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 燕叹白衣峥嵘by迦南过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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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 燕叹白衣峥嵘by迦南过境-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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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扬起头闷哼,眼里复杂难辨,静静看着眼前人。“你……”少年看进那双深邃的眼里,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你在此地待了多久?”他像在自问自答,没抱有对方能够回答的打算。
  男人已挑开他的腰带摸向他的大腿内侧,围襟也被粗鲁地解开,上下其手。
  夜色将他们融为一体,远看似交尾的蛇,近看像一场了不得的求欢。居于下位的少年,不肯闭上眼睛,皱眉注视着。居于上位的男人,喘着息,卖力给予着。他们呼吸交错,打在脸上,犹如升腾的火焰,愈演愈烈。
  少年几次的挣扎都无功而返,一来他已然沉溺却浑然未知,二来始作俑者已经丧失理智。男人的手腕被制住,也不急,引导他跟着自己的方向走,没一会儿,那指腹便抚过胸膛,到达腹下。勾画间,是源源不断的欢愉和诱惑,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彼时洞口微风习习,洞外湖面波光粼粼,洞内一尸躺在冰棺里,洞口两人颠鸾倒凤。男人唤着“珠遗”,深情的,急切的,痴狂的。少年承受着这些爱抚,隐忍的,安静的,不知所措的。
  男人不假思索攻入阵地,剧烈的痛楚令少年扭曲起了一张脸,眼里杀意波动。他的抗拒让男人兴奋,紧扣着他的一双手,狠狠地贯穿。
  少年的嘴唇发白,忍不住舔了舔嘴角。他急需转移注意力,他的身心似乎都要四分五裂了,他的手放在男人肩上,指尖深陷,涌上真气,硬是撕开了口子,鲜血淋漓。男人低吼,吻住他,挑弄他的舌苔。
  他的身躯变得敏感,背脊被这疯狂的律动推得一上一下摩擦着洞壁。疼痛加剧,不出片刻,那些冲上云霄的快意便席卷而来。两者相较,更加令人无法自拔。
  “十六年……”
  少年眯起眼低吟,发带被男人扯断,一头墨发披散而下,似鬼魅,似神袛。男人忍不住回答了刚才的话,搂住他的腰更加贴近自己,只盼能将那些细碎的压抑声听个清楚。可惜少年没有如他意。
  少年听到这番话后一愣,满脸不可置信,又了然。怪不得,怪不得,变成这样也是情有可原。如此深情,忍受不了爱人离去,便日夜陪伴,几近疯癫。
  “你会有救赎。”少年的声音已近低哑,只因隐忍太久不肯放开,便由着。
  男人喘着粗气,揉捏着他胸前的樱红,笑道:“是你。”
  “不是我……”
  话音刚落,快意灭顶。少年挺起腰,嘴边吟声散落。他知道男人又没在听,他亦懒得去理。不是他的事,就像这结合后的满足和释放后的空虚,有的只是互相舔舐徒留痕迹的伤口。男人抱着他滚落在地,撑起身子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忽然晦涩难懂。
  少年似有察觉,眼皮一跳。果不其然听男人低声问道:“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夜 一弦一心

作者有话要说:  他的年龄在变,容貌却始终未变,那他到底活了多久?——题记
  做了这样一个梦。
  魔界袭来,苦境受创,三大神医之一的慕少艾暂替素还真领导全局,坐着正道第一人的位置。
  琉璃仙境的天比迷谷要好上许多,往来的人们也是各有千秋,或巧慧之星,或剑子仙迹,或玄宗,或圣域。
  纵使忙得焦头烂额,慕少艾仍要低头思考下回水烟的采购日期。他的人生不是烟就是酒,再加上爱看姑娘的兴趣,真真风流惬意。
  他有两位酒友,一个没酒量却有酒胆,好往苦茶里兑上酒,一个有酒量却没酒胆,好往酒里兑苦茶。他的这两位好友,与自己的脾性南辕北辙,却能深交,说来连他自己都不信。
  “少艾,少艾!”阿九绕着他转,毛绒绒的尾巴甩来甩去。慕少艾一把抓住,阿九立马叫了起来。
  他笑道:“尾巴长得多余啊。”
  阿九生气极了,他拍打着慕少艾的衣袖,哼唧道:“又虐待小孩了,你这个坏蛋!坏蛋!”
  慕少艾跷起腿,先是反扣烟杆捣弄残灰,再慢悠悠地从木案上取来新鲜的烟草,一点一点往上加。阿九看得出神,滴溜溜的眼睛转个不停。慕少艾见状敲了她一记:“到底是何事,喊我一声又不说话,和哪个杀千刀的大人学的心机。”
  阿九捂着脑袋嘟囔,心想还不是你教的。她的爪子东抓抓西抓抓,说道:“你不在的时候,那个公孙月问我事了。”
  “哦?问什么了?”
  “羽仔的住处!”
  慕少艾心中一转已知大概。
  他当然知道公孙月误杀忠烈府主人笏君卿的事,正因为觉得事有蹊跷,他与羽人非獍才介入调查。羽人非獍曾赠予公孙月一串六翼风铃,让她去笑蓬莱,看来这一趟是为道谢而来。
  阿九看着他,努嘴道:“你一点都不惊讶!”
  慕少艾笑眯眯地拍她头:“有些事情,只要一猜就能抓住源头。”
  阿九见自己想要分享的秘密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颇不甘心。她不禁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了解羽仔!”
