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辛苦你了,过来小美人。”杨晨毓拍拍身边的位子,小美女起身过来慢慢安坐下。
杨晨毓一把抱住小美女,鼻子凑在颈部闻了下,“好香啊,当然也是臭的。”
宋红玉大笑,“香就是香,哪会还臭。”
杨晨毓抱起小美人,面朝南方,“胡姬多异味,喜者自香,恶者自臭。男女相合,香臭由天定,你闻是香,别人是掩鼻而过,都乃天数也。”
“原来如此!”
杨晨毓撩起小美人那半透明的真丝面纱,好美的人啊,“波斯有谚语,天堂在面前,何必苦苦追寻!”
宋红玉不知道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大王!”
杨晨毓亲了口小美人,“这就是天堂。”
宋红玉要退身,免得打扰吴越大王。
“小女子啊,小心思,怎么知道雄鹰的眼光。”哈哈大笑的吴越大王喝住宋红玉,“你慢走,我要下令,你帮着起草。”
“诺!”
“着朱丹神教圣女圣洁娴静美貌身健,特赐婚拔清泥隘口大将高顺。就这么写,顺便写一份私信,我,吴越大王很喜爱这个女子,赏给高顺是忍痛割爱,希望高顺能好好对待这个圣女!”
“大王,你喜欢的香味,在人家那,可能是臭味,你自己说的啊!”
“是的,所以我需要高顺也觉得香!”吴越大王还是不放心带兵的将领。
章六十六乱纷纷
“主公!吴越使臣求见!”
“见!”曹操没有理由不见以前的老大,所以也是要表态的。
手下现在很不齐全,大部分人都投了吴越或者袁绍,时势如此,非人力可为。谋臣们闷声不响,曹操家将们也不作声,见就见咯。
“吴越宣慰使拜见兖州牧曹大人!”吴越宣慰使不如说是宣威。
“免礼,贵使前来弊邑所为何?”
“州牧大人可知我吴越大王高举替天行道义旗,清君侧、诛逆贼,讨伐董寇而去?”
“大王事天下震动,操安得不知乎?知也!”
“州牧大人前番在我吴越可好?”
“吴越大王待我如兄弟手足!操日日怀念,不敢忘也。”曹操知道来意了,牛人就是牛人,现在吴越大王出动大军要打董卓,希望边上的小把戏们不要出来闹事。也是啊,曹操和历史上不同,现在就三五千人马,七八百条枪啊,怎么也是干不过吴越军的,所以也就只能趁着吴越大王征伐董卓事吞并些许小地盘,以便将来能卖个好价码。现在的曹操可是一点点自立心思也没,丧乱以来,他最大的理想就是剿平群雄,不过现在这个理想离他很远。
“州牧大人是大才,大王曾大朝上说,曹公者,当据庙堂之高,行执宰之权。我辈多疑之,州牧大人年少时曾在我南洋征伐野人,似无甚战绩。然大王念念不忘,说州牧大人,潜龙在渊尔。一旦得春风化雨时,直飞九霄也!”
“大王这是折杀操,操不敢亦。大王此番征伐但有尘芥之地,操愿帅杂兵跛将往讨之。”
“州牧大人好心是天下共知,大王定不相忘。讨伐董寇,路遥山险,我家大王愿担天下人之忧愤,劳师动兵非天下所喜,亦非民之所安。故而,我家大王一力担之,为天下百姓忧思也。不劳丧乱之民,不烦疲敝之兵。我吴越世受皇恩,又是先皇亲家,当奋勇争先为君解忧也。吴越偏安南方,累年不动,兵亦骄惰,将也无功,万民家积丰盈,食谷积三年,钱货满大仓,是故吴越出为天下分忧,当然也。”
曹操脸色僵硬了一下下,笑起来也抽抽,食谷积三年,那个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吴越可以连续三年用兵乎?威胁啊!赤果果的威胁!
“贵使此来旅途劳顿,操已备薄酒为先生洗尘,先生可愿与操共饮乎?”
“州牧大人贵,我一个宣慰使弊,安能以贵侍弊。州牧大人赏赐小人一顿酒食,小使感激还来不及呢!”吴越的宣慰使确实是个小官,只是个传声筒而已,也就是工作轻松,拉拉关系的闲人。吴越现在不太重外交,但亦重外交,所以在矛盾的政策中,这些外交人员自己矮化了。这里么,给足曹操面子,免得丫不爽。
“贵使请随我来。”说完曹操还一本正经抓起吴越宣慰使的手,牵着走向门外的步辇。
中间的分食台上堆满了动物的尸首,这个宣慰使可以如此写报告,当然是煮熟加工后的动物尸体。鸿雁、山羊、乳猪、狗、鸽子、鸡鸭,这年代么,都是煮熟后分食。侍女洗白白的嫩手,慢慢撕扯,帮忙的奴仆用竹片使劲割肉。为了显示对吴越重视,本该用刀子割的,居然找了个竹片割,表示自己人畜无害啊。宣慰使看到暗暗笑了下,大王会放心么?
