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什么?”杨莲亭不解,他记得昨晚睡觉,非非是自己爬上床,钻进被子里睡觉的,何曾抱在怀里摇过。
“床啊,晚上一直摇啊摇的……”
非非打个哈欠,眼睛睁不开的说。她可明白了,和爷爷睡,床从来都不摇的,但和爹娘睡,床就一直摇摇的,好舒服,摇篮似的,难怪大家都喜欢和爹娘睡,非非也喜欢。
“……”杨莲亭有点抬不起头。
东方不败连忙抱着非非就往屋里走,纵然他皮糙肉厚买单稀客也觉得尴尬!杨家父母也着实很尴尬……都是过来人,这种事大家都知道。
静默——
直到里屋传来孩子的呼吸声。
杨母心直口快,儿子夫妇感情好,她这个做娘的心情自然是好,但……媳妇的肚子里可有她的孙子,待杨父有些困倦去另一间屋先休息时,杨母拉着儿子就到了院子的一边角落嘀咕。
“儿啊,你们年轻,娘知道,但是你媳妇肚子里有孩子,你节制点!”
杨莲亭脸抽,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母亲如此教导,微微不好意思:“娘,你别听非非胡说。”
“娘瞧着非非最老实!”敢说她乖孙!杨母拉着儿子又接着说:“为娘这是为你好,日子长着呢,我瞧你媳妇臀倒是翘,就是不大,生孩子只怕辛苦,你凡事要多体谅,不要气他,怀孩子的女人气不得,凡事多依她,知道不?”
“知道了,娘,别担心!儿子还能打得赢他,他不捶死儿子就不错了!”杨莲亭想翻白眼,没看出东方不败哪里像个会受气的人!他杨莲亭才像吧。
“话不是这么说的!儿子啊,这女人的心针尖的细,你们男人可比不得,一点儿小事,尤其是怀孕时,针尖的小事儿都是大事儿,弄不好就会哭的稀里哗啦的!你可不能气她!”
杨母说的苦口婆心,“你别不在意,你看你爹人人都说他好吧,你不知道,娘怀你那会儿,你爹一句话,让娘梗在心里好几天不舒爽,你可别跟你爹似的,呆头呆脑……家里的事多做些……”
杨莲亭很无语,眼看着母亲。
“娘知道你这小子,心高,一心想娶个天仙,你这媳妇虽然生得像个男人,但模样其实也不算差。而且我瞧着对你极好的,生得非非也可爱,你别不知足……”
杨母其实很想你说她是东方教主的亲戚,你别违拗她,但思及黑木崖上的人耳力极好,索性就不好直言,委屈自己儿子,也不能委屈人家亲戚,她可就杨莲亭这么一个儿子。
杨莲亭在听到“像个男人”二字时,心里一咯噔,立刻挑开母亲的话题,问些其他话,好容易才送母亲也去休息,这才舒了一口气,把压在手上的事做了几件,便只觉得人也累了,就往东方不败和非非休息的屋子来。
胖非非睡得脚踏一方被子,一脚搭在东方不败的身上,很是惬意。
杨莲亭过去给非非把被子拉起来,东方不败就从浅眠中醒来。
“怎么才过来?”东方不败往里面让了让。
“手上有几件要紧的事,先办了!”杨莲亭拉好帐子,褪下衣服,把睡得仰八叉的非非抱在肚子上,不然一张双人床,睡两个大男人加个孩子还真不够。
“多隔几天也无妨,下面的人等不及,自然会有办法对付。”东方不败把杨莲亭往怀里拉,这床比他的窄。
“那得死多少人?”这江湖一天打打杀杀,也不知道何时是消停的时候!
杨莲亭打个哈欠,眼皮有些重,感觉东方不败的手伸了进来,便睁眼轻轻的说:“我娘让我节制些。”
“呵呵呵,什么谎你不敢说?莲弟,你连你父母也哄?”东方不败才不理杨莲亭的话,伸手就放杨莲亭的内衣襟里放:“你说,妾身何来的肚子?”敢说他东方不败有了身孕,这谎也开大了!
“嘘——我的娘哎……好媳妇,这话现在可不能说!”杨莲亭忙拿食指挡住东方不败的嘴,“嘘——我娘正高兴呢,好媳妇,你就委屈一二日,将来啥都依你。”
“将来做什么?妾身现在呢?”东方不败笑舔了舔杨莲亭的食指,轻轻咬住问,人已经依偎了过来。
“非非在呢?”杨莲亭被东方不败那么一咬也有些燥了,嘴上虽这么说但手已经拉东方不败腰间的腰带了。
“被子里,她也瞧不见!”东方不败低语,说着二人把睡得像只胖睡熊的非非放在床内侧一个大抱枕边抱着,盖上她的小被子。
“动静可不能太大,我娘就在那头,听得见的!”
“动静大不大,问妾身怎么知道,这不是你的事?”
