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灵异]非君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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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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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窍不通,只是故友会些皮毛,防身尚可,精妙之处恐难企及。”
  正说话间,一人披着青色外衫、靸着鞋跑了进来:“包希仁你死了没有?用不用我给你收尸?”
  来人无视屋中二人,拿起桌上水壶,呲溜溜一气用了不少,抹抹嘴这才瞧着他们:“嗯,看样子活得很好。这位怎么称呼?”
  白玉堂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方吭吭哧哧道:“公孙……策?”
  “呦,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名气了?”公孙策得意地道。
  白玉堂有些抽筋,这人怎么和自己印象中的仙人之姿差别那么大,要不是他面容未变——虽然颌下留了胡须,他还真不敢认:“我是白玉堂,颜渊的徒弟。先生曾救过我常州府干爹的命。”
  公孙策摸摸山羊胡,闭目想了片刻,一拍手道:“你就是那个答应要报答我的小男孩,一眨眼,长这么大了啊。”
  听了这话,白玉堂反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那时答应报答他的方式是替他揍人,还真是天真的可以:“不过儿时戏语,先生怎么当真?”
  “自然要当真了,我们可是拉过钩钩的。君子一诺重如山,你终究是要替我揍个人的。”
  包拯干咳:“看来竟是故友。白少侠请坐,公孙先生请自重。”
  公孙策不乐意了:“自什么重!要不是我,你早横尸街头了,这会儿给我脸色看,救你这么多回,不如救外人一回,看,这不巴巴地跑来报恩了嘛。”
  包拯知道他有人来疯的病症,也不理他:“白少侠所为何来?”
  白玉堂便将自己的发现和计划说了一遍,虽然对包拯没什么信心,但对公孙策,他还是心存敬意的,纵然现实离谱了点。
  包拯道:“我们已经探查了些时日,发现最开始走失的是青楼花巷里的清倌,之后便是十到十七八岁的童男。童女却是这半年内开始失踪,年龄上限制不大,似乎只要是童子之身便可。”
  “闵秀秀?”公孙策低吟,白玉堂所提之人他印象深刻。
  “怎么了?”
  “是个奇女子。”公孙策一谈正事立即显得正常多了,“我今日第二次被蒙着眼带进赵府去给那些女子看病,都是呕吐不止之症,看得出来是人为用金针封穴所致,心下不免疑惑。待诊治到闵秀秀时,她悄悄塞给我二块丝绢,一块儿上是七十四个血指印,另一块儿则是一封血书,细数了她们的遭际。她坦言这病症就是她用藏在头发里的金针弄出来的,目的是想办法将搜集的罪证传出去。”
  白玉堂想起第一次夜探时的情景,没料到,这姑娘竟如此心细胆大,那时便已经开始了谋划。
  “可是现在有证据也不好拿他。赵钰府里养有武士,他若武力反抗,再加上里面的机关陷阱,我们胜算不大。我和朋友商量出一计,打算来个里应外合。”
  公孙策闻言,冲他一打量,忽然邪笑起来:“当年的小奶娃长成公子哥了。”
  包拯厉声道:“不行!”
  白玉堂一愣,不知他为何有此反映。
  “这于你而言太过危险,怎能让你如此冒险?”包拯道。
  “我冒险?”白玉堂不明所以,“我能冒什么险?”
  公孙策好奇道:“你朋友莫不是没告诉你,他准备让你做那内应?”
  “没有啊,他只是说等另外两个朋友到了再一起商量。”白玉堂挠挠头,“无非是让我被抓进去,顶多放点血而已,能有什么危险?”
  公孙策一脸看戏的表情:“你知不知道赵钰好男风?”
  “知道。”白玉堂鄙夷状,“不就是偷看男人洗澡嘛。”
  包拯的茶喷了出来。
  “跟我来!”公孙策一把拽起他往书房跑去,白皙的脸上挂着抽搐的笑容。
  半个时辰后,书房里爆出一声怒吼,引得公鸡齐鸣:“蒋矬子!我跟你誓不两立!”
  天光大亮。
  白玉堂怒气冲冲地跑回客栈,一脚踹开门,床上蒋平睡得甚是香甜。
  “蒋平!爷爷要砍死你!”
  蒋平于睡梦中感知到了危险,搂住被子往地上一滚,睁眼一瞧,白玉堂面色狰狞地杀了过来,立时意识到某些事情的真相已经败露,一边逃命一边暗恨那多嘴的人。嘴上依然利索:“五弟莫恼!莫恼!哥哥敢让你去,定是做了万全准备,定不会让你吃亏……你不谢我替你打发了害闵老头的人,怎么跟我翻脸呢……啊……”嘴上八字胡少了一撇。
  蒋平只剩下疯狂地逃命了。
  ********************
  等待中又过了三日。
  这日一大早,白玉堂还在睡梦中,就听见有人把自己的门擂得震山响,还在鬼嚎:“干娘!干娘!开门!”
  白玉堂素有起床气,像他这种只有掐耳朵和鬼压床才能醒的人都被聒噪醒,足见捶门的人有多吵人。火大地穿好衣服,一把拉开门,跌进来一胖一瘦两个青年。
  两人一跌即起。看其年岁相仿,二十五六岁左右,瘦瘦那人腰间别着一幅精钢手套,体壮那人手持一双百来斤重的流星锤,前者灵巧活跃,后者力大憨厚。
  “娘住在西面,你们找错了!”
