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与路过此地。
听到楼下小二与展昭的对话,接着就是楼梯响动声音,白玉堂放下右腿笑望着楼梯处,抬手拿起酒壶,把对面早就准备好的酒杯满上。
“白兄”
上了楼眼睛扫视一圈找到白玉堂坐的位置,抬脚走了过去。
“猫儿真是敬业,午间也出来巡街”
放下酒杯拿起折扇继续扇着,白玉堂天生体热,练得功也是阳向,这样一来体温更盛,冬天他不怕,但是夏天还是麻烦,即便调整内息降低体温但还是心生燥热,每年的夏日白玉堂都是去一个凉爽的地方度过,但今年看来不成了。
“白兄说笑了”
笑着坐下看着满桌的菜肴,白玉堂中午未在府衙吃饭,就想到他是在这里了。
本来包拯是要白玉堂配合着展昭抓贼办案,可白玉堂生性急躁,什么细心查看现场,翻看状纸案例之类的他定是不能做,让他抓贼,这两个月有五个逃窜或者暗藏在这里的犯人,都被白玉堂或重伤或致残的捕获,看到那些罪犯浑身伤残,满嘴哀求一个劲的说我招,我招的情景,闹得府衙内上至包拯下至看门衙役都心生同情之心,最后无奈,公孙策就让白玉堂自由的在开封住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离开开封府就可。
“猫儿,对面那条街你巡过了没?”
白玉堂折扇收起向窗外对面指了指。
“……白兄”
不用看也知道白玉堂说的是哪里,他所指的那条街是烟花柳巷,展昭每逢巡街最头疼的就是那条街,展昭个性虽耿直,但并没有心生厌恶那些女子,毕竟有钱人家的女儿怎么可能去那里生存,巡街到那里时都会被一群女子身依栏杆。手拿香帕笑言相望的喊着自己展护卫,而自己也似是身处地狱般快速巡过。
“猫儿,别跟我说你长这么大还未去过……”
白玉堂转过脸打开折扇,看着展昭有些微红的脸颊,心道这人真是爱脸红的薄皮猫。
“展某怎么能和白兄比,白兄可是自负风流天下我一人”
端起酒杯一口饮尽,入口的冰凉辛辣驱赶了身上暑气,同时也激活了没怎么吃东西的胃。
咕噜噜……
“……”
“猫儿……难道开封府连只猫也喂不饱?”
白玉堂扇柄挡住嘴强忍笑意,同时心里莫名的有些奇怪的感觉,似生气,似……
“白兄……”
脸红,中午天热吃不下什么东西,而又看到白玉堂不在府中,怕他出去惹什么事,白玉堂倒是没什么,他怕的是有那个不长眼的去惹他,弄得时不时会有人脸肿鼻子歪的前来告状,问下来都说自己只是说了句‘这人好美’之类相同的话后被打成这样,想到这里更加的没胃口,勉强的喝了一碗粥就急忙出来。
第二十七章
“客观,您点得菜”
说着,身边小二将端着的饭菜放在展昭面前,放完了说了声慢用转身离开。
“猫儿就知道你中午没吃饭,来,陪我在这吃吧”
说着放下折扇,拿起酒壶给展昭满上酒。
“多谢……”
“别和我这么客气,啧……唉,没想到让你垫上我喝酒的钱,你这官猫还付不起,反倒白爷爷要时常喂你这只猫”
伸回手臂放下酒壶,打开折扇。
“展某那些银两怎么能付得起白兄所喝的高贵酒,要是白兄喝得一般酒,展某还是付得起的”
“你这只猫可真是牙尖嘴利,快吃吧,白爷爷专门给你点的鱼,可得整条吃完”
展昭不语,他的心得,最好少理这个人,要不然被抓住自己的语句就是一顿调凯,拿起筷子看了他一眼吃了起来。
白玉堂早就吃完了,展昭吃着他喝酒时而与之闲聊,等展昭吃完了说是要去巡街,白玉堂不让,拉着他续又喝酒聊天,整整磨了展昭一个下午,看着天色渐晚了白玉堂这才拉着展昭离开,而展昭也不用巡街了无奈的随着白玉堂回府。
“展大哥?你下午去了哪了我找了你好久”
刚进府衙对面跑来一人,还未看清五官那人就一个箭步扑到展昭身边。
“展大哥,你昨天说下午教我那招剑式,怎的下午就找不见人呢”
“王朝?下午……”
看清拉着自己手臂的人是王朝,闻听他的话展昭突然想起是有这么个约定,可被白玉堂这么一闹自己却忘记了,看了白玉堂一眼,不好意思的对王朝笑了笑。
“咳……王兄弟,猫儿说的什么剑式?明日白某有空教你得了,白玉堂的剑法虽不敢比过这只猫但也不差,如何?”
