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僻静房间,里面没有人。他们顺利的潜了进去。正墙中间是一副风景画,卢修斯上前移开了它,墙上有一个暗箱,斯内普低声念动咒语“阿拉霍洞开Alohomora”,但是门并没有打开。
怎么回事?
卢修斯仔细的看了看这个暗箱,他好像从什么地方见过,是布莱克家,他们也有一个类似的东西,这是个密码箱,他从那箱子的边边角角摸索,终于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旋转密码钮。但密码是什么呢?
斯内普看着卢修斯找到的旋钮,他明白了这是一个密码锁。而他们并不知道密码?
斯内普飞速的运转自己的大脑,生日?名字?还是……他的目光转到刚才被移开的那副画上。画里是落日掩映下的枫树林。风景画虽然不像人物画一样有一些动作和语言,但那时刻都在变换光线和颜色绚丽层次分明的树影却设计的非常巧妙,犹如身临其境,显然是出自名家之手。斯内普皱起眉头,他记得历史上以精确的光影变幻著称的名家只有被评论界成为‘夜光虫’19世纪法国巫师伦勃朗,但他留下的大多是些人物画,只在1877年画过一次风景,因而让这幅唯一的风景画价值连城,为后世所追捧。如果一个收藏者,能得到伦勃朗唯一的那副风景画,他肯定会非常得意,那密码会不会就是——
“卢修斯,试一试1877这组数字。”
卢修斯依言转动旋钮。嘭的一声,门开了。
“咦,打开了。”卢修斯惊讶的看着斯内普。
他们迅速的拿了里面的东西——一张已经泛黄的羊皮纸,然后悄悄的溜走了。
“西弗勒斯,你怎么知道密码的?”
斯内普昂起头撇了卢修斯一眼,“你所有的艺术感都浪费在研究画册上裸体女巫的黄金分割点上了吗,卢修斯?那是伦勃朗在1877年所作的风景画,不学无术的傻瓜。”
“什么!伦勃朗的风景画?你怎么现在才说,等等,我们得回去。”
“喂,你要干什么?笨蛋!”斯内普连忙扯住想要回头的卢修斯。
“我得去把那幅画也拿来,你知道它有多珍贵吗,天,我竟然错过了这样的珍宝——”
“你这个*&&**%”哎……我们的教授又爆炸了。
为什么我要留下?
“Am I insinuating that you don’t have what it takes anymore?小鬼,难道你是在暗损我吗?”卢修斯气急败坏的说。
“Insinuating,no。Flat…out telling you。暗损?没有啊。 是明着告诉你。”斯内普挑着眉毛白了他一眼。
夜深了,马尔福庄园的魔药制作室里,却依然在亮着灯。
斯内普在操作台前忙忙碌碌,一部银质坩埚正咕咕的冒着泡儿,翻滚的液体升起白烟、飘出阵阵香辛之气。
卢修斯坐在那里一心一意的研究着他们昨天盗来羊皮纸。
这是一份魔药材料清单。犰狳胆汁、草蜻棱、比利威格虫的蜇针、月长石、非洲树蛇的蛇蜕、澳洲蛋白眼火龙的蛋壳……里面的材料都很寻常,但它们拼凑在一起,却让人迷惑。
一切都毫无头绪。
他转头看向斯内普,那人正动作熟稔的把一些液体倒入坩埚里,按照顺序次第往里面加着东西,熬煮的液体不停的变幻出各种的形态和色泽。
“想说什么?”仿佛感觉到了这种犹如实质的目光,斯内普抬头瞟了卢修斯一眼,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年轻的小男巫在制作魔药的时候总有一种别样的大家气度,这让卢修斯不由的有些失神。此刻他带着几分心虚的轻咳了一声,然后弹着手里的羊皮纸问道:“那个~我可以确定这样的配方从来没有见过,它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老实说,我也不清楚。”
“那你还……”
“但它应该也是进入密室的关键点之一。”斯内普横了他一眼继续埋首案边。
“为什么这么肯定?我可看不出它与密室有什么关系。”卢修斯不以为然的说。
“……虽然不知道这个配方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但从它的成分、质量比例跟熬制的方法来看,它类似一种功能药剂,比如说,显形剂。另外,你难道看不出来,那个独眼男是故意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吗?我甚至怀疑他做这些就是为了引导我们去找到这些线索。”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以为你知道魔药配制是一门的工艺严格的精密科学,卢修斯!不要总是用一些愚蠢的问题打扰我的工作。”斯内普看了一眼斜靠在墙边显得格外碍眼的铂金贵族,耐心终于宣布告罄,“在我忙的时候,先生您这样无所事事的站着,感觉很开心是吗?去,如果闲的没事就去把月长石碾成粉末。”
“切~”卢修斯拿起操作台的刀具,驾轻就熟的研磨月长石,将荨麻切成二分之一英寸大小……然后是生姜、犀角,最后剥除犰狳的胆囊,破孔取出胆汁……
