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骸?!”
抽搐着嘴角,纲吉盯着跨坐在腰上身穿和服的美人,却没心情欣赏,不用超直感他也料到情况不妙,只能一边拼命向后缩,一边转移话题,“你想干什么?我们有话好好说……”
已经恢复了男身,六道骸却仍穿着白天的那件和服,跨坐的姿势,衣襟下摆大开,露出白皙有力的腿。让纲吉感到尴尬的是,两人的私。处正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一起……
意识到这点,可怜的首领涨红了脸,挣扎的动作更大了。
见纲吉有逃跑的势头,六道骸一挑眉,若无其事地伸手握住“小纲吉”,微笑着轻轻捏了捏,“kufufufufu……你再给我跑个试试~”
“……唔……”
“kufufufu……真是诚实的反应……”心头一跳,六道骸强撑着笑容,故作自然地又捏了捏,听到纲吉的闷哼声,心中莫名愉悦。
被这样撩拨,要还没反应就不是男人了。
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再清楚不过,纲吉看了看眼含得意的六道骸,苦笑,“骸你先放开我。”
“不装了?”不对他的心情装聋作哑了?
“嗯。”只想确认这个吗?心中松了口气,纲吉放松身体,示意六道骸起身,只要能谈,他就有得是方法让事情回归正轨……啊,其实动用武力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他没被抓住要害。
“可惜你没有信誉呢。”
“什么——”
“我不管你和阿尔克巴雷诺在做什么,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就够了,是吧。”在苏醒后不问总部的事,也不联系总部,这对一向负责的纲吉来说很不正常,说纲吉没和Reborn串通好谋算什么可没人相信。
倾身靠近,六道骸眯起眼,满是恶趣味地道,“kufufufu……别动哦,虽然我手劲不大,不过这玩意很脆弱吧?”说着,他还饶有趣味地捏了捏。
身体一僵,纲吉苦笑,“骸你想干什么?”
没有得到回应,他叹了口气,破罐子破摔地放松抵抗……反正,这人是不会是伤害他的。
也许……嗯,也许只是报复?
一动不动地任由六道骸打量,纲吉有些走神,是报复他今天看光了他的女装模样?可他也几乎被看光了啊,虽然还有件蔽体物……
让年轻的首领回神的,是私处湿润紧致的触感。
“骸——”
瞪大了眼,纲吉半撑起身,不敢置信地望着俯身在他身下的男人,“你为什么……”
因为姿势的变化,性。器更加深入口腔,六道骸哼了一声,没有答话。他垂下眼不看纲吉的表情,心中不满地抱怨。
哪怕以女子的姿态被这人压在身下,这家伙也毫无反应,还淡定自若地帮他穿衣,搞得他像个傻瓜一样……对付这样一个自制力为S+的男人,除了硬上,恐怕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吧?
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不是吗?
眯眼看着被他唤醒,正逐渐变得硬;挺灼热的欲;望,六道骸莫名有种成就感,不枉他放下身段那么努力啊!啧,在此之前,他怎能想到自己竟会帮别的男人口。交?
喜欢上男人这种事,也无法想象呢。
想着,六道骸抬眼去看纲吉的表情,却正对上男人专注凝望的视线,背着光,男人的表情看不清晰,只隐约分辨出紧抿的唇角,蜜色双瞳满是幽暗,凝成一片沼泽。
近乎本能地觉察到危险,六道骸动作一顿,眼神闪烁一阵,反而将欲。望含得更深。
——危险么,反正这家伙不会真的伤害他,永远。
——啊啊,明明是他讨厌的黑手党呢,却给他这种安定感……真是……讨厌……
“唔!咳咳!”
灼热的粘。液射进喉咙深处,六道骸猝不及防被呛住,咳得满眼是泪,却尤不认输地调侃,“……哦呀哦呀,这么浓呢,你不会从来没有自己解决过吧,小兔子。”
“那种东西,不管也没关系。”
没有产生欲望的对象,纾解行为也就可有可无。用袖口帮六道骸擦拭唇边的白液,纲吉沉下眼,意味不明,“倒是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骸?”
“当然!”
“会不能反悔的哦。”
爬到纲吉膝上,六道骸挑眉,一手撑纲吉膝上,一手搭在纲吉肩窝,“哼,现在的你会允许我后悔吗?”咬住“现在的”三字,他恶劣地蹭了蹭释放后犹未疲。软的物什,感到它更精神地抵在股间,满面嘲笑。
“看看,它可比你诚实得多。”
没有回话,纲吉顿了顿,托住六道骸的腰,轻声询问,“这个姿势?”
“哼,这是你的梦呢,小兔子。”
异瞳男人回以哂笑,纲吉却没忽略他通红的耳尖,微微一笑,温暖的手顺着和服下摆潜了进去,掌下覆盖的肌肤光滑柔韧……竟然没穿内衣吗?
触及男人不自觉紧张着绷起的身体,他的心软了软,转移对方的注意力,“还穿着这身?”
