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植鹰嘴豆,毕竟将来贸易大的话,最好本地能提供一部分粮食,他们也省的来回带足粮食补给。丝绸和瓷器用来贿赂黑人酋长们,而铁器和茶叶白糖、辣椒酱等作为商品还是很受欢迎。不过吴越那染色的麻布也受欢迎,毕竟披着兽皮或者粗毡总没有布料来的舒服。黑色大陆的牛最不值钱,但是黑人们就是不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黑人酋长之类婚礼娶一个身价好的女子,也得五十头好牛才行。一般平民至少要十头-二十头才行。奴隶是不能作为老婆的,这点和大汉很大不同。凌操做人比较到位,在宴请了最早合作的几个酋长,让酋长们知道什么是好吃食物、什么是美酒后,酋长们还是允许了买牛的请求。对黑人来说牛就是一切,就是部落的实力,卖掉牛是一桩政治事件,一般酋长并不敢做的过分。只是答应,有战争的话,掳获的可以卖一些差的给吴越。这点我们北方的民族就好多了,他们知道用牛换生活物品。而黑人大陆一年四季除了极度干旱的年份,牛是不缺饲料的,故而也不会卖。酋长们对死亡的老牛牛角贸易是没有啥说的,毕竟不是活牛,也是放开贸易。那些老牛都有着巨大牛角,也是吴越需要的军用物资。而黑人饲养的牛也是吴越开拓南洋最好的牲畜,毕竟这些牛适应了炎热环境,而且还体型巨大,能劳役。凌操在自己日记中记下这些要点,准备整理好上报吴越大王和两院。
“主人,请用茶。”一个黑色小女孩端了托盘上来。
凌操留在身边的黑色少女也是个绝色美女,主要是脸型长得对称,五官没有像一般的黑人般夸张。黑确实如碳墨一般,不过凌操不在乎。黑人发育也早,十五的女孩子有大汉十八九的样子了,身高也和大汉的一般无二。只是咪咪和屁屁更翘。不过按照吴越以及大汉的民风来说,这个女孩简直就是极品了。大汉由于一直是有外戚和太后政治一说,女人们地位蛮高的,而吴越更过分,干脆就是放开女官,后宫集体参政的,民间女子地位日高。那些身价不怎么的女孩子有时候也有点眼高于顶的感觉。要不是吴越缺乏男人,那些女人简直要骑在男人脖子上了。很奇怪的社会,一边是女人N多,男人缺乏,一边还是女孩子地位日高。那个黑人逆来顺受,第一次被凌操要求了很多花样,还是服服帖帖。不过在黑MM心中,凌操恐怕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了,不打她,也没有骂他,尤其是吃饭时,更加是一起吃,从没主次之别。干活时稍微有点汗水,凌操也是让她休息。尤其是欢爱之时,虽说凌操喜欢多样翻来翻去玩,可总是没有嫌弃她没有割礼过的破烂身子。对黑人来说没有割礼过的身子是世界上最破烂最肮脏的。故而黑MM还是很感激的。
“妹妹,过来,帮我按按肩膀。”
“诺。”黑MM语言学得蛮快。
手中轻重拿捏太准,凌操仍不住呻吟几声,黑MM听了骨头也软掉了,手中也慢了下来。“大汉到底怎样?”
凌操拿住了黑MM的手,安慰下,“天下都一般,你要准备好哦。”
“我说大汉吴越有什么风光?”
“没这里野性,不过更加迷人。冬天雨雪,还结冰。”
“什么?”
“雪和冰,没看过是不知道的?到时候就会明白雪多美?”
“真的么,雪和冰?期待中。”黑MM撒娇般依附上去。
凌操一把握住细腰,“小糊涂,可有亲人,去了以后很难再回这里?”
“不,我去。”
“好,来让哥哥亲一个。”
黑MM厚厚嘴唇印在凌操鼻子上,“乖乖。”
章四十七思迷
数十席地而坐的小屁孩们在齐齐诵读,“学而优则仕,仕而优则学。”
老学究是大汉青州绑票来的,虽不乐意吴越这种请人的方式,可架不住权势逼人,不得不委屈在吴越王宫内开课讲学。自然也有吴越本地贵族们也乐得旁听。按照大汉的看法,王宫内随便人进出不可思议,还办学让两院贵族也来听课更是不甚解。不解就不解吧,课还得好好讲。“那个,你来说说”
小孩子立起来,白了一眼,“先生,学生要是知道了,还请先生干嘛?”
老学究恨恨指着小孩子,“你。你。”
“先生息怒,先生要是讲过了,学生不知,那就是学生懒惰,罪在学生。先生没讲过,那么学生又非圣贤何能知之,所谓知之谓知之,不知谓不知,学生不敢妄言瞎说。”小孩子倒是条理清楚。
老学究恼恨着摇头,“也罢,好好听了,明天再问回答不出就要抄写一百遍······”
杨晨毓看着那里面数十学生和近百旁听的贵族,倒是好笑,这个先生也算有点肚量,回头和羽林郎王建说道,“去,告诉那个先生,很好,寡人很满意。不过要教就要教全,不要教一半留一半,还有千万别曲解先贤原意。另外打赏花生一包、蒸乳鸽一只、高粱三两,中午送去。”
“大王,打赏是不是那个?”
