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怎么好听,若是和皇阿玛、皇额娘放在一起实在是不好看。”乾隆对太后没什么感情,若是能让永璂出气,他自然无所谓她的谥号,但钮钴禄氏未来是要和雍正和孝敬宪皇后放一起的,这样的谥号实在是太丢脸面了。当然了,永璂的愿望还是要达成的:“孝怀宪怎么样?失位而死曰怀。”现在钮钴禄氏可以算是被乾隆这个儿子厌弃,失去了太后的地位,以后就算作为皇帝之母能以皇后的身份下葬,也越不过孝敬宪皇后,怀这个字也算可以。当然更主要的是怀字其他的意思还算不错,不那么丢脸。
永璂当然也明白这点,要知道以前好面子的乾隆给自己亲娘的谥号可是孝圣宪,现在一个怀字不错了。永璂拉住乾隆的衣服,一用力往下拉,乾隆弯腰的时候永璂就仰起头,一个吻就落在乾隆的唇上:“这谥号不错。”
乾隆搂住永璂,反客为主的加深了这个吻,钮钴禄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你们!”
乾隆也转头看着钮钴禄氏,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后宫里你爱管,朕送你玩就是了,可你不该插手立储为自家谋福,更不该对永璂下手。对朕来说,这大清基业是皇阿玛交给朕的,如同朕的生命;而永璂是朕的儿子、是未来大清的帝王,也是朕所爱的人!他比朕的生命更重要!”
这算什么?原来她早就输了!钮钴禄氏气的一口血喷出来,狠狠的瞪着乾隆,想要大喊:你父子乱、伦,还弑杀亲母,以后自有报应!可是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生机已断,死不瞑目。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终于搞定太后,不能让她死的太舒服,直接气死算永璂的,地府里也准备了十八层地狱风情n年游,包邮哦~亲~
正文 102真相为何
“唔……”诚嫔钮钴禄氏坐起身子;张开眼睛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伸手按住了自己的额头;实在是疼的厉害。不对!撑着身体的手下触感不对;并不是寝室中柔软的锦被,而是粗糙而略带潮湿的木料,还有阴冷的空气;让诚嫔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又闭上眼摇摇头,缓缓自己脑子里的刺痛;记忆回笼;好像是她听到皇上和太后遇到刺杀,太后和御亲王受了伤,之后什么消息也探听不到;心中焦急万分;无奈只能在船舱寝室里自己干着急,谁知道等的时间长了,只感觉到脑后一阵阴风,好似有什么击打在脑后,之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难道是有贼人劫了她?这可如何是好?
终于舒服了些,诚嫔再次张开了眼睛,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情况。怪不得有潮湿的粗糙木料,空气湿冷,连身下都是摇摇晃晃的,原来她现在正躺在一叶小舟上。
“哎呀,噶卢岱,我就说你下手下重了吧,瞧,本来早就该醒的诚嫔娘娘竟然到了现在才醒,可怜见的,看娘娘的动作就知道她还头疼的厉害。”
清脆悦耳的声音充满了调笑,诚嫔吃惊的一抬眼,没想到竟然是御亲王的嫡福晋和侧福晋!
奇那宜尔哈端坐在船头的船板上,手上捂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杯,那透明的杯子里的花茶鲜艳而美丽。诚嫔认出来那是大兴商号旗下的奇巧阁里畅销的西洋玻璃杯还有以雅和美容养颜著称的工艺花茶,那些东西一向被炒的千金难求,没想到御亲王福晋倒是用的随意,只是不知道御亲王福晋为什么一大早把她带到这里,她们本没有交集不是吗?
站在奇那宜尔哈身后舀着舟楫控制小舟的噶卢岱冷冰冰的哼了声:“我的功夫虽然不算好,但也是爷指点调、教的,基本的控制力是肯定有的,说好了什么时候醒就是什么时候醒,诚嫔娘娘昏的时间久了,那是娘娘体弱,被不是我的问题。”
这时候诚嫔也冷静下来了,露出一个亲和的笑:“不知御亲王福晋和侧福晋有何事找本宫来?只要差人来说一声就是了,何必劳烦两位亲自用如此过激的手段呢。”
诚嫔笑的亲和,奇那宜尔哈笑的更加的暖,就如同春回大地一般,若是有熟悉永璂的人看着就知道,这笑和永璂压抑着怒气时的笑如出一辙。
“诚嫔娘娘客气了,我也是情非得已,不过是有歌问题要请教娘娘罢了。”
奇那宜尔哈的笑看得诚嫔心中发毛,点点头压下心中的不安:“请教什么的不敢当,御亲王福晋问就是了,本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简单,我只是代蘀我家爷来问问,听说当初皇额娘身体不适回宫前你曾去看望过皇额娘,据说出来的时候脸色还特别不好,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奇那宜尔哈捧起热茶吹了口气,袅袅升起的烟雾让诚嫔看不清她的表情。
“福晋是哪里听说的?怕是人以讹传讹吧。本宫不过是奉太后娘娘的命令,将江宁府甄家进上来的秦淮八绝送一份来给娘娘罢了,又怎么会脸色难看的出来?”诚嫔的脸色有些不好,她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奉太后老佛爷的命令送东西是真,没有脸色难看就是假的了。
她当时和皇后也是一言不合,暗里舀话讽刺皇后居心不良无视皇家声誉,不知规劝皇上,像必是知道自己从来不得皇宠去了也于事无补,所以为了保命连皇后的责任也不管不顾了,枉费平日一副重规矩的样子,真是虚伪的让人恶心。没想到皇后反过来说自己就算不管那也是皇后,太后不过想舀她当枪使也要看她乐不乐意,而且她有个好儿子,就算她真有什么事,凭她一个无子无宠的诚嫔钮钴禄氏也永远做不到这个位子。
当时外面并没有奴才侍卫,她们言语虽然夹枪带棍但也没有明说,也没有大声吵闹,现在如何就被人知道了?而且御亲王福晋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又是为了什么?
