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心中已经隐约有了些不怎么好的预感了,这般突然出现的从未有过的危机感几乎逼迫得他就要不管不顾地豁出一切去动手了。但是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的,是从四面八方瞬间亮起的圣洁的耀目白光和高亢嘹亮的圣歌,四只巨大而虚幻的两翼天使从天而降,巨大而圣洁的白色羽翼将四个方位的夜空变为了白昼,也清晰地让庄园内的众人看清楚了升在空中作为天使宿体的四个一身尊荣奢华红色祭祀服的教廷红袍主教。
有时候胜败转折的就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当神话种的天使真正降临时,预示着一切的结束。
“开什么玩笑啊。。。圣教教皇的脑子抽了吗?对付我。。。居然动用对城武器!?至于如此么,这其实是教廷想要和光照会开战了吧。黑暗尸龙呢?贝里特亚议会长,这里急需你那群可爱的小乖乖们撑场子啊!”林夕眼睛抽动,嘴角也忍不住抽搐起来,他如今才算是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大势力了,这样的奢侈和浪费,几乎就是在把核武器当鞭炮用啊!
第一次,林夕的心里浮现出了一丝的无能为力。四个红衣主教和他们背后天使的出现,仅仅只是为了对付他。。。教廷还真是够竭尽所能了啊,没想到最后他林大少爷居然比他自己所想的还要值钱的多啊。
不过,一次性就动用了四个红衣主教。。。真是有够嚣张的啊。
其实一个就够林大少逃命的了。要叫他豁出性命去干掉天使?开什么玩笑啊!那是人能够对付的了的吗?他又不是传奇巫妖,更不是半神!要想叫一个人类干掉神性生物,这么高难度的工作绝逼是要留给主角去完成的啊,至于林夕。。。他大少爷还是下辈子投个好胎变成神话种再说吧!
望着当这四只鸟人出现后就被尽数压制住魔力而不得动弹的巫师,林夕嘴角流露出一抹苦笑,没办法了,这仗实在是没法打下去了。他看样子得先去考虑如何跑路了。
啊,至于如今还活着的这些巫师。。。自求多福吧,反正教廷兴师动众至此也尽皆是为了他,林夕估摸着等他逃走这些巫师有很大的可能只是吃些苦头而已,不会死的,毕竟这里可是光照会的地盘啊。别看教廷在对付他的时候再如何嚣张,真要对上光照会,除非真要再发动一场中世界黑暗之争,否则可没那么容易赚到便宜。
好吧,好吧,现在如今最危险的反而是他大少爷自己了。
林夕望着渐渐向他逼来的四大天师,他转动着手指上的真理之戒,考虑着该如何逃脱。周围的空间早已在天使降临之后就被隔绝了起来。这让他没有发放使用门钥匙和幻影移形逃走,甚至就连真理之戒附带着的一次逃命用的空间门都无法打开,如果拼命的话到是有一丝几率能够开启传送阵的,但是以如今这杯隔绝的空间来看,真要让他不管不顾地去撕裂空间,活命的可能性可不怎么高。不说因为扭曲后空间产生的混乱次元流,找不到回归的路被空间流放的可能性才是最高的。
就在这个时候,林夕感到有人靠近了自己。因为分外熟悉的感觉他并没有去在意,而直到嘉德尼从身后紧紧地抱着他的时候,他也只是略微地歪了歪头,看向这个将脑袋几乎埋进自己脖颈处的青年,“。。。怎么了?嘉德尼。我想我们该跑路了啊。”
安抚地拍了拍似乎永远会站在他身后的青年,林夕终于下定决心动用他的杀手锏来逃跑,真可悲,这样论威力几乎能够姘美对城武器的东西第一次的现身居然是沦为逃跑道具,古往今来所有的黑暗炼金大师看到都会哭的吧。
他抓紧了嘉德尼的手,如今有致命危险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反正是要动用那个武器了,带一个人跑和带两个人跑完全没有区别,更何况在逃脱之后彻底虚脱的某少爷还需要嘉德尼的帮忙。
“嘉德尼,帮我遮挡一下别让那群教廷的疯子发现,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一串黑曜石珠的亚光色手链掉出手腕,没有人会知道这串看上去就普普通通的手链内里究竟隐藏有着何等恐怖的威能,林夕刚要将魔力尽数输入其中时,他的手腕却被身后的嘉德尼的手猛得拽住了。
“。。。嘉德尼?”林大少爷疑狐地扭头看过去,而身后的依旧将头埋在他背上的嘉德尼却发出了低沉而悦耳的喃呢。。。
“原谅我。。。王。。。”
“什么!?”林夕几乎是在瞬间,危险的预感令他悚然而惊,但是此时就算是反应了过来,却也已经为时已晚了。。。
“我的王啊。。。原谅我这个被欲望所污浊掉的有罪之人吧。。。”
剧烈的痛苦瞬间席卷全身,仿佛周身被高压电流穿过的焦灼感麻痹了周身的神经,林夕在感觉不妙的那个刹那就想要摆脱身后贴着的青年,只是可惜后者动作要更快一步。
林夕被这个他完全无法想象的到的人从身后轻而易举地出手袭击后,在身体无力倒下后,黑暗袭来的瞬间,他看到的,是嘉德尼?梵?温莎那明明流着泪水却依旧在微笑着的圣洁而虔诚的脸。。。
149
149、虐,虐不起来啊 。。。
醒来的时候;林夕就已经预感到了自己如今的糟糕处境。
虽然他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点惊讶于自己还能够清醒过来的,不过这个样子其实也还算是在他的预料之中。毕竟一个活着的如今掌控着巫师界经济命脉和上层阶级的王者;可比区区一具尸体要来得有用的多了。更何况,林夕不相信那个人会希望自己死去。
果不其然;当他从昏沉之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后;就发现自己的处境确实算得上是相当的不妙。
啧;真奇怪,居然都没有人来救他么?
