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去陪永璂;就算是在京城里的时候被老五(和亲王)拉着去龙源楼听八卦也比这个有意思啊!下面那什么陈词滥调有什么好听的。
一曲唱罢,夏盈盈收起琵琶,行了个礼:“皇上,盈盈要回去了,今后盈盈也不会再来。”
“嗯?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朕哪里不好,惹你生气了?”乾隆觉得自己和这么个矫揉造作的家伙说话可真是倒胃口;无奈还得陪着她演。
夏盈盈仍是面无表情的淡淡道:“皇上,盈盈无意窥视帝踪;但不断有人在盈盈身边提醒不该奢望太多,说是皇上今日被太后老佛爷宣召,就是为了盈盈,皇上与太后闹了矛盾。盈盈不过一个流落风尘的女子,当不得皇上如此作为。”
“胡说,朕喜欢你关他们什么干系,朕不是说了吗?朕喜欢你,要你做朕的贵妃!”
夏盈盈感动的双目含泪,却依旧倔强的抬起她高傲的头:“盈盈命贱福薄,当不了皇上的贵妃,请皇上放了盈盈吧!”
“好了,好了,不要闹脾气了,朕一言九鼎君无戏言,朕说封你做朕的贵妃,你就是朕的贵妃,没有谁能反对,什么叫你命贱福薄,能成为朕的贵妃,享受天大的富贵,哪里又命贱福薄了?”乾隆看夏盈盈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闹别扭情人:“别担心,今日不想唱了就先回去休息吧,朕明日再接你来。”
夏盈盈乖巧的点点头,转身往外面走去,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皇帝又怎么样,只不过是一个男人,怎么也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她没有看到后面的乾隆露出更加冰冷的残忍笑意,一个对自己的魅力过分自信的蠢女人,难道她以为只要用这么拙劣的欲擒故纵他就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吗?真是笑话!
“你喜欢她,还要封她做你的贵妃?”见夏盈盈走远了,永璂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压低的声音好像充满了怒气,其实里面满满的都是戏谑。
吓!永璂什么时候来的?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凤船上给皇后请安吗?乾隆冒出一个委屈的表情:“这个夏盈盈算个什么东西,若是平时朕就是看她一眼都嫌脏了眼睛,如果不是为了引蛇出洞,我又哪里要这样牺牲色、相。”
还牺牲色、相?永璂险些喷出来:“我倒看你挺乐在其中的啊,情话说的那么顺溜。”
乾隆更委屈了:“明明是你写的词让我这么说的,很恶心啊。”那些话都不是我想说的,我对你的才是真心,日月可鉴。
“我可是按着你的性格写的,保证就是传出去,别人也不会怀疑真假。以前你对着嘉妃、令妃之类的绝对说过相似的话。”以前只要乾隆一用这种口气答应了某某妃子什么事情,皇额娘就要倒霉,他们可是吃多了这种亏。
“那也是以前,的确是我的错,可现在我绝对已经痛改前非,哪里用这种恶心的口气说话了。”当年是他混蛋,可是现在翻旧帐不道德啊,妨碍他们之间的关系和睦。
“嗯,也对,你要真敢这么说话,我就敢谋朝篡位把你赶出京城再不见你,太膈应人了。”永璂在乾隆唇上落下一个吻作为奖励,明明是没有营养的对话,可他们就是乐此不疲。不过还是要谈正事:“再坚持几天,下面已经查到了,夏盈盈是天地会的骨干,从小养在杭州,百花阁是他们一个据点,夏盈盈就在里面做花魁收集情报。本来天地会在福建、粤东及台湾行动,这次因为我们南巡他们认为有机可乘,专门调了很多人手来杭州。现在我们已经放了长线,只要等大鱼上钩就好了。”
“一网打尽最好,只要漏网之鱼不多,相信接下来几年天地合都会一蹶不振。”乾隆不满足的想加深这个吻,不过谈正事的时候不正经显然永璂不会同意的,所以乾隆也见好就收,乖乖谈正事吧,以后再补回来就是了。
“皇额娘果然闲不住,想必皇后压力不小,找个借口送她回去吧,接下来怕是这里不安全,她在这里你也担心。还有齐布琛、和嘉和你的两位福晋几个女眷,干脆一起送回去吧。”
永璂摇摇头:“不行,皇额娘和和嘉想办法送回去是比较放心,我们也可以将血滴子集中起来,但如果其他人也送回去目标太大了,只怕会打草惊蛇。将拉旺多尔济派到齐布琛身边吧,只要他是真心喜欢齐布琛,再加上我的人,保护她的安全足够了。至于奇那宜尔哈和噶卢岱不用我担心,她们足够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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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船上,皇后有些疲惫的伸手按按自己的额角,皇上突然迷恋上个风尘女子,太后暴跳如雷,已经为了这是找了她好几次了,话里话外都是鼓动她去皇上那里找茬。哼!想把她当枪使,也要看她愿不愿意。
永璂也叫自己不要管这件事,皇上自有分寸,其中有多少猫腻她也想象的到,不知道永璂的安排,她自然不会去趟这些浑水,只是……她也有自己的考量。
她原本坐上皇后的位置,凭的就是她显赫的姓氏和耿直的性格。现在她固然可以不作为,但皇后没有尽到规劝皇上的责任,让一个风尘女子傍在皇上身侧,实在是丢了皇家的脸面,多多少少会影响到她声誉和凤位,若是太后被逼急了,怕是会以此为借口大闹,到时候大家的脸面都不好看就算了,她最怕会影响到永璂。
而且,她发现的那件事情……
永璂……
皇上……
还有咄咄逼人恨不得置于永璂死地而后快的太后……
怎么这些糟心事都混到一起去了……
“皇额娘,您还好吧?”一只肤如凝脂的手搭在皇后的额头,接着接蘀了皇后自己的动作,轻重适宜的为她按摩,舒缓她的情绪。
“没事。”看着奇那宜尔哈,皇后露出一个笑脸,她对自己这个儿媳妇是万分满意的,还有这位侧福晋也是个好的。
“皇额娘,您别太担心了,哥哥没说什么就证明事情不严重,天塌下来哥哥也能顶着,您啊,只要享福就好了。”齐布琛一副哥哥无所不能的表情,上前凑趣想要逗皇后开心。
“享福啊……”享福又如何,看着永璂步步为营筹谋算计,她又如何能安心享福?只是她又该如何做呢?
