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最后还是照我说的,先领了证,把人扣下再说吧!”闻人得意的摇头晃脑的。
萧云卿白了他一眼:“你一流。氓,也就会用流。氓的办法。”
“操!就这样你还跟流。氓学呢!你连流。氓都不如!”闻人立刻回敬,气哼哼的说。
柴郁在不远处看着,羞愧的低下头,自家少主这暴脾气怎么就改不了,走哪都是脏字儿连串儿的往外蹦。
萧云卿刚要说话,眼角余光便瞥见手下一左一右的,架着宁温出来。
双眼不由一眯,明显,宁温是跑去找宁婉麻烦了。
“我过去一下。”萧云卿说道,便朝着宁温走过去。
宁温一见萧云卿,立刻激动的叫道:“云卿!”
萧云卿冷着脸,连看都没看她,只是看向两名手下:“怎么回事?”
“对不起,萧少,我们没看好,让她上去找了少奶奶麻烦。”一名手下说道。
萧云卿眼睛不悦的眯起:“动手了?”
“少奶奶挨了一巴掌。”那名手下低下头,愧疚的不敢看他。
“那为什么你们不打回来?”萧云卿冷声说,声音阴寒的让人忍不住发抖。
那两名手下,没有人敢说话,这可是宁家大小姐,谁敢打?
这大庭广众的,旁边都还有宾客,萧云卿也不方便动手,终于低头看向宁温。
宁温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萧云卿阴森的表情给吓破了胆儿。
“把她带到外边去!”萧云卿说道,声音里不含任何感情,却让宁温发起了抖,生起了不好的预感。
两名手下闻言,立刻将宁温往礼堂外拉,两人一人一边,别人看着不像是钳制,倒像是搀扶,以为宁温不舒服。
出了礼堂,到了走廊的一角。
宁温刚刚站定,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耳边“啪”的一声,轰的耳膜发疼,脸颊上的皮都烂了似的,火辣辣的疼。
萧云卿甚至没给她任何反应和心理准备的时间,就扇了她一巴掌。
宁温惊恐的看向萧云卿,万万不敢相信,他竟然打她!以前,纵使她做了什么事儿,让他不乐意了,可他也从来没打过她!
可现在,这一巴掌实实落落的扇在她的脸上!
这和她刚才打宁婉的力道可不一样,纵使她刚才也是出了全力,又怎么能比得上萧云卿的全力?
一巴掌就把她的脸给打的差点毁了容,脸颊高高的肿了起来,巴掌印红的都渗出了血丝,嘴角也被打肿,上下翻着破皮,满嘴的血腥味。
她甚至觉得,自己嘴巴里的牙齿都松动了,摇摇欲坠。
萧云卿这一巴掌,一点都没留手,打的可真够狠的!
“你打我!云卿,你居然打我!”宁温双臂还被两名手下给攥着不能动,连捂一下自己的伤口都不行。“你怎么能……怎么能……”
“呜呜呜……你怎么能打我!凭什么!凭什么!呜呜呜呜……宁婉都把你抢走了,你却还要为了她打我!啊——!呜呜呜……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宁温疯了似的哭叫。
“闭嘴!打你又怎么了?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的脸给打烂了!”萧云卿恶狠狠的说,脸上的狠意,一点都不仅仅是威胁而已。
他很乐意宁温来挑战一下他的耐性,然后将自己的威胁付诸实践。
“宁温,我过去容着你,只是因为你是宁婉的姐姐,别再做什么挑战我心理的事儿,不然就算是宁婉替你求情,我也会废了你!”萧云卿沉声道,那声音紧绷的,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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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醋劲儿有点大,方式也挺别致
“宁温,我过去容着你,只是因为你是宁婉的姐姐,别再做什么挑战我心理的事儿,不然就算是宁婉替你求情,我也会废了你!”萧云卿沉声道,那声音紧绷的,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要是不乐意参加婚礼,现在就滚!要不是因为你是宁家人,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儿?!”萧云卿冷冷的嘲讽。
宁温肩膀颤着,哭岔了气儿,一下一下的打着嗝,却是不敢再哭出声,生怕萧云卿真的一巴掌下来,把她的脸打烂了。
宁温颤抖着,惊惧的看着萧云卿,眼带着乞求。
可萧云卿根本就不在乎她刻意表现出的可怜,冷声说:“带走!岽”
宁温便被两名手下,毫不客气的给拖回礼堂。
礼堂中,闻人看到被两人给强带着进来,几乎是给强压到座位上坐着的凌墨远,不禁挑了眉。
那两名手下做的极为隐秘,一般人看不出凌墨远是被强迫的,倒像是被两人给护着,以极大的礼遇给请过来的皿。
而且之前的打斗,伤都是在身上,被衣服给藏住了,表面上是一点儿伤口都看不出来。
可闻人身为闻家的少主,成天在枪雨刀尖儿上过来的,眼睛毒的很,又岂能瞒得过他的那双毒眼。
当凌墨远出现的时候,立即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尤其是宁家,更是脸色不自然了起来。
更有萧家的族人窃窃私语,偷偷地对着凌墨远指指点点。
“那凌墨远可够厉害的,未婚妻被人抢了,还能来参加前未婚妻跟别的男人的婚礼,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听说他在订婚宴上就被戴了绿帽,要是换做别人,早就躲起来了,他竟然还能大摇大摆的出来!”