“哪个?吃午饭加菜么,多了吃不下也是浪费。”杨晨毓摇着头走向另一边教室。心里直嘀咕,现今是国库和寡人收入分开,国库再有钱,打赏的可是本人私产,太靡费不好,要面子受活罪亦非善事。
老远看着特设班内一百多子弟规规矩矩直座在软蔺草席子上,小猪在第一排,高站着,“天性建,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后面学生跟着诵读三遍,然后是大儒崔琰款款而说。杨晨毓也忍不住默默记下。虽不是儒学,可这个年代儒家也是有点包容心,毕竟书就那么几本,你不读的话,知识面就很窄了,故而也会读些许对自家胃口的书。不过周易么,也能算半本儒书了,反正这个年代互相借鉴也不少。
接着就是继续讨论孝和根,谈孝必须谈及根,中国人重根,也特别重史。士、大臣、武夫以及王的根在史,氓之根在家族在祖先后代,这些和孝有着极其深刻的联系。重孝道,然后谈得上忠义,再而能说青史留名云云。杨晨毓默默在后排找个空地安坐下静静听讲,前世他不明所以,今世反正每日也有些空闲,何不聆听大儒亲口讲学。
小猪是虞越王,也是将来的继承人,至少在吴越大家都把小猪当作巴结的对象,最独立特行的也只是不得罪。好在小猪性格脾性随和,又不交结外臣,只是老旧贵族圈子里和年纪相仿的一起玩耍罢了。杨晨毓自是放心不少,好色其实也不算什么错,不过小猪这把年纪是不是也该到食色知味了?杨晨毓忍不住想万一自己过世后,小猪和兄弟们会不会互相攻杀?想想权力这个东西还是会使得很多人变色伪装,吃不准,难免发呆了会。
“先生,那个,如果是家长不对,而家长又要你去做不对的事,那该怎么办呢?”小猪问道。
“为人臣之礼:不显谏。三谏而不听;则逃之。子之事亲也:三谏而不听;则号泣而随之。说是简单,做起来难,不过做小辈做臣下的谏过诽谤是因该的,把话藏起来,确实奸吝所为。不过话也不能这么说全,怎么谏议,怎么说话学问就大了。”崔琰喝口茶,慢慢解说起来。底下的贵族们也听得如痴如醉,浑然不觉吴越大王也在最后一排旁听呢。
“沁园公主,于孝道处何解啊?”
虞莹自己攒了笔钱,向大王要了三亩地,自己按照自家想法建造了一座很是别致的小院,时人称沁园,故而以沁园公主来代称虞莹;虞莹也以故沁园公主自比。还好那帮老学究没纠缠,否则和汉明帝女儿沁园公主真的撞车了,怕不好。沁园公主虞莹也是知道些许老爹和妹妹客奴间的事情,不过为亲者讳,也没敢怎么说,“子女自处即可,要说先圣故贤年代和如今是大不同的,有些事时变势变也。比如父母在不远游。可吴越江山南北万里不止,东西亦有上万里之遥,国土自由壮士守之,难不成都寻那无父无母壮士。故而势变也,理法自然需要增删,天道本如此罢了。”
使得,崔琰停下想了想,时也势也,天道本如此吧,“天理不变,自然圣人之言亦不可增删,不过何解是时也。”
虞莹笑笑,“圣人之说本是后人捧的高而已,何况主神也没说圣人是谁谁,故而人自己做主的圣人说的圣人之言和天道有差别,未必全对吧。”一门心思想帮老爸解脱,但是那种事小圈子内或有耳闻,总不能硬说老爸和妹妹对吧,故而要先打到往圣,然后人孰无错,再然后错大错小,然后化了。
“这个就先不说,还是继续谈谈孝道。”崔琰不想在无穷可辨的地方浪费时间。
“号泣而随之总不可取,过也需分私过公错。”虞莹还是想帮老爸开脱。
“哦?何解?”
“公错,如我父吴越大王行民政,如扰民、如干法、如滥饮不理朝政,那么我辈子女号泣也是可以,劝解大王,做臣子的不光要号泣,还要帮着引导。私过的话,如别人家,喏,那个王船长和别的女子勾三搭四,做他子女的劝劝也就是了,何必非要撕下脸皮号泣而随之?”
杨晨毓看看说不下去了,快走,看来虞莹对自己也是有意见的,怕也耳听得什么,不过没撕下脸皮来罢了。算了走吧,“那个,待会,让莺儿过来见我。”侍卫诺言。
回去路上,草坪上是列队的少年们,高声大唱苏武牧羊歌,来回唱歌其实也是小小洗脑一把。毕竟苏武是吴越大力扶上去的,吴越江山各地联系不便,相隔遥远,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洗却一部分人的私心,加强这些少年的人生观。杀敌自来强,功爵由天赏。杨晨毓看着侍卫们那种眼光,知道早晚要放出去的,“走吧小子们,你们这么过来,将来也要走出去,也要成家立业,不过这之前,好好学习,好好相处,真的厮杀是很残酷的,你想割首立功,人家何尝不是这么想。”
“诺,大王说得是,我们会好好练武学兵法的。”
“兵法要学,民政也别荒弃。从军后,不一定是做下一辈子的军头,吴越地方万里,还是需要大量官吏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