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对庞吉施了一礼转身离去,庞吉气急但又能怎么样,说不过包拯,拗不过皇上,一拍大腿气愤愤的转身离开。
“猫儿,那个螃蟹是不是经常找开封府麻烦?”
方才庞吉的话白玉堂一字不落的听见了,要不是他的手一直被展昭握住,早就一个暗器过去让他住嘴。
“螃蟹?呃……白兄真爱给人起外号……也不算,再者包大人也不是易人……”
转过头看着走在前面的包拯与龙太师,两人并肩走着不时在谈着话,四周下朝的群臣们有的也偷看白玉堂与展昭几眼,续低头与身边的人细语,路上吵吵嚷嚷人声脚步声不断。
“哦……”
“白兄,以后就要委屈你在开封受苦了……”
展昭想起方才的是也觉心惊,他就怕心傲的白玉堂甩脸不干,无奈只能握着他的手以做恳求,他展昭自是不怕一死,之前也说了只要白玉堂被定罪,那么展昭自也同死,可想想那陷空岛的人心有所恐,他要是被定罪那么他的家人也定逃不了,这么一来死伤人数便不可计算,可没想到白玉堂竟然答应了,这让他欣喜若狂,但又想到要他三年不离开封这貌似就有些强求了。
“无碍,只要以后猫儿你包了白爷爷的酒钱,爷爷就自当是给你猫大人做工”
白玉堂微低头轻声在展昭耳畔说道。
“呃,白兄,这还是在宫里,请不要随意玩笑……”
展昭不着痕迹的躲开一步,耳朵上的热气犹在,心道白玉堂你说话也不看看场合。
站在高处向下望去,乳白色云海似锦缎般环绕雄山,半山腰间建着一座庄园,飞檐琉璃瓦,雕梁画栋,建筑装修富而不贵,贵而不娇,园内绿茵一片桂花树满栽,轻风吹过扬起片片似雪花般的花瓣,庄园背靠峭壁前面是一片平坦的草地,草地尽头是悬崖,崖边立着一座六角亭,亭内有石桌四个石凳,亭子周围长满鲜花野草。
此时亭内坐着一人,墨发及腰半披散,前额发撩至脑后用一根绸带绑住,一身白色暗金花纹锦衣裹身,身材纤细,姿势懒散的坐在石凳上,右臂放在石桌上撑着下巴,眼眉微垂看着面前的山景,纤细手指缓缓的从果盘里拿起一颗鲜红水嫩的草莓放入口中,秀眉微皱满面愁云,底叹一声嚼着草莓动作缓慢的站了起来,缓步走向亭子围栏坐上栏杆。
“古有桃园三结义,结义……同死同生,同福同祸……怎奈我遇人不淑,兄弟们见死不救,哼……没想到连三哥都收受贿赂出卖兄弟……”
说着愤恨的撤下一条粘长在亭子上的绿藤。
“该死的金腾,封了老子的武功,带老子到这深山野林,该死的金腾……”
说着想着心中更加愤恨难当。
当初蒋平被金腾带走,一开始呛住喉咙难以开口,等他晕乎乎的被放下之后才发现是一个马车,而自己已被点了穴,抬眼望向对面,金腾满脸带笑似是得了蜜的孩子般表情,让蒋平一瞬间浑身发麻,想要开口不想下一刻金腾又把他的哑穴点了,无奈的蒋平只能以眼弑杀金腾。
“平儿,你别生气,你看我将你带了出来,你的兄弟们也未追出,想来他们定也不反对你我的婚事,我想你对我还未有感情,这样……我带你去个地方好好培养我们的感情,等你我心心相印了再回来与哥哥们谈论婚事,你放心我没你的同意是不会对你做出非礼的事”
金腾俊美的脸上满是欣喜,虽然爱人面目愤恨的看着自己,但他是在自己面前,不用在日日守在远处观望,而且蒋平这么一气原本苍白的脸展现晕红,似是一块粉玉般那么诱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他的脸,又一想到自己方才的话,强忍着自己的举动,这时马车外看到主人回来的两个手下一扬鞭催马启辰,马车在路上颠簸了一日一夜终于停下,蒋平一开始是坐着的后来金腾怕他累着,于是将他放躺下来,车内铺着厚厚的软褥,所以蒋平并没有感觉太大的颠簸。
“平儿,到了”
金腾说着弯腰抱起蒋平,车外手下挑起车帘,金腾抱着蒋平跳下车。
闻言蒋平睁开眼,虽然心里有气不想理金腾,但是要逃走就得看清周围形式,入眼一片山林,高耸入云的山峰白云环绕,苍穹树木布满山间鸟语花香,眼睛轻转看向金腾,心道,你想做野人?
“平儿,我在这里有座庄院,这儿的空气环境不错,也无有闲杂人,这样,呃……你我就能无碍的培养感情了”
金腾说着,心里喜,可看着蒋平逐渐难看的脸色,心中不免难过,说完放下蒋平点开他的哑穴与行动的穴位,但是武功禁穴没有解开。
蒋平得到解放首先伸展了下有些僵硬的四肢,看了看眼前的高山又转脸看向金腾。
第二十五章
“问一个问题……”
“嗯?什么问题?”
