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也许只有这么自欺欺人才能忘记的快吧!
“抱歉,我是说…既然他不能珍惜你,就让我照顾你好不好?一辈子的。”白若晴听着他的告白,心乱了一下,没有说话。上野宏光见她没有直接拒绝,便又鼓起勇气道:“我会给你时间慢慢爱上我的,请你相信,我对爱情是非常忠贞的,既然我说出要照顾你的话,就不会食言。我不知道你和司空琪有了什么矛盾,但是接下来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伤的。”
白若晴听着这些话,多么的熟悉啊!曾几何时,司空琪也说过要照顾自己一辈子?可到头来,却是以一个女子身份骗了自己,司空琪,你个混蛋,你个大骗子。在心里想完,她的泪水也快溢了出来。
“对不起,我想我们…不适合做情侣吧!我不是介意你的国籍,只是我对你…真的没有那种感觉。”
“我可以等的,等到你接受我那天,我也不会放弃。”白若晴看了他一眼,满眼的无奈,拭去了泪水,她不能再让司空琪左右自己的情绪了。
☆、二十六。悔恨不已
“对不起;我真的不想你受伤害。”白若晴现在的心虽然是空;但是她也没有打算再让人驻进来。
“我记得;在那个小山村的时候…哦;也就是在那个酒楼里;司空琪曾经对我说过,爱情是急不来的;那时的我真的以为你们是夫妻关系;让我真的好生羡慕,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安慰过我;当然,那个也算祝福吧!他说会有那么一个人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所以;爱情不光可求,还需要时间来磨合。”
白若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你的中文说的很好,我也很佩服你能理解地那么深。可是现在的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所以我只能拒绝,虽然这也是一种伤害,但至少比我们会在一起的伤害轻多了。”
“呵呵,请你不要这么绝对好吗?我说过我不急,在爱情方面,我的确是一个傻子,但是我相信中国的那句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白若晴低下头不再答话,她觉得和对方说一切都是徒劳,既然他不想放弃那就随他去吧!
车子很快在白若晴家门前停下,上野宏光下车为白若晴打开了车门,令她有点不好意思了:“你是客人,要不进来坐坐?”
“哦,不用了,下次吧!今天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不好意思。”
“没事的,那我就先进去了,你路上自己小心。”
“嗯,再见。”白若晴笑着点点头,看到他的车子消失才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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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桐早早地就到了预定地点,而江玄武则是姗姗来迟,见白一桐已经把菜点好了,才装作不好意思道:“真是抱歉,今天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还望你见谅啊!”
“客气了,坐吧!”白康将东西布置好,走出了包厢,现在包厢里也只有他和江玄武了。
“江老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十几年前,你就那么离开了,难道没有过后悔吗?”
“既然你想把话挑明了说,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说过,在我江玄武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二字。”
“你永远都是那么冲动,当年的事情又岂是我们能预料的?”
“白一桐,你别忘了,刺激我的是你们,因为我羡慕你们的成绩,我也想干出一番大事业。”
“可是你不觉得你很无理取闹吗?当时的我们,多多少少都会借取点家族势力,你一个人出去闯荡要吃多少亏你知道吗?”
“我这不是已经闯出来了吗?当年要不是大哥给我的那笔钱,我根本也成功不了。”江玄武到这里才想起了司空平的好,脸上也有点歉意,白一桐这才收敛了逼问的语气,司空家的灭门惨案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过的。
“对了,当年你是怎么知道大哥要遭遇惨案的?”白一桐忽然想起来是他报的信,当时的江玄武在美国给自己发来电报,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我也不知道,我是听手下的人说的,当时我在美国,又不能及时赶回去看看情况,所以就发电报给你了呗。”江玄武喝了一口酒,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
“那你就没有追问下去吗?你的手下是如何得知的?”
“没有,当时我的事业刚刚起步,要做的事情多了去了,哪还有时间管这个?我只是报个信,希望你注意下,没想到真的会发生。”白一桐有点后悔,要是当时早点和江玄武联系,也就不用追查这么多年都没有结果了,可是这么一来,他却开始怀疑江玄武了,且不说他那个手下是怎么知道的,就算是美国和中国的时差也早就可以让他不用在当晚赶到现场吧?而且他带人赶到司空家的时候,那里似乎是刚刚结束的一切,难道江玄武真的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大哥对他有恩,这也是他和邵国斌一直不敢怀疑江玄武的原因之一。
“唉,那想必你那个手下也已经去世了吧?”江玄武点点头,白一桐也喝了一口酒继续道:“你知道吗?大哥的后人还活着。”
“什么?”江玄武故作惊疑道,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十分逼真。
“嗯。”白一桐点点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但是,最近上海很不太平,你知道吗?”白一桐要先试试他,既然怀疑了,就要留一手。
“是吗?我是听说了一点,但是也没注意,我只是一个商人。”
“哦?只是商人吗?”
