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等你践行诺言的时候!”
“蛮荒之地,你不会觉得像罪犯被流放?”
“流放就流放,本来也该流放的罪责,自我流放吧!”依婥更加坚决。
“好吧,等那天。我发誓!”杨晨毓也不管不顾,不过又有点留恋权势,“现在这情况不行,以后你要好好安慰你母亲,免得她不舒服!”
“她一定不舒服,有些事,还是瞒着好了!”依婥脑子确实有点不怕事、有点点残,不过按照基因来说,那残也是继承来的。
“此去数千里,自己要注意啊!我不再多交待,我希望等你能完整回来!”
“再给一个,我就答应!”依婥持宠撒娇起来。
杨晨毓托起下巴,尖尖的和她母亲一模一样,粉嫩的小翘唇微微颤动,刚接吻完毕,还湿湿的,杨晨毓轻咬上唇,慢慢吸吮,口中呢喃,“真是妖精!~”
章六十一保价粮
吴越尽管发动新一轮攻势,大汉也久旱无雨,各地灾情严重,但是远在大海另一边的南洋诸岛,确实是另外一副景象。那边哪怕遭灾也是不可怕的,只要一年中种出一季粮食,就够全家开销好几年的。毕竟那个南洋没啥子人,野人不算,野人也买不起粮食。渐渐南洋有点粮食暴多增产时期的关中,关中曾有些年连续高产,没一点灾害,粮食多到几十钱就买一石。南洋,比之关中地理更偏僻,也就导致粮食大量产出,积压起来。
“巧巧,你看看么?这可咋办咧!”藏阿和他的老家亲戚都面对粮食问题,一个是吃不到,一个是太多不知道怎么办。
“就你那犟牛样,叫你不要种那么多,偏偏不听,现如今,卖哪里去?”巧巧还是有点生气,丈夫对饥寒太恐惧,所以就硬要多种粮食,现在不比前几年的时候,军队什么都需要粮食,本地还在开荒中,粮食很好卖。现在情况是移民只要三年基本就能正常种植粮食,一年两熟为主,那能消耗得掉呢。害得驻军也改变收购军粮,每家只收个十来石,说是喂军马用。其实早期移民过了免税期后,上缴的粮食早已吃不掉,军队也是为了稳定,特意收购军粮喂军马大象。至于海军,他们那消耗是大些,但他们是按照市场价收购,一石二十个大钱,谁愿意卖,那不是亏本的!
“唉!”藏阿跺了下脚,蹲在地上发呆,口里槟榔还在嚼,很快人就被那汁液麻醉,脸红糊糊的,脑子也有点乱乱。
潘巧看自己男人,怎么说呢,没有与时俱进啊,“算了,咱们今年不种就是,报备官府,今年休耕,那些粮食上缴公粮也够多的了。”吴越奉行二成收税收粮法,但是计算方法是很怪异的,不管北南地区,都是按照一年一熟来征收,而且按照吴越规定的三年一撂荒,也就是说你家三亩地是按照两亩一年收成计算。实际上让利给农民和农场主很多。更何况流民和五保户的保命福利田地是不征收粮食和税费,也除却了底层人民的负担。不过对于撂荒休耕却有规定的,必须上报当地县里,便于各县适当做出调剂。
“巧巧,要不咱们也买船,运回吴越去卖?”
“呆子,亏你想得出来,那地方能那么好去么?海军每年都沉船上百艘,国家沉得起,咱们沉得起么?”潘巧有点气急。
吴越海军每年海难沉船上百艘,好在按照规定都是船队行进,都有小艇搭载,只要不是碰到大的风浪,人员多数还是能救下来。这也是吴越强调不许单船下海的缘故,船吴越损失得起,人可损失不起。再说海军现在也学精了,远远的大船、好船作为主力是不多的,最多的都是类似沙船的尖底改版,便宜量又足,也沉得起。确实沉得起,大明朝,400料的福船战舰也就75两银子的人工成本,外加不到200两银子的材料成本。当然按照吴越的标准,什么珍珠不要,楠木用杂木代,反正也没指望用好几十年啊。,海里泡个几年,转给各地江河湖泊运输商社。大船么,行船江水还是不错,要不就是干脆卖了给沿海的军队和民户做渔船。更何况和西洋的贸易中赚取大量资金财物,那些沉船抚恤也摊薄在海运外贸成本内。
吴越大王看着南洋各郡和南洋几大岛的法院发来的粮价波动奏章,怎么这么不巧啊,再过个三年粮价跌下来多好!现在吴越在南洋各岛的巡回法院还有个义务就是上报各地物价,因为人口稀少的关系,法院也确实没啥主业务干,不做这些辅助业务的话,法院的人也太空闲。这个也是吴越一大特色,南洋不像本土人口众多。很多部门有兼职,监察院负责人口一档子事,检察院负责野生动物保护和农技推广。毕竟各郡什么部门都要齐全是不可能的事,只能是兼职来做。越是偏远,越是如此,有些小县,干脆县长大人挑很多工作,好在人口少,也好管理。当然吴越大王也是体恤部下,轮换来做,干个七八年就上调吴越本土,也是回大汉的唯一途径。当然新招募的官吏,第一次历练就是下南洋,去南洋锻炼自己。吴越不提倡一个岗位一个地方做几十年。其实也是穿越人士彻底融入这个社会后的一种本能反应,不能让下面生根发芽,要流动,流水不腐么。
“粮乃国本,国本不能轻动。民亦不可无利可图,难也!”吴越大王一脑门子官司,粮食多了也不好啊。
“那潘巧也是我那出去的,也写信说那边粮贱伤农,转型是一回事,但是粮价长期低迷应该是南洋今后的常态。”
“我也这么看,暂时南洋人丁繁衍不会很迅速,人少而地广,土地亦肥沃,日照亦充足,雨水也多,一年可以种植三季,就算种两季,也是吃用不尽。将来只能官府想办法运粮食出来吧!”吴越大王知道自己暂时也没别的办法。
“要不向印度那地卖粮!他们还缺呢!”
