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明认为这种体系能消除各大公司之间的技术壁垒,设计公司在选择合作的制造公司时,能接触各个制造公司的技术,能集成各大公司的制造特色,设计出最好的飞机。而制造公司也不断地从各个接触到的设计公司得到新的设计思路的提示,并针对性地发展制造技术。这种方式又鼓励相互竞争,制造公司必须对有能力的设计公司进行投资赞助,而设计公司也不断必须开拓思路,拿出好的设计。为了避免重复投资,军方还将出资兴建了各种试验基地和实战试验场,按成本向各设计公司出租使用。
现阶段的军工项目的汇报由在空军中很有资历的WaltherWever将军主持。他汇报了储备的多款军用飞机。
在听取完汇报后,尧明首先肯定了单引擎单座Bf109型号战斗轰炸机。德国的Bf109被评为原时空二战期间最成功的战斗机之一。据说这款飞机击落的敌机数目超过了20000架,高居二战期间所有参战飞机类型的榜首。
但Bf109战斗机也是有缺点的,其中一个问题是起降装置设计得不好,起飞和降落难度很高。由于尧明心目中有制造航空母舰的计划,这个弱点必须予以纠正。
Bf109的航程很近,在原始设计时,只考虑了保卫德国的用途,这是另外一个很大的弱点。
尧明对陆基战斗轰炸机提出了一个极其重要的指标:航程3000公里,作战半径1000-1500公里。尧明的目的很明显,这样的航程可以帮助我方战机从意大利直接飞到叙利亚或者拥有苏伊士运河的埃及,或者从缅甸直接飞到斯里兰卡,或者从中国大陆覆盖对台湾的攻击。德国暂时没有强大的海军,必须靠空军制约地中海和其他海域。德国还计划参与中国战事,主战飞机的航程不能局限于欧洲国家狭小的地域限制。
设计师对尧明的目标感到难以接受,但尧明坚持了这一指标。实际上原时空二战中期日本的零式飞机和二战后期美国的P-51Mustang战斗轰炸机就实现了类似的航程。当然,尧明向他提出了外挂可丢弃副油箱的概念以及空仓经济航行的概念。外挂可丢弃副油箱的概念很重要,副油箱负责把战机带到作战范围,主油箱负责作战和返航。丢弃副油箱是为了提高飞机的机动性。外挂加大的航行副油箱可以负责把飞机集结到另一个3000公里以外的机场,适合于战力调度。
当时德国选定的主力战斗机中,还有一款叫Bf110的重型战斗机。尧明不喜欢双引擎重型战斗机的概念。尧明强调对于战斗机来说,单引擎战斗机的灵活和速度,远比双引擎战斗机的强大火力和多功能重要。
但Bf110重型战斗机是戈林的最爱。它安装了强大的攻击火力(4挺机关枪加2门机关炮),并能用作轰炸机、夜战机、轰炸护航机、截击机等角色,还能改装成侦察机。根据戈林的解释,是一款多功能的飞机。在原时空,这款飞机在早期的欧洲战场上功不可没,但到了与大英帝国的英国海峡空战的时候,却被英国的喷火式战斗机当靶子打。
尧明挠挠头,这又是一个“叫我如何述说”的问题。
沉思片刻。尧明出了一个主意,让Bf109和Bf110进行模拟空战。结果显而易见,对战试验只用了几个小时,Bf110全面落败!尧明正好顺理成章地枪毙了Bf110项目。
对于中型战术轰炸机,尧明则认为德国的轰炸机种类繁多,有He111,Do17,Ju88等多个款型。尧明要求进行技术指标的综合比较,只保留其中一款。最后选定的是Ju88多功能轰炸机。在当时的设计方案中,这款轰炸机还能用作重型战斗机、夜战机、侦察机等其他目的。
为了节约成本,简化设计,尧明专门与德国军事专家讨论了多功能轰炸机的意义。当对手是空军实力薄弱的欧洲小国时,“多功能型”的设计能使得德国以较少的飞机数量,取得绝对的制空权。然而这种策略用于和实力强大的日本对抗的时候,可以想象由轰炸机改装的战斗机会成为日本战斗机的靶子。也就是说,轰炸机设计必须更加专业化,既节省单机成本,又避免制造出“看起来什么都能作,实质上什么都作不好”的机型。
其实,这种所谓的“多功能”型飞机,也是自由型“市场竞争”机制造成的。任何一个航空公司设计出一款成功的机型都很不容易,当然希望这款机型能拿到最多最大的订单。于是,大多数厂家在设计飞机时,首先考虑的不是成本、维护、作战性能等指标,而是飞机能适合多种用途这种市场指标。
最后大家一致同意放弃将中型轰炸机设计为“多功能型”的设想。最终,尧明将主流战术轰炸机的设计指标暂时定义为“第一飞得高,第二飞得远,第三飞得快,第四防御火力强,第五载弹量大,轰炸效率高”,并要求设计为专一的轰炸机。
尧明作的事情似乎很简单。烽火非常不服气,一付这件事情我也能作的姿态。尧明笑着问他,为什么在这之前他没有去做。烽火想了半天,把责任往旁一推:“还不是被戈林那个蠢胖子给骗了。”尧明又笑道:“被蠢人骗了的是不是更蠢?”。烽火耷拉着脑袋,无言以对。
尧明又笑道:“被蠢人骗了其实不是更蠢。”烽火立即高兴起来,问为什么。尧明道:“是蠢到了姥姥家。”
为了造神,尧明很高深莫测地大家说道:“今天我们的分析,体现了一个重大的政治经济学问题。我们党太尊重资本家了,我们的军工产品都是按资本家们的思路策划的,只在上面加了一个‘择优录取’的项目竞争机制。”
“然而资本家也需要管理。这就是我们伟大的国家资本主义!”尧明说道。当然,这是要让这些军头们懂点政治经济学,以便将来搞“政治挂帅”。
施佩尔立即提醒,说现在的纳粹党的名字还是“国家社会主义党”。
尧明没有理会施佩尔的提醒。尧明慷慨激昂地鼓动道:“诸位,今天是一个伟大的时刻!因为我们从军队建设中,体会出了国家资本主义的思路。将来,国家社会主义就是国家资本主义,再加上福利社会。而我们的军队,只忠于我们的国家,忠于我们的人民,忠于我们的事业——国家社会主义。”(潜台词,我代表国家,代表人民,代表国家社会主义)。
戈林在这方面绝不愚蠢。他立即站起来,挥动着肥肥的胳膊,使劲地喊着:“忠于伟大的元首!忠于伟大的祖国!忠于伟大的国家社会主义!”
