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获得该奖章者是发明杂交水稻的田僼,此外还有第二代计算机的主要设计师汪国强,研究原子弹的何泽强也将会获得。
为了保密的需要,我还在24年成立了科技保卫处,专门负责这些科研机构的保卫和保密工作。保卫是针对外来的敌对势力,保密则是针对内部工作人员的监控。具体措施全世界都一样,我就省略了。
强调一点,科技保卫处成立以后,抓到的间谍有七层来自日本,或者是为日本工作的。等待他们的,只有一个结果,他们会被送入铀矿的第一线,亲自接触共和国最高机密。至于,他们是否感到荣幸,那就不是我要考虑的了。
正文 第109章[全]
美国国务卿赫尔并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但到了这个层次,他也不会把话说的很直接。
赫尔是4月16日抵达安庆的,
从17日起,我们开始了连续三天的会谈。我们是指我和外长唐绍仪,赫尔和大使芮恩施——芮恩施是要回国了,但现在还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我并不善于谈判,已经多年不参加事务性谈判了。但根据外交对等的原则,美国国务卿赫尔专程前来拜访,也只好参与了。
会谈气氛还可以,谈不上紧张,却也不是很融洽。
见面后,我们先花了点儿时间,涵暄了一下——这其实很重要的,见面的第一印象就是形成于此,联络感情,了解对方性格,都在这一刻。
赫尔先是代表罗斯福问候我,并恭维我,说我高瞻远瞩,振兴中华之种种事迹,尤其是对中国在经济危机中取得的成就,表示了钦佩。
我则对罗斯福总统表达了同样的敬意,声称我也从美国那里学到了很多,最后画龙点睛,还特意点出了罗斯福总统的民间资源保护队。
33年成立的民间资源保护队,是罗斯福的得意之作。
在大萧条中,把美国青年男子招进资源保护队,给他们一份工作,并把他们的大半收入寄给他们的家庭。植树造林,防止森林火灾,消灭动植物各种病害,开辟养鱼池,挖引水渠和运河,修建堤堰,控制了蚊蝇的滋生以助消灭疟疾等工作,从长期看,都是极具积极意义的。同时,在士平民心、职业训练、卫生保健和适应日后竞争性生活的能力等方面具有非凡的价值。
中美之间联系密切,美国人对国外最关心的就是拉美,其次就是中国。要说中国人对国外最关心的是美国,这还存在争议,但美国与日本在伯仲之间,则是公认的。别说民主国家没有秘密,罗斯福想推行民间资源保护队,也是需要进行了大力宣传的
因此,我很快就了解到民间资源保护队的具体情况。
那时候,中国正是失业人数最多的时候。我还记得,中国同期失业人数没有超过一亿,但在当时已经接近八千万。基建工程的施工,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不会立竿见影。尽管当时政府积极组织了许多修整道路、沟渠、学校和运动场等可以迅速开展的工程,但吸纳的人数,还是赶不上破产农民的数量。
我急的都要跳河了,这么多人闲着,治安急剧恶化,真要是有人振臂一呼,后果不堪设想。听说民间资源保护队后,我立刻察觉到其中的意义。这东东立竿见影,我可以直接把青年男子招募去河南、河北,去陕甘宁,去新疆、蒙古,去哈萨克、西疆植树造林;去黄土高原上修建堤坝,那里需要几百万座淤地坝……
这样一来,我可以迅速招募上千万人,把他们打发到荒郊野外干活,减少了社会治安隐患,并安置了几千万人的生活。而植树造林、淤地坝等的建设,也都是中国所需要的。
自从大量移民北方以来,北方的风沙有逐渐加大的趋势,政府每年都免费提供树苗给当地居民,并广泛宣传,普及植树知识,却也只是缓解了这一趋势而已。
于是,当年4月初,我也东施效颦成立了一个。性质是一样的,名字改成了青年资源保护队。
实际上,青年资源保护队没有招募到,我想象的那么些人。政府加大基建投资是二月份下旬宣布的,到了四五月份,很多工厂和工程已经开始招收前期工作人员。
而青年资源保护队除食宿外,每月工资8元,其中6元要寄给他们的家庭。这样的待遇实在很低,刚刚超过最低工资标准不说,还要长期在野外作业。
因此种种,青年资源保护队在33年只招收到384万人。即使是今天,青年资源保护队也只有757万人。从人口比例上讲,远不如美国的300万。
况且,这几年加入青年资源保护队的,绝大部分是来自农村,想要去城市找工作者。青年资源保护队长期生活在野外,组织了很多娱乐活动,也组织了很多职业培训。这些人加入到青年资源保护队工作,就是为了提高适应能力,进行职业训练等方面的学习,以适应城市的生活,便于自己找工作。顺便才是挣些儿零花钱。