奇那宜尔哈听到了答案点点头:“也就是你的确是去了还送了吃食了……唉,不管是不是因为你的东西,反正就你的心思就有动机,也不算冤枉了。”
诚嫔听的一头雾水,不知奇那宜尔哈说的是什么意思,却没想到奇那宜尔哈突然发难。“哗”一声,仍有余温的热茶泼在脸上,就在诚嫔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正伸手抹去脸上的茶水和茶叶的时候,就感觉身上被巨大的力量推了一下,无法保持平衡的她“噗通”一声就跌入了西湖水中。
身子陡然落入水中,湖水自四面八方涌来,浑身上下连每一处毛孔都被冷水堵塞,遑论口鼻。现在的诚嫔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诚嫔慌乱的手足乱挥想要找到借力的地方,头部后仰,勉强将口鼻浮出水面吸了口气。可这时间实在太短暂了,她甫一张口,身子便有再次下沉的趋势,这一小口空气,憋不了太久。
诚嫔手脚四肢却已有些僵冷,只能尽量仰起头,恍惚间,看到一支舟楫伸了过来,求生心切的诚嫔顾不得舟楫是哪来的,也不顾保持平衡,一把抓住了这支舟楫。
“诚嫔娘娘,感觉怎么样?”奇那宜尔哈站在舟上还是一副巧笑倩兮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她刚刚把一个人推到水里的狠绝,噶卢岱站在她身边一手扶着她,以免她不小心没站稳,而诚嫔抓着的的舟楫就在噶卢岱的另一只手里抓着。
凭借这一扯之力,诚嫔身子向上一蹬,半个头颅便露出了水面,冲着奇那宜尔哈凄厉的大喊:“御亲王福晋,你何故要害我!”
“呵呵,怪只怪你不安安分分,竟然和太后谋害皇额娘。”奇那宜尔哈的声音柔的能掐出水来,却透着股阴森:“你们惹我们家爷不痛快了,我自然要你用命来偿还!放心吧,太后已经先走一步,你也快些去陪着伺候她吧,很快你的家族就会去陪你,你不用怕孤单。”
“你不能这么做!”诚嫔是真的怕了,连太后现在如何都顾不上,她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可她没有办法,只能徒劳的大喊:“什么谋害皇后娘娘,本宫没有做过,本宫是皇上的嫔妃,你们怎么能这么做?”只希望能有奴才侍卫听到声音过来救援。
“呵呵呵呵~”看着诚嫔狼狈的样子,奇那宜尔哈心情很好的笑出声:“你还挣扎什么,这里没有人会过来,不然我们怎么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动手呢?要知道,我们家爷不高兴了,就算我们不动手,皇阿玛也留不得你。不信?你转头瞧瞧啊,皇阿玛就在哪里站着往这里看呢。”
诚嫔不敢置信的转头,就在不远处是太后的凤船,虽然还是有些距离看的不甚清楚,但船舷边一身披风底下透出明黄色衣料的人影,不是乾隆又是谁?
诚嫔最后听到的就是奇那宜尔哈一句“动手吧”。噶卢岱手中舟楫一挑,诚嫔再抓不住舟楫,整个人浸入水中,接着肩膀上忽然一沉,又被生生的按入了水里。这一下太过突然,诚嫔存着的那口气儿便没能提住,湖水自鼻中一下呛了进来,胸腔禁不住的猛烈颤动。
奇那宜尔哈按着诚嫔,看着她从剧烈挣扎到越来越虚弱,脸上却是面无表情。不管皇额娘出事其中是不是有诚嫔插手她都不能不死!因为这是一个除掉钮钴禄氏在宫中所有的机会,任何对永璂有威胁的都必须除掉,这也是皇额娘的意思,不然当时皇额娘也不会明知道会触怒皇阿玛还故意去找他。而且只要她死了,永璂心底也会好过些,皇额娘的不如意都是钮钴禄氏带来的,现在皇额娘出事也可能是钮钴禄氏的手笔,自然要让她们都去陪葬!
虽然永璂自己动手会更快意,但之后只会更难过,所以由她来动手再好不过。永璂对他们这属于他势力的骨干来说,虽然是主子但也一向是亦师亦友,在他们的心中地位不是其他人能明白的,用永璂的话来说他们就是些“主子控”。更何况说永璂还于她和噶卢岱有恩,她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永璂,哪怕那个人是乾隆她也敢动手去拼,更不用说区区诚嫔。
不远处,刚从船舱里出来的乾隆抱着永璂看着湖中的那场戏,又将身上的披风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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