“烽火,上!”关键时刻,还是烽火的演技最好。烽火冲上前,一通老掉牙的“优秀民族”、“生存空间”之类的狼嚎后,“狼半神”终于升级为“狼神”。
戈林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元首,我挥动了至少上千次胳膊。我那儿不仅有肥肉,还真的有肌肉!”。尧明没好气地说道:“你用自己的胳膊,去拧自己的大腿。只要拧得过,就算有肌肉了。”
第二天,戈林找到尧明,神神秘秘地说:“我没有拧过我自己的大腿,却拧过了我老婆的。我老婆兴奋极了,直夸我能干。”然后他补充了一句:“谢谢元首的英明指导!”。
孩子们的启发
休会期间,没有参加会议的宣传部长戈培尔邀请大家到他家的牧场聚会。烽火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经常有很多社交活动,在戈培尔家的聚会是最频繁的活动之一。
尧明不喜欢1930年代的社交聚会,他唯一的嗜好就是在这些场合,去打望打望一些文艺界的美女,流流鼻血。戈培尔主管宣传部门,文艺界的人经常拍他的马匹。他组织的聚会经常有些文艺表演,很精彩。不过戈培尔私生活是很严谨的,绝不像一些西方媒体描述的那样,包了若干小蜜。相反,在文艺界的很多年轻美貌的女士,经常会受到各种势力的骚扰。她们都很喜欢向戈培尔寻求保护。
并不是每次聚会都有文艺表演的。尧明已经总结出了一个规律,只要烽火带上爱娃出席,那么这次聚会就将属于比较“秘密”的那种,没有文艺表演,自然也没有美女可以打望。当然,爱娃是美得不能再美的大美女,但她有烽火这匹狼作护花使者。尧明经常YY,但内心却是一个酸酸的“文化人”。换据话说,叫住“有色心,没色胆”。
纳粹的聚会很枯燥,大家经常讨论“艺术”,一部分内容是围绕着烽火这个“流浪画家”拍马屁。德国人很有艺术天份,席腊赫、海德里奇、希姆莱等,都弹得一手好钢琴。席腊赫还喜欢作诗赋曲。
尧明对那个年代的诗歌很不感冒,总觉得他们非常自恋,经常无病呻吟,有病当天塌下来了吆喝。德国人在大战后经历了很多伤痛,但这个世界上,有更多的民族比他们经历了更多的伤痛。德国人太敏感了,老要摸着伤疤哭哭啼啼。却不知道在欧亚大陆的另一端,有一个叫鲁迅的文学家兼思想家,却在批评中国人的神经太粗线条了。日本人砍中国人的头,乡民们却围着看热闹。据说还有拿馒头蘸人血吃的,指望治病。
这次聚会,又是属于秘密型的。烽火自然带上了魅力惊人的爱娃。一路上,尧明闪闪缩缩的,深怕流鼻血,出洋相。到了戈培尔家中,情况得以改善,男士们聚在一起高谈阔论,无非艺术和政治,女士们在另外的厅堂里,交流一些闺中秘密。富贵自有好处,小孩子有仆人管,食品也有仆人准备,绝不像尧明在美国参加的中产阶级聚会,主人先累个半死。
很快,尧明就对那些那些老生常谈的“艺术”和“政治”感到腻味了。趁他人在洗耳恭听席腊赫的新作歌曲“德意志啊,我不知道该如何爱你!”时,带着烽火跑了出来。
“这个席腊赫呀,真的有点白痴。什么叫我不知道怎么爱你。有肾上腺激素不就行了吗?”烽火说道。他与尧明呆久了,竟然感染了尧明的一些幽默。
尧明跑出来,并不是为了扮酷,装孤独,当什么“时代的独行者”。其实他是贪玩。在原时空,尧明像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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