不管怎样,在国防军官和农林机构的指导下,青年资源保护队已经为中国增加了2710万公顷林地,在黄土高原和华北地区上,修建了700多万座淤地坝,防止了许多场森林火灾,开挖了许多引水渠和运河,并针对传染病展开斗争,基本控制消灭了血吸虫和疟疾。
枞阳农大是个很特别的学校,该校的毕业生从政人员很多,活动能力也很强。
这都是因为‘村长培训班’——该校师生发现,经过培训班培训的学生,在工作中更积极主动,也善于与人交往,对毕业生的就业十分有利。故而,如今村长已经不存在了,但村长培训班却被保留了下来,并成为枞阳农大的传统特色了。
而且,当初的大批村长中,有许多人已经成为各地的区(镇)议员、县议员、市议员。在民主党中,出身枞阳农大的人很多,并成为一支骨干力量。因为出身,他们往往很重视森林保护——前文说过的“免费提供树苗”、“自然保护区”和《林地法》,就是他们积极推动的。
枞阳农大毕业生基本控制了中国的农林机构,也得力于该校是中国农林专业的最高学府。
所以,在这些人的鼓动下,植树造林成为青年资源保护队最重要的,也是最主要的工作。
迄今为止,青年资源保护队在环绕十二大沙漠、七大沙地的周围地区,种植起一道长二十二万多公里,宽五百米的绿色长城。把沙漠、戈壁和沙漠化土地都包围起来,并在广大的蒙古高原上,种植了许多纵横交错的林带,构建成面积广大的农田防护林,以削弱大风的形成,保护农田不受风灾。同时,青年资源保护队还在在黄土高原和华北地区,广为植树造林,也是卓有成效的。
为此,我还不得不广为修建输水管道和泵站,以为这些林地提供水源。随着各地管网的不断建设,北方输水管路已经互相连接,形成遍及北方的输水管网。同样也是由于水源的限制,北海、黑龙江等的引水工程,也陆续有人提议。不过,暂时还无须如此,只是议论和建议。
正是知道我说的是事实,赫尔听了才更高兴,他连声说:“没什么,没什么,你比我们做的更棒!”然后,他用了一句生硬的中国话,来恭维我,“你是个中国的圣徒。”
我听见赫尔这么说,有些哭笑不得。
黄土高原上沟壑的数量远远超出了预计,仅此一地修建的淤地坝就有四百多万座,连同其上种植的大片林地,黄河中泥沙的含量减少了七八层左右,龙羊峡到青铜峡,以及之后很长一段黄河的河水清澈了许多,有时一眼望去,似乎透明的能看到河底。
如此罕见的成就,自然在国内外引起轰动。
国外的反应,主要是称赞中国的水土保持工作,称科学战胜了自然灾害,或者歌颂人类对自然界的征服云云。
国内的反应很特殊,或者说很自然,却令我再次感受到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熟悉是因为这种感觉,我曾时常有过,陌生则是它有很久没有出现了。我又一次感觉到自己与这个世界的差异。
“圣人出则黄河清”——我一丁点儿也不信这个,对一个无神论者来说,此话纯属哄神糊弄鬼。
不过,这么具有轰动效应的新闻,媒体不报道是不可能的。无数报纸杂志上,连篇累牍地报道,哄传一时。类似“黄河清,圣人出”等彪悍的题目,堂尔皇之地刊登在许多严肃报纸上。
这东东变相提高了我个人的声望——感觉已经可有可无了——但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好在《安庆日报》、《安徽时报》和《申报》等少数我重视的报纸,尚未如此,而是详细地阐述了环境保护的意义,给我几分安慰。从某种意义看,我也是个“香蕉”。
我不喜欢这东东,而今听到赫尔的恭维,也高兴不起来,倒觉得有几分嘲笑的意味。我也觉得这很愚昧无知,但听到别人说,还是有些不舒服。自己怎么说都可以,别人说一句都不愿意。
极不明显地停顿了一下,我就把赫尔的话当成是善意的恭维了。
从道理上说,赫尔没有必要为了讽刺我,特意学汉语。况且,就算是讽刺,我也得装作不知道。
我和赫尔又说了几句闲话,才步入正题。
果然不出所料,赫尔对中国与日本间的军火交易,提出了批评。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还是用预先想好的理由回答赫尔——“中国需要市场,企业需要订单,日本需要生存……”
我平铺直叙地讲述了我的处境,我的困难,我所说的一切都是实实在在的,没有强调,也没有夸大其词。谁也不是傻瓜,美国人来之前,只怕比我分析的还明白。
最后,我耸了耸肩膀,用一句很美国式的语言,结束了我的话——“生意就是生意。”
赫尔自然不会同意我的看法,生意是生意,但这笔生意可是对美国很不利,他当然要坚决反对。
唐绍仪把话接了过去,对于交涉,我是高手也是业余高手,人家才是职业高手。一番话说下来,似乎中国不与日本作生意,日本经济维持不下去,战争早就发生了。换而言之,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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