看现在皇上的态度和永璂隐隐透露的情况来看,太后已经引起皇上的不满,只是太后只要一天不死,她就还是后宫最尊贵的女人。
现在她夹在皇上和太后之间,去劝皇上,皇上不会听,若是以皇后的身份动用中宫笺表就是皇上也不能反对,但绝对会得罪皇上,而且皇上并不一定是真的迷恋那个夏盈盈不是吗;但不去不劝,太后绝对会抓到把柄,一个为后不贤的罪名,能影响到永璂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奇那宜尔哈,你和噶卢岱觉得现在生活幸福吗?”
奇那宜尔哈心里“咯噔”一声,只觉得皇后好像意有所指话中有话,可是又觉得没什么不对,不过还是笑这回话:“皇额娘怎么突然这么问?儿臣当然很幸福啊,爷对我们很好,后院里也很平静,其他的事情也影响不到我们,每天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平平淡淡的就很好。”
“是吗?”皇后点点头换了个话题:“这几天永璂总是往我这跑,今日难得到了这个时辰还没来,我倒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噶卢岱笑着解释永璂今日没来的原因:“爷是去找皇阿玛了,听爷说是下面有挺重要的折子递上来需要皇阿玛过目,儿臣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清楚。”
“好了,你们小年轻也别陪着我在这无聊,没事可以去叫永璂带着你们玩,去游游湖或者逛逛街,只要带足了侍卫不要随意抛头露面就好了,满族的女儿不像汉家那么多规矩。”皇后挥挥手算是逐客了:“和永璂说声,既然有事情忙也不用每日都来请安了,多多休息别累坏了自个儿。”
“是,皇额娘,儿臣告退。”齐布琛、奇那宜尔哈和噶卢岱行礼退下。留下皇后一个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盏茶的时间,也许是一个时辰——容嬷嬷进来了,皇后好像才突然回过神来:“嬷嬷,永璂现在在哪里?”
“回娘娘,和静公主和两位福晋一起去寻了王爷,现在王爷正带着他们游览杭州呢。”
“嬷嬷快为我整理整理,我现在要去求见皇上。”皇后吩咐容嬷嬷为她梳妆打扮,就如同将上战场的战士穿上自己的甲胄。
“诶,老奴知道了。”容嬷嬷为皇后舀来了皇后的常服,而不是在南巡时为了方便而穿的汉人衣服,再仔细的为皇后梳头、装饰首饰。
看着镜中的自己,皇后闭目深吸一口气,是时候做些什么了。
98帝后密谈
永璂毫不犹豫的抛弃深陷“温柔乡”的乾隆;带着自家妹妹和福晋一起逛杭州城去了,谁让他明知道乾隆是在做戏;甚至连剧本台词还是出自他手,可还是看着腻歪;于是只好眼不见心不烦了。
乾隆很无奈;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他真的不想再听一个心怀不轨还自视甚高的女刺客弹唱一些让人牙都要酸倒的淫、词艳、曲了。
显然老天是站在乾隆这边的,就在乾隆第N次提醒自己为了大局不可以直接叫人把夏盈盈拖出去丢进湖里的时候,吴书来进来通报了。
“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不见!”乾隆回答的那个铿锵有力啊;其实心里乐呵着呢,以皇后的性子现在找过来,他要不见皇后就不会回去;皇后坚持在三,朕“勉为其难”让皇后进来见一见要了,这样戏就更逼真了,而且朕还不用陪着那个夏盈盈演戏,太美好了。就算皇后是来给太后当枪使的朕也不生气了,反正皇后不来,过不久朕也要找机会去“找茬”的。
果然吴书来为难的开口:“可是皇后娘娘说是一定要见皇上,说是事关御亲王,一定好和皇上好好谈谈。”
“永璂?永璂能有什么事情,看来皇后为了见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