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幺?喀喀喀喀~~你还真是单纯得可以哪……」兵燹将手移至天忌的前襟,使力往下一扯,扯开了遮蔽天忌身体的上衣,光滑白皙的胸膛瞬间半露在兵燹眼前,「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知道我要做什幺吗?」嗯…很美的肌肤…就不知…尝起来是什幺滋味……
「……!」清楚感觉到兵燹炽热的唇贴上了自己的耳朵,大手也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来回抚摸着,倒抽一口气,天忌这才明白兵燹之前口中的「乐趣」指的是什幺意思。「……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知道自己逃不了,索性任凭兵燹在自己身上任意妄为,虽然体温在兵燹的刻意逗弄下越加升高,但天忌咬着牙所迸出的话语,却是充满冷冽的杀意。
「哈哈哈哈哈……我随时候教啊,可爱的小猫……」炎熇兵燹得意地笑着,顺势抬高天忌纤瘦的腰,用力侵入了身下这具温软美丽的躯体!
「…啊!」猛然承受贯穿而来的剧痛,天忌不由得呻吟出声。在兵燹一次又一次放肆的侵略下,天忌陷入了欲火与不甘的包围,意识也逐渐陷入朦胧之中--…..
◇
妖刀界,平日除了魔剑道以及妖界之人,几乎少有人敢造访的妖刀界,今日却有一名身披白色外袍, 戴着白玉面具的刀客如鬼魅一般倏然来访。
「喂,妖后,出来!师父我有事要找妳!」
「嗯?」方议事完毕,正在花园稍作歇息的妖刀界之主,妖后,听闻如此嚣张的呼叫,心知来者是谁,秀眉微蹙,遣退了正要杀出门去的部属,缓步走出妖刀界大门,「炎熇兵燹,找吾何事?」
「我问妳,在妳族中,妳可认识一个金色长发,尖耳,常常披着黑色斗蓬之人?」炎熇兵燹开门见山,一句话直接问出重点。
金色长发、尖耳、身披黑色斗蓬…那应是之前策谋略派出之杀手,好象叫…天忌吧?炎熇兵燹为何会突然提起此人?「吾族中并无你所说之人,不过,吾知晓一名唤天忌的杀手,与你所描述之人很像。」虽然心中有所疑问,但妖后深知炎熇兵燹喜怒难测,为免徒增事端,仍是将所知之事告知。
「喔…天忌啊……应该就是他没错。」炎熇兵燹轻搓下巴,点了点头,「我需要一对你们犴妖族人的眼睛,我相信妳有这份能力能做到。」然后是毫不客气地提出了要求。
「哈,可以。」妖后听完,轻笑一声,在答应的同时也提出了相对的条件:「一对眼睛换一件事。」
「何事,说!」
「现在吾还无需劳动到你的力量……等吾想到,自会告知你。」妖后轻抚颊边银白的发丝,脸上泛着妖媚动人却用意深沉的微笑。
「哼,妳算得很精嘛…」炎熇兵燹冷哼一声,「三天后,我会来拿我所要的东西。」
「嗯,到时吾会准备好一双明亮的眼睛等你。」
「很好,若是三天后,我不满意妳所准备的眼睛,那妳美丽的眼睛…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喀喀喀喀喀喀~~~」
「放心吧。炎熇兵燹,别忘记你答应之事。」妖后虽然笑着应诺,但眼中却没有笑意。
「我会记得!」
冷冷说完,炎熇兵燹如鬼魅般飘忽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妖后眼前。
第四回。
炎熇兵燹从妖刀界回到了雪原天忌所在的石屋,一进门,发现天忌并未清醒,身上依旧披着自己出门时,顺手替他盖上的天忌自己的黑斗篷,背对着自己,侧卧在石板上,身子下意识地拉紧了身上的斗篷,并且向墙角挨近了些。
炎熇兵燹看着天忌,一时无法理解为何天忌会有这种无意识的反应,他走近天忌,在石板上坐了下来,伸手想去扳过天忌的身子,看看他脸上的表情,然而手才一触及天忌的肩膀,就感觉到天忌的身体正微微地颤抖着。
颤抖?为何?想想这只小猫,在与自己拼得你死我活时,面对逼命无常的压力,他仍是丝毫不因恐惧而发抖,而现在他分明是还在熟睡中,为何身体会微微颤抖…?
