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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样很能耐吗,卢修斯?我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你却用绷带把我的腿骨都勒断了,我一定会让圣芒戈给我开诊断书的,笨蛋!我肯定这样的伤势一定是眼前的这个蠢货造成的。明天你就会到魔法部报道了。你会听到灰暗的未来,最好做好觉悟!”
听到斯内普一反常态的啰里啰唆,卢修斯不由暗中鄙夷,不就是害羞了吗,总是口不对心的家伙。
“会不会落下疤痕啊?”看着斯内普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卢修斯内心还是止不住一抽一抽的疼。轻轻的扎好绷带,想着刚才那些掀合起来的血肉,他是知道斯内普的,不管是不是个女孩,他都算的上是一个真正的战士,勇敢决然,所以劝他退出战斗的话是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口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斯内普说,他是真的不在意,所以也看不惯卢修斯一脸婆婆妈妈的痛苦的样子,明明只是可以自己处理一下就没事的小伤而已,他又不是女人,真是活见鬼,要人命的尴尬,那是他的好友,是他的朋友卢修斯,这种情况真的几乎可以算是惊悚了。被人这样小心翼翼的拿着捏着,这算是斯内普两世以来的第一次,他不自在的将脸扭到一边,别别扭扭在那里黯然神伤。
“还伤在哪里?是肩上吧。”卢修斯伸手就要解斯内普领端的衣扣,而后者被这个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拍开住那只伸过来的手,身子向后一缩。
“放下,我自己来。”斯内普抢过卢修斯手中的白藓。在他的肩下有一处割伤,大概是黑魔法里的刀割咒,没有办法消除,只能上药。但是那个位置……
卢修斯眯起眼睛,开口:“好,你自己来,但是西弗勒斯,我帮你脱掉上衣吧,不然你要怎么上药?”
“不用麻烦,我去浴室弄。”
“为什么要去浴室,这里不是一样吗?”
“呃……可以对着镜子弄。”
“那我帮你不就好了。”
“不用!”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既然受伤了,躺在那里让我帮你不就好了吗,还要跑到镜子前自己上药,不合常理不是吗?而且我们都是男人,你怕什么,虽然我喜欢你,但也不至于挑这个时候对你下手啊。”卢修斯慢条斯理的分析。
斯内普的脸腾的红了起来,狠狠的剜了卢修斯一眼,站起来就要走。但是他忘记了自己的腿伤,膝盖一弓就向前栽了过去,毫无悬念的跌入了另一个人的臂弯。
这下教授的脸更烧了,大脑一时短路,就这样被人抱住了。
“说吧,卢修斯,你是想死呢,还是想琢磨好自己的墓志铭再死呢?小混蛋,放开我!”反映过来的斯内普用力的推拒着眼前的家伙,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当然,我会放开,不过,要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不让我帮你。”
“习惯。”斯内普干巴巴的吐出一个词。
“习惯是用来改变的。那就从现在开始吧。”卢修斯邪气的笑起来,嗤的一声扯开了斯内普的衣领。
撕开的裂缝紧接着被人死死的抓住了,但是斯内普还是看到了卢修斯凝固的笑容,虽然他依旧像往常一样缠住了他的胸部,但是,他已经18岁了,那玲珑的曲线还是能看出点不寻常的。他肯定,卢修斯已经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的秘密。
斯内普迅速的冷静下来,他站起身来,抿住双唇,没有给出任何解释。
“你——是女孩子?”卢修斯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斯内普身体已经绷紧到了极致,就像等待宣判的死囚。
“为什么瞒着别人,瞒着我?”
“你和莉莉之间……”
“还要继续为邓不列多做间谍吗?”卢修斯一口气问出了一堆问题,但得到的还是一个沉默。
“不说吗?不是应该给个解释吗,西弗勒斯?或者这不是你的名字?我记得你的母亲不是这样叫你的,对不对?那天不是我听错了,是她叫了你的名字,西茜。……当年和我分进一个宿舍也是你有意让邓不列多安排的吧,为什么接近我,你跟邓不列多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
“还是什么都不准备告诉我?”
“好吧,也许,我该给彼此留下一个空间,好好想想。”卢修斯丢下斯内普,一步一步的离开了房间。
很长时间了,卢修斯大概已经走远了。
斯内普保持同一个姿势站立在那里,看着卢修斯离去的方向。他的伤口并不止一处,他没有来得及好好检查自己,或许还伤了内脏,他感到喉头有些腥咸,便知道自己今天情绪起伏过大,大概是胸腔里血瘀涌了上来,斯内普哇是一声呕出一口黑血。
“笨蛋!”
黑发巫师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人涌入怀中。
“笨蛋!伤成这样也不去圣芒戈,随便上点药就完了吗,你是药剂师不是医师!Aren’t youu ever just scared of breaking apart at the thought of it The enormity of it。思前想后,你不怕精神崩溃?那样的日子怎么过?总是把属于自己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全背负上去,难道会活得很轻松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不值得你信任,不值得你把自己的前途押在我身上?
