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真这么想?”
“是的,毫无虚假。”司空暖把头侧向一边,点了点头,眼神转向了窗外。李阅帆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好,整个气氛很安静。好在侍者很快就把他们点的餐送了上来,缓解了一时的沉默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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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琪无奈地看着白若晴满足的笑容,不知道这么一件事情就能让这个大美女这么高兴,看来自己还真的是低级趣味的人。司空琪不由得心里一阵叹气。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司空琪走上前将门打开,发现是管家。
“哦,管家,有什么事吗?”
“司空老板,老爷的病情稳定下来了,希望你们别太担心。他让我来转告你们,晚上不能陪你们说事情了,他感到很抱歉。”
“哦,没事的,刘老把病养好就行,很抱歉,我们两个在又让他操心了。”
“司空老板哪里的话,你们若是感觉不舒适的话,可以出门喊我的,我的房间就在老爷的房间边上,找我很容易。”
“有劳你了,我们能照顾好自己的,你快回去照顾刘老吧!”
“嗯,司空老板,最近可能事情会有点多,如果晚上听到声音千万别出门,您是了解这个情况的。”
“是的,我明白,有劳你了。”
“好。司空老板若还有赏景的情趣,可以去花园逛逛,毕竟现在还早。”
“呵呵,会的。”
“那我先告辞了。”司空琪点了点头,笑着与管家告别了。管家走了之后,司空琪关上了门,走近白若晴道:“今天还想出去走走吗?”白若晴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想了,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司空琪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琪,你说前面管家提醒我们,是不是真的有鬼附身的事情发生啊!”白若晴想到这里就害怕,心里的恐惧感一阵一阵地袭来了。
司空琪安慰道:“没事的。既然管家说最近事情发生的比较多,我们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别乱想了,如果真的是鬼附身的话,你信鬼神之说吗?”白若晴摇了摇头。司空琪继续道:“那就更不用管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别害怕了,嗯?”
“嗯。”白若晴抿着嘴巴点了点头,司空琪笑了出来,道:“好了,要不要洗个澡什么的?我去叫下人烧水?”
“好啊!谢谢你了。”
“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不许再说谢了!”司空琪故作生气地提醒道,便起身出门去喊人烧水了。白若晴的脑海又被定格在司空琪那句“我们是什么关系啊!”这句话上了,其实,当时若不是自己够矜持,真的很想故作开玩笑地说:“我们是夫妻关系啊!我知道的。”但是,这样一来,肯定会让司空琪觉得自己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即使自己在国外长大,回到祖国还是要秉承传统女人的好的性格。
没过多久,司空琪便回来了,她知道前面白若晴有点别吓到了,因此又返回了。
“我已经叫下人去烧水了,应该很快就能送来的,我就到外面的院子里转转,不会离开你太远的,省的你被吓坏。”末了,司空琪又加了句:“我不会偷看的,放心吧!”这句话可把白若晴的脸逼红了,害羞地点了点头,便对着桌上的书,眼睛不放开了。见白若晴心情稳定下来,司空琪也安心地走出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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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用餐的速度不相上下,李阅帆喝酒的次数比司空暖多,司空暖觉得今天的李阅帆有点不正常了,就在他再次举起酒杯的时候,拦了下来,道:“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啊!”
