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要去捡,不过随便问问罢了。”夏桑子说道。
绿萝接着说:“这荷包只要女孩子交给了自己喜欢的男子,那男子若接了,就要时时佩在身上,一般不能取下来的,其他的姑娘看见了,才知道他已心有所属,不再追求他。哪知道他今天却将这荷包取下来了,你说我生气不生气!”
正说着,门开了,于飞急惶惶地跑了进来:“到处找不到你们,我就知道你们可能到这里来了,果然……”
话没说完,绿萝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于飞的耳朵,大声说:“好好的你为什么将我送你的那荷包解下来放在这里了?”
于飞被揪得“嗷嗷”喊痛,直叫绿萝先丢了手再听他解释。
“好,我松开手,看你怎么说。”绿萝将手松开,让于飞说。
“你呀,这脾气怎么就这么急呢,看人家桑子都笑话你了呢。”于飞揉揉耳朵,继续道,“今天来来往往的人多,人家怕那荷包被哪个调皮的小孩子悄悄解了去玩,便事先解下来放在这屋子里,你问都不问,就乱冤枉别人。”于飞脸都红了。
绿萝脸变得快,马上转怒为喜道:“谁让你不早说的,让我白白地生了一台气,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啊。”
“早说,我倒想早说,一进门你给我说话的机会没有啊?桑子你给评评理,她是不是有些过份了啊。”说完,眼巴巴地看着夏桑子。
夏桑子看了这一幕,颇有感慨,笑笑说道:“我看,你们俩的这情形倒很像是《红楼梦》里宝玉和黛玉两个折腾的场面呢,真真是可惜了,新版《红楼梦》选演员的时候真应该选你俩去演的呢。”说完,“呵呵”地捂嘴笑了,笑得于飞和绿萝怪不好意思。
笑完,于飞突然说:“你看我,被绿萝你气糊涂了,忘记进来干什么来了。马上就要开饭了,你们俩随我上去,布置一下吃饭的地方。”
“那好啊,正好上去看看热闹呢。”夏桑子拍手叫好。
说着,三人出了房间,来到了坝子上面。伯鱼见夏桑子上来了,忙走了过来。
夏桑子原来以为要像自己姑姑家那里一样,凡家里有红白喜事的都要在坝子里搭上七、八张桌子,坐两三轮的人,吃几天的席。到了一看,却没有桌子凳子的,只在一旁堆了一大堆劈好的柴,约有人长胳膊粗的样子。
“来,与我一起将这柴抱到这坝子中间来。”
“是要办篝火晚会吗?不搭桌子却要搬这木柴。”夏桑子问道。
“现在不与你说,过会儿你就知道了。”伯鱼却很神秘的样子。
夏桑子不好再问,便和其他人一起将那劈好的柴一块块抱到坝子中间去。于飞和伯鱼以及另外一个人在那里将柴立起来,堆成小山的样子。
好家伙,过了一会儿,终于将那柴搬了一半,坝子中间,柴块竖立,像小山一样。
接着,夏桑子又和众人一起,齐心协力到石屋子里面抬了七、八张案子出来,放到坝子里面,围着柴堆四周里放着。
夏桑子一看这架势,简直觉得奇怪,请客吃饭从来没有看见这样搭桌子的呢。一时觉得新奇,对晚饭充满期待。
终于,人差不多到齐了,开始上菜。
厨房里的菜一样样端出来,大碗大盘子里盛着煮好切好的大块的肉。热气腾腾的馒头包子大饼啥的也堆得小山样。每个桌子上还放有一大盆熬得浓浓的乳白的骨头汤,上面撒了葱花,香气浓郁,令人胃口大开。
案子上还放着筷子和小陶碗,可能是用来喝汤或者喝酒的吧。
此情此景让夏桑子不由想到了梁山泊里众好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场景,自己一直期盼有一天能够那样,今天运气好,碰上了!
