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魏答应那里已经被雍正帝的人彻底隔离,加之中毒事件,也使魏答应不怎么相信福家。
所以,那换子之事,也就没找到他们。
不管福尔康和福尔泰两人怎么不心甘、不愿意,还是被抬上了回西藏成婚、送亲的大道。
而塞雅原本找到两个身份不特殊,还能看得上眼男人的喜悦之心,也被两人就差没抹脖子的样子,全都扫尽。
原本口口声声对着自己诉说真情的两个男人现在当着众人的面,如此让自己下不了抬
怎么,真当西藏是好欺负的?
更何况,大清皇帝已经明确暗示,这福家两兄弟最好永远不要回京!
虚情假意的男人,任何女人都恨,而在母系社会的西藏就更是不可饶恕的!
至于这两位还有没有回京不,而应该是这两位还能否活着到西藏
嘛,那就是未知数了!——
福家恼人的兄弟二人随着西藏土司永远的离开了。
也让雍正帝心里悄显愉悦了一些,同时,对于魏答应那边的情况,而更加派人仔细盯着。
而没让福家有多少时间思念儿子,这魏氏生产的日子到了。
这魏答应自己呆在偏殿里,虽说身边的人都是父亲派来的,确是可信。
可这魏氏就总觉得不放心,总是认为自己身边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而腊梅与冬雪的离去,更是让她连个说可心话的人都没有。
皇上也不来了,显然彻底厌恶了她。
这日渐显冷的偏殿里,魏答应只能每日抚着自己的肚子,以此成为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这日,魏答应不顾太医的嘱托,又独自坐在梳妆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纵是有孕在身,却依然魅色不减。
为什么从镜子里看了看身后的冷冷偏殿,回想着自己曾经的风光无限眼睛里有恨,有怨,有不解,有难耐
可恶!
愤怒的一挥手,梳妆台上的装饰花瓶被打烂在地。
“”看着地上的碎片,魏答应冷冷的看着,突然感觉肚子突然出现一阵剧烈的痛感。
剧烈的疼痛来得太快,又来得太猛,让她反应不急,显些栽倒在地,想要开口唤人,却痛的连发出声音都困难。
脸色因为越来越剧烈,越来越密集的疼痛折磨的苍白无比。
只是转瞬之间,脸上就布满汗水,连后背也湿透。
“来人”魏答应知道自己必需叫人,要不然,自己会死会死真的会死!
剧烈的疼痛,恐惧着死亡的心猛然一缩。
“娘娘”新进来的伺候的人看着魏答应一脸痛苦的表情,慌忙上前扶着魏答应朝床上转移。
接着又快速往外跑,显然是去叫人。
而独自躺在床上的魏氏却只能无力的在那里躺着,即使姿势很不舒服,她也不想动。
至少这些疼痛是在提醒她,她还活着。
“呜”痛苦的想要蜷缩着身子。
不一样,很不一样,和以前生孩子的时候,根本就不一样。
魏答应怕死,她很怕死,比起至高的权利和无尽的**,在这一刻,她更想要活命。
“娘娘”
“娘娘要生产了。”
显然那个宫女将人叫了进来,太医,嬷嬷,产婆全都涌了进来。
“红”魏答应拽着自己身边的丫头,张了张嘴。
“娘娘”那名宫女靠近魏氏,小声说道:“娘娘放心,一切都准备好了。”
“不,”魏答应摇了摇头,心里的恐怖感和**上的疼能感折磨着她,好像快要疯掉了。
“娘娘”那宫女不解的看向魏氏。
“停手”魏答应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如果真的按照自己原本所想的做的话,她会死的更厉害。
而正在生产她,正在感受着痛苦的她,这一刻竟没有过多的去想权利,只想要活下去。
魏氏终
“可是”魏氏身边的宫女显然很迟疑。
“这是本宫的命令。”魏氏只觉越来越密集的阵阵抽疼让她越来越难以忍受,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吼出声来。
“是,娘娘。”身边的宫女回答完,便出去了。
“娘娘您再忍忍!”而一直看护着委氏的嬷嬷一边为魏氏擦额头的汗,一边安抚魏氏。
“”魏答应用手死死拽着身下的床单,看着头顶的虚空,想要忽视那越来越强烈的痛感,可是好疼,“皇”
不知过了多久,魏氏感觉时间过得那么漫长,她想要见那个人,那个她曾经仰慕,渴望的男人。
“娘娘,您坚持住。”那嬷嬷的声音似乎飘得很远很远。
“皇上”魏氏眼前仿佛看到了那个男人又在对自己笑,那么温柔,那么吸引人真好,他的眼中只有自己。
“啊!”突然,更大的剧烈疼痛袭向魏答应。
“娘娘,用力啊,坚持住。”耳边是嬷嬷焦急的声音。
“啊疼疼”因疼痛而使意识慢慢清醒,可现实却这么的残酷,以前自己生产,那人必将早早到了,在外面焦急的等着自己,可是什么都没有。
没有那个人,魏答应觉得很失望,觉得很失望。
是真的不要自己了吧。
眼前仿佛又看到了那人冰冷的视线,望向自己时不带有一丝感情。
“啊”痛感撕扯着魏答应,这就是报应吗?
