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好巧啊,这么快又看见大家了哈、哈、哈。(……)
(^o^)/这是大半夜一时兴起的产物,因为没有存稿,更新时间不固定~(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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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重逢了
第二回重逢了
当展昭装作不在意其实很在意的询问了多人之后,居然发现开封府的人都不认识白玉堂此人。
这是怎么回事?展昭的心瞬间悬吊了起来,难不成并没有白玉堂这个人?
如果说死而复生,时光倒流都有可能存在了,其他再有什么变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可如果这个世间再没有这个人的存在,自己重生回来又有什么意义?
难不成要再经历一次念而不能见的生活?而且还要再经历几十年之久?
那倒不如让他就这么两眼一闭过去了,指不定奈何桥上还能相逢。
重生的兴奋和喜悦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几十年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的消极想法。不过好在,晚饭的时候公孙策主动问起了这事。
“听下人说,你下午在打听一个人?”公孙体贴的帮他夹了一筷子菜,“是个叫白玉堂的?”
展昭食之无味,闻言也只是点头,淡淡应了一声,“嗯。”
“你找到他做什么?”公孙有些不解,“我听说五鼠常年待在陷空岛,很少过问江湖事。”
展昭还在走神的思绪顿时被拉了回来,他猛地抬头,膝盖撞到桌脚嘭地一下。
“先生你说什么?!”
公孙被他吓了一跳,莫名其妙道:“我问你找他做什么?”
“不,你是说,他在陷空岛?”
“据我所知是在陷空岛……”公孙策茫然地端着碗,清秀面容上两道柳叶眉微蹙,“怎么了吗?”
“你怎么知道?”展昭激动的话也说不好了,“你为什么知道?他们为什么不知道?”
“展昭,你没事吧?”公孙策真的有些担心了,伸手过来摸他手腕子,“你问府里的下人,他们哪里知道江湖上的事情?开封里东家长西家短的他们倒是清楚。”
坐对面的赵虎也道:“展大人,你要问事情,当然该问先生。若是江湖事,也该问问我啊,马汉啊,去问那些下人有什么用?”
展昭愣愣道:“你也知道白玉堂这个人?”
“如果你说的是五鼠里的老幺,锦毛鼠白玉堂,我当然知道。”赵虎砸砸嘴,“以前办案还碰上过,你忘记了?”
“我……没忘……”展昭在一天内经历好几次的心情起伏,只觉得心脏有些承受不住,“你们说,他在……陷空岛?他没有出岛?”
“听说他就出过两次岛。”赵虎道:“第一次出岛是为他大哥卢方打抱不平,第二次是为老三穿山鼠徐庆治病求医,之后就没出过岛了。”
展昭听得一愣一愣的,“打抱不平?”
公孙狐疑看他,“你是真的忘记了?不就前年的事吗?他们四鼠一起来了开封府,那时你才刚进开封,被皇上封了御猫,恰巧遇到四鼠进京,好些江湖人还来看热闹,以为你们会打一场。”
赵虎捧着个碗,一边吃一边道:“是啊是啊,那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四鼠,还别说,正经不是一家人。”
马汉无奈看他,“怎么说话呢?”
赵虎无辜,“是实话啊,明明是兄弟,但长得一点都不像。”
王朝道:“他们本来就是结义兄弟,怎么会长得像?”
“所以我说一看就不是一家人啊。”赵虎莫名其妙,“哪里说错了?”
“……”马汉和王朝慢吞吞捧起碗吃饭。算了,错的一定是他们。
公孙打断三人说话,道:“你找他有事?”
“不,也没什么……”展昭一时尴尬起来,这么说来这时候的他们并不熟悉?那他倒是找不到说辞来解释了……
“正巧了。”公孙没等他说完,就道:“这次的案子恐怕还要找穿山鼠帮帮忙,你若是和他们认识,不妨带人走一趟。”
展昭一愣,“什么案子?”
“这次的案子啊。”公孙摇头,“我看你这一跤是真摔得不轻,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啊,就只认识人了。”赵虎还在一边点头。
马汉责怪地看他一眼,“这是谁害的?”
赵虎立马正襟危坐,不吭声了。
展昭含糊地道:“也不是什么都忘记了,案子嘛……嗯,还记得一点。只是觉得脑子有些不清不楚的。”
公孙也搞不懂他到底怎么回事,看脉象一点问题都没有,后脑上也没有摔伤的痕迹。
他只好道:“隔壁镇子私挖矿井坍塌的事,淹埋了好些人。有人证说这矿井是当地一个土豪的,但对方拒不承认,唯一的证据就是掩埋在下头的人还穿着那土豪家的下人服。”
展昭一点就透,立刻点头道:“要让穿山鼠来帮忙挖矿井?”
“其他的人大人不放心,又怕有和那土豪有关系的人混进挖井队伍消灭证据。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专业的,又和那土豪不会牵扯上关系的人。”
“明白了。”展昭算了算路程,“大人有说需要多久时间吗?”
