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懒洋洋地问他:“那又如何?”
“如何?自然是快些将他放了。”
“放了之后呢?朕只要放了他,你接着就会提出同他一起离开皇宫的要求吧。”
青书默而不语,无忌拍拍手,暗卫们出现在庭院之中,等待命令。
“栖凰殿诸宫婢违抗圣命,介于是初犯,小示惩处。每人赐三十大板。”
“是我逼着她们放我出去的,你要打要杀冲着我来。”
“你?朕自然也是要罚的。不过在那之前,朕要让你看着她们先受了罚,让你清清楚楚的知道,违抗我的命令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无忌给暗卫们传下命令:“打。”
宫中犯错的奴才宫女被赏板子,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做多也就是三五下,十板已经是极限。因为宫中责刑的板子乃是特制的,一般人承受不得,且每一下都打得极重。栖凰殿中的诸女有武艺傍身,即便是如此,受了三十大板也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哭叫之声不绝于耳,青书满心愧疚。
“够了,住手吧。是我错了!”
暗卫们停下了手,等着无忌的命令。
“停下做什么,接着打,将朕赏的板子都打完为止。身为贵妃你也该知道知道宫里的规矩了,做主子的若是任意胡为的话,这就是他身旁负责伺候的人的下场。”
打完了宫女们,暗卫自动退下。
扶风和弄柳已经是内功极好的了,但她们也都是奄奄一息的模样。青书怒瞪着无忌:“你何必弄这杀鸡给猴看的把戏!想要教训我就直接冲着我来!”
对于他的怒吼,无忌不以为意:“你也用不着那么心疼,有功夫心疼她们,不如留着点力气关心关心自己。罚完了她们,朕该罚你了。”
第60章
无忌稍稍抬起手;尚丁举着个托盘恭恭敬敬地走过来,知道此时皇上心情不佳;他低着头不敢斜视一眼。
“哗啦”无忌将盘中的东西拿起,握在手里。
“师兄可否知晓盘龙丝?”
无忌手中的链子闪着冰冷的银光,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出来;青书听着他的问话依实回答:“晓得。传说盘龙丝削铁如泥,细如发丝,材质似金似银,因为极少在武林中出现,所以许多人只是听过;却没有见过。”
“听过就好。”
无忌站起来近了青书的身,青书虽然有做出防御之势,但那在无忌看来不过如同孩童玩笑一般。
无忌的手上功夫出神入化;旁人尚未看清,他便已经将青书四肢的关节都弄脱了臼。
瞬间青书便瘫软在地,倒在无忌脚旁。他疼得冷汗直流,手脚都没了知觉、失了控制,半分也动弹不得,现在他就是一块任人随意摆弄的软肉。
无忌抬起青书的一只脚,将锁链缠在他的脚腕上一周,紧贴着皮肉锁住,链子的另一头自己握在手里。
“这条链子是朕特别命人备下的,原以为永远也用不上它,没想到师兄不必费心琢磨如何打开它,这链子本就是千年玄铁所制,里面还熔铸了盘龙丝,即便是朕赤着手也是弄不断它的。”
“你,为、为何——”
青书疼得说话都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但这样已经足以让无忌猜出他的意思了。
“为何?师兄身为朕的宠妃,未经朕的允许便去私会男人。朕便是赐你一死也是轻的。但是,朕舍不得你死,朕更加舍不得弄坏你,所以要将你牢牢锁住,永远的锁在朕的身旁。”
“我们当初,只说过,留一些时日。”
无忌抚摸着青书的脸,痴迷地看着他:“那是师兄的自说自话,朕不曾答应过。交心之后的这一个多月,美好的就像是一个让朕不愿醒来的梦,你的一切都让朕为之沉溺,若那只是一个梦,朕情愿黎明的曙光被黑夜偷去,也胜过现在的这份清醒。”
无忌的眼中闪动着雾光,他闭上眼,忍住了那一份酸涩。一把将青书抱起,边往殿中走边低头沉声耳语道:“如是可以,我情愿做你的师弟,你的无忌,可是你却一再的逼我,弃我。我盼的是一次哪怕只是一次,你不会在我为你癫狂之时从我的眼前消失。以前是我无能、我无力,我没有办法留住你、守住你。但是这一次,无论是谁,都休想将你从我的身旁夺走!”
将青书轻轻放在床上,沉默了片刻,无忌问随自己进来的尚丁:“朕命你准备的衣服,你可备好了?”
尚丁接过尚才递上的托盘,小心翼翼地说:“奴才已经准备好了,栖凰殿中的宫女都受了罚动弹不得,是否要派其他宫殿的宫女来给娘娘换上?”