汗水自额头留下,魏氏在心里问自己。
自从入了这皇宫里,自己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多到连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楚了,自己害了多少人哪?
以前的自己,只要在皇上面前柔情似水,状似委屈的诉说着情意绵绵的话,这宫里哪个不是如了自己的意,又有哪个敢看低自己,就是皇太后
可是,什么时候起,一切都变了,自己再也不是那人心里的宝,再也看不到那人眼里的情。
几乎对待所有人都是那么的冷漠与冰冷。
几乎这个词让魏氏的头脑又清醒了几分。
身体的疼痛无法改变,努力想要回想着过去的记忆,想些别的,能够转移些注意力,可是
却想到了令自己恨当初没有杀死的人
记得那个宫外的野生鸟小燕子被皇上知道是假格格的时候呵呵,或者,那就是自己最大的败笔吧。
竟说一个野…种与皇上长得相像,竟去巴结一个野…种魏氏觉得自己嘴里满是血腥味。
不过,却是被自己调教的很好不是吗?
因自己下的暗示,恨皇后恨到极致,连那个十二阿哥十二阿哥对,就是他,永璂,为什么他就是不死哪?
回想着当时小燕子拿鞋子丢向永璂的时候,皇上竟将一向不受宠的阿哥护在怀里,这代表了什么!
魏答应想不通,为什么这十二阿哥平白无故的就被皇上所重视,为什么那皇后明明被皇上所厌弃,可这十二阿哥还能得了皇上的好。
为什么自己苦口婆心,连番暗示,才让皇上对五阿哥永琪刮目相看,可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为什么自己为福家百般算计,到头来,反被连累至此。
她不服,她恨,她恨
一种强烈的不甘突然之间出现在她的心里,让原本因疼痛而虚弱的她,猛得瞪大眼睛。
“娘娘您要用力啊。”
是谁在说话,是谁在说话!
魏氏的大脑已经非常混乱,她觉得好冷,好疼自己会死吗?
自己死了,就什么都完了。
皇后会笑吧,那皇位会是十二的了?
不不皇位是我儿子的,皇后的位子是我的将来我还要做世上最尊贵的女人,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魏氏失声喊了出来,“我不要死,我不能死!!”
“娘娘,您用力啊,用力啊!”
谁在说话,为什么要用力,为什么这么痛不,不我不要死,我不要生了,反正生下来的孩子也是病秧子,反遭皇上的不喜,反遭别人的唾弃
我可以我可以
魏氏看着眼前一片虚无,我可以什么?
魏氏眯了眯眼睛,感觉额头的汗水自额间流下,一阵冷意,浑身都冷,发自内心的冷。
一个五阿哥,我都可以拉拢成自己手中的棋,一个小小的十二阿哥又算什么!
如果生下来的注定不会被重视,我又何必要生下来让其成了累赘与把柄,我可以我可以把十二从皇后那里抢过来啊,我可以抢过来的啊。
那十二不一直都对我很亲近吗?
那皇后不是一直性子耿直,为了让十二被皇上重视,不是一直都对他很严格吗?
我可以用慈母的爱,感化他啊!
我可以的。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可以做十二阿哥的额娘”魏氏已经精神处理极度不稳状态,甚至忘记此刻所处的环境。
“反正已经害死了不少人,再多害一个也无所谓。
“对了,只要让皇后死了,我就能成永璂的额娘。”
“永璂的皇额娘。”
“皇后,哈哈我是皇后我是皇后!!!”
“哈哈哈哈哈哈”
“娘娘娘娘”那接生嬷嬷状似急切的喊了几声,看着魏氏已经几近疯狂的挥着手臂,像是要抓住什么。
突然,魏氏的手臂猛得垂了下来,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丝毫生气。
而接生嬷嬷这时,则是低头看着已经【生产】下来的死…婴——
“皇上”高无庸走到雍正帝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接着拿出一封密信将于雍正帝面前。
“嗯。”一直在养心殿处理公务的雍正帝听得了高无庸的耳语后,看不出情绪,接过那封密信,待高无庸退下后,打开细看一翻,冷哼一声。
害得人还嫌不够,竟在永璂身上打主意。
也算是因果报应,在雍正帝控制了魏氏身边的人后,连太院也事先打过招呼,原本雍正帝是想将生下来的婴儿交由其他嫔妃教养。
可谁曾想,不久前,太医院来报,那魏氏所怀婴儿已是死…婴。
不管魏氏此人怎样,但所怀皆是皇家子孙,又是弘历的孩子。
雍正帝从没想因魏氏而牵怒孩子。
原本还思量着交由谁教养的时候,现在好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