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放下手上的电脑,”在女手下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巩家培忽然严厉的说道,“快点去帮我联系大SIR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ok!”女手下放下电脑就开始打电话,很快就与对方的手下接上了线。
巩家培则皱着眉头看着那六个字“要么撤,要么死”的大字,再看着辣姜明晃晃的大头照,就听到女手下对着他说,“大SIR那边待会会出席一个饭局,他说你可以跟着他一起去,你们在车上可以好好聊聊。”
“ok,就这么定了,你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或者找技术支援,找出这个人的网络发送地址,我现在去找大SIR。”巩家培拿上自己的大衣朝着门外走去,“辛苦你了。”
☆ ☆ ☆
最近辣姜很麻烦,因为他的场子被警方扫荡的七零八落的,在社团选举在即,这时候警方也加大力度对义丰的打击,而辣姜无疑是被清理的最多的一个。
苏星柏由于这段时间被架空了权力而避过了一劫,但是照旧还是被请回警局循例喝了一杯咖啡了,很快毫发无伤的走了出来。
很巧的是,莫一烈与他的大律师冯应驹也走了出来,莫一烈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后越过他步向了电梯。
苏星柏保持着低着的头的姿势直到莫一烈离开,接着才从另外一边离开。
“co哥,要不要等一下辣姜哥?”身后的手下忽然问道。
“你愿意的话自己在这里等着他,”苏星柏随口道,“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辣姜哥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你们最好也不要等他。”说完,苏星柏大步离开,很快的步出了警察局。
对于辣姜还需要一段时间这件事,苏星柏自然是心知肚明,其实从第一次苏星柏邮件给警方之后辣姜没有离开,他就知道辣姜应该是自己不想走,也就是说不是警方没有动作,而是辣姜已经开始有走火入魔的现象。
这一次警方大力扫荡辣姜的场子,一定是警方为了保他做的手脚,至于警方究竟怎么安排辣姜,这就不是苏星柏所需要知道的范围。
他只要知道最后的结果就行了。
☆ ☆ ☆
事情果然苏星柏所希望的发展,这一次警方找到了辣姜的“真凭实据”,把他扣留在拘留所,准备找更多的证据落案控告他。
这样的做法被梁笑棠解释为警方会安排一个新的身份给他,至于此人会不会留在香港,这依旧是未知之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警方不打算让辣姜回归警队。
究竟是警方真的不让辣姜归队,还是辣姜自己的要求,这就更不得而知。
不久之后事情急转直下,警方那边传来消息,辣姜在拘留所得了急病,被紧急送往医院并抢救无效。
在社团换届选举的前一天晚上。
这么一来,苏星柏的第二手准备看起来已经没有用,因为辣姜彻底玩完。
由于消息十分的突然,整个社团都人仰马翻,但是似乎没有人关心辣姜尸骨的问题,因为辣姜这一派的人正在内讧,辣姜的突然离世让话事人的位置空出了一个,人人都急着上位,义丰也只是派人去草草认了“尸”就当仁至义尽,在那之后没人再管这个问题,而警方自然也乐得见此结果。
那天晚上苏星柏见了莫一烈,第二天社团换届,在众人哗然之下苏星柏被钦点成了代替辣姜的话事人,也是社团目前为止最年轻的话事人成功上位,让许多人大跌眼镜。
莫一烈力排众议的钦点倒是让许多有心人看苏星柏的目光不一样,尤其是苏星柏扯着嘴角的感激着莫一烈的任命,浑身的气度在年轻一辈里更是无人可及,这让许多人的目光也变得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0… co哥终于下定决心主动了!撒花!~(≧▽≦)/~啦啦啦
于是正在铺垫#¥%@&*(系统自动乱码)中……
辣姜哥被搞定,我们争取下一个光棍章之前肉一回XDDD
103、chapter 103 。。。
“恭喜我们伟大的co哥升任义丰高层的行列。”梁笑棠举起酒杯朝着苏星柏手里的酒杯碰了一下,两人
都坐在地上,沙发倒成了靠背。“既然这么高兴,自然要喝完。”
轻轻摇了摇杯中酒红色的液体,摇曳出的香气使感官受到刺激,梁笑棠和苏星柏相视一笑,杯中物被一饮而尽,爽口而清新的感觉在味蕾上跳动,经历过82年拉图那种复杂而细腻的口感,这种清甜的滋味倒也是新鲜。
梁笑棠拿起醒酒器给苏星柏倒酒,一边感受着来自葡萄酒溢出的香气,斜睨着苏星柏兴致勃勃的问道:“这酒到底出自哪里?我猜不出来。”梁笑棠这时候只得举白旗,他上来之前苏星柏就已经醒好酒,连酒瓶都不知道被放到哪里去了,他这种初学者自然不可能一品就猜出此酒到底出自哪里。
不过这酒不似他以往喝的任何一间一级酒庄或者二级酒庄的佳酿,却意外的顺口,倒与他现在的心境很相似,带点微酸而不涩,酒滑下喉咙后有一种甜甜的感觉在发散,美滋滋的让他心情大好。
苏星柏今天心情也很不错,笑意一直勾在嘴角不曾散去,此时听到梁笑棠的示弱嘴角弯起的角度更大,颇有得意洋洋的气息,他一边品着酒,一边逗着梁笑棠道:“要不要再尝一点再猜,就这么一杯还是大口饮下怎么可能尝得出来?”