白玉堂看着王朝拉着展昭的手臂,不知怎的觉得有些碍眼,抬起左手画影不着痕迹的将他的手弹开。
“真的?那可要说好了,别等明日像展大哥一样找不见人了”
王朝心粗听到白玉堂的话,也没在意他的动作,反而随着他的剑柄的力势移开了身体。
“自然,白玉堂说话从来都算”
满意的看着弹开的王朝内心的小不快一消而逝。
“王朝,白兄的剑式确比展某的精炼,你就等得明日寻他吧”
“嗯,那我先回去了,可要说好了”
王朝欣喜若狂,哼,马汉你等着,等我剑法比你好了看你还欺负我不,心里想着向白展两人打了招呼转身跑向自己的别院。
晚间与张龙等四人一起吃饭,饭后几人闲聊了一会,便个自回房休息,白玉堂先回别院,展昭去了包拯书房询问有无事情。
“白兄”
问过大人最近并没有案例,展昭就回到自己的院子,推开房门见白玉堂早就洗簌好躺在床上,头枕右臂左手摇着扇子,头发披散着一副逍遥姿态。
“猫大人回来了?”
很远就听到脚步声,白玉堂转脸看向推门进来的展昭。
“嗯,最近没什么事”
展昭走进来放下巨阙,到衣柜处打开柜门拿出换洗的衣服,与白玉堂说了一句转身出门去洗澡间洗簌,洗完了打算将换下来的衣服洗出来,开封府有雇洗衣的下人,可展昭面薄总觉的自己的衣服让别人去洗有些磨不开颜面,外出时没时间那也就罢了,在府内都是自己洗的,拿着衣服走向水井,不期然的看到一旁竹篓里露出的白色衣角,走过去拿起来一看,锦缎布料针线细密,整个开封府也就白玉堂穿得这种衣服,拿出来放到另外的盆也洗了出来,白玉堂的衣服一向是只穿一天,一开始展昭没有发现,后来的一次洗衣服时不经意的看到竹篓里的衣服,才知道为什么三天两头的有店家送衣服过来。
一开始白玉堂不喜穿洗过的衣服,还说展昭无需这么费事,洗了自己也不穿,可看着衣柜里干净整洁的衣衫时,这才稍微改掉一换一扔的习惯。
“猫儿,洗个澡这么久么?”
展昭正晾着衣服,冷不丁身后响起说话声。
“……白兄,你非得用得上轻功么”
这种事发生不止一次,展昭也无言以对了,拍了拍衣衫上的褶皱,弯腰拿起水盆走向屋内,这时的院子就他们两个人住,当时那几名乡民状子打赢了就回去了,展昭让白玉堂回那房间去住,白玉堂说了一句白爷爷住惯了这里,换房间睡不着,再者那几名乡农所住过的房间你让白爷爷再去住?
看着躺在床上犹如自己家一般逍遥的白玉堂,展昭最终无奈的放弃让他换房的打算,其实那两间房屋也会时不时的有人住。
“猫儿怕鬼?白爷爷只是出来看看你这只怕水猫是不是溺水了”
面前人闪过,身上刚沐浴完的幽香飘入鼻端,墨发飞扬搔过手面,看了一眼自己原本扔掉的衣衫被洗干净了挂在那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转身跟着展昭进了屋。
放下盆拿起毛巾擦干手理了理头发,转身看着进来的白玉堂。
“白兄,方才貌似有鸽子经过,不知你看到了没?”
理顺秀发拿起丝带扎起,走向桌边坐下试了试茶,温的,翻了两个茶碗倒上。
“不止鼻子灵敏,猫眼也尖了”
坐下来端起茶喝了一口,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展昭。
“因为它似白兄,夜间白色看的尤其刺眼”
展昭心知他有事,若不然也不会出去找自己,本认为是他们自家的事自己不好过问,可又一想要是陷空岛有事他有可能就需离开,于是开口询问,也好看看什么事自己能否帮他。
“……嗯”
接过纸条细看了两遍眉峰微皱,抬起眼看相白玉堂。
“四哥所说不假的话,那么这事还需报告大人”
“嗯,这事也就包大人能接下了”
白玉堂经过这两月的接触,对开封府看法大变,尤其包拯的刚正不阿,将他原本认为官无好官的想法改变了,而他四哥信中无误的话这事还真难办,于是也放下一贯的独自作风把事情告知展昭。
“我现在就去找大人……”
“猫儿……”
白玉堂一把抓住起身要走的展昭。
“怎的?……”
“你打算就这么出去?”
闻言展昭低头看向身上只着了件里衣……
“呃……”
“这事明日再说吧,现在已亥时,包大人大概也都睡了,以我四哥与那金腾的能耐也定不会出事,而他们去了江宁,那里又有我干娘……”
说道干娘白玉堂脑袋一疼,惨了,怎么会去干娘那里……
“恩,那么就明日再说吧”
想了想也是,金腾他只听说未见面,但武功也不凡,蒋平水功超群又有千般智慧,这两人也足以应付一切,回身将纸条压与书桌上,准备上床睡觉。
“嘶……白兄?”
刚上床突觉脑后一紧,接着头发坠落感传来。
“猫儿,用得着每日束发而枕么?”
瘪笑晃了晃手中的发带,一扬手带着劲力将发带扔至茶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