  “你谁啊你?”瘦子问道。
  “问人名姓,先自报家门!”
  “脾气还挺大,不过,合我心意。”瘦子拱手道,“在下韩彰,这位是三弟徐庆。”
  徐庆挥着大锤,推了韩彰一把:“俺自己会说,不用你多嘴!在下穿山鼠徐庆,他是彻地鼠韩彰。”
  “在下白玉堂。”这两人的性情倒挺讨人喜欢,白玉堂的起床气小了不少。
  江宁婆婆和其他人都被吵醒,看这情形立即明了:“你们两个!一个转向,一个忘性大!能从陷空岛跑来没丢,真是运气!”
  “不是有卢信跟着的嘛。”两人无所谓地道。
  卢芳笑道:“老二、老三来的正是时候,咱们一会儿出去吃茶去。”
  徐庆嚷嚷:“有酒不吃,吃什么茶?俺不去,俺要喝干娘的酒!”
  韩彰左右望望:“老四呢?”
  蒋平举着羽扇,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走了过来,闷闷道:“二哥,三哥。”
  “你怎么了?”韩彰问。
  徐庆早一步跨上前拉下他举扇子的手:“搞得跟个娘们一样……”噗嗤一声,狂笑出来。
  韩彰指着蒋平少了左半边眉毛和右半边胡子的怪异面相,笑得直抽抽:“哈哈哈……是谁……谁这么有能耐……哈哈哈……”
  蒋平恨恨地看着白某人。
  韩彰拍着白玉堂的肩膀:“兄弟,我更喜欢你了!”
  江宁婆婆道:“如此甚好,不如你们五个就结拜吧。”
  笑声戛然而止。
  徐庆最直接:“干娘,你开什么玩笑,俺们才刚见面,结什么拜!”
  卢芳悄悄把事情跟韩彰说了,韩彰点头道:“我说呢,他怎么也叫娘。”
  正闹着,一只信鸽落扑棱棱落在墙头。
  “我的信鸽。”江宁婆婆忙去看,众人围着观赏。
  纸条上就几个字:不日便到。落款是白锦堂。
  刚看完,酒坊外喧哗之声大作,卢信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婆婆,白大爷来了。”
  话音未落,大门口就刮进来一个人,紫衣玄裳,束发金环闪闪发亮,有着不张扬的贵气,此刻激动异常:“宁姨,我弟弟呢?白玉堂呢?”
  “在这儿!”卢芳将几乎不会动弹的人推了过去。
  白玉堂心头如遭雷噬,一道霹雳直击心底,他甚至觉得不需要任何证明,在看见这人第一眼的时候,那种血液里的联系,已让他们彼此熟悉。
  “大哥。”
  “玉堂。”
  兄弟两人抱头痛哭。
  众人也不由湿了眼眶。
  卢信擦擦眼,门口怎么还站着一个人,看起来憔悴得很,脸色更是苍白如纸:“请问,您找谁?”
  白玉堂抬头一看,又惊又喜:“大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师父,我就是他养大的。师父,猫儿呢?他也来了吗?”
  白锦堂说不出的感激,走到那人跟前,一揖到地:“谢师父对玉堂的养育之恩,金华白家会永远记住您的大恩大德……”
  颜渊忽然跳了起来,神经质地嚷嚷:“不是!不是!他不是你弟弟!他是我在洛阳捡的,跟你们没关系!”
  “师父,你不知道,我不是在金华丢的,是在……”
  “你闭嘴!”颜渊声色疾厉,眼睛中都是血丝,“他们凭什么说你是他们的!你跟我走!跟我回山!永远也不要见这些人!”
  说着便上来拉人,他身形极快,众人眼前一花,他已经瞬移到白玉堂跟前并扣住了他的脉门,不管他的挣扎,直往外拖。
  徐庆大怒:“你怎么这么不讲理!”举着双锤就砸了过来。
  颜渊看也不看,将人拖进怀里,右手轻轻一挥,便隔开了百斤重的大锤,把人震退数十步。
  “好强的内力!”徐庆大惊,“兄弟们一块儿上!”
  白玉堂大惊,虽不能动,却不影响说话,遂大声道:“不可伤我师父性命!”
  四人齐喝一声,各有分工。卢芳未带兵器,仗着轻功身法,攻他上路;韩彰手上套着钢爪,在地上滚来滚去,进攻他下盘;徐庆天生蛮力,流星锤挥得虎虎生风,专打中路;蒋平手上功夫一般,只在一边掠阵。四人配合有度,一股股疾风卷起衣袂飘扬,劲风刮在脸上,如同刀割。
  颜渊臂下夹了一人,单手迎战,虽是四人无意下杀手,他也应对有余。颜渊看得明白,几人中,徐庆力大浑厚,内力却并不精纯,不能久战。果然不多时徐庆的攻势便缓了下来,在他一锤递出,还未收回的空档,颜渊抬手在他腕上轻轻一点,他立刻拿捏不住,流星锤砸在地上,手腕突失重物,“咔嚓”一声脱了臼,已无再战之力。趁这一瞬,他已举步跃出了包围圈。
  心头一喜,向门口疾冲而去。
  白锦堂忽然站在门口,迅速从怀里取出一物,喊道:“你看这是什么!”
  感到师父的身子剧烈一震,接着便是抑不住的发抖,就连扣着徒弟脉门的手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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