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个屁咖啡啊!喝咖啡都是噎死或者被热死算了!这么多能选的偏偏选咖啡!
我们无辜的咖啡终于在这次以后被苏星柏视为禁品,嗯,还有那该死的黑啤!苏星柏生平最恨的两大饮品新鲜出炉……
言归正传,苏星柏正努力的想着办法离开,毕竟他的零钱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他动作够快,只是一个转角就能遮掩这人的视线,他现在无比的庆幸他选择的是转角的位置……
苏星柏想了想,随手抽起一张放在隔壁的明信片,再艰难的拿出一支笔开始在上面写字……天知道要用报纸挡着自己还要做这些动作是多么的困难的,但苏星柏小朋友在无所不用其极的情况下,终于完成了上述艰难的动作。
努力的伸出一只手刻意压低声音招来一个侍应生,苏星柏塞了一点小费在侍应生的手里,然后让他把明信片送到坐在他前面的某人面前……
☆ ☆ ☆
话说我们的梁笑棠同志自从那天被人打得浑身淤青、承受了各种非人道待遇和被酒店的职员报以异样的目光、再损失了一笔钱的情况下,终于脱离了那家该死的酒店,但好不容易来一次欧洲,自然行程还得继续,浑身是伤的他在海德堡休息了几天后,他按照自己的预定行程去下一站,走马观花的在德国玩了几天后,终于来到了他的最后一站法国,而今天,则是他回程的一天。
他的预算并没有这么多,所以那一次意外的损失也让他肉痛了好久,在海德堡那边用不算纯熟实则有点憋足的英语问了一个几乎不懂英语只懂德语的酒吧侍应生,简直就是百搭,问那个贵到离谱的五星级酒店的职员也一样,无论是用尽何种办法也只是得到了一个住在这里的年轻的亚裔的男孩的这种不着调的资料,再无更多线索的梁笑棠只能自认倒霉,毕竟事实上除了损失了一套衣服之外,还有收获了浑身是伤和一段不怎么好的记忆之外,他没有其他任何的损失……
放端正心态的梁笑棠迅速的摆脱了那场意外带来的阴影,毕竟我们可以说是一个卧底的心理素质总是要比其他人要高很多,总之,他这次是放假是出来玩的,没道理为了一个……有点夸张的恶作剧而让自己心情不好。
梁笑棠最后一天不约而同与苏星柏一起选择了在巴黎随便逛逛,才是让苏星柏碰见梁笑棠的注音,毕竟如果要去一个景点观光时间还是相对的紧了些,可以买点礼物送给上司什么的,反正这一次的假期也是上司让他出来散散心,顺便躲过正兴社团内部的腥风血雨,没有了他的社团彻底乱成一团,不过这也不是梁笑棠应该关心的事,那些事情已经与他无关,从黑社会彻底消失是他现在应该做的事情。
不过假期终于来到了尾声,百无聊赖的梁笑棠在巴黎的街头闲逛,正走到一个转角,忽然看到了对面马路上的露天咖啡厅,闲适的地方和某种无法叙述的感觉让梁笑棠走到了马路对面找了一个座位坐下。
有点不妥,对面那个一直举着报纸、压低着头的人看起来有点奇怪,不过,梁笑棠想应该是那人习惯这样看报纸于是没有在意。他随意点了一杯咖啡,准备开始享受的时候,不断涌上心头的异样感觉让梁笑棠相当的不习惯。其实说起来,梁笑棠是一个敏感的人,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什么的,但实际上从被暗中培训成为一个卧底的那时候起,他的心思细腻让上司称赞,聪明的脑袋也获得了上司无比的信任,所以对面那个举止奇怪的人还是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毕竟一个拿着报纸不知道在那后面干什么的人
虽然梁笑棠真的不觉得自己在欧洲有什么仇人,但问题是,经过上次的那个意外,让他不得不想到底是不是有人故意在整他,只是……想来想去都想不通而已。
正当梁笑棠想要假意去拿明信片准备去查看怎么回事的时候,一只手修长的手忽然从报纸后面伸了出来阻挡了梁笑棠的动作,一个低沉的男声也随即把侍应生喊了过来,梁笑棠看着侍应生弯下腰好一阵子,那个侍应生把园盘子遮盖自己的胸前笑眯眯的从他身边经过之后,梁笑棠一时间也拿不准事情是不是他多想了,于是只得静观其变。
梁笑棠一心二用的喝着咖啡,同时观察着对面的人的举动,只见那人时不时的翻动着报纸,似乎很认真的在留意新闻,过了好一会儿,梁笑棠忽然听到椅子的拖动声音,而对方的凳脚似乎也有向后移的状况,正当梁笑棠放下心低着头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的时候,他的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梁笑棠转头看向拍他的人,是店里的一个他没有见过的侍应生,这人笑眯眯的从盘子上拿出一张明信片递到他面前。
梁笑棠给侍应生一个带着谢意的笑脸后,疑惑的看着明信片,而他的眼角也扫到了对面的人正要离开。梁笑棠稍微定了定神,发现明信片上写着几个总之比他的字好看一百倍的中文字:我在你身后等你。
什么意思?梁笑棠的第一反应是转过头,但他的身后没人,而他这时耳朵里也听到了椅子挪地和脚步声,再次转头一看,对面已经是空无一人,而他只看到了一个黑色身影的一角消失在了街头的转角处。后面的确没人,更没有什么看起来会写中文字的人。