斯内普把研碎的月长石粉末分三次倒入了翻滚的坩埚中,然后拿着搅拌棒顺时针搅拌了十二圈半,停了半分钟又逆时针搅拌了六圈半,再不疾不徐的把手中的最后一样魔药材料丢进了坩埚里,看着里面的液体开始变得粘稠,并且像沼泽一样冒着可怕的气泡。卢修斯瞅着时机递过草蜻棱,他知道这最后一步是需要计算时间的,斯内普看了新任助手一眼,接了过来……等坩埚的稳定后,里面的液体立马变成了耀眼的红色,待那些橙红色的液体变得透明清亮起来后,两人终于一同停下手里的动作。
这是斯内普两世以来第一次跟卢修斯搭档制作魔药,整个过程没有任何交流,却不知道为什么,所有行动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氤氲的蒸汽里四处弥散着一种令人愉悦的浑然天成的契合感。
接下来就是文火煨煮三小时后,只等着冷却装瓶了。斯内普长舒了一口气,坐到窗边的扶手椅上。
卢修斯看斯内普略显疲惫的样子,不满的说:“冒着危险偷出这个,用了将近三十种魔药材料,通过这么复杂的方式熬制出来魔药,究竟有什么作用呢……”
斯内普现在是懒得理他。
“与其这样,我们还不如想办法把那个奇怪的男人抓到手,只要三滴吐真剂,就可以解开所有谜题。”
“我可没你这么乐观。”斯内普朝他泼冷水。“这几天你难道还没有见识到他的狡猾吗?那个男人,他很熟悉我们,而且也知道我们在找什么。而我们却对他一无所知,现在唯一能断定的就是,他一定跟密室有关。”
“那照你这么说,我们能做什么?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只是摆弄这些药水,就能坐等着他自己送上门吗?”卢修斯不满的说。
“这个提议不错,卢修斯,也许我们真的只需要呆在家里,就有生意上门了。”斯内普望着窗外黎黑的夜色,头也不回的对卢修斯说。
窗外,一团银色的东西正飘飘渺渺的向他们飞了过来,斯内普认出那是守护神咒。
这是一个优美的守护神,它的外形是一条巨大的银环蛇,这让斯内普想起了伏地魔的纳吉尼,它绕着卢修斯游弋,嘶嘶的吐着蛇信,好像跟他很亲昵。
“如果你们想知道密室的入口,就在明天傍晚天黑以前去鸢尾路13号找我。”守护神转达了这个信息后,就慢慢的消散了。
“……”
“你能认出来那是谁的守护神吗?它似乎跟你很熟。”斯内普疑惑问卢修斯。
“我不知道。”卢修斯想了一会儿。“你知道我们家几乎全是食死徒,我们根本不屑去学这个咒语。摄魂怪是我们这边的,我们完全没有必要使用呼神护卫。而在霍格华兹,我也没有见到谁的守护神是这个样子的。”
“会不会是那个独眼男的?”斯内普提醒道。
“很有可能。”
“这也许是个圈套。”斯内普皱着眉头说。“但同时也是个机会,如果去了,说不定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那我们去还是不去。”
“当然会去,但去的是我,不是你,你留下。”斯内普理所当然的说。
“为什么我要留下。”卢修斯几乎要叫起来了。
“因为危险。你不需要感动,这是力量强大者对弱者的一种关心,而就我们俩而言,恰好我比较有能力。”斯内普一本正经的说。
“Am I insinuating that you don’t have what it takes anymore?小鬼,难道你是在暗损我吗?”卢修斯气急败坏的说。
“Insinuating,no。Flat…out telling you暗损?没有啊。 是明着告诉你。”斯内普挑着眉毛白了他一眼。
“!@#¥¥%”
一生的誓约
我,卢修斯。马尔福,无论如何都会陪在你的身边,而在我身边的,也只能是你,西弗勒斯,不管等待我们的是艰难困苦还是凶险重重,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会与你一同进退,生死与共。
窗边已经泛白了,斯内普躺在马尔福庄园客房的床上,却依旧无法静心入睡。
今天晚上,他会去鸢尾路,虽然这个邀约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预谋好的诡计,但有时你别无选择。宝藏旁边总是常伴邪恶的毒龙,这个道理他很清楚,他根本不介意小小的冒险,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摆在前面。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卢修斯。
斯内普心浮气躁的坐起身来,房间的暗影中,耳畔仿佛传来起昨晚卢修斯分手前对他讲的话。
“听着,西弗勒斯,我完全明白你的心意,丢下我让自己一个人去涉险,你是这样打算的吧。你的想法可并不能代表我的,我自己会做出决定:那就是我,卢修斯。马尔福,无论如何都会陪在你的身边,而在我身边的,也只能是你,西弗勒斯,不管等待我们的是艰难困苦还是凶险重重,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会与你一同进退,生死与共。”斯内普注意到,说着这话的卢修斯是那样的郑重和真诚,灰蓝色的眼睛里满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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