“是啊!这是多丢人的事儿啊!凌墨远也够可以的啊!”
“要是我,非要大闹婚礼不可,哪还能这么淡定的坐着啊!”
“真是做人别做凌墨远啊!”
这些话,一声声的传进凌墨远的耳朵里。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驳斥,这种事情只有越描越黑。
可是听着那些嘲讽的话,他搁在膝盖上的双手攥紧了拳,气的不停地发抖,指节发白,发出“咯咯”的声音。
脸色一时因为羞怒,胀的通红,一时又因为愤恨,变得铁青。
闻人收回目光,仍是操。着他那口垮到不着调的语气说:“萧云卿做的可够狠的啊!再怎么说,凌墨远身后还有个凌孝礼呢!他也不知道顾及一下。”
“那小子是在吃醋呢!”相逸臣端着高脚酒杯,轻抿了一口红酒,润了润唇。“就是醋劲儿有点大,方式也挺别致。”
“他守了宁婉十三年,却让凌墨远给截了胡,让凌墨远霸占了宁婉近两年的时间,云卿不把胸口这股醋劲儿给发出来,怎么能好受了?”
“让凌墨远亲眼看着,宁婉最后还是他萧云卿的。”相逸臣笑笑:“云卿的意思就是这么简单。”
“我去!”闻人瞪眼儿,“那他这醋味儿可不是一般的大啊!整个都有点变。态了!你们也不管管,回头凌家丢了脸,凌孝礼非发疯不可。”
“管什么?云卿有分寸,他敢这么做,就是不怕凌家。”靳言诺笑道,“再说,做兄弟的,哪能让他一直憋着这股闷气,是该发泄出来的。”
相逸臣叹口气,掏出烟来,给两人分了,又给自己点上,吸口烟,白色的烟雾成条的从鼻尖呼出。
“只是他这么做,宁婉恐怕会难受,也不理解他,两人中间的裂痕会更大。”相逸臣说道,那双本就幽黑的瞳孔,颜色变得更加的深。
“云卿那小子,又是个不爱解释的,宁婉也是个倔脾气,两人肯定又得闹。”相逸臣说道,幽深的目光中,闪烁着担忧。
“解释什么?因为吃醋就整凌墨远?这么丢脸的事儿,换我我也不说。”闻人下巴一抬,小爷霸气十足。
“经你这么说,我突然觉得云卿就跟你一般的二。”相逸臣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操!你再说我二我跟你急!”闻人一听,立刻炸了毛,急赤白脸的说。
……
……
三人正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礼堂里渐渐地安静了下来,萧云卿就站在最前面,站定了等着宁婉朝他走过去。
宁婉被任依芸带着,来到礼堂门口,亲手把她交给了宁宏彦。
她也看出了宁婉的抵制情绪,一点都不敢松懈,生怕宁婉趁她不注意,就偷偷地跑了。
直到宁婉挽上了宁宏彦的胳膊,任依芸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礼堂内,结婚进行曲响起,宁婉随着宁宏彦的脚步,一步步的踏前。
可听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曲子,宁婉却觉得讽刺极了。
她是不是就要这样,被萧云卿捆住一生?
萧云卿口口声声的说喜欢她,却连选择的权利都不给她!
低头随着宁宏彦慢慢的向前,却瞥见一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
凌墨远!
萧云卿真的逼着他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耳边,甚至还能听到有人嘲笑凌墨远的窃窃私语。
凌墨远坐的那么僵硬,他现在的心情,该有多难受?
本来,他不必承受这一切的,他不必的!
似乎是察觉到她走近,凌墨远缓缓地转头,目光定定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他一眨不眨的,只是默默的看着宁婉,表情忧伤不舍。
宁婉身子一颤,脚下的步子却是未停,凌墨远受伤的目光灼伤了她似的,她的视线都不敢与他碰上。
慌乱的垂下眼,脸色又白了一层,哪怕是脸颊上涂了胭脂都掩盖不掉苍白。
随着音乐声的停止,宁宏彦也把宁婉带到了萧云卿的面前。
宁宏彦就像是绝大多数的父亲一样,不能免俗的说了句:“我把女儿交给你,好好对她!”
萧云卿但笑不语,只是接过宁婉的手,几乎是用拉扯的,将她拉到牧师面前站定。
宁婉就像是没有魂儿似的,估计连牵着自己的人换了都不知道,只是低着头,思绪全部在凌墨远身上。
凌墨远看着她的眼神,一直在她眼前挥之不去。她似乎陷进了他的瞳孔中,有如踏进隧道一般,过去的画面在她眼前不断地穿梭着。
“宁宁,结婚后,咱们住的离你们家近一点。”两人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上慢慢飘着的云,“这样啊,你就能经常回家。万一以后我们吵架,你回家告状也方便些。”
“宁宁,咱们新房就交给你来布置,一切你说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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