梁笑棠抓住那个看起来有点迷茫的侍应生,努力的想要表达出这张明信片到底是谁送的,侍应生在与梁笑棠沟通无能之后,表示放弃,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端着盘子走了。
梁笑棠瞪着明信片几秒钟,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币往桌子上一放,接着跟着那个黑影消失的方向而去。
只是当他走到转角处的时候,却发现满大街穿着黑衣服的不少,一时分不清哪个是坐在他前面的人,追了上去好一会儿,梁笑棠始终没有发现可能的目标,并且又因为他逐渐远离自己所住的酒店的范围,所以梁笑棠还是悻悻然的赶回去。
他有一种感觉,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就是给他写这张明信片的人。不想让他见到自己,除非是他认识的或者是……那天对他“恶作剧“的人,可是……有没有这么巧啊?!在海德堡遇上又在巴黎遇上?说了也没人信啊,可是……那人是这么可疑。
再次毫无所获的梁笑棠终于还是放弃了搜寻,毕竟……那人在暗他在明,特别是在异国他乡,他这口憋足的英语……还是会吃大亏的。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梁笑棠随手把明信片放在袋子里,继续在巴黎的街头闲逛。
第30章 chapter 30
自认为躲过了一劫后的苏星柏在逼走梁笑棠后迅速的闪入一家不起眼的书店,并且在里头逗留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遮遮掩掩的以极快的速度走回了酒店……哪里都不安全,但他并不认为以梁笑棠一个当警员的财力可以负担得起住他现在所的酒店。
虽然他现在恨不得立刻check out然后赶去机场……但现在连中午都还没过,这么早去还不如待在酒店里上上网什么的,也比出去再碰到那个人好!
苏星柏这次来欧洲的时间颇长,不过一个男人自己出来旅行,行李也还算是精简,所以苏星柏只是着重打包好了那两支酒王,随意的把行李收拾了就开始坐在酒店等时间。所幸的是,即使在酒店里无聊的上上网,看看资料,时间还是很快就过,眨眼就来到了苏星柏预计去机场的时间。
苏星柏急不可待的拖着行李就到了机场,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就拿好了登机牌和办好了行李托运,接着准备入闸,一切看似都相当的顺利,而事实上,苏星柏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已经被某个内心正在无比震惊的人给注意到了。
按理说即使是同一个航空公司的同一班航班,一个是头等舱一个是经济舱,托运和安检的通道都不同,甚至候机的地方也不一样,两人碰上的几率应该是五十五十……但,上帝喜欢给有缘分的人补上那百分之五十的几率。
于是,上一回儿是苏星柏首先注意到了梁笑棠,从而用尽了方法避开了某人,但这一次却是梁笑棠首先发现了某人,最初看见苏星柏的那一刹那,梁笑棠甚至不由自主的揉了揉眼睛……是他“日有所思”所以看错了吧?某个……小朋友怎么真的就出现在法国还看起来是跟他同一班航班回香港啊。
当梁笑棠定了定神,发现苏星柏依旧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之后……梁笑棠的嘴角微微有点抽搐,心情更加无比的微妙。难道之前每每想起小朋友根本就不是他的直觉……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可是,他们俩之间应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让那位小朋友要这么恶整他,他们就碰过两次面吧……梁笑棠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苏星柏走向了头等舱的通道。
唔,着小孩看起来还挺有钱的。梁笑棠这么想着随即也通过了安检,不过他的安检花费的时间比较长,而这么一耽搁却让他在进入候机大厅的时候正面碰上了正从VIP候机室走出来的苏星柏。
……当两个人有缘的时候,无论再怎么想要避开,都注定会遇上,而当两个人有的只有孽缘的时候,遇上了也注定只会是一个大杯具。或者说,是苏星柏单方面的大杯具。
而这个杯具就在巴黎的戴高乐机场出现了……所谓狭路相逢大概就是苏星柏和梁笑棠这个样子吧。
苏星柏从来没有想过会在巴黎再一次正面碰上梁笑棠,更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会在一天之内,接连遇到梁笑棠两次,甚至这一次他连绕路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就在他低着头走出候机室准备去不远处的洗手间的时候,迎面撞上了正在往前走的梁笑棠,而且因为他走了太快而真的直直的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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