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造的谣!我虽说不是大富大贵,可也算个有文化、有形象的小资阶级,我和你讲,以后我双休放假就在家做家教,铁定让银行数字天天涨停板。”张刀刀撇了撇嘴,她可不想海色看不起她的吸金能力,她可是一家之主,脸面不能丢!
“好好,你强,你富有,看看这都金屋藏娇了,再过个三五年攒得钱都能养外室了。”海色才不理这破小孩子,自尊心也忒强了。不过,她看着这个房子,估计张刀刀也花了不少钱,要不然,这么懒的人,会放弃大好假期做那勤快的小蜜蜂?
而她是了解张刀刀的性子的,估计老爹那边不会开口要,房子加装修一起算下来,没个七八十万肯定搞不定。这才短短工作四五年的人,就一个人民小教师,平时还花天酒地的,也不知道怎么攒下这笔钱来。
海色相当感慨,人与人到底是不同的。就她自己年终分红都比张刀刀一年教师待遇都多,人家小刀刀愣是靠着自己的能力给了她一个家,而她老公工作了十几年,好歹也是个公务员,愣是连个家都养不活。为了今天这一天,想来张刀刀不只努力这四五年,在很久很久以前,估计这小鬼就为自己将来的生活打算了。
她海色何德何能,能享受着张刀刀十几年艰辛拼搏的成果。她海色何其幸运,能让得张刀刀如此珍重的对待。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不可能会像十几岁的小女孩子那样,把爱情当饭吃,以后的生活,没有坚实的经济基础,生活的不如意自然在方方面面都会体现。
她从不让张刀刀给自己买东西,她从不指望张刀刀能给她什么,她觉得和张刀刀谈钱,那是对她们感情的侮辱。原本的她只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给自己,给女儿,也给张刀刀一个家,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人,家很重要。
她愿意在为了自己和女儿努力的同时,也为张刀刀努力一把,毕竟刀刀还小,毕竟有些东西是需要时间累积的。她看得出张刀刀平时对工作的认真,这个孩子身上总有着打压不下的傲气,她要的,就是这份上进心,就是一个努力的态度,有这些,她尽够了,也满足了。
而张刀刀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一声不哼地为她做了这么多,关键是为她实现了心中的理想,这样的张刀刀,她不仅有感动,还有心疼,因为她,张刀刀过早的背上了生活的重担。
看着坐在地板上昏昏欲睡的小鬼,海色上前搂着她的头,轻声地说道:“累了吧,去洗洗早点睡。”
张刀刀嗯了一声,把怀里的衣服给了海色,爬起身去了浴室。正当海色收拾东西之时,张刀刀回转身,有些尴尬地说道:“那个,睡衣我倒是准备了,可没内衣裤换啊。”
海色从箱子里拿出一条小内裤,递给张刀刀,说道:“拿去换吧,给你买的。”
张刀刀看着海色淡淡的口气,好像给她买内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由羞涩起来。接过内裤,仔细一看,脸刷地一下红了,红得十分艳丽,连黑炭脸也遮掩不住。
“你让我穿这个!!!”张刀刀声音提了起来,多年的教师生涯让她练就了一副好丹田,声音不断在屋子里来回飘荡。
海色忍着笑,淡淡地说道:“是啊,有问题么?”
张刀刀拎着内裤,在海色眼前不断晃荡,恼羞成怒地说道:“你有没有搞错,你看清楚,这是红内裤,你让我穿红内裤,还是真丝透明的!”
海色极力维持淡定,也不出声,看着张刀刀表演。
张刀刀双手把红内裤撑开,还不要脸的正反面翻来覆去的在海色面前演示,继续咆哮:“你看看,这还是三角的,真丝的那么滑,随便一穿都得变丁字裤整个屁股都露出来!这也就算了,要是不露屁股,那我好端端的两瓣就变成四瓣了,亏你想得出来!”
海色看着张刀刀认真的仿佛在解数学题的表情,实在是忍不住了,笑得直不起腰来,她知道这娃一向逗,没想到是真逗,真的透逗!
笑了好长一会儿,看到张刀刀逐渐拉长的脸,才勉强忍住笑意,把红内裤拿了回来,从箱里子拿出一条白色平角棉裤,递给张刀刀:“闹,这是CK的,看到打折,给你买了一打,已经洗过了,干净的。”
张刀刀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向心胸宽广,发泄过了自然不会记心上。接过裤子,又开始不好意思起来,买内裤就算了,还给她洗了,她的脸以后往哪里搁,她还要不要做人了,她那可怜的隐私啊!
感觉面子挂不住,有些扭捏的往浴室躲去。
张刀刀洗完澡,出来看到海色正在把衣服放入衣柜,此时的海色,脸上露着淡淡地笑容,那是最称职的妻子。张刀刀从身后搂住海色的腰,亲了亲她散发着清香的发,轻轻地说:“我特意把衣柜做成这样,你的衣服都放到大的那边,以后买再多也不怕没地方放。”
海色早看出来了,这种细节,让得她很窝心,她是搞形象工程的,衣服自然是不少。
“累了一天了,你去床上躺着吧,没多少东西,我收拾完也睡了。”
张刀刀嗯了一声,就在她家的大床上睡了下去,在床头灯的光线中,强撑着沉重的眼皮,看着海色忙碌,心里是满满的幸福。
海色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张刀刀早已经睡着了。看着那张孩子气的恬静睡颜,海色俯身轻吻,轻轻地说:“亲爱的,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当真自己也看得不过瘾,下章是不是应该上红烧肉了?