吴越宴会,少拿,吃掉再有人送上,而不是一次堆满桌几。为得就是没有吃完,可以分给家人下人们改善伙食。这些都是从吴越大王那奇怪的习惯学来,大家觉得这样比较好,也都流行起来。中原还没这个规矩,自然是用玉盘堆满了食物,美酒由美貌少女用竹筒慢慢添置。
“天地为敬!”曹操先敬天地,偶们汉人以前请客是要先敬天地,然后是长者的,到自己这,只是主人敬三杯。剩下的就是自己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不强劝,不喜欢喝酒的,不喝也无妨。
“州牧大人,小使此来,还有一事!”
“哦?”
“我家大王爱才如命,总希望州牧大人能为我家大王臂助。所谓交易不成交情在,我家大王命小人送来大王给州牧大人的礼物!”
“大王抬爱了,操不敢受啊!”
“这是礼单,来人,抬上礼物!”吴越宣慰使还是要过场的,这个么,吴越宣慰使进城后,大家都知道是送嘛玩意了。
曹操这厢也要装模作样看礼单,本来手下人早已告知大约有什么什么的,不过面子就是面子,还要装作第一次看见一般,“一百副马甲!啊!吴越大王真是大手笔啊!这叫操某何来还礼来哉?”说是如此,口是心非是也,心里早高兴得想仰天长啸了。
一百副马甲很多么?是很多的!原本的历史中,当年曹操在和袁绍交战前,得知袁绍有三百副马甲,自己只有十来副马甲,很是不爽,也很是羡慕啊,那个口水都流到黄河鸟。所以吴越大王出重手一下子一百副马甲当安抚曹操的重礼,他能不乐坏吗。
“黑白花马一百匹!”曹操看着礼单,那边厢吴越人也有模有样牵着黑白花马成线性排队走过门前,大家都乐呵了,一百匹马啊,这般走过,很是让大家可以互相交流一轮一番。
武人都爱马,这年代就算文臣也是喜欢好马,这些买自印度诸国的好马,全部是没有阉割的公马,大块的黑色和白色掺杂,像个奶牛一般。印度诸民就是喜欢这个调调,把个花马养的像个奶牛一色,不过清洗干净后,甚是漂亮啊。本来就是好马级别的,在印度也是好马级别的,比之本地马要好很多。比之汗血宝马,也不差多少。当然吴越这么送马还有个没说明白,这些马都是亚热带、热带培育的呃,在中国主要作战季节冬季里是派不上大用场的。只能当种马了,吴越也算即送了礼,也没怎么资敌。
“强弩五十副!”
“宝珠两箱!”
“各色桐华百匹!”
“犀甲二十副!”
“锁子甲二十副!”
曹操感叹吴越大王财力雄厚啊!真不可为敌乎?心里打架起来。
作陪的几位女人都开始眼光飘向桐华,而不是宝珠,桐华布不受污浊,这个是木棉的本身特色,不容易脏,穿着很舒服。吴越既然安在南方,对木棉也是开发的好,自己不会弄,也开始向南方各族学习如何搞桐华布,这些染色的桐华布是吴越自己搞的,也算是技术上一个突破。桐华很耐脏不容易被染色,所以染色的桐华就特别值钱,女人们的心思么,物以稀为贵,自然想分一些啦。
吴越宣慰使自己也感概啊,吴越出的最新染色桐华,产量极低,染色及其不易,而且还解决了掉色问题,那个价格不是丝绸能比的了。自己那木棉为芯子的夹衣已经算不错了,里子也是桐华布,外面是丝绸。大王出手好大方啊,一次就一百匹桐华。在草原,那一匹染紫色或黄金色的桐华可是值好马三百的。
“大王待我不薄啊!”
“大王有句话要小臣和州牧大人说!”
“请讲!”曹操不知道吴越大王又有什么要求。
“我家大王要我传话如下:‘孟子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又云:亲亲而仁民。大王希望州牧大人能善待百姓,莫要为一时激愤或不顺,而为不仁。民本易损,民道在产,民生艰难,产积不易,勿使伤民害产。州牧大人事不可为,大王敞开朝门待州牧大人归政。’”
“操受教了,也请贵使替我好好谢过大王厚赐,我当以大王话为时时警醒,如珥在旁,定不负大王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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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别磨磨蹭蹭的,收拾下就走!”董卓手按在宝剑青峰象牙柄上,大声训斥皇帝,这把宝剑还是吴越当初为了收集宫中书籍,而送给董卓的礼物。宝剑用的是印度的镔铁,不锈不腐,锋利异常。不过那种铁矿也是用一点少一点,吴越也没进口多少。
“太、太师,您先走,寡人、我这就来。”小皇帝虽然是董卓看中的,但也没胆子给董卓颜色,尤其是董卓在他后宫睡了他的小萝莉老婆后,他更加不敢多嘴。
董卓有点厌恶之色,朝着手下大声道,“给皇帝牵驴来,那些财宝就当赏赐大臣和将士的礼物!”
“好、好,就按太师说的办!”小皇帝无奈啊!心里盼着那姑父吴越大王快快来啊。
董卓回转身子,“再不走,军士就要火烧宫室!我们要实行焦土政策,不叫吴越得一点点东西,只留给他们一座死城、荒丘!”
外面飞驰过几匹骏马,军士还没等马儿停下就跃身而下,顺着惯性趔趄几步,稳住后飞快走到董卓身边,“禀报太师,太尉等已经等候太师大人。”
“这就去!”董卓还舍不得那些朝臣,其实董卓是很讲正统的,不会像吴越那般乱搞一气。
“太尉、司徒大人,咱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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