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的确到医院看望过隆美尔元帅。。。。。。”
先不说斯派达尔的审讯进程,德拉科得到米尔希的保证后,心情放松了不少,在德拉科看来,米尔希答应他的事从来没有失言过,既然米尔希说会把斯派达尔捞出来,那就一定办得到,可是,德拉科明媚的心情没持续几天,就又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噩耗惊呆了——那就是他来这个时空交到的第一个朋友,鲁道夫。施蒙特病危了。
施蒙特是在720事件中受伤的,当时他作为元首的首席副官站得离元首并不远,炸弹爆炸没有伤到元首,但施蒙特却远没有元首的幸运,他被炸成了重伤,后来又由于米尔希的报复,刻意对德拉科隐瞒施蒙特在爆炸中受伤的消息,直到德拉科回国,才得知他受伤了,这时,施蒙特的伤势已经有所好转,德拉科也就没放在心上,只是没想到,已经好转的伤情又会突然大面积感染,现在,施蒙特的伤势急转直下,医生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德拉科对于施蒙特的病危非常着急,他告诉米尔希,自己想要用魔药治疗施蒙特,但米尔希却坚决反对,因为米尔希觉得这样风险太大,且不说如果魔药起作用后,德拉科现在的魔力没有能力善后,因为施蒙特和德拉科的情况太相似了,不像自己当初的车祸,没几个人知道,而知道他们受伤的人太多了,牵扯的人事也太广,就连德拉科自己都还在接受麻瓜的治疗,只是辅助以魔药而已,使麻瓜的治疗方法看起来效果更显著一些而已,而施蒙特已经病危,显然不适合这样慢慢的魔药治疗方案,就单说施蒙特是麻瓜,魔药是否对他有效都还是一个问号,及服用魔药过后,会不会有其他奇怪的副作用都是未知数。
369…挚友之陨
(米尔希与施蒙特之间还远未结束)
施蒙特已经敏锐地感觉到自己时日不多了,但现在他心中依然放心不下一个人,这个人树敌太多还不自知,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脾气又太坏,性格极其骄傲,如果没有自己帮他在元首面前辩解,那么他很快就会处于危险的境地,施蒙特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得去找一个十分不想见的人,因为也只有这个人,会不留余地地帮助他心中挂念之人了。
“埃哈德,埃尔温现在还交好的那些朋友,他们都太圆滑了,关键时刻一个也靠不住,只有你现在还能真心的照顾他了。”施蒙特开门见山地说道。
“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会倾尽我的一切去保护他的。”看着施蒙特苍白的面颊,米尔希安慰着。
“不,我不放心,虽然我不怀疑你的能力,但你们。。。。。。,你是空军,他是陆军,而你也不是元首的近侍,所以。。。。。。,唉——!!!”施蒙特欲言又止的话语最终化为了一声叹息,病房里陷入沉默。
“我以为你不会来的。”在沉默许久之后,施蒙特突然又开口说道。
“哦?是什么会让你这么认为?”米尔希挑挑眉问。
“你我都是长袖善舞之人,对于周遭的人事都有着极高的敏感度,我知道是你耍手段调走了高斯,也知道你在尽一切办法隔离我和埃尔温,我猜,是我们联合阻止你去北非的事,东窗事发了吧?”施蒙特道。
“。。。。。。”米尔希沉默以对。
“可是,关于高斯的调离,我觉察到除了你之外,还有两股势力在起作用。。。。。。”施蒙特想想接着说。
“你说的另两股势力,其中一股是齐格菲尔德。威斯特法尔,还有一股不能确定是谁,但这股势力来自陆军,而且非常雄厚,这个才是我担心的。”米尔希接道。
“未知的总让人心生畏惧。”施蒙特感慨。
“不,我不畏惧它的未知,而是畏惧它的庞大,我不缺手腕,但我不是最高权利的掌管着,比起未知,我更害怕无能为力!”米尔希说。
“埃哈德,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是一个极其骄傲的人,很少有让我服气之人,你算一个吧,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你的确比我优秀很多,至少我到现在为止,才知道齐格菲尔德在中间还插…了一手。”施蒙特道。
“他做…的很隐秘,开始我也没发现,一次很偶然的事情暴露了他而已,只是我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米尔希说道。
“他为什么要把高斯调走?你或许还有理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那股势力,他们又为什么这么做?”说着,施蒙特也陷入了沉思。
“不对,我们的思维太定向了。”米尔希猛醒,“如果他们的目的并不相同呢?”