梁笑棠抿了一小口,吞下,又喝了一大口,捣鼓了半天,最后还是战败的表示:“co哥,小弟实在猜不出来,你就不要再让我猜谜了。”
苏星柏耸了耸肩,对着梁笑棠眯眼一笑,“这是我的酒庄酿出来的酒,00年份的。”
“噗——”不轻不重的噗声响起,没有喷出来却表现出了足够惊讶,“咳咳咳……”
好吧,梁笑棠其实被呛到了。
“咳咳,喂,咳咳,”梁笑棠一边咳一边说道,苏星柏抚着他的背适时的给他顺气,好一会儿梁笑棠才缓了过来,“你刚才说你的酒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苏星柏只是笑抿着嘴不说话,却让梁笑棠开始大抽气。
“……好吧,你到底还有多少家底?”放下酒杯,梁笑棠默默凑近苏星柏。
“你准备查我家底?”苏星柏把梁笑棠推开了一点,凑得太近让苏星柏觉得附近有热气在蒸腾,“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你的意思是就算我查也查不到是吧?”梁笑棠叹气道,他的手缠上苏星柏的脖子,顺手想捏了捏对方脖颈后的肉,却摸到满手突。起的骨头。
“明知故问,你想知道我的家底就慢慢查,只要……你能查得到的话。”苏星柏颠了颠肩膀,享受着梁笑棠的服务,对方的指压很到位,让他的肩膀和脖子略带酸痛的地方得到缓和。
至于今天开这支酒其实并不是临时起意,苏星柏是有意想要把自己有酒庄的事情告诉梁笑棠,而并不是他自己所说的无可奉告,事实上,每一次看到梁笑棠那张来不起收起惊讶的脸苏星柏都颇感有趣。
姑且,可以称之为苏星柏的恶趣味。
“所以这酒庄……”梁笑棠的手开始不规矩的从脖颈后头移向苏星柏的耳朵,这人耳垂上的肉很厚,凉凉软软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加上两人都带了点酒意,苏星柏主动侧着耳朵迁就着梁笑棠的手,没有闪避之意,“不是那次我们在欧洲相遇的时候……买下的吧?”
梁笑棠承认自己爱上了这样的手感,慢慢描绘着苏星柏耳朵的形状,梁笑棠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用嘴代替手的冲动,舔上去的感觉……不知道会怎么样。
上一秒梁笑棠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耳朵上,下一秒苏星柏就看见一大片阴影朝着他压来,耳廓上顿时染上了湿意,温软滑腻的触感让苏星柏的身体像是被电流通过一般,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耳垂上濡湿的感觉传来令他下意识的闪躲……梁笑棠却含住了他的耳垂,浓重的热气吹进他的耳朵里,又让他反射性的闪了闪。
“喂……”苏星柏的手搭上梁笑棠的肩膀,头却因为梁笑棠的动作而不自觉的扬起,于是手的动作就变得越发的暧昧,不知是想推拒抑或是想拉近两人的距离。
随着梁笑棠的动作,苏星柏的心也被勾痒痒的,只是“喂”了一声却再也没有下文,两人的脸颊贴得极近,相互间的摩擦似乎让脸颊间的热气传递至对方,梁笑棠的唇缓缓的下延,贴着苏星柏的脖子轻吻,手不自觉的伸到苏星柏的衣领开始解开上面的纽扣。
梁笑棠的手抱上苏星柏的腰把他压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在那细致的脖颈上游移,更有渐行渐下的意思。
等等,位置好像有点不大对。双眼原本越发迷蒙的苏星柏脑内警铃大作,什么时候他被压在下面?
苏星柏伸手推开梁笑棠,却发现这人的吻延伸至锁骨,齿间的啃咬带来的轻微刺痛加剧了感官的刺激,让苏星柏刚萌发的理智又差点被打压下,但如果不阻止……
苏星柏狠下心朝着梁笑棠的腰狠狠的一捏,让猝不及防的梁笑棠的牙狠狠的磕在了他的锁骨上,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嚎了出来,疼痛让两人的理智都逐渐回笼。
苏星柏轻轻的喘息着,表情都不太好,但脸色的红润和飙升的体温都表示体内的躁动仍未平息,脖子间红红的印子一路沿下至锁骨,暧昧的水痕带出了几分淫。靡的气息,被解开扣子的衬衣下露出的结实胸膛让梁笑棠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
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你刚刚才想干什么?”苏星柏明知故问的质问道,危险的目光凝视着因为刚才举动而想要化身野兽的梁笑棠。
“上你。”
“……”这么直白的语句让苏星柏一窒,他眨了眨眼睛,尔后才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为什么不是我在上面?”他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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