“资敌!”杨晨毓敲打桌几来,“资敌啊,不得已不为之!”
“那总比烂了好啊!糟践粮食,天也看不过去的!”申艳丽也自己迷信起天来,本来么,穿越来就够奇的,能不神神叨叨的。
“荣我想想!”
“大王,临海侯的意见,臣附议!”
“糜芳啊,你家也是大商户,你说说,要是粮食卖与印度各国,一但强盛起来!我国如何相处?”吴越大王杨晨毓有点烦,钱不是不想赚,但是卖粮这个问题很严肃的,不能轻率做决定。
“臣也不知道会怎样,但是臣知道眼前的问题可以解决。今后印度人丁滋生,各国实力大涨,那么各国国王能好相与的么?必定是战乱频仍,与我国则利好!”
“糜芳啊,你说的我也想过,不过要是印度某个国出了个不世君王,我们不是有难了么?”
“哈哈,大王,小小印度诸邦国,何惧哉!他们能搞在一起就算不错!”
“好,那么我看可以出口一部分南洋粮食到印度各国。原则么,第一各国要均匀,别打破平衡。第二以换取美女牛马为主,宝石金银与我国无甚大利,不要也罢。第三,多多购买原棉土布硬木石材,成品不要多进。”
吴越大王的私心一目了然,完全就是把印度各国当作原料来源地,这种贸易做得越多,印度各国被吴越也剥削越重。以印度人的种植水平,粮食在印度一向是高价的,以高价换取廉价的原料,何乐而不为。
“大王,这粮食也不能多出口印度,毕竟他们我们的船来回吴越比去那里更方便!”
“啊?还有这事?”吴越大王杨晨毓自己也有些晕,南洋去印度很方便啊。
“大王,这些年,我们找到最合适航线,那就是远远离开那些礁石,在深海中快速航行。现在总算摸清了个大概,所以吴越来往,比之南洋之去印度,要简便快捷。往印度,沿海礁石不计其数,光海图都有好几箱子的呢。”
“哦,原来这样。我们保价收购一百文一石豆子、九十文一石糯米谷子,八十文籼米谷子,一百文大豆,一百文小米!”杨晨毓还在说,书记员奋笔不已。太快了,都写不全啊。
杨晨毓忽然注意到自己有些快,“嗯,等下,我再好好说。这个是大概,还要两院批准!”
“特事特办,还是下大王令!”
“不可,这种事也该放给两院审议!要有做国家主人的意识,也要培养做主人的想法和做事手段!”吴越大王可不是那种私藏国家的人,国家,就该拿来大家一起分享的。权利和责任也该分清,要兼顾,中国历来传统很不好的一点就是士大夫们享受了国家赋予的权利,但是却免责免去很多做主人的要求。吴越则不同,谁贡献大责任重谁的权利就大,比较符合商人们的想法。在吴越渐渐的官吏们也有这种新想法,在吴越这个政治体制内,你要做老爷,又不想纳义务是不行的。大汉世家大族国姓刘姓都是免税免粮免口赋算赋免劳役的,甚至还有内附的异族也享受特权,每年还有拨款,其实这个就是烂根子,不平等的根子,权利和义务不平等势必造成官吏们疯狂追逐最大的权势,权势越大,享受的特权越多责任义务越少。
什么是大国的责任,什么是大国国民,什么是大国的政治家。吴越都在探索新的方向,原本的朝贡体制吴越是不屑为的,那压根就是吃饱撑的,没事赏那些来国都的烂蛮夷贼胡人金银财货,以充万国来朝的门面。国家当然应该以本国利益为先,什么是本国最更本的利益,那就是给予国民最好的生存条件、最大的生存空间和最平等的生存环境。中国传统的民本思想是不错的呃,民贵,足食富民都是这一理念的体现。对于吴越来说,平等暂时是给不了全体国民的,但是给国民争取最大的生存空间也是义务之一,亦是吴越上下的共识和最大的目标,对于土地的无限渴望吴越大王杨晨毓有很深刻的理解,那就是向毛子国米国学习,能争取多少是多少。
“大王,臣请奏公开招募申港船厂总办!”
“嗯,确实要换人!”吴越大王也不好意思,塞的人,比较懒,做的事不干净。
“准备好了吗时刻准备着
我们是大汉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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