“就算肉体腐烂了,衣服也不会腐烂的。”公孙道:“所以你不用赶时间,正常来回就成了。”
展昭点头,赵虎举手道:“先生,我能去吗?”
“你去做什么?”
“听说松江府的水军有新船了,我想去看看。”
马汉猛拍在他的后脑勺上,“你是去办案还是去玩啊?!”
公孙策不赞同地看他,“虎子,不是我说你,大人就算一次两次睁只眼闭只眼,也不会总是睁只眼闭只眼,你小心哪天挨板子。”
赵虎想起包拯黑漆漆的面庞,莫名就觉得屁股一疼。下意识在椅子上扭了扭,道:“那我只是顺便看看,当然还是案子重要的。”
马汉叹气,“先生,我也去吧,毕竟路途遥远,说不准那土豪还有什么卑劣的计谋没用出来。私挖矿井本就是重罪,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别说他有的是钱,买凶杀人还是可行的。”
公孙策点头,“这倒也有可能,那行吧,今晚上收拾收拾,明儿个你们三一起,再叫几个人跟着。”
“不用叫人跟着了。”展昭几口吃完饭站起来,“人多了拖慢速度,目标还大。我们早去早回,三个人足够了。”
公孙策有些惊讶,“就你们三个?”
“我们三个绰绰有余了。”展昭其实想说,他一个人上路也绰绰有余。不过私心还是要先放一放,马汉说的不无道理。
既然这么说定了,公孙也不再多说了。论功夫,展昭一个就能抵百人,何况赵虎和马汉功夫也不差。
路上能快一点也好,这案子拖久了就是夜长梦多。
不过公孙和包拯还是没想到,展昭居然这么积极。翌日一早,当其他人陆续起来吃饭时,展昭早已吃完了饭,背着简单的包袱骑在马上在门口等人了。
包拯有些担心道:“展护卫,你伤还没好,路上要多加小心。”
展昭点头,“大人放心就是。”
公孙道:“展昭,这案子虽然越快结束越好,但你也不必……太急了。”
展昭又点头,“先生放心。”
包拯和公孙策看着他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心里默默道:这真不能放心啊……
赵虎和马汉也不是磨磨蹭蹭的人,很快吃完早饭背上包袱各自上了马。
赵虎才刚爬上马背,就听前头“驾”的一声。那真叫一个干净利落,器宇轩昂,再抬头,展昭和马已经到长街那一头了。
马汉也催促马儿往前,赵虎赶上来,狐疑道:“马哥,你说展大人是在急什么呢?”
马汉也觉得纳闷,但又想不出个所以来,只得道:“大概是想早点结束案子吧。”
“有这么急?”
“……大概吧。”
马汉还真没说错。一路上几人遇到的埋伏队可谓是前仆后继,但展昭展现出了出人意料的一面,若说他平日总是温温吞吞,亲切和蔼,此时就像修罗,那真是挡什么砍什么,一路目不斜视地杀过去,半点情面都没留。
赵虎都看得有些心惊,跟在后头一脚踹飞一个黑衣蒙面人,边道:“马哥,我总觉得不对劲啊。”
马汉抓了个蒙面人想留活口带回去当证人,刚提起来,那人就咬破嘴里的毒药自尽了。
他啧了一声,翻身上马追上去,道:“我也觉得不对劲。”
“是吧!”赵虎道:“展大人真的太急了,他是不是跟那什么白玉堂有仇,急着去报仇啊?”
马汉看了周围被放倒一片的黑衣人,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啊?”
“就算那土豪再有钱,能买这么多条命?”
就算是杀手门,帮你杀人可以,若是被抓了,把雇主抖出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谁的命不是命呢?除非真是什么必须以死来保全的事,可一个矿井案,值得吗?
赵虎也转过这个弯来了,一摸下巴,“嘿,还别说,这还正经奇怪。”
马汉道:“总之先找到徐庆再说吧。”
……
几日后,三人顺利到了松江府。
展昭找路那叫一个熟悉,半点不用问人,马汉和赵虎都是奇怪,他们应该是第一次来松江才对啊?
展昭熟门熟路找到去陷空岛的码头,那里有陷空岛卢家专用的小船。
他下了马几步走过去,果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穿着黄布衫的船夫,带着斗笠,叼着一只烟杆吧嗒吧嗒抽烟。脚下的木桩上还系着个竹篓,里头装着几条鱼。
“卢……”他喊了开头一个字,陡然收口,又改喊道:“这位船家!”
那人抬起头来,眼角鱼尾纹彰显出他的年纪已不年轻了。
他将烟斗在脚底敲了敲,起身道:“什么事?”
“我们想去陷空岛,不知有船去吗?”展昭看见这熟悉的面容,心里暖呼呼的,说话也温和下来,一路上杀敌的戾气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