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灵异]非君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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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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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委屈:“猫儿……”
  卢珍、卢新、展骥在桌子碎裂时没停下哭声,此刻不约而同住了声,呆愣愣地看着白五爷委屈的脸。
  展昭忙上前搂住白玉堂的脸扣在腰间,回身尽量笑得温柔,语气也极近轻缓:“珍儿,带弟弟们去睡啊,你五叔喝多了,不怕啊。”
  眼看卢珍傻乎乎地带着几个孩子离去,展昭推开白玉堂怒道:“收起这幅嘴脸,不怕吓着孩子!”
  白玉堂翻翻白眼,叹口气,故作深沉:“你没话跟我说?”
  展昭也叹口气:“你都知道了?他即是使节,我做伴引使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何况,你闯祸在先。”
  白玉堂不依:“曩霄都死了,他夏国还如斯猖狂,便是辽使,也不敢向宋廷指名索要馆伴使,赵小龙脑子进水了,怎就答应了!”
  展昭想了想,望着那人烛火下因气愤而有些晕红的容颜,心头暖暖地溢满了温柔,那点子顾虑似乎变得无足轻重了,不由敛眸轻笑:“谁在吃醋?”
  白玉堂立时瞪眼,想起之前二人的争吵,摸摸心口,若有若无地一叹:“罢了,纵使信你如信我,仍不可免去醋意,今后再不言‘不信任’之语。”给展昭倒上一杯温酒,“我心中另有顾虑。”
  展昭一口饮尽,望着挂在厅堂上御赐的“天下第一猫”的匾额,心知白玉堂的顾虑和自己无甚出入:“庙堂之上,除了包大人,便只有前襄阳王爷知晓我乃猫妖。他被俘之日,可曾言与官家?这几年,官家不动声色,是真的不知、不信,抑或是另有他想?”
  “知道又如何?”白玉堂摸摸展昭脸颊的包子,“你如今是人非妖,赵祯若另有图谋,你我挂冠而去,深山野林一钻,他未必寻得到。只是如此舍了你家大人和先生,未免遗憾。”
  “何至于到了如此地步?”展昭一笑,归隐之事,多是文人保全气节的退路,似他与白玉堂这般的江湖人,隐于山林,绝迹圣寰,男儿之志不得舒张,岂不无聊致死。“一切先静观其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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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坑啊不是坑

  这不是坑啊不是坑


☆、番外系列之五【流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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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廷有制,作为告哀使的泛使,在京只得停留十五日,李宝宝一行人一点不浪费地足足呆够半个月,直至二月二龙抬头的前夕,才在名为践行实为驱逐的赐宴上谢恩辞行。
  这一十五日间,李宝宝果然如白玉堂和大宋天子所料般规规矩矩,连驿馆的大门也未踏出一步;超乎白玉堂和居心叵测的赵祯所料的是,李宝宝对展昭以礼相待,每日间不过花前饮酒、树下切磋,一点为难都不曾有。
  二月一,赵祯命参知政事吴奎赐宴于都亭西驿。宴席上,李宝宝在履行了礼仪上赠予赵祯遗留物并接受了宋帝的回馈后,饱含期待地与展昭互送私觌。伴引、押伴使并非只有展昭一人,其他人李宝宝所送私觌物不过羊皮、毛革之物,独独赠展昭一人一只半人高的足金猫塑。此物太过贵重,展昭再辞不纳,终拗不过李宝宝热情,又鉴于互送私觌乃外交礼仪的一部分,只得接纳。
  事后,展昭将收到私觌物如数上报,天子在御书房亲诏展昭。
  当今天子把一看见展昭就两眼放光、直扑而上的御猫三桑掐在怀里,看似随意道:“拓拔野独独对爱卿这礼颇重,以寻常茶、丝绸、漆器、布帛之物回赠,自是难偿其值。”
  展昭闻言一顿,心下却有些说不清楚,不知该如何辩驳,说与外邦无私交,其心忠义不改,不知天子可信?
  赵祯似乎不准备让他回答,又很快笑容温和:“朕这里有一罕物,爱卿可回赠之,方不负我朝威严。”言罢命人抬上来。
  展昭展目一瞧,原是件玻璃海樽,透明如水,光洁如镜,珍贵之姿不下李宝宝所赠之金猫。
  展昭谢恩,见天子无话再问,便要告辞。离去时,赵祯忽然命人将金猫送至他的宅所,展昭大惊,不敢收受。
  赵祯见他推辞,不由瞪了他一眼,却又笑道:“你道这玻璃海樽得于何处?既然是他白玉堂费心寻来,这金猫自不能再收缴国库,何况此物又是特意赠你,你这御猫收下无妨。”
  展昭只得谢恩。
  赵祯目送红衣官员离去,揉了揉脸,喃喃道:“可真是一个好猫。”
  身侧陈琳揣度圣意是在夸赞那只罕见的金猫,忙也赞好,但看天子倚在龙椅上无谓一笑,只管低头逗弄因展昭离去而垂头丧气的御猫三桑,于是笑得满脸褶子:“太师选的这只御猫真真可爱,就是和以前的御猫一样,太黏展大人。可不真真一只好猫。”
  赵祯安抚不住御猫三桑,心烦地递给陈琳,捧了茶盏,半晌叹息一声:“哪有比他好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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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抱着御赐的金猫回到自家小院,院子梅树下,前世是大老虎小名鱼鱼的卢新抱着小名小鱼的小老虎给公孙爷爷看,很以“兽医”自傲的公孙策看完以后摇摇头,鱼鱼顿时泫然欲泣。
  公孙爷爷慌了手脚,拍着鱼鱼虎头虎脑的大脑壳安慰道:“鱼鱼乖,莫哭,莫哭,这小老虎是天生没有臀臼骨的,怎么治?”