“你怎么就那么执着与我?虽说我蒋平不是丑到羞见人,但也不好看到哪里去,为何就捉住我不放?”
心中气,但是又不能和他发火吵架,经过之前两人纠葛的半年蒋平理解到,你要是和他生气,气死你他也是笑着脸对你说话,弄得蒋平越气金腾就越是笑脸相迎,如今到了这步蒋平也没法子了,眼下硬来是不行了只能问他到底为何要捉弄自己。
“平儿……在我眼里……”
“得,得得……别像说女人那般说我”
扶额,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人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名字这么叫了自己就浑身不得劲,但又能如何,他爱叫自己又不能堵住他的嘴,也只能硬着头皮听着。
“也许你早就将我忘了,两年前你与大哥去过兴元府没?”
“嗯?去年……八月左右去过,怎的?”
蒋平低头细想倒是去过,那时是陪大哥谈生意,可也没记得见过他啊?
“那可层救过一名落水的人……”
“……你?”
闻言蒋平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金腾,脸上开始发烧,心道不好……
“唉……平儿,你对我做了那种事难道就这么一走了之了?”
“是,是你?”
闻言语结,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真的是他?……
“说实在的,若不是那时你做了那举动,我也不会对你一见钟情,而后我多方打听才得知救我之人是五义之一的翻江鼠,而细查又得知你是我从小定亲之人,这可谓是千古奇缘,平儿你说是吗?”
金腾说着英俊的脸上喜色不变。
……两年前蒋平与大哥卢方去兴元府谈生意,到了地方谈完了生意,两人又在那里住了几天也顺便转转那里的景色,卢方想去踏青,蒋平想去游湖,于是两人分开出游,兴元府的景色虽不如松江陷空岛,但也不差,租了一条中型的船蒋平雇了船夫划船,他坐在二楼船舱看风景,正玩的兴起突然发觉前面的桥上掉下一物,细一看竟是一个人,蒋平出来得早太阳还未全升起,这时的行人很少,那人掉下的桥左右也没有行人,看到这里蒋平放下茶杯一个跃身跳出船舱,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像是剑一样射入水中,入了水在水里睁开眼看清掉入水中的人影游过去将他拉住,抓着衣领在水中一个跃身跳出水面,等把他带到船舱上才发现这人是受伤了,左肩上一个血洞还在流血,试了下脉搏内气紊乱,而他掉入水中也喝了不少水,蒋平非常为难,要是这人就呛了水可以用自己的内力将他逼出,可眼下这人受了如此重的内伤和外伤不易他那么做,轻叹一声救人要紧,低下头用人工呼吸法给他顺气……
蒋平一心救人什么也没多想,给他度了几口气被救的人才缓缓转醒,蒋平扶着他帮着他将腹内的水吐尽,而这时船舱外发生骚动,放下被救的人出去一看甲板上跃上几人,细问之下才知道是他所救那人的手下,随后那帮人自然是百般恩谢,蒋平谢绝银两的酬谢与他们作别,这件事也就过去了,而蒋平当时救人心切也没注意看那人的五官貌相……
如果现在就蒋平一个人的话,他倒是想仰天长嚎一声,怎么会是他?想到这里脸色晕红,几乎连手指尖都红透了,而金腾趁这时一把拉住蒋平上了山,身后两名手下赶着马车跟在后面。
“胖子,你说少妇人在那里做什么诗呢?如此奋然……”
不远处两名男子一高瘦,一胖矮坐在石桌前望着亭内的蒋平。
“什么作诗,你看少夫人的表情像么?那分明是想我家少主了”
胖子瞪了一眼身旁的麻杆,心道你那眼睛是吃草的啊。
“唉,想来少主与夫人怎的到现在还未心心相印,闹得我这恐高的人也得住在这里’
麻杆看着亭内的蒋平低叹一声。
“啧,也是,你说我家少主对夫人那是没话说的,这不是,夫人想要吃麻辣粉丝,少主二话不说就跳崖了……”
“胖子……那是飞身下山,什么跳崖”
“呃,嘿嘿……说错了”
说着胖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拿起桌上的苹果大咬一口。
两人说的这是悄悄话,但是生平性格粗糙,嗓子也没压低,被蒋平一字不漏的听进耳里,转过身猛瞪了他们一眼,被蒋平这么一瞪那两人低头不语闷头吃着水果。
“唉……”
一个男子被叫夫人,这可谓是奇耻大辱,但这两人不愧是金腾的手下,一票的‘混人’你和他们讲理他们比你‘理多’死活不肯改了称呼,没法子蒋平算是入了泥潭了,正想着眼角余光看到左面山上有什么在晃动,转身细看发现是人影晃动,方向正是向这边跑来。
“胖子,你们两个看看那是怎么回事?”
蒋平因为长期在水里游动,眼睛被水泡的视觉有些不好,转过脸问他们,也忘了刚才在生他们的气。
“嗯?禀少夫人,貌似是一伙黑衣人在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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