“……你上辈子一定是妖精……”
“……”……(和谐)
炎炎的午后,睡意伴着暖风吹着困倦的人群、黑木崖寂静的午后难得拨云见日,只是无人有心情观察,唯一一个在黑木崖边等日落的任盈盈,自曲长老离开,每日学琴的时间也变得失了趣味,只得和蓝凤凰二人百无聊赖地在练功结束的间隙小憩。
“今天真奇怪,东方叔叔没去闭关,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任盈盈调试着琴弦,打个哈欠,“连那条狗似的杨总管也没见人。”看见那个在东方不败屋里伺候前后的人,她心里就不舒坦,总觉得有些什么,但她却说不清楚。
“杨总管的阿爹和阿妈来哦,教主喊他去见父母,听说这些天都不管事,交给各层,外面的大事也都归各个长老商量。”蓝凤凰抱着她的小短笛,左看右看。
“一个废物,也配!”任盈盈素手撩拨着琴弦,看着散去的迷雾,然后喃喃地说:“我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吸功大法就那么重要吗?
蓝凤凰挠挠告诉自己当做没听见,继续吹自己的短笛。
“蓝凤凰,你说这世间,难道男人爱的就是这绝世武功、与权势吗?”任盈盈摸着琴弦,幽幽地叹说:“这琴中的情真意切、那诗中的旷古奇情,难道就不存在于江湖之中?”
“大小姐,你到底想说啥子?”拐阿么多弯弯,听都听不懂!
蓝凤凰皱眉真就不懂,喜欢就是喜欢,说不出来不就是得了?弯弯酸酸的,好麻烦哦!
“说你傻!”任盈盈真想抱起古筝往蓝凤凰头顶砸过去,砸醒这个榆木脑袋,但转念一想,若说蓝凤凰是个榆木脑袋,那东方叔叔呢?他好不是不懂她的心情——她才不要当什么女儿,她只想做他的妻子!
蓝凤凰撇撇嘴,每次都这样,自己说不清楚,还怪她。
“哎——凤凰,你说教主,如今已经武功天下第一,男人所想的,所要的,皆在他手中,他会想要什么?”任盈盈忽然又问。
蓝凤凰看了看任盈盈,不答,反正她笨,答都不会符合大小姐的心意。
“问你话呢!”任盈盈瞪向蓝凤凰。
蓝凤凰满胡乱思考一番,装得很深沉的模样:“得到了世人梦寐以求的武功,又是我们神教的教主,还想……”爱?不可能,教主杀了七位夫人哦。
“想……世人都得不到的东西吧!”蓝凤凰皱眉试探的说。
“世人都得不到的?”任盈盈皱眉开始思考;“世人得不到的是什么?长命百岁?”
“不知道!如果是大小姐想要啥子呢?”蓝凤凰也无法想象教主想要什么。
“……”任盈盈低头笑,看着琴说:“一个痴情的人……”
“哦?”蓝凤凰挑眉,“是谁呢?教主大人?”
“胡说什么啊!”任盈盈立刻站起来,后又觉得自己激动了,转过脸,红着脸羞答答地说:“不许胡说。才没这回事呢!”
年少的蓝凤凰哦了一声,又继续弄笛子,想了想黑木崖上的人,不是很老,就是很不起眼,如果不是教主,那么……
“不是杨总管吧?”
蓝凤凰脸色满是惊讶,但是转念一想,其实不说武功,论模样不比教主差、这些年代教主管黑木崖,不说有功,却无半点差错,对人又有礼有节、就是那个先时总是和教主称兄道弟,自觉高人一等的童长老爱找茬外,大家对总管也是彬彬有礼,还比教主年轻……
任盈盈霎时间一脸黑线:“说你傻,你还真没救了!”言罢转身就走。
“大小姐……你等等我啊!”蓝凤凰一起身,忙追着任盈盈离开。
任盈盈气冲冲地走在前面,也没看清,差点跌进来人怀里。
“大小姐小心!”来人扶住任盈盈。
“向左使?”任盈盈抬眼,微微有些吃惊,这不是昨日教主让离开黑木崖,前往分堂的向问天吗?
“嘘——大小姐,可想知道任老教主的下落?”向问天压低声音,静道。
任盈盈抬眼,心有警惕:“不如你来说说?”
“若说与东方教主有关呢?”向问天试探。
“……”任盈盈素有耳闻,只是今天亲耳听到,不禁心中微微吃惊,但从内心而言,她是信东方不败的,没人会待仇人的女儿好,“我不相信!”
向问天笑了,低道:“若圣姑今日之话能保密,向某人向圣姑发誓,定能在五年之内,找到任教主的下落,给圣姑一个交代!”
任盈盈抬眼:“既然如此,我就信你也无妨!”
向问天低头,转身离开前又道:“向某人觉得,为了圣姑的安全,圣姑还是寻个由头,离开黑木崖的好!”
任盈盈不语,只是看着向问天的身影在雾色里淡去。
“圣姑……你跑的好快,那是……”蓝凤凰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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