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以梅林之名 by 何以疏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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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以梅林之名 by 何以疏狂-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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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我居心不良,先一步的用身体的□,把气氛变得亲密。

  这样Severus就不能戴着陌生的面具,直接冷漠的拒绝我靠近。

  我手臂收紧,把Severus拥在怀里。

  从少年变成了青年,我的身体在短短的几年里快速的成长,现在我已经不只有偎在他怀里的份了,我也可以拥抱他。我已经可以和他并肩。

  Severus的呼吸平静下来,他的身体一寸寸的在我怀里僵直。然后他试图挣扎,我稳稳的抱紧,把头靠在他的肩窝,呼吸洒在他的颈侧,我轻声的低喃,“Sev,I miss you so much……”

  我想念你,Sev。真的拥抱着你,呼吸着你的气息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比想象中更想你。

  Severus停下挣扎,他微微的战栗。

  我的声音低到几乎都是气音,一遍遍的重复,“I miss you……I miss you……”我喃喃的询问,〃I miss you,Sev……Do you miss me……〃。

  Severus没有回答。但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他的手臂在我的腰间交错,握紧。

  Severus真的瘦了太多,这样拥抱着,直接就能感觉到他骨骼的坚硬,其实并不舒服,可是内心却有一种晒着太阳的温暖的,慵懒的舒适,我一点也不想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一分钟,又好像一世纪。我都觉得我几乎安心的睡着了,Severus动了动。

  我直觉的以为他又开始别扭了,用力的把他锁在怀里。他挣了几下,完全无效。

  其实Severus要是真的想挣开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他可以用魔法。可是那些起作用的魔咒都太具有攻击性了,所以Severus只能被我这样无赖的压制。

  他终于忍无可忍的低吼,“菲尔德!”

  我知道很多事情都需要讲清楚,可是我今天真的不想考虑太多。我只是想要这样抱着他,我真的很怀念这样拥抱的感觉。

  我抬起头,鼻尖碰着他的鼻尖,我祈求的盯着他的眼睛,“Sev……”

  Severus抿紧唇,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呼出来。他的声音里满是羞恼,“放开……我要去洗澡……”

  我愣了一下,才回忆起我一开始对他做了什么。

  好吧,那大概就像是梦遗之后的黏腻的不舒服。

  我放松的低声笑了出来。在Severus再一次的深呼吸,彻底生气之前,我最后亲了亲他。我想起我准备的魔药,“我们一起~”

  一路从卧室散到浴室的衣物,灼热的水温,氤氲的水汽,气喘吁吁的纠缠在墙上的呼吸,冰凉的墙壁被热烈的体温染上温度。

  终于勉强在再一次的失控之前分开。Severus闭着眼,仰着头靠在墙上,大口的呼吸,脸色异样的潮红。

  他已经有些轻微的缺氧了,我不敢再继续撩拨。关掉了喷水的花洒。

  没有水流和雾气,没有衣服的遮拦,我直接的看着Severus的身体。知道他瘦了很多,可是这样直观的看到他明显突出的骨骼,还是让我很受冲击。

  我不能说这全是我的错,他的别扭和自虐是主因,但我确实难辞其咎。

  手轻轻抚摸上去,从肩膀一直滑到腰线,没有情/欲,心里是微微酸涩的心痛。我环着他的腰把他拉到我怀里,Severus还是要比我高一点点,只是他太瘦了,反而显得要比我弱小。让我有强烈的想照顾他,想保护他的感觉。“Sev~”我亲昵的蹭蹭他的脸颊,低声的诱哄,“我帮你洗~”

  Sev的体力也比以前要差了,又被我有意的耗了半天,大概是真的疲倦了。他只懒懒点了一下头,微眯着眼靠在我肩头。

  我环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在浴缸里。害怕水温太高会让他过度缺氧,只调到了温热。

  让他的头靠在我怀里,我倒了洗发剂,手指轻柔的在他头上揉搓。没有泡泡,冲掉以后又用了一次强效的洗发剂。然后给他用了护发魔药,顺道轻柔的给他做头部的穴位按摩。完全把头发洗干净,打理好的时候,Severus已经昏昏欲睡了。我很有成就感的微笑,很舒服吧,我弯下腰,在他的额头印了一个吻。

  然后我更加放柔了动作,清洗他的身体。Severus难得这么听话的任我摆弄,我此刻的心里却完全盈满了一泓温软的水,兴不起一点火花,真浪费机会。

  我不是没有近距离的看到过Sev的身子,但是那种时候总是在迷乱激动的情绪里,从没有这样平静专心的观察过,一点点细心的清理他的皮肤,才第一次注意那些细小的几乎看不出但确实存在的痕迹。手指碰到那些伤痕的时候,就好像能感觉到痛从接触的指尖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一点点顺着细微的神经传递过来。那些痛感绝对没有我曾经受过的各种严重的垂死的伤来的强烈,但那密密麻麻的微小的疼痛,却反而比剧烈的麻木的痛更难以忍受。

