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果然还记得。
“现在、你愿意成为那个人吗?”
成败就此一举了!
楼却沉默了下来;有些无措的看着我说:“可是;我不会。。。”
尼玛重点不是这好不好!
我感觉脑袋有点短路;当即拎着他的衣领加大了嗓门:“那不重要!你到底愿不愿意!?”
这家伙果然是抖M;我拎着他的领子他才呆愣的点头回过神来;眼睛变成金色捏着我的手啃上来。
行动派的真伤不起。
我觉得有个热情的媳妇很好;但是这家伙不会接吻好不好!这TM就是啃!
我感觉到唇上他啃噬的动作;有些黑线;这动物一般的动作虽然很有感觉;却。。。好疼!
嘴角被撕开了个小口子;血液的味道漫开在嘴里;楼却更加兴奋的吸允着那里的鲜血。我纳闷了;这家伙明明是重明鸟呀?没听说鸟类喜欢血的呀?
我无奈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作回应;钻进他嘴里;引导他正确的亲吻方式。楼先是一愣;而后很快就反客为主了;侵占性十足的扫荡着我的口腔;直到我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用力的推开他。
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楼疑惑的看着我。
我一把擦干净嘴角的血;闭上眼深呼吸了几次稳定情绪;很好;学习能力五颗星!想起他刚才舔嘴唇的动作;我不可抑止的脸发热;不得不说;实在性感。。。再看他现在的样子;刚才会害羞的那个几乎是我的幻觉;流氓指数也不低!
我黑着脸看着他;开口说:“你以后得学着帮我束发。”
楼点头答应。
“你得听我的话。”
他还是点头答应。
“你得为我编好看的绳子绑头发。”
楼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头答应了。
“我不想走路的时候你要背着我。”
他很干脆的就点头了。
我笑了笑;最后:“你以后就是我媳妇了!”
楼看着我诡异的陷入了沉默;没有点头;而是眯起眼睛扑过来吻我。
。。。尼玛怎么不上当!?
于是;我就是有媳妇的人了!
告诉蚩尤他们的时候他们只是很淡定的一点头;十分的理所当然;;只有襄恒傻傻的问:“你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
我郁闷的看着楼;有这么明显吗?他牵着我的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很淡定的样子;我就在心里吐槽:死闷骚!
就在这样一边谈恋爱一边帮襄恒铸剑的情况下;时间哗哗的就又过了二十年。
钟鼓越来越崩;我和楼还是老样子;铸剑的伟大工程也到了最后一步。
成剑的时候终于到了;整个部族的人都眼巴巴的看着铸剑池里的那把兵器;蚩尤也捏紧的拳头;十分紧张。
然而我发现;襄恒的脸色不对。
他的表情很差;眼神也很挣扎;似乎在犹豫什么。
我示意楼去看;他皱着眉对我说:“可能会有天劫。”
我一愣;没有想到;楼继续说:“当初我出生的时候就遭遇了天劫;侥幸没死。”
他说轻松;我却知道一定不易;天劫这种东西;都是把人往死里整的;我也曾见过别的灵物化形时生生被劈散的;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危险。
现在想想;这似乎是太古的第一把剑。
我以前虽然用过剑;但那只是变化出来的;算不了真的;而这把。。。
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连忙对蚩尤说:“你带着部族的人躲开一段距离;我怕会有危险。”
蚩尤面色凝重;也猜到了其中关节;担忧的看了一眼襄恒;带着部族的人离开了。
在场的只剩下我;楼;钟鼓;已经襄恒。
天色变暗了些;乌沉沉的云堆积在一起;徒增了压抑的氛围。
襄恒抬起头来;我们发现他的眼里已经充血了;双目赤红;有些狰狞。他似乎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自言自语道:“还不够;仅仅这样的话还不够。。。哥哥靠一把凡剑是没办法打败黄帝的。。。”
我想走过去;楼和钟鼓同时制止了我;钟鼓说:“他已经下了决心;我们阻止不了他的。”
襄恒开始在地上画阵法;这是我们一起讨论过的;一个很危险的阵法;作用是。。。分魂。
襄恒站到了阵发中心;表情很放松;甚至有些微笑。
“襄恒!你干什么?”蚩尤已经回来了;他看见襄恒站在阵法中心;立即大声叫喊;想冲过去阻止;钟鼓拉住了他;摇头道:“看着吧;他是为了你。”
襄恒看着蚩尤;眼神已经恢复了晴明,他笑的很灿烂;大声道:“哥;我是最好的铸剑师!我会帮你!”
阵法的最后一笔终于落下;襄恒的身边开始放出柔和的光芒;天上的雷云也越积越多了。
剑池中的剑嗡鸣着;火焰渐渐熄灭。
蚩尤睁大眼;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哀鸣声;襄恒的身体失去了所有的生气;三魂七魄全都离体的;一道道柔光没入到剑里。。。
“轰——”
第一道雷落下;我取出皇来琴坐在地上;挥出的音刃化解了雷电。很简单;但是我知道;这天雷会一道强于一道。
“轰——”
“轰——”
“轰——”
。。。
几十道雷电过后;我全身一颤吐出一口血;再也无力继续。楼和钟鼓也差不多;都很狼狈的跪在地上强撑。
天空中的雷云积累着力量;接下来的将是最后一道雷;也是、最强的一道!
