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儿臣就不怕儿臣谋朝串位吗?”永璂状似不经意的试探道,因为乾隆最后一句实在是像是在警告他,拿着粘杆处仅供自保不要乱用,不然血滴子随时能干掉你。
“你想要皇位?朕现在就写退位诏书!”反正大清都是你的,迟早而已。乾隆为了讨好永璂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噌!永璂觉得自己现在额头都是十字,看乾隆笑的笑嘻嘻提笔就写拿起大印就盖的样子,这人真是他那个当了六十年皇帝三年太上皇特别看重权势的皇阿玛吗?这到底是哪里来的二货啊!自己真是头壳坏了才认为他精明非常话里有话。
“皇阿玛,儿臣回京不久身体疲倦,而且还没有给皇额娘请安,这就先行告退了。”永璂直接就撤退了,在呆下去他都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就弑君了,感觉再和他计较下去根本是在降低自己的智商。
乾隆不解:咦?朕又哪里惹永璂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某猫对不起亲们,昨天木有在熄灯前赶出来,下晚自习到熄灯之间的时间不够用。某猫纠结了N久,发现自己实在不是写战争戏的料,于是还是直接回京发展剧情吧,也许等正文完结了某猫会试着写来当番外。
于是这章是父子互动~
永璂啊,乃皇阿玛虽然不脑残,但他本质上还是NN的抽抽龙啊,乃把他当正史上那个认真了乃就输了~
老乾啊,乃的情圣呢?乃的节操呢?乃的下限呢?
PS。某猫恶趣味发作,想要开金手指洒狗血雷倒众生,反正不是正史某猫祸害的毫无愧疚,请中招者拍砖的时候温油点。
滚去上课鸟~
☆、龙源梅花开
乾隆那道晋封永璂的旨意一下去果然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实在是以永璂的年龄封了亲王太年轻了;还得了个这么有内涵的封号;想不让人多想都不行。
不过让永璂意外的是这份旨意很容易就通过了。不过仔细再想想就明白了,也不算太奇怪;乾隆我行我素惯了;这两年又把朝堂收拾的服服帖帖;御史们知道皇上的脾气;十二阿哥在战场上的表现也是有目共睹,虽然没有前例,但皇上都没意见了他们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汉人注重嫡庶;汉臣们是巴不得嫡子受宠;满臣里面里面一些像富察、瓜尔佳、章佳这样有人上了这次战场的人是知道永璂功绩的;心里对未来的储位人选也是有几分明悟的,也没有反对;那些小家族是说话没有分量,见大家族不动也就没开口;而永璂的兄弟们除了永琪哪一个不是演技炉火纯青的,一个个都是和他道了声恭喜,面子上都看不出什么不满;至于永琪,永璂表示鄙视。
皇后一面高兴儿子回来还封了王位,但也担心儿子树大招风。可是自己又帮不上忙,只好一个劲的关心儿子的身体。永璂为了安抚皇后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
永璂也不知道乾隆抽什么风,天天以各种借口招他去养心殿,除了教导他怎么批折子就算了,怎么还喜欢离他越来越近呢,粘哒哒的讨厌死了。
这天永璂好不容易摆脱了皇后的十全大补汤轰炸,趁着乾隆还没叫吴书来找他,他就直接带着一身男装的齐布琛溜出宫了。
“哥哥,我们要去哪里?”这两年乾隆虽然宠着齐布琛,但齐布琛也年纪渐渐大了,一个姑娘家也不能到处乱跑,所以她也好久没出过宫了,这一回出来可不就像刚出笼的小鸟一样欢快了。
“去龙源楼,我在那约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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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御亲王你可来了!迟到了,还不自罚三杯!”刚进了龙源楼雅间的永璂就被和亲王弘昼家的永璧抓住了。永璧年纪比永璂年长性格和弘昼有些想,不过弘昼家最小的永璔和永璂年纪差不多,在上书房里关系亲厚,连带着他们关系也不错,算起来又是堂兄弟,永璂也是平易近人的,在宫外没那么多的规矩,说起话来也少了很多顾虑。
“没错没错!”在战场上和永璂可以说是有过命交情的福康安和额勒登保也起哄。善保眨眨眼表示爱莫能助。
永璂瞧瞧,雅间里还有他们几个带来的亲近好友,所有人里年龄参差不齐,有朝堂新贵也有纨绔子弟,一般人也很难想象他们能玩在一起吧。而且一个个不是姓氏显赫家世出众就是本身有本事门路广的。其实本来今天只是永璂和福康安、额勒登保他们小聚一下的,没想到会来了这么多人。
看来对于他被封王的事京城里许多家族都不能保持观望态度了,所以现在借着这个机会派出家里和他年纪相当的小辈来试探一番,看看他除了军事上的天赋是不是还有更多能让他们拥护的资本。只是小辈交好以后就算他真的不堪大用也对家族影响不大,也不怕被说是结党营私。
大家族算计的好永璂也不生气,这何不是他的机会呢?永璂在地府里什么没见过,阅历是摆在那里的,长袖善舞起来这些年纪轻轻的人怎么是他的对手。
永璂也不摆亲王架子和皇子派头,无论与谁交谈都是语气温和言之有物,但一举一动中又是优雅大气,自有一番尊贵典范,任谁都要在心里赞一声君子如玉。自尊而不倨傲,待人接物热情却不会让人觉得他居心不良,略微疏离却不会高高在上自作清高。所以大家相处的万分融洽。
突然外面出来一片丝竹之声,叮叮咚咚十分悦耳,听得出是琵琶试音的声音,一个姑娘清清脆脆的声音传来:“我是白吟霜,这是家父白胜龄,我们父女,为各位贵宾,侍候一段,唱得不好,请多多包涵!”