一边说,他左手微微一扯,和服的领口便如花蕾般散下,露出肩头和大片胸膛,他含住挺立的樱。红,轻轻吸允啃咬,右手握住男人挺立的性。器,不紧不慢地撸动,左手则隔着衣料抚过男人的背脊,带着安抚意味。
“……嗯……是你帮我……唔……”
被干扰着说不出话,六道骸揽住纲吉的脖颈,眯起眼遮住眼底的情感。
……可恶……为什么这么熟练……
是我穿的,也要由我脱吗?分辨出对方想说的话,纲吉笑起来,他不知道此时他的神情是如何的温柔,只是按住六道骸的后脑吻上他的唇,吞下他高。潮时克制不住的呜咽。
那衣服就先保留吧。
如此想着,纲吉眯眼打量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男人,对方的手搭在他肩上,瘫软在他怀里,领口大开,从俯视的角度看几乎一览无遗,但那腰带仍松松地束在腰上。因为坐姿,男人的双腿从凌乱的衣摆中探出,似乎是下意识地夹紧他的腰。很大胆的姿势,然而散乱的衣摆却完美地遮住了最关键的部位,于是本该淫乱的却只显出妖艳慵懒,就像——
花魁。
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想到这个词,纲吉一边轻吻男人汗湿的脸颊,右手则顺着男人的性。器摸索到后方的禁地,食指试探地按揉。
发射X…Burner时要注重双手平衡,这点他做得很好,但实际上他的右手比左手更灵活也更有力。右手是他的惯用手,他习惯用右手签署文件,盖下死气印,也会用右手拿刀做料理。
而此刻,他用这只手小心翼翼地进入他的雾守,一点点按揉拓张,一根根增加手指的数量,只是为了一会与他结合在一起。
这是不对的。
两个男人在一起是不对的,是不受祝福的,是会引人非议的。
这人是他的守护者,是他那么那么珍惜的人,所以不忍让这人受一点非议,所以那些肮脏龌龊的东西让他来做就是了,那些阴谋算计他也会好好地挡住,就像这次的相亲。他把会伤害他们的东西按在水下,冒上来的就只是微不足道的气泡,没了杀伤力,倒像个笑话。
可为什么不行呢?
这双眼睛看不到其他人,这具身体无法接受陌生的触碰,这颗心只会为他们着想。如果他们都同样在乎彼此的话,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为什么他要一遍又一遍地将他们推开?
“叫我的名字。”抽出五指,纲吉吻了吻六道骸的唇,托起他的身体。
“……唔……哈……纲……”
低声唤出口,六道骸的瞳孔蓦然放大,被不属于自己的器官侵入体内,不同于指节的硬度和体积,本不是用于进入的地方传来了诚实的触感。
很疼,非常疼。
刚才灭顶般的快感消失得干干净净,只余疼痛。纤长的五指在背脊上留下血痕,六道骸喘了口气,脑中一片空白。
梦境不是现实,其实可以将痛感抹消,可他偏不,甚至将触觉调到最高。
他要这人心疼。
心疼才好,越是心疼,对这人来说自己才越是特别。
多傻,用自己的疼痛换人家的心疼。但没办法啊,谁叫他疯了呢?被这蚀骨的温柔逼疯了,想独占这份温柔,可谁叫这人是大空?
雾能遮蔽空的视线,却不能阻挡空的脚步。
如果追不上,就让空不得不停下来吧。就像现在,这个男人散去了从容温和,不知所地拥住他,慌乱地像是很久以前那只笨笨的兔子。
“好疼……”
咕哝着,六道骸像猫般蜷起身拱进纲吉怀里,但他知道其实已经不那么痛了,可撒娇需要理由么?就是这口不对心的话,对方的超直感却像是出了问题,只担忧地道,“那我们不做了吧。”
不做了?
感到体内的充实渐渐抽离,六道骸一愣,狠狠地咬在男人肩头,这个笨蛋!明明身体很想要不是吗,到这地步还能停止,这家伙的忍耐度到底在哪里啊!
“……嗯……”
身体微微下压,六道骸忍不住哼了一声,腹部的饱胀感让他红透了脸,“继续!……还要我教你么……”
轻声叹气,纲吉吻了吻六道骸的脸,衣物下的双手握住了他的腰,“不愿意停止,那就由我来让骸舒服吧。”说着,他提起六道骸的身体,然后狠狠压下。
被调到最高的触觉,既能将痛楚放到最大,自然也能让他体味到最极致的快感。身体被控制着起伏,六道骸只能揽住纲吉的脖颈,彻底交出主动权。
“……哈……啊……纲……嗯……”
“舒服吗?”
彻底沉浸在欢愉中,六道骸胡乱点头,眼角泛起泪光,“……呼……啊……慢……嗯……慢点……”
舔去六道骸眼角的泪水,纲吉笑了,“这个姿势本该骸主动吧,现在由骸来,好不好?”
沉迷的人胡乱应和,竟真的挺起腰肢,撑住身体一起一伏,异色双瞳朦朦胧胧地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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