  我半跪在地上,俯□子,虔诚的在每一个痕迹上都印下一个吻。

  所有的人都觉得那个带着无坚不摧的防御,笼罩在黑色长袍里的地窖“蛇王”是最可怕的,可是我能够对那样的Snape教授有各种应对方式,却完败给这个卸下防备,完全坦露在我面前的Severus。

  他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我已经完全缴械,一触即溃,毫无抵抗。 

  我深深的叹气。明明这次我一直都在主导,明明之前就是我在占优势,明明是把给他清洗当成是胜利的果实一样诱哄过来的。

  然后他就这么简单的不战而屈人之兵。

   “真,狡,猾!”我不满的嘟囔。

  我把头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呼吸起伏带起的水声,安静的心跳,慢慢的和我的重叠。

  替Severus擦干身上的水珠。

  然后把他抱起来。他轻到我甚至不需要用漂浮咒,就轻松的把他抱到了床上。

  给他拉好被子。

  抚了抚他已经舒展开,却还是有深深的褶皱印记的眉间。

  我起身倒了一杯水,把营养药剂拿过来。

  打开,一口吞下,含在嘴里——幸好我在魔药上的创新完全都集中在味道的改良上了。

  低下头,用嘴唇蹭开他的唇瓣,把魔药哺进去。

  看着他吞咽下去,舔吻掉他唇角渍出来的魔药。

  然后又照样把一杯水也给他哺下去。

  最后啾了啾他的唇。

  安静的坐在床边看着他,安心的,又带着不满,从明天开始,一定要监督他把身上的肉都吃回来。

  我起身回到浴室,快速的给自己冲洗了一下。收拾好浴室。

  躺在熟悉的地窖的床上,感觉从身体到灵魂都舒服的叹息。

  我转身面对着Sev,轻柔的给了他一个晚安吻,呼吸着怀念的Severus的气息,满足的闭上眼睛。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温暖的呼吸在我唇边掠过,“Good night!……I miss you ,too!……”

  我微微勾起唇,然后完全的陷入梦里。

11 坦诚 

  睡梦里感觉一直在漂浮漂浮,漫无目的的,带着一种焦虑的浮动,然后呼吸到熟悉的气息,隐约存在的体温,开始一点点的安心的停泊和降落。我缺失的让我不安的一部分,每一下心跳间都重新慢慢的注入,一直到心跳的节拍同步的应和,终于不再躁动的平静下来。

  这一觉睡得特别的安稳,特别的久,好像整个身体系统被格式化重启一样轻松。意识模糊的开始清醒过来的时候,还带着一种无限的期盼的兴奋。长距离的分别是一种陌生的考验,但也可以带来一个全新的能够走的更远的开始。我想要一鼓作气的和Severus好好谈谈,把问题解决干净。

  还没睁开眼睛,我先伸手轻轻的向身边摸索,但是没有预期的填满怀抱的温度,甚至没有碰到任何空荡以外的东西。

  骤然沉下去的情绪,本来还有些恍惚的意识,彻底的清醒。

  这是Severus的房间,到处都是他熟悉的味道。

  可是身边没有人,甚至能触摸到的床铺都已经是失去了温度。

  Severus已经醒过来了。而且时间还不短。

  我睁开眼睛,Severus不在卧室里。浴室的门半开着,没有水声,没有光亮,没有人。

  而且即使还没有起身去寻找,还没有打开和办公室连通的门看到,我也清楚,Severus也不会在办公室。

  我沉到谷底的预感。还是太取巧了,昨天,太快了,本来试图先把Severus的理智搅乱,然后再闯入,收拾整理好我们之间。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的啊!我记得他昨天无防备的在我怀里的样子,彻底的完全的信任,不设防。甚至在模糊中,隐约的但是我很确定的,他说了想我。

  可是再醒来以后,他逃开了。他反应过来以后,还是在生气?或者他只是还没有准备好怎么面对我。

  或者,最坏的可能,他清醒的想过以后,并不想再和我继续。我完全被冰结的思维。

  我挫败的,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在这一点上一直都莫名的毫无理由的自信。即使知道Severus会生气,会别扭,会闹情绪,我也从来不觉得他会真的不接受我。

  可是,他有什么理由一定要接受我呢?这真是……

  我调整呼吸,让有些慌乱的情绪平静下来。

  如果Severus真的决定拒绝向我开放他的领域,那他会直接把我赶出去。——那的确是他会做的事情。

  所以,还没有那么糟。

  然后,我靠在床上,叹气。总是很容易对Severus失去淡定。

  在意一个人,才会被影响情绪。在这个时候才发现我对Severus的不同寻常的在意,在争执的时候就已经有迹可循。

  会被激怒,那本来就不寻常。
  
  我在起床洗漱的短短的片刻,就有几次的恍惚。

  没有见到Severus的时候,其实这几年也这么过来的。

  可能像伤口,想起来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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