为什么不追过来啊?我是慢慢的走出去的啊,看着这么美丽帅气的背影,应该快点跑过去抓住我啊,不是你说的再也不会放手吗,那就不要放开我啊,干嘛考虑的那么久!真是混蛋,你的反射弧究竟长成什么样子才能反应那么迟钝的,高兴得时候,要几个小时之后才笑的出来,哭的时候,眼泪要到明天才流出来的吗?混蛋,混蛋……”
但是卢修斯的声音渐渐的颤抖起来了,斯内普感到颈子里温热湿润的液体,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然后慢慢的用手托起了身边的年轻的男巫的脸。那上面已经泪水纵横。不想让他哭,斯内普来不及过多的思索什么,便颤抖的摸索了一下那男巫的嘴唇,将自己的印了上去。
真正的女性是毅然抛弃所谓女性气质,却依然美丽的人;真正的男性是坚决承担男性责任,却依然感时伤怀的人The real women are those who are still beautiful even abandoning all the feminine things; while the real men are those who are still sad even taking over all the responsibilities。我心爱的人啊,不论你是男是女,不论你亦正亦邪,不论你红妆戎装,都是我最重要的——珍宝。
船来了
要么做,要么下去!
窗帘遮住了艳阳,光线朦胧但不晦暗。
卢修斯一粒一粒的将西弗勒斯胸前的难以计数的扣子解开,终于按耐不住,一个撕裂咒解决了那个让他素手无策的裹胸,所有的一切就映入眼前了。
由于长期被禁锢,那个地方并不丰|满,但却有着美好的形状,小巧而圆|润,粉色的蓓|蕾挺|立,女孩的身形可以说是曼妙的,属于少女的盈盈一握的腰身,洁|白修|长的四肢,并没有想象中的瘦弱,毕竟这是个在战场中杀伐果决的家伙,又怎么会羸弱呢?
“真是暴殄天物,你就这样让它们被可恶的布条勒着吗。”卢修斯握着手中的柔软,温暖而滑腻的触感让他几乎急不可耐,纤细却玲珑有致的仿佛一碰就碎的身体不断撩拨着卢修斯内心深处潮湿而炙热的念头,何况这本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但是他依旧抚着她肩下的绷带担心的问道:“真的可以吗?你的身体?伤口会不会……”
突然一双手捂住了卢修斯的眼睛。“混蛋,如果你再不闭嘴,我就向里面甩个鱼钩。I'm going to reach out with a hook if you don't shut up。要么做,要么下去!”
卢修斯轻声的笑起来了,这就是他爱的人啊……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矫情的,倔强的,率真的,可爱的,迷人的妖精……
夏日的傍晚,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
斯内普昨天一夜未眠,又经历了大起大落悲喜沉浮的刺激,即便是再有自制力,也自然好睡了整整一天。
于是,当漫天的朝霞洒满天空,橘色的光线透过窗帘而显得愈发暧昧不明的第二天清晨到来时,斯内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并愕然的发现被人箍在怀里,年轻的巫师有了一丝茫然,抬眼处却看到了铂金色的长发和一张安静的睡颜,思绪才飞回他的脑子里。
巫师袍的扣子从第一个钮扣开始扣,衬衫要穿高领,握手的力道要适中,人生最好走在常轨里,但现在这是什么啊,传说中的一夜情吗!?自己怎么一时心软就和这个小鬼滚上床了呢?斯内普有些不安更有些赧然,又回到了纠结的轨道里。
“不要在人怀里扭来扭去的暗示我,我知道暗室欺人。”头上传来戏谑的声音。
斯内普第一个反应就是对方醒了,第二个反应则是他们没有穿衣服。然后——他本能的——把身边的男人一脚揣了出去(狐狸:悍!第几次踹人了??)
“啊……”卢修斯显然没有想过会被人这样对待,而教授也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连想也没想的就把人踢下床了,一时有些讪讪的,所幸现在天色太早光线昏暗,看不清他脸上的红潮。
“什么啊?!”卢修斯边气鼓鼓的嚷嚷边摸索着爬回床上,边继续抱住自己的小情人。
“上学的时候就对着我做些奇怪的事,把人家的心夺走了;受了伤在我同情心大发的时候,乘机夺走人家的嘴唇;刚刚的又把我的身体夺走了,你究竟做过什么好事,还有脸刚刚醒就把人一脚踹下去。”
“怎么,长能耐了啊?我得夸奖你吗,卢修斯?把事实篡改成这样可真不容易。”
“你该感激我有篡改的才能,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觉得你是那么漂亮迷人呢?”身边人又把手臂紧了紧,把西弗勒斯拥入怀中。
“……笨蛋!”斯内普靠在年轻的铂金男子的胸膛上,闷声说。
“你,为什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