正高兴着,只见于飞带着几个男子抬了几坛子酒出来,放在案子旁边。
庄主俩老儿热情地招呼客人们过来吃饭。
于飞拿着一个燃烧的火把,穿过人群,走到了柴堆旁,将火把从柴堆的空隙里伸进去,一会儿,便将那干柴引燃了!火越燃越旺,慢慢地成了熊熊大火,映得每个人的笑脸像红红的花儿一样。
第二卷 第一百零九章 爱人要走之晴天霹雳
第一百零九章 爱人要走之晴天霹雳
今天早上和一帮有趣之人喝了几杯早酒,半醉里想起没有写文文,赶紧关门闭户,听着有些狂乱的音乐写起来,不知道怎么样,亲们且看看,不好就骂,只要痛快!哪怕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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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夜幕降临,朝天上看,月亮升起来了。虽是半月,却是干净清晰,轮廓分明,清亮亮将清辉洒下来,无遮无挡。
看着那一张张笑脸,闻着浓郁的酒香、各色的肉香,夏桑子恍惚到了天堂,那里应该就是这样吧。没有猜忌,没有算计,没有痛苦,没有比较,只有敞亮与真诚,只有快乐与放肆,你永远不会担心某个笑容后面有另一副面孔,你永远不会担心你的哪一句话说得不对,或者哪一句话会将人得罪,不会的,这里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只有赤luo裸的袒露心迹。
明月随时有,把酒共端看。
夏桑子的心完全放松了,被伯鱼和绿萝带着,走到自己想吃的东西面前,用手拿了便吃。那些事先放在桌子上的碗里,早有人倒好了美酒,端起一碗来,和身旁的人碰一下就喝,想喝多少喝多少,喝一半人家也不会怪罪于你,喝完了将碗底对着别人,对方会竖起大拇指,说你豪爽,说到高兴处,免不了又是倒酒喝酒,再来一碗的。
以前只在书上电视上看到过所谓的啥鸡尾酒会,一屋子装模作样的美女和绅士,每人端了一个高脚杯,见到人就蜻蜓点水一下,微笑一下,但是那里更多的是一种礼节,一种应景,每个人都拿着捏着,酒里的真诚有限,没有放松没有豪放。这里就不一样了,每个人你都真心想和他们喝酒,好像除了喝酒,你再找不到更好的表达方式。
那些肉啊菜啊散发着最原始的香味,最本真的香味,刺激着你的胃口,yin*着你的味蕾,让你欲罢不能。
伯鱼也在不断地与人喝酒,但是夏桑子感觉得到,他的眼神,他的心思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自己,表面看一切人一切事应付得恰到好处,没有刻意跟在夏桑子的后面,但是当自己一转身的时候,他就在离自己不过两步的距离若即若离地跟着,当你没有看他的时候,他亦好像没有看你,当你一不小心看他的时候,他的眼睛正将你脉脉地看着,那电流一样的东西就要猝不及防地击中夏桑子,心中免不了要升起一种暖暖的爱恋来,这爱恋让夏桑子迷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但是天下哪有不醉人的酒呢?虽是村人自酿的米酒,但是喝得多了,也是要面泛三月桃花,眼神荡漾如一潭碧水。
当夏桑子正在低头专心地拿一块肉的时候,一个人凑过来,在耳畔悄悄说:“桑子,少喝些,不要醉了,心疼你啊……”
“傻子,我不喝行吗?谁帮我喝啊?啊……”
“非要喝的话我帮你喝。”伯鱼用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夏桑子的胳膊,若有若无又情深意长。
火小了些,又有人到旁边柴堆处拿了一些柴来添上,火堆又熊熊燃烧起来。
不断地有人从屋子里将酒搬上来。不断地有人从厨房里将煮好的肉菜端上来,放到盘子和碗里。
酒过三巡,肚子半饱,忽然有人提议来打一通锣。其他人马上叫好。
“什么是打锣啊,几个人打啊?”夏桑子半眯着眼,问身旁的伯鱼。
“六、七个人吧,这是只在最热闹的时候才能出现的场景呢,都是一些高人,平常很少聚在一起,这种场合大家都高兴,一高兴,就要打打锣,很有意思,你且看就行了。”
说话间,有人已经将那一套东西拿出来了。夏桑子依稀认得有鼓,有铜锣,有钹儿等。
有人一声召唤,六、七个年长的男子马上坐了过去,一人手上拿着一样玩意,调试了一番,其中一个说了声打长调啊,起了个头子后,便打了起来。打节奏的,填大锣的,名司其职,配合默契,带些夸张又畅快的锣声响了起来,响到了每个人的心里。
很多人围了上去,看着他们表演,嘴里议论着,那些打锣的人更卖力了,锣儿鼓儿的敲打得更响亮了。
“桑子姐,来,吃一个红薯!”夏桑子正听得起劲,绿萝小妮子拿来了一个烤熟的红薯,剥开皮,递了过来。
“哪里来的这玩意啊,刚才没有煮这东西呢。”夏桑子刚才没有看见煮有红薯。
“你看那一堆火,随便扔一些红薯土豆花生啥的进去,一会儿就好了,你吃吃,香得很呢。”绿萝边说边指着那红红的火堆。
夏桑子接过来,吃了一口,可不是吗?香得很呢,比自己在街上买得不知香多少辈,软软的,甜甜的,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烤红薯呢。
夏桑子边吃边看别人打锣,看了一阵,听了一阵,心里有了大概,手有些开始痒起来,想自己也上前打上一番。
于飞好像猜透了夏桑子的心思,对那几个打锣的人说道:“你们休息一阵,去喝喝酒罢,我们几个年轻人来试一下。”
于是,绿萝伯鱼于飞和其他三个年轻人坐了上去。
“桑子快来,我们试一下。”伯鱼招呼夏桑子道。
夏桑子借着酒意,大起胆子坐上去了,拿过小鼓放在自己腿边,两手各拿一根鼓棰,紧张地看着他们。
拿小马锣的起了头,众人跟着节奏打了起来。夏桑子按照自己的理解打了起来,开始有些拘束,打了一阵,感觉找到了,人也越来越放松,鼓声混在那些锣声里,很舒服的合声。
夏桑子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要打这玩意,原来真是一种巨大的享受,那些节奏,那些配合,让人感觉到莫名的快乐。
打了一通,又来打另一个节奏。夏桑子渐渐如鱼得水,看得周围的那些人啧啧称赞,心里愈发得意起来。
“好了,我们歇一会儿吧,他们又来。”于飞停了手,说道。于是夏桑子站了起来,重新加入到喝酒的队伍里去了。
正喝着,庄主过来敬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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