“你这么怀疑我做什么?我可是最近几年才回国的,上海到底有什么形式我又不是很清楚。”白一桐点点头,吃了一口菜:“好了,不说那些了,今天就是我们兄弟俩聚一聚,国斌巡捕房的事情比较多,没能来,吃菜吧!”之后两个人聊的基本上都是生意上的事情,没人再提及那场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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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霖在司空琪那里碰了钉子,自然不肯手软的,让厨师给司空琪做的饭菜自然也是越来越差的。不过江玄武派出去的人已经买通了一个狱卒,他们得知,李霖并没有对司空琪下手,只是给司空琪吃最差的饭菜而已。这一点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好坏并重的消息,如果他们派人在饭菜里下毒的话,肯定遭罪的是李霖,但是他们还是觉得以事情的发展来决定下一步动作。
如果李霖对司空琪迟迟不肯下手的话,那么便使用毒药,不过,在此之前,他们还是会派被买通的那个人在李霖耳边吹吹风。
司空琪一直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吃过饱饭了,伤口也愈合地特别慢,动不动就撕裂开,也只有这些身体上的疼痛能减轻心理上的了。司空琪将碗筷放下,就看到袁宇豪过来了。
“司空,我只想和你说一句话。”当看到司空琪脸上不耐烦的表情,袁宇豪决定马上一切从简,果然,司空琪听到他这句话,也收敛了神色。袁宇豪凑近她道:“白先生是冤枉的。”司空琪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定要找出不对劲的地方。
袁宇豪继续说着:“当年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白先生和总探长是为了你好,才决定先把你抓进监狱的。”司空琪低下了头,仔细回想着那晚白一桐对她说的话,袁宇豪见她被打动了些,对那些狱卒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事情要和司空说说,另外把牢门给我打开。”那些人对视了一眼,不敢上前,袁宇豪故作厉声道:“愣在那干嘛?我是奉总探长之命来问话的,还不打开?”
狱卒们点点头,马上将锁打开了,袁宇豪等他们走了,才走进去和司空琪说话。
“宇豪,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司空琪抓住袁宇豪的衣领,很是激动。袁宇豪将示意她冷静:“你别冲动,注意伤口。”司空琪将手放开,袁宇豪看了她一眼,把今天总探长和他说的话全部复述了一遍。
“这么说…是我误会了?”
“你不是误会,你只是冲动,失去了以往的理智。”袁宇豪坐在司空琪睡的席子上,感觉一阵不舒服,睡这种东西,人能好到哪去呢?
“是我…一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哈哈…”司空琪忽然很不得体地笑了出来,笑声充满了嘲笑、无奈和自责。
“司空…”
“都是我的错啊!天呐,我都干了些什么?”司空琪此时联想到白若晴那晚的神情动作,心里就像有千万把刀子在狠狠地来回割着,她伤害的是她最爱的人,还为了让她恨自己,想出那么一个烂理由来。袁宇豪抓住了司空琪的双肩,吼道:“司空琪!你冷静点,现在不是你自责的时候!”
司空琪用双手一弄,将袁宇豪的手打开了,她无力地看着袁宇豪:“现在我关在牢里,我还能做什么事?你告诉我,我还能做什么事情!”
“司空,总探长和白先生会帮你的,你不用这样的。你妹妹很想见你,如果可以的话,我明天就能带她过来。”
“不行,我不能让她看见我这个样子,求求你,你不要让她来,对了,杨嫂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吧!你妹妹没有提到。”
“你不能让杨嫂知道,一定要帮我保密。”
“我会的。只是,我还想问你一些私事,就是…你和白若晴到底怎么了?”司空琪听到他问起白若晴和自己的事情,马上就脱口而出:“若晴最近好吗?她有没有?”袁宇豪听了笑了出来:“你和白若晴是不是闹别扭了?她最近确实是精神不佳,但是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吧?”
“你别开我玩笑了?她到底怎么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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