众人也不在意,毕竟酒楼里为了招揽客人也是有安排一些卖唱、山西大鼓、说书的艺人的,更不用说这个京城里最好的龙源楼了,只当是普通卖唱的罢了,也就几个喜欢听曲的稍微认真的倾耳细听。
齐布琛和永璂一起进来的时候永璂并没有介绍她,只是让大家称呼她为七少,大家知道齐布琛身份不一般但也心照不宣。永璂和别人周旋的时候就安排她在一边吃东西,说好了下午的时间都陪她出去玩。龙源楼的吃食虽然没有宫里的精致但也别有一番风味,本来齐布琛是吃的不亦乐乎的,但突然听到楼下一个卖唱女自称叫白吟霜,身边有个爹爹,出现地点还是龙源楼。齐布琛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一阵胡琴前奏过后,白吟霜伴着琵琶开始唱了起来: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风儿不稳,梦儿不宁,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花儿憔悴,魂儿如醉,酒到眼底,化为珠泪,
不见春至,却见春顺,非干病酒,瘦了腰围!
归人何处,年华虚度,高楼望断,远山远树!
不见归人,只见归路,秋水长天,落霞孤鹜!
关山万里,无由飞渡,春去冬来,千山落木,
寄语多情,莫成辜负,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噗!”好几个人都把刚喝进去的酒喷了出来。白吟霜的歌声清脆咬字清晰,一串串歌词从喉中源源涌出,像溪流缓缓流过山石,的确是悦耳动听。但你搞什么啊!你卖唱就卖唱,用不用唱这么哀怨缠绵的调调啊?你要是去八大胡同唱绝对有人捧场,但我们现在在吃饭啊!给你这么一唱谁还有胃口啊。
“小二!”永璧不高兴了,这地方可是他阿玛和亲王的产业,每日在这里用膳的不知道有多少身份贵重的人,什么时候这店里竟然进了这么个不规矩的东西,这都唱的什么淫词艳曲啊,还做不做生意了。
小二还是很有效率的:“来了来了,爷有什么吩咐?”
“那下面那个什么白吟霜是怎么回事?这龙源楼一向登台的都是曲艺大家,什么时候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上去了!”
“回爷的话,这事实在是不怨小的们啊。”小二一提起下面的白吟霜就是一章苦瓜脸:“那个白吟霜是和白老爹两父女走南闯北卖唱为生的,说是到了京城无处落脚,见了我们龙源楼生意好,所以才厚着脸皮来求我们,希望借着贵地卖个唱。我们掌柜的见他们一个老人一个年轻姑娘很是不容易,一时心善就留下他们了,既可以给龙源楼招揽客人又能帮到他们,何乐而不为不是?谁知道他们就出这么大个幺蛾子,唱这么个曲啊。”
“这么说他们是不容易啊。除去曲子不说那个白吟霜还是唱的不错的,不然让她换个曲子唱就是了。”齐布琛对白吟霜这个可以打败兰馨姐姐的真正硕王府四格格还是很好奇的,不知道这个小白花是不是真的那么惹人怜爱。
多隆很是会看人眼色,瞧见齐布琛好奇便笑道:“不如将那白吟霜叫上来单独唱几首吧,七少喜欢什么曲子也能直接点。”他一眼就看出来齐布琛是女扮男装的,他和养在皇后身前的兰馨是表姐妹,额娘每月递牌子进宫回来也会说些兰馨的事情,偶尔也提过御亲王和令妃的七格格交好,看起来能和御亲王一起来还是这个年纪的女子可不就七格格一个嘛。
齐布琛给了多隆一个做的好的眼神:“好啊,她的声音真的很不错。你就和她说,让她上来唱几首,我等会多给些打赏就是了。”
“行,七少您等着吧。”多隆抛着自己的荷包吊儿郎当的就出去了,在他看来这事很容易嘛。从先帝时期就改了教乐坊的制度,歌女不再是下九流的贱籍,所以又许多的良家贫女子会出来卖唱,歌女出来卖唱不就是为了赚几个维持生计的银钱嘛,他们也没什么坏心眼,现在给她一个多赚些的机会她一定会欣然接受的。可怜的多隆,现在想的轻松,过会他可是恨不得没下来过了。
齐布琛见多隆下去了就好奇的扒着栏杆往下面瞧,就见着下面的大厅中一个盈盈然十六、七岁的姑娘,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发髻上簪了一只垂着流苏的珠花簪子,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怀抱一把琵琶正手拿一个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