强烈的白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整个时间似乎只剩下一片白茫;力量的冲击太大了;楼死死握住我的手;我靠在他身上闭着眼喘息;心里一片冰凉。
。。。
风平浪静。
我们看向襄恒原来的位置;他的躯体已经被劈散了;蚩尤跪在地上痛苦的呜咽着;几乎崩溃。
只有一把剑悬浮在空中;铸剑池也没了;阵法也没了。
一声剑鸣;蚩尤抬起头看着那把剑。黑色的剑;散发这凌厉的杀意;剑身的纹路却泛着柔和的银光;一如襄恒的灵魂。
一道人影在剑旁隐隐浮现;最后凝实。
看着那人的脸;蚩尤欣喜不已;颤抖着嗓子开口唤:“襄恒!”
那人和襄恒一模一样;我们却都明白;襄恒不会像他那样的冰冷;无一丝人的气息;只是蚩尤还存在襄恒还活着的侥幸猜测;才会分不清。
那个“人”睁开眼;黑色的瞳孔中一片茫然空洞;他看着蚩尤;在他的视线里冷淡的开口:
——“吾名始祖。”
蚩尤眼中的希望终于破碎了;一点点的消失殆尽。
作者有话要说:
☆、浮生偷闲
“往那边!”我懒散的趴在楼的背上;用手里的小木棍戳了戳他的头指向东边;他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瞳孔已经变成金色了;笑嘻嘻的在他眼睛上亲了一口;于是他没办法背着我继续走。
我捏着他的角玩;有些心疼。
始祖剑诞生的时候;他的一只角被雷电劈断了;现在只剩下左边的一只角了。当时伤的很重;半边脸都是血;我被吓的不轻;好在现在是没事了。
“别玩儿了!”一边走;楼不耐的说着;语气里满满的不爽。
我搂着他的脖子凑近了些;下巴抵住他的头顶亲吻那个唯一的角;一边说:“虽然你变丑了;但是我不会嫌弃你的;放心~”
“哼!”
我看着那个孤零零的角;不再说话。当然不会嫌弃他呢;这么好的媳妇那里找第二个哟!
锁骨被什么东西硌着;我笑了笑;他那个断掉的角就挂在那里;穿了线做了个再简单不过的挂饰;系在我的颈上。
我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东西;穿过他的脖颈挂上;然后打了个死结。
“什么?”楼低着头看了一眼;只看到一抹红色没有看清全貌;我直接塞到他衣服里了;上面拴着的玉石冰凉的;他抖了抖;不适应的问我。
“同心结;回礼。”
蚩尤的部落里;男人求偶的时候会送上自己狩猎所得的动物牙齿或是角;另一方如果也有意思就会送上回礼。虽然我们现在已经离开安邑了;但是这个习俗还是大多部落通用的;楼当然是知道。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你前几天问我要羽毛就是编这?”
“是呀!”我回答的很干脆;因为我手上根本没有好的材料可以编;当时他刚好在身边;我才想起他的原型是重明鸟;凤凰属的东西;羽毛自然是上等的好物。。。可惜的是;他找了个地方偷偷的变的;不给我看。。。
楼:“。。。”
“啦啦啦啦啦~”
“不准唱!”
“咩——”
我又开始拽他的角;梳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钟鼓回老家了;他爹找他;我和楼索性也不在留了;我们走的时候蚩尤每天抱着剑喊襄恒的名字;那个始祖剑灵就不停的重复:“吾名始祖。”死板的不像话。
山雨欲来风满楼;我知道;逐鹿之战快要开始了。。。
“还有多久呀——”
我一副要死的样子趴在楼的不停背上叫唤;手里拿着小木棍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肩膀:“好累呀!”
他顶着脑袋上的十字爬山;抓狂的对我说:“你叫了一路不能闭嘴吗!?”
我继续软趴趴的戳他的肩膀;哀声道:“楼;你嫌弃我吗?好伤心。。。”
似乎被刺激到了;楼整理好了情绪不咸不淡的对我说:“在瞎叫唤我就把你丢地上;你自己走。”
切。。。我闭嘴了;这家伙抓住了我的死角。
我和他一路走走停停;听人说附近的山上有温泉;就毅然决然的要上来;当然是我决定了;他这样连最简单的山洞都能住的人对生活是没有追求的。
。。。
我还是静不下来!
沉默了半个时辰左右;我焦躁了;于是开始扯楼的头发;不停的重复一句话:“到了没有到了没有!”
楼被我烦的没办法;皱着眉加快步伐;又过了些时间;我鼻尖一颤终于闻到了属于温泉的味道——硫磺和硝石~
利落的跳下地;我欢快的跑过去;高呼着:“到了到了!”
楼看着身手敏捷的蹦蹦跳跳的辰凰;感觉脑袋里有什么瞬间绷断了;不是说、没力气走不动吗?啊?!
然后;他看着那个让他头疼的人干了一件更让他神经崩溃的事——脱、光、了!
“哗——”的入水声。
我扑着水;非常的兴奋。
安邑那鬼地方缺水;洗澡什么的就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