“没怎么,只是想喝而已。”李阅帆歉然一笑。
“我…你是不是因为我前面的话而想不通了?”李阅帆听到这话的时候,动作定格了一下,但是,复又摇起了头。可惜司空暖已经看明白了,果然是因为自己的那番话。
“那番话我不是有意要说的,我只是不太适应除家人之外还有人对我那么好,我真的无法相信。”李阅帆放下了酒杯,道:“对你好是我一心要那样做的,因为,你值得我对你好,我并不是要…或者说是…反正,我觉得我这么对你,总会有人要误会,误会…误会我喜欢你什么的,但是我只想说,我只是想单纯地对你好。”真的只是单纯地对她好吗?李阅帆说完这句话,又在心里反问了自己一遍。
司空暖听到这话,有点不可思议,自己当初的猜想被他言明了,脸有点红,但是听到他说只是单纯地想对自己好,内心有松一口气的感觉,但是却有点小沉重。这回倒轮到司空暖倒酒喝起来了。李阅帆立马拦下,道:“你的酒量太差了,别喝。”
“葡萄酒而已,酒精度数很低的啦,没事。”李阅帆一接触到司空暖的手,司空暖就马上躲开了,李阅帆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逾礼了,赶紧收了回来,气氛又再次不对劲了。
“呃…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能理解。”李阅帆神色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司空暖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再待下去了,看了眼手表,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更何况我出来吃饭也没和杨嫂说,我要是再不回去她该担心了。”
“嗯,我知道。我结完帐就送你回去。”李阅帆喊来了侍者,侍者很快就算清了消费账目,李阅帆看了一眼,将钱结清,多余的就是小费了。两人离开了餐厅,车子往司空暖家中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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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晴简单地沐浴完之后,换好衣服就走出房门了,果然在离前面不远处看到司空琪坐在石桌周围的凳子上,背对着房门。司空琪听到了开门声,立马回头了,刚刚沐浴完的白若晴红潮未退,晚风吹起她的秀发,那模样说不出的迷人,司空琪再次看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免疫力。
吹了吹口哨才站了起来,道:“洗完啦?”
“是啊!你一直都坐在这里?”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呢?”
“不知道,反正没听到脚步声,相信你的人品了。”
“不是吧!这都要怀疑我?”
“呵呵,开玩笑的啦!快坐下来,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司空琪诧异地看了眼白若晴,坐了下来。
“琪,你说,那个村长的嫌疑大吗?”
“嗯?你指哪方面。”
“就是那些传说什么的。”司空琪看了看四周,没发现其他人,但还是放低了声音,道:“我觉得他不能单纯地让我们相信了,我现在对他有点怀疑了。”
“哦?为什么。”司空琪把之前的推论悉数告诉了白若晴,白若晴听了之后,也是满脸的迷惑。
“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可是按着传说死去的。”
“是啊!如果没有搭上他的亲儿子,我肯定毫不犹豫地去怀疑他。”白若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续道:“那我们得抓紧了解他了。”
“再怎么急,也得等明天了,而且,保佑他的病赶紧好起来。”
“嗯,今晚我可以写一篇稿子了。”
“什么内容?”
“村长为民鞠躬尽瘁,无奈命运多舛。”司空琪听了之后,只有笑了。现在静静等待就是她们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二十五。传说前兆
司空琪和白若晴对视几秒后,司空琪忽然爆发出了笑声,白若晴不明就里,问道:“你笑什么呀?”
“没什么,就觉得你这个内容大概概括地有点…”
“有点什么?”
“你看啊!你的内容里有提到命运多舛,对吧?”白若晴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你这不是挖人家的隐私嘛!你这么一写,估计刘伟那丧妻丧子的事情要全部被看报的人知道光了。”司空琪这位不懂报纸要反映真实情况的仁兄说道。
白若晴很鄙视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懂什么呀!新闻报道要的就是真实,如果你瞒着写,到时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你更是有理说不清了,到时只会更乱。”
“是吗?”司空琪挑起眉毛问道。
“是啊!”白若晴一副比珍珠还真的表情,司空琪这才心虚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记者在报道一个人的家庭情况时,要是全盘写出内容的话,司空琪就想着要去帮他们维护,毕竟这真的是要涉及隐私的,也许是自己的心理在作怪吧!司空琪不禁歉然道:“我错了。”
“我没怪你,只是觉得得好好地给你上一课了。”
“嗯?给我上一课?为什么呀!”
“没什么,就觉得你对这些知识了解地太少了。”白若晴好不容易找到司空琪的一个弱点了,自然不肯放过。
“这…学无止境嘛!就算是全能王也不能一下子学下全部的知识,更何况我就一凡人呢!”
“哎,也许就像你前面在房间里说的那样吧!博众采长呗!每个人都有其长处所在,慢慢学习。”
“忽然觉得你有当老师的潜质。”司空琪眯着眼睛道。
“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语气特像老师。”
“是吗?我就觉得这些年中国的变化还是挺快的,至少你没和我说马克思主义哲学之类的,对于这些,我真的是一点都不懂。”
“新文化运动的时候,我才刚出生呢!我对马列主义又怎么会懂呢?所以啊!我在这方面的知识也几乎为零。”司空琪说这话的时候有点伤感,那个时候的自己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同样是少年儿童时期,却早早地失去了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