难道他其实真的就是个炮灰命!?
林夕郁闷地拽了拽将自己的胳膊吊起在空中的冰冷铁链;静谧而黑暗的空间里发出一阵金属相碰的“哗啦”声;好一会;林少爷才适应了这里面的黑暗,半眯着眼睛仔细观察起了这间关押着自己的地方周围的环境。
此时的林夕才发现自己似乎是被关进了一间冰冷而黑暗的牢狱,整个人被粗壮的铁链牢牢束缚锁死,胳膊被悬空吊着也不知道已经多久了,双臂早已变得冰冷而麻木,没有了知觉,他仰头往上看,一座巨大的雕刻精美的圣母像那圣洁而慈悲的巨大面孔正好低垂着望向自己,而那锁链的尽头恰恰便就融钉嵌进了雕像里,仅仅只能使得林夕的脚面刚刚好够到地面。
他随意地一个旋转,伴随着铁链哗啦啦的响动,身体就悠哉地打了一个圈圈,看上去就好像有一个脑子有毛病的疯子正在高耸的圣母像下跳着芭蕾舞一样。
啊啊,为什么他都醒过来了,居然没有人在啊。哪怕是来个审问劝降的也好啊,这么等简直就是要无聊到头了。林夕了无生趣的拉动着手中的铁链转着圆圈,甚至还时不时地荡起了秋千,完全把一个毫不在意自身生死存亡甚至完全没有一丝恐惧和害怕可言的英勇烈士表现的是淋漓尽致。
他一边肆意地荡着一把还啧啧有声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看样子这里确实就是教廷一方专门关于异教徒的囚牢了。阴冷、黑暗、密闭而无风、甚至见不到一丝的光亮,且悄无声息。呼出的空气瞬间有变为冰渣的感觉,阴冷刺骨的空气缓缓流淌,这里死寂的仿佛一座腐朽的墓地。
林夕抖了抖全身血液不畅的僵硬身子,他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之前去参马尔福家的庄园所穿的那套礼服长袍,这让他心中稍有宽慰。不过即使是如此,要不是林大少爷身体内的真理之石的结晶化已经超不多完成了五分之一的程度,不然光凭他那常年关实验室不见阳光的科学怪人体质,仅仅就这样的折磨也足够某位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受的了。
而他所在的似乎是一间专门用来审问和处罚的刑讯室,看了看四周粗糙阴湿甚至还有青苔的青石墙壁上挂着的和各个角落里面摆放着的大大小小各种丰富又多姿多彩的教廷特有的专业刑具,林少爷看啊看啊的,然后就忍不住地默默内牛。。。
不说墙上挂着的各类凶残的刑具,光他身边就摆放着两张如王座一般的宗教审讯椅。断头台、钟摆斧、佛拉德三世尖桩、法式车轮刑、莉莎的铁棺在这间刑讯室里几乎随处可见,更别说那头顶着吊着的猫爪和犹大的吊篮,光是一座座宛如侍卫般挺立在四周,并且散发着暗金哑光的金属色的钢铁处女,就让林大少爷头皮发麻了。。。这些东西。。。完全超出了情趣所在很远很远远的都没边了啊好不好啊啊啊啊啊。。。
林少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
所以在某个人打开这扇厚重而陈旧的铁门走进来后,看到的,就是林少爷苍白着的一张俊俏的小脸蛋,一双狭长而妖娆的如水眼眸湿漉漉地含着水珠望着自己,好一副嗔怒娇怯的病娇美人态。
“嘉德尼。。。”
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状态完全诱受了的林大少爷,在看到这个被他千呼万盼始出来的人终于现身后,林夕越发觉得自己的涵养和器量是真的好啊。最起码,在面对一个背叛者的时候,他并有做出什么怒目而视咬牙切齿甚至恨不得生啖其肉什么的想法来,反而无聊地随着铁链的而任意摇摆着身体,并冲着他抱怨道,“。。。这样很不舒服啊,亲爱的。”
就算是钢铁浇筑的沉重铁门之后,也是黑沉沉的一层层防御严密的**,啊,看上去正面突破似乎很不可取啊。林夕一边抽空瞅着一边随意的想着,看样子他还是老老实实的等人来救好了,要他大少爷自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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