“不必了,你们都出去就是。向众臣传下朕的旨意,取消今日的早朝,有什么事情只要把奏章交由左右丞相处理就好。将昨夜的刺客捆好了押入大殿,朕一会儿会在那里审讯他。”
尚才领命前去安排,伺候的奴才们鱼贯而出,屋中空荡。青书的嘴唇有些发白,现在哪怕是挪动一分一毫,也都会引起通体撕裂般的疼痛。
“七、七师叔——”他恳求地看着无忌。
无忌很是粗鲁地将青书的衣服尽数除了,青书的胸膛剧烈起伏,疼痛已经让他开始有一些抽搐。无忌毕竟还有一两分疼惜他,叹口气,将他的手脚复了原。这一时半会青书还不能动弹,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任由无忌施为。
无忌的指尖在他被药胚得白皙滑嫩的皮肤上滑过:“都这般样子了,唤的仍是七师叔而不是朕吗?师兄还是省些力气,七师叔救不得你,但是你能不能救得了七师叔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
无忌的食指抵在了青书的唇上:“嘘,一会儿师兄自然就会知道。想要让你的七师叔好好的,就不要再多言。”
青书怒视着他:“你若是敢对七师叔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一定会跟你拼命。”
无忌觉得头有些疼,他皱眉看着青书:“朕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刚刚下手的时候强忍着怒气才没有将你的四肢的骨头掐碎。现在,不要说话,朕不想听你的声音。”
坐在他的身旁,看着他,无忌的样子就像是在凝视着天上冻结的星。
“师兄,你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最美?”
青书微微晃晃头表示不知。美貌与否身为男子,他并不在意。更何况此时他心里关心的是其他事情。
“是啊,你看不到自己,自然不会晓得。师兄身上带着伤痕、朕留下的伤痕的时候最美。那样的你,脆弱到朕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将你毁了。记不记得你为什么能完好无损的直到现在——因为你求我,哭着求我放过你,一次又一次。朕以前实在是太过宠惯你了,才会让你今日如此大胆。”
青书想要将自己的耳朵捂上:“别说了,别说了!”
“不说,好,朕也该做些正经事情了。贵妃娘娘离开寝殿私会男人,朕还没有给你验身。”
“什么!无忌你休得胡说,那是七师叔啊!你喜欢男人不代表别人都跟你一样!”
“朕不喜欢男人,朕只喜欢你。无论你去见到谁,只要不是朕,就不可以。朕不许,不许!你只可以看着我。”
“你疯了。”
无忌微微有些暗哑地嗓音落在青书身上:“被你逼疯的。”
把手指探进青书的身体,还好,很干净,没有奇怪的东西。但是总有一种疼痛的感觉笼罩在无忌的心上,他拎了酒壶过来:“地牢里很脏,即便是隔着栅栏,师兄也同七师叔离得很近是不是?朕要帮你洗干净,彻彻底底得洗干净。”
他将壶嘴j□j青书的身体,注入酒液。一壶接着一壶,青书的小腹都有些鼓起,他的脸因为烈酒刺激着柔软带来的痛苦而扭曲:“不要,放出去。”
脱臼的麻痛感终于过去了些许,青书努力着想要撑起身子,但是气力不足地摔回了床上。好在床上被褥松软,并不会摔疼他。
无忌按了按他的肚子:“不是现在,要先弄干净才行。”
见他又取了一壶酒过来,青书真是逼得急了,床头的木盒都敞开着,青书随手一抓,恰巧拿到了莲花棒。莲花棒虽然细的那头做得圆润,本身又是玉制,但是只要力度事宜,它也能成为一件兵器。
无忌近前,青书直接握着莲花棒插向他的脖子。无忌释放出九阳神功的内力,莲花棒尚未近他的身便被震得粉碎。
“不自量力。”
按住青书,无忌用功力硬将第三壶酒逼进去,过了一会儿,他再次按压了一下青书的腹部。那里已经紧绷得坚硬了。无忌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应该会干净了。”
稍待片刻。他用手指撑开青书的花蕊,极清的酒液淌了出来,屋子里瞬间就被酒香所充斥。
青书已经被酒浸得瘫软在那里,花芯中是挥之不去,入木三分的酥麻。
这时无忌才伸手拿过托盘中的衣服,从内而外,一层层地为青书穿上。这是一套极为奢华妩媚的女装,香纱层叠,柯召献上的江南流行的轻薄款式。
等将所有的衣服都穿好,解了他束起的头发。无忌看了看他,满意地点点头:“师兄这个样子美极、媚极,从今以后只许你做女子装扮,再不许着男装。”
青书红眼看着他:“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张无忌,你不要欺人太甚!”
“朕说的自然金口玉言,朕会让你一点点忘记怎么做男人,让你甘心情愿地学会做这栖凰殿中贵妃娘娘。师兄可否知道,每次你动了怒气,便会叫朕的全名,一如那一夜你来刺杀朕的时候。你来夜刺皇宫,七师叔也来夜刺皇宫,朕这个皇上当的还真是不得人心。”
“你还想要我解释多少遍?七师叔不是来行刺的,他是来找我的。若不是你一直不放我走的话,他根本就不会来。”
看着外面被冻红的冷日,阴影褪去又蔓延,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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