正当炎熇兵燹还在思考着原因时,一阵寒风透过窗子吹进了石屋中,掠过了兵燹的头发,吹到了熟睡中的天忌身上,而兵燹搭在天忌肩上的手,此时感觉到天忌的颤抖又更明显了些……「喀喀~原来如此…小动物果然是怕冷的吗?」炎熇兵燹理解的笑了笑,解下自己的外袍盖在天忌身上,而后身形一闪,瞬间又离开了石屋。
在兵燹离开之后没多久,侧躺在石板上的天忌这才幽幽转醒。方恢复意识,刺骨的寒意让他朦胧的神智很快地恢复了平日的清醒,从身上传来的阵阵酸痛,使得他想起了昨晚和兵燹的巫山云雨,一股技不如人的无力和不甘,如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当时,若不是大仇未报,他是宁可自尽也不会让兵燹为所欲为。
但是兵燹武功之高,也是他当初始料未及的。凭他现在的能力,要报仇是不可能的事。他现在总算明白,雅瑟恩公一直不肯告诉他仇人名字的原因了……由此可见,雅瑟恩公必定也对兵燹的武功修为有相当程度的了解,也许再次回到优蓝历境,能够从雅瑟恩人那里,得到有关兵燹武功的资料也说不定。而眼前首要,他必须忍耐,找机会脱离兵燹的掌控,回到优蓝历境向雅瑟恩人问出关于兵燹的底细,报仇才有希望成功……
想着,天忌拉紧了披在身上的斗篷,强忍着由下身直窜上来的疼痛,坐起身,却不经意地感觉有东西从自己身上滑落,「嗯?这是…」
伸手摸索着拾起那滑落的物体,仔细摸了摸,天忌不禁微微一愣--照这触感感觉起来,这应该是一件披在身上的外袍,而这并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什幺方才会披在自己的身上?
集中精神于双耳,除了外面些许的风声之外,再没有听到别的声响;也感觉不到除了自己以外,其它人的气息。(炎熇兵燹似乎不在屋内的样子…也许我该趁此机会离开……)想着,站起身,正想摸索门所在的方向时,窗外又吹进了阵寒风,使得天忌霎时停下了动作,再度思考着:(照此地的气温以及风的强度,此地若?D位于雪地之中,便是高山之上…以我目前的情况,就算离开了此地,也极可能在雪地或是山中迷路,到不了优蓝历境……但炎熇兵燹不在,此时不走,日后恐怕没有机会了……)
就在天忌犹豫着该不该离开的同时,突然由前方不远处传来的声音,使得天忌不得不放弃在此时离开的念头--
「喔~你醒啦…正好,我本来还在考虑要用哪种方法叫醒你呢…现在你自己醒了,我省事不少。」炎熇兵燹闪身入屋,绕过站在门边的天忌,将手上多出的两团棉被往石板上一扔,然后开始将其中一条平铺在石板上。
听到身后传来几声似乎是厚重的布料与石板撞击、以及布料与布料间磨擦的声音,目不能视的天忌转过身,面向声音的来源,心中不禁疑惑着:这是什幺声音?他又想干什幺?
「嗯…这样应该就行了~」炎熇兵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果然石板铺上被子,看起来温暖舒服多了…这样应该就不怕这只小猫会倔强到冻死了。炎熇兵燹笑嘻嘻地迈向前一步,一把拉起天忌的手,将天忌拉向自己。
「你做什幺?」不由自主地被拉向兵燹,天忌的心中充满警戒和疑惑。
炎熇兵燹不理会天忌的发问,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你刚刚站在门边是在想什幺。不过算你聪明,外面是一大片的雪原,方才你若真逃了出去,你就永远也报不了仇了。」说着,兵燹又径自在铺上了被子,勉强可称为「床」的石板上坐了下来,顺便还拉着显然十分不情愿的天忌一起。
「这是……」没有如预期中跌到冰冷的石板上,从身上传来的触感显然是柔软的布团,如果他没有猜错,这应该是……「棉被?」这是炎熇兵燹拿来的?他到底想做什幺?
「对,就是棉被。我看你很怕冷的样子,所以弄了棉被来。」没有细想为什幺要这幺做,反正他炎熇兵燹做事一向凭直觉,理由动机全是多余。
「……我不需要。」
「喀喀…无所谓~是不是需要,你自己知道。」早料到天忌会是这种冷冷拒绝的反应,炎熇兵燹不以为意,话锋一转,顺口道:「不过…看你的样子…啧啧,还真看不出以前是干杀手的~」
「……嗯?」他怎幺会知道他的过去?
「别怀疑,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没有打听不到的,天忌。喀喀喀~~」炎熇兵燹很满意天忌听到自己叫出他的名字时,露出些许的惊讶的反应,愉快地又自顾自的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在想:我到底还知道你多少事?ㄨL,很遗憾,你以前干杀手时似乎不怎幺有名,所以我所知的目前也只有这些了。」
「我不像你,以杀人为乐。」天忌冷道。
「哈哈哈哈哈……你说的没错,我是以杀人为乐…但挑战高手追求那种徊徘在生死之间的快感,才是我最大的乐趣。」
「所以,剑中求是你下一个目标?那你找上我只是白费工夫,因为我根本不认识剑中求。」
「哈哈,你说了很多次,但你骗不了我。若真无关系,他不可能将『兽眼』交给你。」以剑中求的武功,除非是他亲手所交托,否则,兽眼会易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不管天忌如何撇清与剑中求的关系,炎熇兵燹根本不相信天忌的话。
「……『兽眼』对你似乎很重要?」炎熇兵燹曾不止一次提起这个名词,看来这个东西的来历非比寻常……
「喀喀~你在试探我?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兽眼』到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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