  慕少艾挑眉:“那是自然,我这个好友可不是白当的!”
  阿九来了兴致,趴在他腿上问道:“少艾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慕少艾一愣,思绪飘远。
  犹记得当时白衣少年被众人当作洪水猛兽避之而不及,他本以为此人的脸上会显露哀伤,却是面无表情。再遇是一处悬崖,他誓要摘下那株药草,心急之余没有顾及其他,孰知悬崖险峻,脚下一滑就是万丈深渊。若不是来人相救,他就真成了枯萎在地的一株艾草了。
  忍不住笑了笑,慕少艾说道:“羽仔善良又心软,你没见他一直在多管闲事么?”
  阿九翻起了白眼:“他不会感谢你这般称赞他。”
  慕少艾叹气道:“也是,驴脾气,讨不到老婆的。”
  阿九又问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慕少艾沉默,久久未答。
  那日骄阳似火,应是两年前的深秋,因为他看见站在忠烈府门前的少年肩上落英缤纷。听闻笏君卿欣赏此人,特地为他改名。不再是“枭”,非獍非獍,就只是个平凡人。他原以为此人乍一听闻会欣喜若狂,或是感激涕零,却只有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以及始终紧蹙的眉头。
  自那开始,他们时常共饮,偶尔叫上朱痕,朱痕责怪他久未找,一找准没好事。确实不是什么好事,羽人非獍没酒胆,可一旦沾上酒,不愿停下,倔拗得令人震惊。偏又不会醉,睁着一双清冷的眼,盯着你的时候,仿佛能看穿你的内心,无所遁形。
  直到一枚石子砸中眉心,慕少艾才知自己想得有点多了。他不由想起素还真说过的事,传闻中可诛魔的刀和戟,在何处?
  *****
  孤灯一盏,灯纸昏黄,从远处看去,摇摇欲坠,像是头顶高悬的明月,泛着微弱的光,指引来人的路。
  耳畔弦音不绝,忽高忽低,忽悲忽怨。胡琴独有的音色让这首曲子恰到好处,听着令人感慨万千,又能回复平静。
  公孙月仍穿着女装,她一向不喜欢这种繁杂的衣着,为避免摔倒,她只好拎起绸裙一角,缓步踏上台阶。此时此刻大雪纷飞,已习惯笑蓬莱温暖环境的她一个哆嗦,侧耳倾听音律借以转换心境。
  雪漫孤亭,亭中孤影,怀抱孤琴,何其萧瑟,天地之间不由跟着寂寥无言。但见那人,白衣胜雪,些许绿意点缀,辗转在低头抬头的一瞬,风姿绰绝,丰神如玉。
  他看上去无比安静,指腹按压琴弦,衣炔纷飞。他似是游方客,似不识人间烟火。然他懂得最能唤醒人性的音意,那收在背后的刀,也如他藏在寡言少语里的冷冽,生生染上了江湖的气息。
  公孙月看得目不转睛。天籁之音人间少有,能弹奏出天籁之音的更是难得几回闻。她曾受过帮助,若只是第一眼,她哪会像这般泰然自若。人之于人,越是靠近越能发掘惊喜一面。
  “进来罢。”一阵风吹过,琴音止,主人立,投以注视。
  公孙月踱步进来,垂首道:“恩公,我终于找着你了。”落下孤灯并非难找,只是她不知恩公去往东南还是西北。
  “如果你是为道谢来的,那大可不必。”
  公孙月有些错愕,她的话徘徊在嘴边尚未开口,这边已被拒绝了。她重新审视,更是确认了几分,羽人非獍其人,哪有一星半点世人所说的险恶?只怕说出这句话的人,不是眼红之辈,就是嫉妒之人。
  羽人非獍忽然道:“色无极送来的信,我已收到。”
  公孙月点头,“我也跟孤独缺前辈见过面了。”
  羽人非獍皱眉:“他若找你麻烦,告诉我便可。”
  公孙月失笑:“那倒不会,他只是让我去找人。”
  身为徒弟,羽人非獍足够了解孤独缺。即使当年逃出罪恶坑,师傅教他武功和处世之道,也是不争之理。不过公孙月不说什么,羽人非獍也不太好再继续问下去。于是他顺其自然接话道:“找谁?”
  “燕归人。”
  羽人非獍闻言摇了摇头:“爱莫能助。”他的朋友极少,曾被慕少艾说过好多次,也正因为如此,他所知的方面总是有限。
  公孙月说道:“恩公帮我洗清冤情诛杀僰医人已经是大恩大德,毕竟这是我一个人的事,力所能及之内,我都是要去做的。”
  羽人非獍颔首,“你找到那个人了。”
  公孙月道:“正是,对方要求我取来凝碧宙,除此之外并无苛求。”
  羽人非獍看她一眼,见她若有所思,便说道:“不只如此?”
  公孙月叹气:“人长得俊朗,个子也伟岸得很,可神志不清,时常自言自语,喜怒不定,若发起狠来,我不是他的对手。”
  羽人非獍的眼里闪过一丝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公孙月只当自己看错了。她又道:“找来凝碧宙,取回珠遗公主的遗体,就算是完成了。”
  羽人非獍回过身,又扶起胡琴,手指找寻着弦位,道:“之后退隐去吧。”
  早就有这种想法,但因为事情缠身,总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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