☆、危机中的激情
张刀刀半夜醒来,闭着眼睛摸索着上了个厕所,然后迷迷糊糊地往床上躺。到了床上,感觉身边有人,顺手揽过那人的纤细腰肢,往自己怀里带,整个人贴着海色的背,蹭了蹭对方柔软的身体,继续睡。
鼻间淡淡的清香,不断散发而出,萦绕着,盘旋着。张刀刀下意识的凑了过去,闻着海色充满了雌性荷尔蒙的撩人招唤,把唇盖在了对方的后颈上,轻轻吮吸,揽腰的手也不安份起来,上滑至让她为之叹息的柔软处,慢慢地揉捏。
喘息声逐渐从海色口中逸出,变得粗重,小手无力的盖在了张刀刀作怪的手上,仰起头,含糊地呢喃:“刀刀?”
张刀刀嗯了一声,手上加重了力道,唇开始下向,亲吻海色的雪背,削瘦的背上,两片蝴蝶骨轻轻耸动。
张刀刀微眯着眼,看着如此美景,混沌的大脑变得清晰起来。
扳过女人的身体,海色立体的五官印入眼帘。细长的眉微皱,眼睛微闭,长长的睫毛弯弯翘起,像两把小小的扇子,高挺小巧的鼻梁之下,是微张着喘气的小嘴,一开一阖间,清香扑在张刀刀的脸上,与张刀刀略带粗重的喘息融为一体,散发着窒息的撩拨,平日清冷的气质散去,换上的是妩媚动人,强烈的吸引着张刀刀一轻芳泽。
随心所动,张刀刀俯下身,轻轻地吻了一下,再吻一下,抬头看着海色,发现她依旧闭着眼,头微微仰起,任君采撷。张刀刀双手扶住海色细腰,在腰间不断抚动,在光滑的皮肤上带起一片疙瘩,感受着海色微微颤动的身体,和不断加深的喘息,张刀刀再次低头,含住柔软的红唇。
舌尖刷过红唇,描绘着优美的轮廓,轻柔地含住下唇,辗转吮吸。一手托住海色细腰,一手伸至背部,极富技巧的抚过海色背间的敏感地带。
一股电流自背部蔓延开去,通达四肢,海色忍不住的轻颤。她受不住张刀刀这样的浅尝,不住撩拨她敏感的身体,却不加深,甚是磨人。双手搂上张刀刀的颈部环住,伸出小舌,欲与同伴共舞。
张刀刀坏心眼的避了过去,引诱着小舌伸入她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底部,抚在腰处的手也上滑至柔软处,轻轻拨弄。
“嗯!”海色轻吟出声,比先前强烈的电流再次闪现,忍耐不住这样的挑逗,收紧双臂,仰头深吻。
此时的张刀刀看着海□□/动的模样,内心激荡。霸气的含住伸入她口中的小舌,略带疯狂的与之热舞。两人心头都是一颤,内心共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张刀刀不耐烦海色的睡衣阻隔了自己的探索之旅,起身急急地将衣服掀去。明月西斜,散发柔和光茫,那美丽酮体闪着光晕,那高耸的山丘,那平坦的平原,靓丽的好比祖国的大好河山,柔和婉转,跌宕起伏。
张刀刀视线向下,眼神一窒,红内裤,真丝透明红内裤!若隐若现之下,是张刀刀渴望已久的芳草地。伸手抚过,带着珍惜,带着虔诚,带着膜拜。
海色受不住张刀刀炽热的眼神,抬起小手盖住对方的眼,说道:“不许看!”只是那娇媚的语气,没有一点说服力,充满着欲拒还迎。
张刀刀将自己挤进海色两腿间,迫得海色双腿屈起,门户大开。手依旧流恋此地,视线被阻,手底细腻的触感越加放大,俯下身,含往海色圆润的耳垂,哑声说道:“你好美!”
海色羞得不能自己,如此坦诚相见,虽说是水道渠成,可是张刀刀如狼般的眼神,如痴儿般的赞美,如轻雨般的抚慰,还是超过了她的想象。
耳边是那人不要脸的淫语,身下是那人不要脸的拨弄,那人不再如刚开始般的温柔,粗重的动作让得海色觉得自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无所遁形。
“不许说!”海色承受着张刀刀的掠夺,身体温度不断攀升,无力的搂住张刀刀的腰,来减轻一拨又一拨不断侵蚀她感观的快意。
张刀刀发起总攻,此时的她早已被眼前的美景震摄,心中只想要了对方,先前困扰了她多时的小忧愁被她抛得老远。
亲吻着海色雪白的寸寸肌肤,修长的手抚遍海色的全身,每处都流连良久,每处都让得她不能自己。多月的禁欲生活所积累的情/欲就此暴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温柔相对,低头含头山丘山端的樱红,用力的吮吸,舌尖不断地顶上,一颗颗小小的味蕾嵌入沟壑之地,带起了无尽的狂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