“什么意思?”施蒙特不懂。
“参谋长的调动是一走一来,高斯走,斯派达尔来,齐格菲尔德和另股势力目的不同,但却造成了同样的后果。”米尔希提点。
“嗯,这样也说的通,只是不知道谁要高斯走,谁要斯派达尔来?”施蒙特思索着。
“我听埃尔说斯派达尔被…捕了,如果假设斯派达尔真的参与了谋刺元首的事件,那么,你说,谁让他来埃尔身边的?”米尔希继续暗示。
“是密…谋…分…子!那么,如果斯派达尔背后的势力是密…谋…集…团,调走高斯的就是齐格菲尔德。”施蒙特道。
“嗯,没错,一走一来,不同的目的,相同的结果,都想让埃尔换参谋长。”米尔希说道,“那么现在看来,另一股势力是密…谋…集…团无疑了,他们需要埃尔的威望、影响及其兵…权。”
。。。。。。
在米尔希走后的几天里,施蒙特的病房里相对平静,没有多少到访者,大家都在为摇摇欲坠的帝国忙碌着,直到一天下午,医院里突然多了好些守卫,有眀哨,也有暗哨,施蒙特知道是元首要来医院做检查,作为曾经的元首的副官,施蒙特得到了与元首单独在病房见面的机会。
“。。。。。。元首,我想,即使斯派达尔真的是个密谋分子。。。。。。隆美尔元帅也必然是不知情的。。。。。。您知道他的性格。。。。。。他绝不会背叛您。。。。。。”施蒙特明白,这是最后一次帮德拉科在元首面前进言了。
“我相信我们的陆军元帅是忠诚的。”听完施蒙特的话,良久,元首如是说。
与元首会面后的第二天,施蒙特就陷入了深度昏迷,在弥留之际,施蒙特突然产生了一些奇特的幻象,有古老的城堡,城堡里有许多孩子,有一大片湖泊,湖泊的水是黑色的,有森林,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森林,还有恢宏的庄园,有银色和墨绿相间的徽章,也有蛇与荆棘交错的图腾,哦——,对了,这个图腾曾经在一个盒子上看到过,是什么盒子呢?随着意识越飘越远,施蒙特没有想到答案,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施蒙特突然觉得死亡并非只是一个故事的结束,它还有可能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德拉科真正的时空————
在一座坐落在一片平原上的古老庄园里,一位美艳的中年贵妇焦急地守候在床边,柔暖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双眼紧闭,眉头紧锁,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那位美艳的中年贵妇在看到床上的少年皱起眉头时,反而露出了一种放松和欣喜的神情,急切地唤道:“布莱斯!布莱斯!快醒醒啊,我是妈妈啊,睁眼看看妈妈!”
少年挣扎了下,想要醒过来,可是没有成功,守在床边的中年美妇慌慌忙忙地跑出房间,叫道:“麦克先生,布莱斯好像要醒了!”
那个被唤作麦克的男人快步走进房间,查看了下躺在床上的少年,道:“扎比尼夫人请放心,扎比尼少爷已经没事了,明天凌晨之前,少爷一定会醒的,只是,扎比尼夫人,继承人训练虽然重要,但是放在黑森林还是太危险了,下次少爷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而在麦克先生和扎比尼夫人说话时,躺在床上的布莱斯。扎比尼已经睁开了双眼,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谈了口气,喃喃说:“埃哈德,这次我不会输于你。。。。。。德拉科。。。。。。”
370…死亡前奏
(死神已经舞起了他收割生命的镰刀)
施蒙特去世后,他的职权被一分为二,布格道夫将军接替了施蒙特陆军人事署长的权利,马丁。鲍曼接替了施蒙特首席副官的位子,鲍曼是个报复心极强的人,而糟糕的是,德拉科在多年前曾经狠狠地得罪过他,现在,他终于可以一出憋闷在心中多年的恶气了,鲍曼在元首面前肆无忌惮的攻击得罪过他的德拉科,甚至还向元首呈交了一份关于德拉科的新报告,报告里指出德拉科曾直言不讳地讲过他对政…权的兴趣。。。。。。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秘…密…警…察对斯派达尔的审讯结束了,即将要把他移交给荣誉法庭,1944年10月4日,陆军荣誉法庭专门重新开庭听取最新的证词,陆军元帅凯特尔作为最高统帅部总司令亲自主持开庭,斯派达尔并没有出庭受审,这不仅是对斯派达尔的审判,也是对德拉科的审判,而凯特尔元帅与德拉科也曾相处的极不愉快,德拉科在陆军高层糟糕的人事关系地弊端,现在显露无疑。
审判席上的人都面色凝重,除了寇彻海姆将军的脸上带着诡笑。他也是个记仇的人,在1941年最后一次进攻托布鲁克失败的时候,德拉科曾当众下他的面子,而且骂得很难听,寇彻海姆知道这是自己复仇的好机会,斯派达尔和德拉科是并联在一条线上的,一定要有一个人为此承担刺杀的罪名,如果不是斯派达尔,那么就只能是德拉科,寇彻海姆已经想好怎么帮斯派达尔脱罪了。
于是,最致命的情况出现了,法庭上,寇彻海姆、凯特尔等人为报复德拉科,极力为斯派达尔开脱,元首身边,鲍曼竭尽所能诋毁德拉科,而不了解具体内幕的米尔希,在德拉科的拜托下,也在动用所有人脉保斯派达尔,尽管这多方人马地动机不同,但他们的目的惊人一致,都不想判斯派达尔有罪,但这相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