  鱼鱼终于大哭起来:“公孙爷爷骗人,五叔说你能治好小鱼……呜呜,我还把糖人给你做诊金了,你要治好小鱼……哇,你们骗人……”
  博学多才的公孙策彻底无措了:“哎哎,莫哭莫哭,小老虎不会走路都长这么大了,倒不用治——怎么哭得更大声了?莫哭莫哭……”
  幸而虎缘绝佳的展护卫出现,小老虎乐颠颠地跑了过去,这吸引了鱼鱼的注意力,哭声终于消止在公孙先生抓狂的边缘。
  展昭放下金猫,一左一右抱住扑上前的鱼鱼和小老虎,对抹着虚汗的公孙先生道:“有劳先生照看孩子了。”
  “养孩子果真不以腹中诗书而易之。”公孙策感慨。
  展昭温声安慰了仍在小声啜泣的卢新,四下顾看不见其他人,公孙策了然道:“白玉堂带着云瑞和展骥去相国寺了。”
  大相国寺每月定期开放五次庙会,以供商旅交易。展昭算算日子,今日并非交易热闹之期,没什么禅缘的白老鼠带孩子去作甚?
  公孙策见他疑惑,捋捋山羊须,瞪眼道:“你可记得他白玉堂幼时的承诺?”不待展昭发表看法,又自顾愤愤道,“公孙策一生不受他人欺负,今竟让悟空大和尚欺负了去,白少侠便替学生出气去了。”
  展昭暗想,有人敢欺负先生?浑身一抖,想那悟空大和尚当真厉害,却不知白玉堂去“复仇”为何还带上俩孩子?
  公孙策见他目有询问之意,似是问自己被欺负的缘由,脸上便显出不虞之色。
  展昭见状,浑身又抖了一抖,他怎敢揭先生的伤疤!只是这一抖还没抖完,忽然叫一声“不好”。白某人若真是去替先生出气,他可打不过悟空大和尚。以他高傲的性子,孩子面前丢了脸面,再被虽入佛门却六根不净、毒舌不改的欧阳大胡子相激,搞不好一根横梁、一尺白绫就相见无期了。一念至此,展昭直觉脑子发蒙,把卢新和小老虎往公孙先生怀里一推,人已在数丈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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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相国寺。
  作为皇家寺院的大相国寺,果真宝相庄严,单只五百余亩的占地便令展昭头疼不已。几番询问下来,他先后去了天王殿、八角琉璃殿,至藏经阁又往东转到钟楼,背上已微有汗迹,又被告知主持去了相反方向的西阁。
  绕过大湖石,地藏阁已在眼前。展昭抹去额际虚汗,抬步过拱门拾小桥,蜿蜒卵石小道通幽寒梅林,雪霁日明小轩窗石矶侧,锦衣公子正与灰袍老僧执子对弈,一侧紫髯大师凝神细看,俱是神情专注。
  展昭垂首来看棋局,他于棋艺上的修为有限,只能识得黑白二子,自家那位却是不凡,这般胶着的杀局,看来是遇见了对手。他不由多瞧了几眼那灰袍老僧,老者气定神闲,面容祥和,只是鬓角一道刀疤颇为醒目。展昭瞧着,隐约觉得这老僧很是眼熟,想想却又摸不着头绪。
  展昭看不出名堂,就转身去找两个孩子,只见不远处红梅根下两个孩童正在……刨土。他脚步轻如灵猫,一个箭步便飘至他们身后。
  白云瑞和展骥正自挖的火热,丝毫未觉身后有人,边挖还边抱怨:“土太硬了,都冻住了,挖不动。早知道要来出苦力,我才不赶热闹,都是你非要跟着来……要是有公孙爷爷的药锄就好了。”
  白云瑞哼了一声:“别说你不想出来玩!再说药锄不顶用,我二叔有一把洛阳铲,再硬的土凭他用来都跟切豆腐似的,那才叫厉害!”
  展骥歪头想了想,疑惑道:“洛阳铲是几百年后才有的东西,盗墓专用工具,公孙爷爷的札记上记载的有,你二叔怎么会有?”
  白云瑞不以为意,撇撇嘴:“几百年后的,公孙爷爷怎么知道!”
  两个小孩大眼瞪大眼,深感公孙先生的神秘莫测。
  展昭也疑惑了,轻声问道:“先生有这种札记?竟堪比鬼谷子前后八百年的神机妙算!”
  他一出声,生生吓住了俩聚精会神的小娃。还好二人心理素质被磨练的到位,抚了两下胸口,偷眼瞧了瞧白玉堂那边的情况,就乐开了。
  展骥喜道:“爹,你来得正好,巨阙借我们用用,肯定比洛阳铲厉害。”
  白云瑞也点头:“对呀,对呀,快点挖,待会他们就下完棋了,挖不走了。”
  展昭被白云瑞抱住了胳膊,一个没拦住,展骥趁机解走了他腰间的巨阙,已经开挖。果然巨阙锋利,冻土恰如冻豆腐,一会儿就把土切的规整。
  “胡闹。”展昭怕他们伤到自个,手轻轻一探,巨阙就回转到自家手中。
  俩人立时垮了脸,一人抱住展昭一个胳膊央求起来:“爹,快挖,挖不出来白叔叔要你打我屁股。”
  “展叔,快挖,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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