的双臀却被翘起,恍若请君采撷的邀请。
方应看揉捏上那柔软的两团,蓦地分开,猛力挺腰,将欲望顶入深处,“啊。。。”无情忍不住呜咽出声,空虚的体内又得到了充实,电流一样的快感冲刷着神经,腰肢几乎都要酸软。
这样的姿势让方应看的欲望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每次都狠狠的顶入最深处翻搅,压抑的激情终于开始恣意放纵。然而无情到底初识云雨,哪受得住这样的疯狂。“不要。。。停下。。。”无情剧烈的喘息,声音已带了些祈求,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是每次到达最深处的顶入,却清晰而分明。
方应看哪里停得了,只细碎的啃噬的面前人的玉肌雪背,口中呢喃,故意曲解无情的话,“好,我不会。。。停下的。”于是更加疯狂的进出,猛然一个深顶,仿佛触到了某处,无情声音忽然拔高,“啊。。。”呻吟的尾音甜腻柔软。
方应看一顿,似是明白了什么,便又往这处狠狠顶弄,听着无情压抑不住的尖声呻吟,心知触到了敏感点,便集中火力狠狠攻打这一处。
“啊啊。。。”无情摇着头尖声嘶叫,不知该说要还是不要,似是有什么在脑海中爆裂开来,只剩下漫天花雨。快感一阵阵的袭来,占据了所有思想,天地之间,已经没有了别的,无情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迎合着。
粗喘声,呻吟声,汇聚一处,空气里全是甜腻的味道。。。
最后当热烫的浊液终于灌入体内,无情已是坚持不住的昏睡了过去,蝶恋花安眠的效果也很好,好到无情被方应看抱进浴池清洗时忍不住在水中又要了他一次时,无情只嘴中泄露些许难耐的低吟,恍若沉在梦中,连睁眼也不能。
………………
花亦有情君知否
清晨,阳光散漫于亭台楼阁中,洒在床上,暖的像是泡在温泉中,无情睁开眼时,一时竟不知自己是在哪里。不是小楼?
刚要起身,腰部一阵酸痛,被撑开了太久的幽处尚不能闭合,几丝冷风灌入,带起凉意的震颤。无情瞬间想起昨日荒唐淫靡的一夜。。。方应看,转头寻找,不在,无情轻呼一口气,还好不在。身上的衣物被换了新的,身体似乎也清洗过了,依旧是白衣无情,一切,似乎都过去了。
无情感受着阳光的抚慰,目光复杂的落在轮椅上,无情自是看得出来,那正是他的轮椅,一切,该是都过去了。
最近六扇门的众人又开始奇怪,因为小侯爷依旧隔三差五带着好酒或棋局去找无情总捕,可是,却屡屡被拒。无情总捕似乎很忙,忙到跟方小侯见一面喝杯酒的时间也没了。
众人于是想着二人的敌对关系总算开始正常些了,只是小楼的下人们发现,本来只在满月之夜才有的箫声现在几乎每日都要响起,虽说箫音动听,可是箫声哀怨如泣如诉,在第十一个下人承受不了说要换差时,终于有人忍不住想要教训一下吹箫者。此人立马被追命阻止,追命最好奇,早早便知道是谁在吹,方小侯哪是下人们惹得起的,于是小侯爷几个月不停歇的箫声成了六扇门一大特色。
(追命几乎是飞进小楼,一进门便气喘吁吁,“大。。。师兄,有没有水?”
无情无奈的看着这个让自己最头疼却也最喜爱的师弟,递过去一杯水,淡声道:“什么事这么急躁?”
追命咕咚咕咚喝下去,抹了抹唇角水迹,“方应看在西北的势力被我们清的差不多了,二师兄叫我来问下一步做什么?”
无情指尖轻叩桌角,清秀的眉微微蹙起,“这么快?没有遇到什么阻力?”
追命笑的得意,“有,当然有,不过我和二师兄一出马,他们立刻歇菜。”
无情的棋总是谨慎的,这一次还是谨慎,“先停下动作,静观其变,还不知,方应看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哈,方应看那个大坏蛋能想什么好招,大师兄,别管他,我和二师兄会把他的老虎爪子一根根切下来,让他变成方小猫。”追命挑起眉,似是想到了那样的场景,笑得开怀。
无情摇摇头,唇角露出一丝笑意,“追命,不要小看他,受伤的老虎更加可怕。”
追命撇撇嘴,知道大师兄的决定不会改变,无趣啊无趣,又要呆在无趣的六扇门了。目光无意识的逡巡,追命忽然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大师兄啊大师兄,没想到你瞒得很严实啊,说,看上哪家姑娘了?”
无情一愣,“什么姑娘?”
追命跳过去,手一抓,“这是什么?”
无情看到追命手中的东西,心头一紧,“追命,还给我。”
追命手中是一朵兰花,一朵已经干枯了的兰花,但是很美,因为被主人细心的用书本压成干花,犹见清丽。无情前些天见花有些受了潮,今日便特意放在窗前晾晒,却被追命一把抓了过去。
追命眨眨眼,难得的看到神情急切的大师兄,“哈,这个姑娘对大师兄很重要?”
无情推了轮椅靠近追命,伸出白皙秀美的手,语气坚定不容反驳,“给我。”
追命识趣的把花递过去,他可不想得罪大师兄,大师兄要是生了气,后果会很严重。
接过花,无情仔细检查着有没有受损伤,确定完好无损,这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姑娘?”
“咦,难道不是姑娘送给大师兄你的?大师兄你自己摘的?”追命额上冒汗,不是闹了乌龙了吧。
“是人送的,怎么了?”无情不解。
追命拍拍胸口,“呼,还以为是我搞错了,我就说嘛,我追命怎么会搞错。”顿了顿,看着大师兄的疑惑,小心翼翼问道:“大师兄,你不会不知道这种花吧?”
“白兰。”无情答,又补充,“长得有些异类而已。”
“噗。。。哈哈哈”追命大笑,“大师兄,送你这花的人命好苦,大师兄,这可不是白兰。”
无情看着他,等他说下去。追命定定心神,还是忍不住想要笑,原来大师兄也不是无所不知的啊,“这是解情兰,长得像白兰,但却是绿蕊,传说这种花是一对苦情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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